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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

1月前
7月前
我国人每每看见成群的鹭鸟,习惯说它们是候鸟。报章上经常也把聚集在树上繁殖的鹭群,称作“稀有候鸟”。这样的说法不太正确。它们是否为候鸟,得看看它们有无固定的迁徙行为;稀不稀有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得依照专业的研究单位数据来判断。 所谓候鸟(migratory bird),就是季候鸟,意思是只在特定季节才出现的鸟。在不出现的季节里,它们会远距离地迁徙到别的地方去。一般来说,迁徙的方向是往南或往北;迁移的目的,是为了取得足够的食物,也有利于避开冬天的寒冷;迁徙的时机,则是受到四季变化的影响。相对的,在特定地区长年都能够见得到、不做长距离迁徙,并且也在该区繁殖的鸟,则称为留鸟(resident bird)。 在四季分明的地方,候鸟又可以分为夏候鸟(summer visitor)和冬候鸟(winter visitor)。只在夏季(通常在夏季前抵达)出现的鸟,称为夏候鸟;它们大多数会在该地区繁殖,直到秋季时离开,离开后一般会向南迁徙。在冬季(通常在冬季前抵达)才出现的鸟,则称为冬候鸟;它们通常不会在该区繁殖,并在春季后离开,飞往北方的繁殖地。 我国由于没有分明的四季,且大多数的候鸟都是来自北方,在北半球冬季前到来、春天后即离开,因此本地通常会把所谓的“冬候鸟”直称为“候鸟”。至于那些极少数在北半球夏天时来到,在我国繁殖,然后在北半球入冬前离开向南飞去的鸟类,本地的鸟类资料通常不把它们称为“夏候鸟”,而称之“繁殖候鸟”(migrant breeder),或把它们一并列为留鸟。 [vip_content_start] 还得一提的是,某种鸟类是否为候鸟,或者哪类型的候鸟,得根据该指定的地区来判断。比如在我国为候鸟的栗喉蜂虎(Merops philippinus),在中国海南岛则属于留鸟。另外,同一种鸟在同一个地区里,有可能同时拥有候鸟和留鸟的族群。比如在本地长年都能见到的黑枕黄鹂(Oriolus chinensis maculatus),无疑是一种留鸟。但每当北半球入冬前,又会有一些黑枕黄鹂亚种(O. c. diffusus)飞到我国来,因此黄鹂在我国也有候鸟的族群。此外,鸟类的迁徙状态是有可能会变动的,故需长期观察,并时时给予重新评估。 言归正传。在我国成群出现或聚集繁殖的鹭类,是候鸟还是留鸟呢?首先得知道,在我国常见的鹭类有很多种,当中常见的包括小白鹭(Egretta garzetta )、中白鹭(Ardea intermedia)、大白鹭(Ardea alba)、牛背鹭(Bubulcus coromandus)、草鹭(Ardea purpurea)、苍鹭(Ardea cinerea)和夜鹭(Nycticorax nycticorax)。依据2015年由Malaysian Nature Society – Bird Conservation Council年所出版的我国《The Checklist of the Birds of Malaysia》第二版鸟类名录,小白鹭、中白鹭、牛背鹭和草鹭在我国兼属于留鸟和候鸟,夜鹭和苍鹭属于留鸟,大白鹭则属于候鸟。而根据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红色名录,它们目前全都未被列为受威胁物种(threatened species)。 虽然这情况有点复杂,但无论如何,只要看到它们成群聚集在小树林或灌木丛上,并有筑巢繁殖(一般在4月到8月期间),那么它们就是留鸟族群而非候鸟了。 鹭类聚集繁殖的场所,一般被称为“鹭鸶林”(heronry),目前在我国好些地方都有发现。它们偏好选择聚集筑巢在湖中央的小树林或灌木丛上,以减少被掠食者(包括人类)干扰的可能。而且聚集繁殖的鹭类,通常不只是一种。我看过有苍鹭、草鹭和夜鹭的鹭鸶林,牛背鹭、夜鹭和小白鹭的鹭鸶林,也看过只有夜鹭和小白鹭的鹭鸶林。它们通常每年都会回到同一树林里繁殖,直到数年以后,鹭鸶林的树木极可能会因它们长期栖息、累积过多它们的粪便,而导致生长受到阻碍、树木凋零。这时候它们就会更换繁殖地点,或移居到同一片树林的另一个角落,或者直接放弃原本的鹭鸶林,搬迁到其它更合适的地方去。 对于野生物的保护,我们非得它们是“稀有”或“候鸟”才给予关注。假使人类真的是善良、富有包容心和有智慧的,何不能纯粹因为它们美丽、它们是生命或它们是地球的一分子而珍惜之?
