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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

负责训练校外华文作文比赛的指导老师已7年有余。 这一路走来,只有知音者方知间中的苦与乐。 由于我校学生人数不多,全校只有175人,还未扣除异族学生,所以要万里挑一真是难上加难。尤其是训练写作这一块,这可不是下个月要比赛,这星期就开始训练的事。于我,这是属于长期性质的马拉松训练,因此,我一星期会腾出两天的时间留给这班孩子,一直坚持至今。 除了校方指定的比赛一定要参与,社团举办的写作比赛,时间若允许,我都会让学生参赛,汲取经验。 犹记得有位校长说过这么一句话:中南虽然是乡区学校,但是,这也不能剥夺他们参与的机会。有机会的话也要带他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让他们见识天外有天。自此,我都会尽量让学生参与。 常听朋友说,志在参与,得奖与否是其次,得失心不要看得那么重,重要的是让学生享受参与的过程。友人安慰我说,也许我这小小的举动,不经意间已撒下种子,有朝一日,他们就会茁壮成长。 有谁辛苦训练了那么长时间,不想学生得奖呢?我也曾迷失于此。这7年里,我校的学生的确很争气,在写作这一块,都曾为中南学校争光。但,有时候也会落榜,我的心情会有点失落,也会有挫败感。 爱写作也爱指导 这无形中也鞭策了我要继续努力,继续自我增值。心想:我自己都半桶水,怎能教好学生呢?因此,为了不故步自封,我就报名参加陈含黎老师的“解锁作文力”培训课;另外,我今年也报名了深耕7的儿童文学班,由谢增英老师和林健文老师指导。这3位导师的课让我大有所获,值得参与啊! 犹记得上星期公布的县级小学散文创作比赛中,我校有3位学生囊获10份特优奖中的其中3份。大家听到这消息都雀跃不已,我更是喜出外望!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翌日,朋友打趣说我是金手指,学生经我指导,必能有所斩获!其实,朋友是言重了,并不是我厉害教,而是他们肯学,肯写啊!这3位得奖的学生,他们的稿被我退回好多次了。哪个段落情感不深入,哪个段落与前文衔接不上,都得退回修改。 自己喜欢写作,投稿的文章也屡次被投篮。有时候编辑会指点迷津,我才茅塞顿开;学生写给我的文章,我也是屡次退稿,那种被退稿的滋味我是知道的。但,不让他们知道错处在哪里,他们永远就犯同样的错误。 话说回来,我才不是金手指,我只是一位爱写作也爱指导学生写作的老师而已。 朋友都说我傻的,干嘛要长期训练他们,又没钱赚! 也许,他们不知道,我就是很享受这样的工作,因为热爱这份工作,所以就甘愿做,欢喜受吧!
4月前
〈新村〉 那时共产党还没炸死人 那时晚上还可以出门 还不用带身分证 森林里没有游击战,猎 几只兔子,吊起来割个皮肉分离水滚来吃 那时大家还住得很近 Nokia还没出来 朋友圈却有马来人 躲在二楼,我不想puasa喏给你50仙 买两支汤匙共食一包 报纸香蕉叶口味的辣辣回忆 那时报纸尚未起价新闻还很可信 那时还没有网民 遇到不公会走到大街举旗烈火莫熄 那时不会互骂芭比不怕交换唾液 祈祷不用扩音器有公鸡喔喔叫,唤醒 破烂书包塞满历史数学科学英文授课回忆 那时肤色只能限制手中的语文课本 (华语,马来语,还是淡米尔语?) 奖学金还很公平 加一本英文How are 油 I’m fine tank you 秀给隔壁Abu一家听,互相练习 父母午睡梦中油条豆浆仍然卖不出去的呓语 那时他们关注营业额多过考卷ABCD 那时成绩真的无法决定一个人的生命 不如帮忙把摊子收便便 警察来互相tolong迁移 传遍全村的耳语是谁家儿子上马大医学系 (那时全国还只有一间大学) 难得回乡,一张diploma征服整条街的心 没有high distinction不用紧 脚踏车今天照骑 那时 路没有现在崎岖 〈学校男厕〉 多年以后 我们在从左数起第二间男厕重聚 握着小鸟,闻樟脑丸式的童年芬芳 假装尿急的周会 瓷砖暗记数学公式之间 数算暗恋过的女生,那些 来了便匆匆飞走的鸟儿面前 我们不过是粘在尿盆上 扭动身躯的奇异虫子 渴望被某人的喙叼起,进入 谁的里面,谁与谁交合被学长揭发 以此作为笑话主题 翻滚、搅拌,为溶解的人格与自尊 奉上几首腥臭味的情诗 作为献祭 在那些立着“小心打滑”的路口 永远隔着一个尿盆的距离 你尿得像只精准射击敌人的零式战斗机 精准射击、节律分明 像极诗与意象那类东西。话说 你还写诗吗。