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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9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我想每一年都写一篇有关“写作”的文章,当作是胡思乱写的生涯里一个小小的checkpoint。如果我能坚持写个三四十年,或许也可以出一本类似亦舒的散文集《写作这回事》(痴心妄想中)。 断断续续写了两年,困惑是越来越多的,脑袋不禁蹦出许多问题,像是: 1,什么是文笔?为什么人们讨论文章会一直强调文笔? 2,什么是文学? 3,纯文学又是什么鬼? 4,什么是诗、新诗、现代诗? 5,XX主义是什么来的? 当然,还有更多疑问,这里并不详列。 好在网络上有一位叫朱宥勋的作家为这些问题提供了答案。 有一段时期,大概是“蕾神之锤”和“洪荒之力”流行的那段期间,大家都在赞叹或讨论李靓蕾的文笔。我很是记得,那时候,我怀疑起自己的文笔来,怀疑我是否太烂?是不是不够格去书写?甚至萌生放弃的念头(虽然搞不懂文笔是什么东东),免得继续献世。这时朱宥勋跳出来写道—— “看到很多人对热门时事的评价,是某方‘文笔好’,某方‘文笔不好’,但对我来说,‘文笔’完全不是重点。不只在此事不是重点,而是在绝大多数的写作中,都不是重点。 大多数人认知的‘文笔’,就是‘文字是否有修饰’或者‘文字修辞是否漂亮’,这在写作时是最枝微末节的,其效果就像煮菜最后撒的一把葱花。有葱花当然增香,没有葱花其实也不会差太多。而如果你菜本身煮坏了,葱花也救不了你。” 看了过后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么,写作最重要的是什么呢?他说是“内容”。内容过后就是文章的“结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懂得要讲什么、不讲什么;你懂得先讲什么、后讲什么;你懂得哪里要多说,哪里可以略过。 话是这么说,但文笔到底是什么,他并没有解释。我只记得他曾说若果要出一支影片聊文笔这东西,大概会有一个小时那么长。 但其余的疑问,朱宥勋都有专门出影片解答。 再来想提一提,此前翻阅报章时,读过一篇题目叫〈写给谁看〉的文章。翻查资料,原来是杨帆所写,后来编辑写了一篇〈纠缠给谁看〉回应。 我想说一说,其实,即使我的文章被刊登,我也不清楚会有谁去翻开阅读。之前我还有经营脸书,文章可以是写给脸友看,可如今删掉账号了,现在的文章嘛……应该是写给编辑和好友看吧。 我是要写给自己看 写给编辑纯粹是想获得认同,若编辑回说“待用”,那便证明我的文章写得还不错,或是还好,抑或是还不赖,总之就是出得街。即便是回“惟不适用”,编辑也会稍加一两句解释,或一两句评语。你看,多好。编辑免费充当写作老师,我又不用花时间金钱参加写作班,岂不快哉(阿Q精神)。 其次是想和好友之间有谈资。每每和好友聊起天,总是离不开小说和写作。我们会一起讨论怎样写才算是一篇好文章,又或者认为哪一位作者写得好,哪一位写得不好。而且这些话题都能聊上好几个小时,多么快乐啊! 所以写给谁看呢?写给“识货”的人看,除非有天《星洲日报》收档,好友不再喜欢写作,那么,我写给自己看好了,至少兀自有我“识货”。
2年前
读报纸、看电视、刷网自媒体或网络内容,偶尔都会多想那些内容的处理,受访者难不难访,节目或文字内容的目标,内容操作背后是否存在商业因素。 以前广告是广告,内容是内容,若有商业宣传成分,新闻版面或电视新闻会标上“市场情报”,让受众分辨那是业配内容,但呈献模式非常接近纯新闻报道。后来电视剧、电影开始有广告产品植入,现在更是大大的品牌出现在综艺节目,初时觉得不妥,现在似乎可以接受了(还是无感了?)。 市场与纯内容的拉扯,在业界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明白媒体难做,没有广告和业配的支持,不论什么类型的媒体都难以生存。 目前“比较舒服”的方式,可以配合广告,但内容不硬销,编采要自主,互不干预,虽然偶尔会遇到不理解作业的广告商想尽办法踩线,双方背后的纠缠确实会死了很多细胞。 有人说,有什么好坚持的?妥协什么事都好办。职责上还是难过编采专业和伦理这一关,所幸广告部、广告商与编采部仍维持最基本的尊重,不干预内容同时也可以好好合作。 