10月前
我不是重仪式感的人,不过每当看见候鸟迁来、北风吹,夜间天气逐渐转凉,难免还是有一年过去的感触。 这一年来,我差不多每两个月外出考察一趟,其余的日子几乎天天呆在家,对着电脑工作。通常一个星期只开车外出一次,去采购生活物资。最近我连脚车也不常骑,不过每天早上和下午我都会去散步或跑步,每回走两公里半,希望能消除坐久的不适。 久而久之,住宅区里散步的人,大概都认得。仔细一想,才发现曾经也常散步的人,不知不觉少了两三位;新加入散步行列的人,也有好一些。如果他们向我举手问好,我也会点头回笑。但要是他们走过来和想交谈,我会紧张。 我没查过社恐是什么情况,若单从字面上来看,我或多或少是。比如收到陌生人寄来电邮,我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来消化,还要鼓起一点儿勇气才能回复。所以相较之下,我更喜欢走在马来住宅区那一段路。一来那里靠近稻田,绿意盎然,鸟儿和猫儿也多,二来友族同胞打起招呼特别友善,却鲜少会走近与我闲聊。 于是比起过去,我的生活圈子又缩小了一些,除了家人和工作,常联络的人,就只有一位爱耍剑且剑术高超的前辈高人。 今年,稻田的一角又被填上了土,或将建盖新的住宅。田中的高压电塔上,曾有一对黑翅鸢(Black-shouldered Kite)在塔上筑巢,可惜结果又像往年的黑翅鸢一样,经常想驱赶飞到电塔上的一只只乌鸦,却总是被“鸦多数众”的给打败。直到10月初北方进入秋季,迁徙游隼(Peregrine Falcon)再度来到,才让它们转移了目标,偶尔也驱赶游隼。今年飞来的游隼共有2只,有时成双出现,有时单一出没,不知是否与往年看到的是同样的两只……(阅读全文) 更多相关文章: 吴咏駩/好心做坏事 吴咏駩/睡莲芬芳美丽的致死陷阱 吴咏駩/海扇近在浅海吴咏駩 吴咏駩/蜂鸟鹰蛾与切叶蜂
12月前
我不是重仪式感的人,不过每当看见候鸟迁来、北风吹,夜间天气逐渐转凉,难免还是有一年过去的感触。 这一年来,我差不多每两个月外出考察一趟,其余的日子几乎天天呆在家,对着电脑工作。通常一个星期只开车外出一次,去采购生活物资。最近我连脚车也不常骑,不过每天早上和下午我都会去散步或跑步,每回走两公里半,希望能消除坐久的不适。 久而久之,住宅区里散步的人,大概都认得。仔细一想,才发现曾经也常散步的人,不知不觉少了两三位;新加入散步行列的人,也有好一些。如果他们向我举手问好,我也会点头回笑。但要是他们走过来和想交谈,我会紧张。 我没查过社恐是什么情况,若单从字面上来看,我或多或少是。比如收到陌生人寄来电邮,我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来消化,还要鼓起一点儿勇气才能回复。所以相较之下,我更喜欢走在马来住宅区那一段路。一来那里靠近稻田,绿意盎然,鸟儿和猫儿也多,二来友族同胞打起招呼特别友善,却鲜少会走近与我闲聊。 于是比起过去,我的生活圈子又缩小了一些,除了家人和工作,常联络的人,就只有一位爱耍剑且剑术高超的前辈高人。 今年,稻田的一角又被填上了土,或将建盖新的住宅。田中的高压电塔上,曾有一对黑翅鸢(Black-shouldered Kite)在塔上筑巢,可惜结果又像往年的黑翅鸢一样,经常想驱赶飞到电塔上的一只只乌鸦,却总是被“鸦多数众”的给打败。直到10月初北方进入秋季,迁徙游隼(Peregrine Falcon)再度来到,才让它们转移了目标,偶尔也驱赶游隼。