你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小解,洗手、完事 你做什么总是比我快 不管是走路、写诗、或是离开这个世界 就这样尿着,假装没有听见声音 假装你还在那里 〈满分作文〉 我一如往常走进教室,没想到 有突击小考,令人大吃一惊。 桌子头发装饰摆成 合乎校规的样式, 接着抬头,臆测一些嬉笑嘲弄的字眼, 擦不掉的划痕,叠满脚印的白鞋, 它们是令我骄傲的友情见证, 别看他们这样,其实,是一群害羞的人。 总要把我推到角落,才放得开, 再玩一场收保护费的游戏。 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每天都 形影不离。 顷刻,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老师像园丁那般浇灌我们,实现新新自由主义, 从不打扰花丛生长,无论怎么互相玩耍 “不过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口中嘟嚷,老师谆谆教诲 开心的时间过得真快,玩到最后 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时,小美总是会 温柔地,把创口贴放在 最红肿淤青的伤口,痛痛快飞走。 掌握时间的魔法,一头白发 拍走板擦灰,就下雪了。 我们之间,有共度一场圣诞的情谊—— 这样想的话,心扑通扑通跳着, 扶起身子,小美好像说了什么。 但我一语不发地回家了。 俗话说得好,家是 我们的避风港。 妈妈是一棵大树,不怕 风吹雨打只怕全球暖化, 偶尔,躺在病床上乘凉。 有时我会去看看她。 爸爸是温暖的太阳, 看见成绩单之后 会核融合爆炸。 回到我最美、最温馨的家, 有父母家人的关心,可见 爱之深责之切 不假。 毕业前,他们提醒我 你和小美,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咦 那是什么意思啊?我数学一向来, 都不是很好。 但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今天依然 风和日丽。 相关文章: 【新秀个人特辑】连宏勋/臃肿 连宏勋/明天记得带历史课本 【零刻度诗社作品展】连宏勋/伊甸
1年前
今年1月,美国纽约市教育部宣布,因为担心ChatGPT对学生的学习造成负面影响,禁止师生在公立学校的网络和设备上使用ChatGPT网站。发言人说:“虽然这个工具能提供简单和快速的答案,但它无法培养批判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不久后,美国洛杉矶、巴尔的摩等地方的部分学区也发布类似禁令,禁止公立学校的学生使用ChatGPT。而在亚洲,世界顶尖的香港大学于2月中宣布禁止学生在课堂、作业和评估中使用ChatGPT和任何AI工具,若违反将视为抄袭。 面对来势汹汹的ChatGPT,马来西亚的学校又如何应对?到底应该防堵它还是拥抱它呢? 报道:本刊 梁慧颖 最近大家都说ChatGPT很厉害,到底有多厉害呢?我们先来实测一下。 以下实测取材自2019年SPM华文科的作文题目,ChatGPT得到的指令是:请写一篇应用文,字数不少于400字,题目是〈一句话的力量〉。 结果不用一分钟,ChatGPT产出以下这篇文章: 有时候,一句话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它可以激励我们向前走,也可以让我们停下来。这就是一句话的力量。 我们都曾经遇到过那些让我们感到挫折、失望或沮丧的时刻。在这些时刻,一句简单的鼓励、一句宽慰的话语、一句肯定的赞美,都能够带给我们无限的力量和勇气,让我们继续前进。 在生活中,有很多人会给予我们这样的一句话。可能是我们的父母、老师、朋友,也可能是一个陌生人。他们的一句话,让我们相信自己能够克服任何困难,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曾经在一个很低潮的时期,遇到了一位长辈。他只是简单地问了我一句:“你对自己有信心吗?”这个问题似乎很简单,但它却震撼了我。我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和未来,我开始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自信心,最终走出了低谷。 