至于纯内容,也说说记者与受访者的关系,究竟应该谁尊谁卑,关系是否对等?访问所谓的大牌人物,记者应该如何自处,一定要投其所好? 谁才值得大牌?不同背景的受访者,没有大小之分,只要记者敢踏出去约访、做好功课、发问和消化,一定可以拿出专业的态度产出理想的内容,这是我一直深信的。 采访过程中,我们遇过很好的人,也有不合作的人,很多时候真诚以待:请相信我的专业,是可以让对方信服的。 前阵子,在距离专访预约不到24小时的时间,为了一件小事,双方不让步而拉倒了一个所谓“大牌”的访问。经过一个月的沟通,从审核访纲、采访过程会做的事、涉及采访人员人数、使用的器材、要求记者简历,到拍照只能指定角度和场景,以及过目快问快答问题等等,过度的公关操作及不信任,一层层地逼近及操控,已浇熄了采访热情,新闻专业不受尊重,这样的访问还有什么意思? 近这几年,类似的公关操控有变本加厉之势,媒体经过一番的沟通才能勉强争取所要的角度或采访方式。到底有没有维护到受访单位形象和信誉,还是访问还没进行,就已被公关先毁了? 当内容不再单纯,模糊的界线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被吞噬,慢慢消失……到最后还存在编采独立吗?我们又可以为读者或受众带来什么?   更多文章: 梁靖芬/没关系 黄俊麟/我相信 梁馨元/趁着雨季做记者 梁慧颖/Oh my 尬聊
2年前
2年前
那天晚上,读到杨帆君的〈写给谁看〉和本版主编靖芬小姐的〈纠缠给谁看〉(编按:指2022年10月27日【星云】小辑“给谁看”),感受纷呈。 因为我书写的前提是“这个很重要,要记下来”,不然,回忆,知识或经验将可能断层。至于“写给谁看”通常是先不想的问题。 倒是“写不写?”会去想。写的话,就好好写,有没有人看从来说不准,不外是我们怎知道一篇文章的因缘如何?我始终相信,文字的存在价值是难以估计的。 而书写的过程中,有时为了使内容更扎实多元,需要花不少时间精神找多一些资料也愿意。此举能让我学会很多,包括享受当下,专注眼前,即便相关资料到最后或许没用到。 像我以前写中医题材,翻读药书是司空见惯,从中体会中医药的博大精深,更鼓励自己以医家为榜样逐步前进。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有没有人要看,也曾被报馆老总批评过“没读者看”中医报导。 但事实没绝对,就是坚持不懈,绞尽脑汁变花样,提供各种各样的中医报导。后来,中医报导渐渐成了招牌,被读者们“追读”,甚至影响到一些人去读中医。他们回馈说,如果不是相关中医报导,从来不懂中医这么好。 MCO之前,则不时有中医师提及,有患者拿着我10年前撰写的中医报导上门求诊。而治疗一段时间后病情有起色,甚至逐渐痊愈,实在是意外收获。 不少人是“潜水艇读者” 还有,不管当前是否社媒当道,以致文字没市场,我以为,有内容的文章仍然可吸引人去看。不然,网上那些长篇小说或长篇大论怎有流量啊?有的是先有网络版,再来实体版,红极一时。简言之,所谓有没有读者仍然回到内容如何、书写风格怎样等方面。 然后,离开媒体的我依然坚持书写。迄今,义务管理社区的4个脸书专页,包括巴刹、社区营造和地方志,反应不错。而书写贴文时常是信手拈来,并尽可能使内容尽量符合当下的情况。即使MCO期间被逼闭门造车,至少也要言之有物,让人读了有点收获。 我尚有一个特殊的经验,便是有年轻人看了我的“玉射地方志”而来当地做义工。因为那些书写引起她的好奇:到底玉射(Grisek )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一路来,我亦常在哪里,遇见谁提起哪天哪个贴文怎样怎样怎样?而出现类似以下对话: 我:“哈!你有看到啊?” 对方:“有啊,只是我有时like有时没like啊。有的人喜欢看但不会like,因为不要让贴主知道身分。” 其实,我不太知道“谁”会看这些贴文。何况从来不花钱投放广告,专页会触及谁更是一个谜。时长日久,我倒发现,不少人实是“潜水艇读者”。他们会随时来读贴文,有反馈再私讯过来表达立场,原因便是不要在社媒太曝光。 他们当中,涵盖各分东西的一整个家族都不约而同地在看那些贴文。因缘则让我先后皆认识他们。即彼此见过面,聊过天,一起吃饭喝茶,名副其实地“以文会友”。 所以,如今的我,更不管谁会读会看这些文字,该写就写,享受书写便是了。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