今年飞来的游隼共有2只,有时成双出现,有时单一出没,不知是否与往年看到的是同样的两只。 [vip_content_start] 住宅区里公寓高高的天花板角落,破了一个洞,要是我早上散步出门得早,天亮时就有机会能见一两只仓鸮(Barn Owl)站在洞口边。年末大雨过后的傍晚,荒地里低洼处的蕨类丛里,通常躲着成群的黑蒙西氏小雨蛙(Microhyla heymonsi)“嘚嘚哒哒”叫。间中往往掺杂一些巴氏小雨蛙(Microhyla butleri)的“kuek kuek”声、亚洲锦蛙(Kaloula pulchra)牛哞般的叫声。 今年我又种了9棵树苗。不过1棵5年前栽种的香灰莉木,在4个月前也突然倒下,其中1棵我新栽种的大蒲桃,后来也死去。今年里栽种树苗之中,有5棵我是趁着11月雨季到来才种下的,其中3棵种在海边的填海区,1棵种在田边住宅区的防洪池旁。另外有1棵,我趁着我家街角那所中学周末没人,偷偷地把它种在学校后门的校篱外,与大垃圾桶之间的空地上。种好后,我还狡猾地在小树上挂上一个小名牌,写着树名Pokok Mempat和学名Cratoxylum formosum。希望给它这个“身分证”,能保全它不被警卫或校工给拔掉。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得很快,没太多惊喜或缤纷色彩,一年又过去。偶尔在外考察的那一个星期,虽然居住环境和生活规律与在家时不同,但一日之中有很多时间还是耗在找吃、步行、盥洗、洗衣和休息睡觉。所以我经常想,人生即使再精彩,大概也逃不过生活基本需求的五指山。只不过要在这五指山内耍什么花样,就得看个人既有的命运和对生活的要求。若不与人互相比较、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么生活是缤纷多彩或是黑白淡泊,其实都无所谓,自己高兴、甘心,觉得不枉此生就好。 3件事与期许 有些人喜欢效仿名人生活,或跟随名人的人生观和思想,仿佛名人的道理就是正确的。然而从古至今,世界名人众多,他们各个对人生的看法其实并不一致,甚至相反。比如在中国古代圣人之中,老子和孔子的思想就相距甚远,可是两人竟同时都被我们极度推崇,还真是奇怪。 也许大家选择自己所心仪的“名人思想”,不过只是在反应出自己原本的心意。所谓以他们来做榜样,不过是给自己的选择找个名人来撑腰,挂上他们的品牌标签,并借用他们的名气让自己变得更有气质。 未来这一年,我给自己的生活定下了三个大方向。第一,保持身体健康,希望自己能时时警惕以健康为重。第二,要有足够收入以维持基本生活,这对我来说是比较难掌握的。第三,把时间多留给我心里觉得重要的人。 在此附上几张风景照,祝大家2024年顺风顺水,自在地走在想要的道路上。
12月前
焦点社区:峇株安南珍珠花园 (马六甲30日讯)美丽的自然界,敌不过人类的无情摧毁!飘洋过海而来的候鸟,也逃不过家园被发展所毁的悲剧… … 峇株安南珍珠花园的候鸟栖息地,曾是各地人士观赏及拍摄候鸟生活的生态旅游景区,但这种自然生态之美维持不到两年,却随着开发工程的向前推移,候鸟数量不只马上锐减,鸟鸣声也凭空消失殆尽,令人感慨! 有关发展工程今年开始在外围进行,近月更是深入开发当地树林,包括填土工程,并在以往观鸟的地点堆放了大量建筑材料,如今外人能看到的只有湖泊和远处稀疏的树林,但再也听不到候鸟发出的热闹声音。 