另一次,我在学校比赛中失利,心情十分沮丧。当时我的老师走到我面前,安慰我说:“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只要你不放弃,你一定能够成功。”这句话简单而深刻,它让我明白了失败是成功的垫脚石,只要不放弃,就会有机会成功。 所以,让我们不忘记一句话的力量。在我们的生命旅程中,不仅要懂得接受鼓励,更要学会给予别人一句激励的话语。这样,我们就可以用我们的一句话,点亮他人的生命,让他们勇往直前。 ChatGPT的小作文,你给几分? “B+”,这是雪州班登英达国中华文科主任李淑君老师对于这篇作文的评价,她认为这篇作文切题,中心思想明确,结构完整且文句通顺,只是内容和情感还有待加强。整体来看,她觉得这篇作文算很不错,“考虑到考试的作答时间有限,所以给予B+成绩,但如果这是一个平时作业有更多时间琢磨的话,我的评分是B。” 问她看得出这是AI自动生成的作文吗?她坦言看不出,因为文章自然通畅,没有生拼硬凑的痕迹,确实很难分辨这到底是学生写的文章,还是AI生成的文章。 “是还蛮吃惊的。”她说,她吃惊不是因为这篇作文的水准,而是生产这篇作文的ChatGPT,因为她大概了解过这个聊天机器人的特性,知道只要使用者给予ChatGPT更多且更清晰的指令,它就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写出更符合要求的文章,这种进化能力与效率才是让她比较吃惊的。 亲自见识过ChatGPT的写作能力后,她坦言无法不担心这个工具会被滥用,因为有些学生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写作文,只怕他们去找AI代笔。但目前还可以稍微放心的是,ChatGPT这个话题未在她的学生群体间引起热烈关注,也许要等新学年开学后再静观其变。 既然防堵不来,不如学习应对 以ChatGPT轰动全球的讨论热度,很多学生已领略过这个聊天机器人的强大之处。马六甲培风中学校长黄雪莱透露,自从ChatGPT推出以后,的确有些学生向校方反映,说他们希望用ChatGPT搜寻资料或是用ChatGPT做翻译,而校方其实没有办法阻止学生使用,“就好像今天很多学生会用维基百科,很多学生会用谷歌,老师不应该是扮演阻止学生或引导学生去使用什么工具的角色,不过我们需要让学生知道,你今天使用这个便利的时候,你有没有能力去驾驭这个工具。” 本地学校对于ChatGPT基本上都是保持观望的态度,未有学校像香港大学那样明文禁止学生使用ChatGPT,因为相信大家心里有数:ChatGPT和其他AI工具已防堵不来,不如学习如何应对。 不同于港大全面禁止学生使用ChatGPT,拉曼大学并不阻止学生和讲师使用这个工具。拉曼大学校长尤芳达教授说,校方允许讲师摸索和使用ChatGPT,以便了解它的长处与弱点,如果需要的话,用它辅助教学也无妨,比如可以请ChatGPT分析一件事,然后评估自己的分析跟ChatGPT的分析有什么不一样。 AI工具的善恶取决于如何使用 每当一个新工具出现,难免有人担心新工具会被滥用。尤芳达认为,科技是中立的,端看我们如何使用。如果我们使用科技辅助学习,那是“善用”;但如果用在坏心思上,那就是“滥用”。 他以求职信和恐吓信做例子,如果用ChatGPT写恐吓信,那当然是滥用了,但如果职场新人不懂得怎样写求职信,他可以请ChatGPT撰写一封求职信作为参考,然后加以修改和加入一些关于自己的内容,这时候ChatGPT就是一个辅助工具。 无论如何,他不认同照单全收,“对那些完全套用(ChatGPT答案)的人,他可能短时间觉得很方便,但长时间来看,他因为没有训练自己的脑袋,所以他还是没有掌握这种能力。” 说回上述求职信的例子,他说,不管ChatGPT的求职信写得多好,如果应征者只是囫囵吞枣,那么当他去面试的时候,可能只需要被问几道问题就会很快露出马脚,所以说到底,“他还是要去提升自己的思考能力、逻辑能力和分析能力,这些真正的学习还是要去学习的。” 虽然ChatGPT很强大,但目前来说还不是无所不能,他认为ChatGPT和其他AI工具难以取代人性和“心力”,所谓心力就是好比我们对抗逆境的毅力,还有像诚信、正义感、厚德载物这些胸襟,都是AI教不来的品格。 他预测,机器人技术会继续进化,接下来还会有其他更强大的机器人和AI工具面世,人类如果要不被科技打败,首先一定要永远保持学习,因为只有持续不断学习,以后当有比ChatGPT更强大的工具出现,我们都能从容以对。 教师可能被ChatGPT取代吗? 