廖廖可数候鸟停留树梢 《古城》社区报现场所见,早上时段的候鸟数量和之前相比可说是“令人唏嘘”,肉眼所见不超过5只,那孤身只影停留在树梢,或者在水面附近及低空飞翔的鸟影,带来了满满的失落感和孤单感,仿佛在寻找昔日的朋友,同时更像是在追忆曾经的美好。 曾在当地拍摄候鸟的市民近日联络本报,希望为这片失去生命力的园地发声。 “要建起一栋栋的建筑物只需要数月,但要让成千上万的候鸟到来栖息,需要付出的是更多的时间;所以,当局没有好好保护这片大自然生态,没有规划去照顾远道而来的候鸟,非常可惜也非常短视。” 摄影发烧友:珍贵画面成追忆 爱好摄影人士们指出,不是每片湿地都能吸引候鸟到来,更何况这片土地已经让候鸟停留了两年左右,这不是金钱可以做得到的一件事,更不是任何发展所能够取代的一份重要资产。 “我们不久前来到这里,眼看湿地成了发展的土地,内心是崩溃的,州政府不懂得珍惜世间的美好,对我们这一代和下一代而言,失去的比得到的还要多!” 这片丛林湿地自2022年5月开始吸引候鸟前来,经过一段长时间后,超过3000只不同品种的候鸟聚集在此生活、觅食和繁殖,包括鹭类的夜鹭、峇鹭、池鹭、草鹭、牛背鹭、金眶鸻等,形成了一个候鸟宝地。 随着候鸟景区打开知名度后,许多家长带着孩子来观鸟,更有学前教育班学生来实地了解自然生态,而甲州旅游促进局更举办为期1个月的候鸟摄影赛,吸引全国摄影爱好者前来拍鸟,包括前部长丹斯里冯镇安。 著名纪录片导演拍摄候鸟影片 当时,刚好下榻附近906酒店的著名纪录片导演周汉塔,也被候鸟栖息地吸引,特抽空拍摄了一段候鸟的影片。 如今,这片候鸟的有爱天地在人类眼前慢慢消失,注意到此情况的市民纷纷感叹,在发展巨轮前进的威力下,成群候鸟的震撼画面只能留在追忆里,而老百姓如今也仅能够与候鸟无声告别!  
1年前
位于近打谷的近打自然生态公园,大部分是上世纪采锡后留下的贫瘠废矿地,园区有一座位于湖泊中央的原生态孤岛,占约一英亩面积,是许多候鸟南迁时栖息的好去处,也是园区生态旅游的一大特点。 报道/摄影:李伟杰(部分照片受访者提供) 位于近打谷的近打自然生态公园,大部分是上世纪采锡后留下的贫瘠废矿地,园区有一座位于湖泊中央的原生态孤岛,占约一英亩面积,是许多候鸟南迁时栖息的好去处,也是园区生态旅游的一大特点。 负责管理园区的霹雳公园机构去年9月起,与竹子建筑业SEAD建筑有限公司合作,在园区筹备设立韧性生态中心(CoRE),通过种植先锋植物,为园区大片的贫瘠土地进行修复,以便更适合植物生长,维护里面的自然生态系统。 原生态孤岛吸引候鸟栖息 SEAD建筑创办人吕则贤表示,该公司以竹子打造现代竹建筑,但他一直想用竹子这种可持续性强又坚韧的植物为自然环境作出贡献,在得到财政部旗下哈桑娜基金的支持下,他去年向霹雳国家公园提呈了修复近打自然生态公园土地的建议书,寻求合作。 “园区那座原生态孤岛每年可吸引89种候鸟来栖息,是本地鸟类和候鸟的安全区域,在南迁期间,园区的候鸟数量可达上万只;这里也是全马最大的苍鹭生态区。” 明年目标植树达60公顷 “可是,园区有90%土地是贫瘠地,如果要为候鸟营造更舒适的栖息地,就必须把这些土地养好。霹雳公园机构主席赛烈扎看过建议书后答应与我们合作,同时得到了掌管旅游事务的行政议员罗思义支持,在今年1月正式成立了CoRE中心。” 他说,土地修复的工作得到了哈桑娜基金的资助,去年9月起在园区的20公顷地段展开植树作业,明年目标要植树达60公顷。 香根草 竹子 团花树 可修复土地 CoRE团队选用了3种可修复土地的主要植物,即香根草(vetiver)、竹子和团花树(camdaba),这些植物都具生长快、种子产量多及根部扩散能力强的特点;前两者的根部可向旁向下扩展,为地底微生物营造良好的繁殖环境,一旦微生物量增加,就可分解大量的矿物质,使土地变得肥沃。 一块肥沃的土地需具备“NPK元素”,即氮(nitrogen)、磷(phosphorus)和钾(pottasium),微生物的日常活动可分解包括NPK在内的多种矿物质,而每一立方呎的肥沃泥土,须含有60亿的微生物。 吕则贤:香根草蓄水能力强 吕则贤说,香根草作为先锋植物,是最早种下的植物,生长速度快且强韧,其根部可直达地底4公尺深,蓄水能力强,其根须可吸引微生物去吸收养分和繁殖。 香根草适合在极端环境,如少水,甚至淹水时也能生存;一旦种下就能营造合适的环境,让其他植物生长。过后,竹子就可作为第二种养地植物种在周遭,每5公尺一排香根草,种下一棵竹子。 “我们选用了勿洞竹(Buluh Betong)和三马丹竹(Buluh Sematan),这些竹的叶子可吸收大量二氧化碳,通过光合作用向外排放氧气,剩余的碳则通过根部渗入土内,是微生物的主要养分。竹子植根虽然仅1公尺深,但向旁扩展能力强,可广招大量微生物。” “竹子生长到第二年时,蓄水能力逐渐变强,一棵成竹可蓄水5000公升,即使半年没下雨,仍可继续生存,而周遭的植物也能分享到水分。所以,如果一片竹芭出现很多水蛭,证明当地环境良好。” 在土地渐变肥沃后,团队就会种下第三种植物,即团花树,一种生长速度快(4至5年)的大叶类树木,其叶子掉落后腐烂速度缓慢,可作为泥土的遮蔽物,避免水分因暴晒而迅速蒸发,保持土地的湿度与温度,也可避免微生物被紫外线照射而死。 林丽安:水葫芦形成生态危机 CoRE生态教育与通讯经理林丽安表示,经过近一年的栽种,目前园内的香根草和竹子生长情况还算不错,只是部分土地过于贫瘠,无法提供充足养分,一些竹子和团花树都在挣扎成长中。 “现在园区内里的湖泊有很多水葫芦,除了遮挡湖底水草吸收阳光,水葫芦在枯萎腐烂时会吸收大量水下氧气,令鱼类缺氧死亡,这会让候鸟失去食物来源,形成生态危机。” “我们最近得到了东盟基金会和马来亚银行基金会的协助,派出来自东南亚国家的9名精英学生,前来义务协助解决这问题,其中一个方法是把水葫芦采收,打碎制成竹子和团花树的有机肥料。” 向原住民村传授秧竹苗知识 目前CoRE团队向新邦波赖与和丰的原住民村村民传授秧竹苗的知识,并会定时向他们收购竹苗,近一年已为这些原住民增加5位数的额外收入。 团队也与园区附近的居民合作,将竹苗交由他们种在园区内,4至5年后竹子长成竹芭,将会由这些居民接手特定面积的竹芭,成为持分者,再由SEAD建筑向他们收购成竹,为社区制造商机。 CoRE也成了大专生的学术研究中心,现在已有来自金宝优大和双威大学的生物科学系学生,分别进行微生物研究,以及水葫芦化学用途的相关研究。CoRE也为学生和私人界举办生态教育体验团,分享植树与修复土地的知识与经验,提升人们的保育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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