假如ChatGPT真的成为学习辅助工具,老师这个职业会被取代吗? 中国知名法学教授罗翔曾经回应过这个话题,他说:“我个人觉得这可能有点杞人忧天,因为人工智能无法进行价值判断,它无法真正回答电车难题,也无法告诉你前女友和现女友一起掉到河里该救谁。”“它更无法让你摆脱孤独,你越沉溺于与人工智能的交流,也许你就越失去真实的交流能力,会变得越来越社恐与孤独。” 他认为,“作为老师,也许最重要的不仅仅是知识传输,而是在陪伴中进行价值、意义和智慧的传递,以微小的力量延续人类的文明。” 尽管老师不太可能被取代,可是当科技越来越聪明,老师本身也需要自我提升,比如像黄雪莱校长所说,老师能不能分辨学生的作业是否完全照抄网络文章?以及分辨学生从各种管道得到的资讯是否确实与客观? 她介绍,培风中学有一个小组叫数位教学组,每当资讯科技有重大进展或新课题的时候,这个小组的老师会跟同僚做宣导。“比如当大家开始谈什么是大数据、什么是工业4.0、什么是区块链的时候,小组老师就会先跟其他老师讲解这项新兴的趋势或科技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因为如果老师本身不了解的话,他就比较没有办法去引导学生接触这些新的资讯。” 另外,培风中学很多年前开办资讯素养课,因为校方明白科技变革阻挡不来,但教育可以做的事情是先把学生的资讯素养培养起来。黄雪莱相信,当学生有能力分辨资讯的虚实,“不管今天给他的是没有经过查核的网络资讯,或是ChatGPT给他的资料,他都有办法从这些Data(数据)里面去过滤找到他要的Information(资讯),我想这个概念是很重要的。” 学校须先走一步 就在Open AI开发的ChatGPT暴红之际,陆续传出其他科技巨擘也将推出功能强大的聊天机器人,包括有传言指马斯克正在秘密筹组一支研发团队,想要开发ChatGPT的替代品。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些AI工具会进化到什么程度,但可以预见的是,学校如果要用防火墙屏蔽这些AI工具基本上是没用的,学生有太多其他手段可以使用这些工具,而学校应该做的是比学生提早一步认识这些技术,才能带领学生渡过一波又一波的科技浪潮。       更多文章: 维护海底世界的生态平衡 法语飘扬在大马国度 陈敏娉——不怕慢,只怕站的留学梦 不只唱新年歌,“不误正业”玩转阿卡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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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字 那天看到梁靖芬欢喜读到萧红那句——“高空的风吹破我的头发”。 这若是小学中学的作文被批下来,不知这“破”字会不会被删改? 已近退休的老师改我的作文是大动作,一大段的红笔打个叉,鲜血淋淋,触目惊心。小小的心灵要强壮。好友李同学的作文分数总是80以上,看他写得规规矩矩;这样的规矩,我不羡慕、不妒忌、也不怨。 我在描述对方错愕或发愣时,喜欢如此写:“怎么啦你?”而人们依的标准是——“你怎么啦?” 于是怎么啦怎么啦的我去到外头的世界写。 当年同学光明的笑着看猪的八戒,我没那么神,很想看人类的色戒。 学校的图书馆有冰心那纯洁神圣的母爱,有徐志摩那股被风吹的衣袖挥一挥,还有巴金一套又一套庞大得像钢琴般的三部曲巨著……而我却被亦舒的都市男女勾了去。自此五四没我事。 2/ 画画 更小的我画的图更被笑破了。 记得老师出题:海洋生物。自知画笔不生动,倒是喜欢搭配颜色。记得见过水族店的鱼都色彩鲜艳。我涂那蓝蓝的海水,配上黄的紫的红的鱼儿游来游去,加些绿色的水草,再加上……几只透红的虾也挺可爱吧。小小的我不知那是熟了的虾。老师笑,同学笑。我想说,你们的笑,吹破我椰壳头的发。 后来的后来,我成人了。有个小小孩画了只光秃秃的鸡在跑,啊那是只现代鸡;小小孩见过母亲买的鱼,还有那冷冻鸡。或许故事可以这样说——那只鸡原来遇了抢匪,剥光了它的衣裳,于是这光秃秃的鸡在跑,就让我们做件羽裳,再给它戴上红的冠,这才是原貌的鸡。 想起自己幼小时的画,那透红的虾。算我强嘴一次——那是死后复活的虾,活着时是惨败灰暗的颜色,复活后身体透红漂亮的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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