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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

3星期前
7月前
(新山13日讯)柔佛清洁运动推广至河流! 柔佛州务大臣拿督翁哈菲兹放眼把州内主要河流,包括新山纱玉河和士姑来河清理干净,提升水质至可以下水畅游和戏水的水平,让柔佛州的居民以河流为骄傲。 他指出,在柔佛州迈向先进州的道路上,除了必须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保持环境的清洁也将成为一个重要的基准。只有通过保护环境的努力,才能体现人民的思维水平得到了提升。 翁哈菲兹今日上午出席在士姑来河休闲公园河畔举行的柔佛清洁运动,在仪式上致辞时如是表示。 他说,政府将透过《士姑来河景观特区大蓝图》(Pelan Induk Landskap Rancangan Kawasan Khas Sungai Skudai)推展10项计划,以提升该河的水质和景观,希望将士姑来打造成全国模范河流之一。 他也指出,政府耗费巨资为新山纱玉河展开净化工程,目前已取得良好效果,但是政府将进一步努力,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够亲自下水在该河流游泳。 他表示,“柔佛州政府追求的是出色的成绩,并同时设立了高标准。我们已经启动了多项计划,其中包括将柔佛马来由河(Sungai Melayu)打造成国内的生态旅游中心。” 翁哈菲兹还提及了2019年柔佛州巴西古当金金河污染事件,这事件使得整个柔佛州受到国家的关注。他郑重承诺,绝不能再让类似的污染事件再次发生。 为了配合柔佛州的清洁运动,翁哈菲兹在现场更换了服装并戴上手套,下水清理河流。他带领着官员和志愿者们一同参与河流清理工作,整个过程共耗时近45分钟。 一同下水进行清理工作的的高官包括:依斯干达公主城市政厅市长拿督莫哈末哈菲兹、柔佛州旅游、环境、遗产及文化委员会主席拉文古玛、柔佛州卫生与团结事务委员会主席林添顺、柔佛州房屋及地方政府委员会主席拿督嘉福尼、士姑来区州议员玛丽娜等人。 清理河流活动后,翁哈菲兹继续带领官员巡视士姑来河休闲公园的设施,包括士姑来河的垃圾回收中心情况。 翁哈菲兹向媒体透露,在进行河流清理的过程中,他不仅将许多塑料瓶子和容器放进了垃圾袋,还发现了河中的死鱼、死鸡和尿布等废弃物。 翁哈菲兹坦言说:“这真让人心痛,我们在清理河流时不仅发现了各种垃圾,看到这些情况实在令人感到非常难过。” 这项清洁运动的最后环节是使用微生物泥球(EM Mud Ball)投放至河流中,以达到净化的效果。 较早前,拉文古玛在致辞时表示,根据过去的清理记录,士姑来河流在一年内所收集到河流垃圾高达167公吨。 他强调,士姑来河流的清理工作将会持续进行,因为这是一个长期的任务。 他相信上述垃圾是人们随意丢弃在路边和沟渠,然后流入河流,因此最重要的是要向公众宣传增加他们的环保意识。
1年前
每年岁末,习惯为过去一年做复盘。数算与写下过去一年经历的大小事,所有得失皆是上帝恩典,学习感恩与顺服。还有件重要的事——种小植物。是的,自母亲父亲去世后的每个开年,我都让自己种植一盆植物。 母亲生前爱种花种叶子,车房前边的小园地是她的活动空间。20年前她因洗肾病变永远离开,小天地没人打理杂草丛生。那年我把野草杂草拔掉,只留下母亲种植的水梅。新年前母亲必定交代我载她到花圃买一棵植物放家里。女儿你要记得,开年很重要,就买一棵新的,迎接新的一年。母亲从不买年花或金桔,她说不耐久难打理且价格不便宜。 母亲离开后,开年我必种一棵植物。很常是十点花(日本玫瑰),母亲最喜欢的花朵。小小花瓣可以有多种颜色。每年种不同的也种了好几年。父亲负责浇水。每次他总说你妈看到这些花一定很开心。几年后父亲也因洗肾病变而离世,我没有再种花朵。改成种叶子。父亲每次提醒简你改作文改久了眼睛辛苦,要记得看下绿色植物。 我常种绿萝。容易养可水栽或土栽。房间电脑桌客厅书橱车房角落小玻璃桌处处叶影。我从现有的绿萝根部剪下3小截,用插穗方式种植。绿萝喜欢阴凉不太喜欢阳光,适合种植在室内。周休日我把全部叶子搬出去母亲的小天地晒太阳。中午时分搬进来,因阳光若太强,叶子会灼伤。 某次学生带先生来拜年,从事室内装修的先生说老师你知道吗这叶子是很好的空气净化器。原来帮顾客处理好屋子后他们必定加上一盆绿萝,能够吸收室内甲醛、苯以及新地板等的杂质。我说我没有研究呢种这个是因为它容易养。某次年尾长假出国骑车,老姐忘记帮忙浇水,我几个星期回到后我赶忙把已经干掉的几个盆栽处理,全部移植到一个大花盆,松土浇水,过不多时,绿苗又冒出头来。坚韧的植物,顽强的生命力。 冠病疫情让全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祈愿来年,天地万物仍充满生命力,一如绿萝。
2年前
我每天花在书房里的时间不少,小小的地盘,却是我大大的活动空间。主要是我习惯坐在几案前阅读、抄写、思考、用电脑、写作。书房是小房,比客厅小得多,却有我的书橱,我的各类书籍,我堆积一地的报纸副刊以及各种书刊杂志,还有文房用具等琐杂物件。不大的空间,杂物横列排陈,益发狭窄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只要我要用要看的东西唾手可得,我就不会觉得东西碍眼。 书房小,东西多,打理起来却也不太困难。地板是每天要扫一扫的——看似干净的地面每天都扫出一堆尘埃,盛在畚斗里,有时量多,有时量少。自己的脚板洗得干干净净,进来书房的人也不多,到底尘埃从何而来?屋顶没有听过老鼠走动的声音,家里又没有养狗与猫,自然不会有类似的畜生弄脏地面。偶尔有微细粒状的脏物散落在纸面与物件的平顶,我揣摩很久,认定那是爬在墙头壁角壁虎的排泄物。而一般尘埃是肉眼看不清的,脚踏也不一定觉察。 大风起时,窗外卷起的纸屑、小片叶子与花絮之类的东西时而会被带进厅堂与小房来;这就让我领悟到自家屋里的尘埃就在空气里,随着它的流动而闯进、散落。空气污染严重时,家里打扫出来的尘埃就厚重。我遂把房内积累的尘埃多寡作为空气污浊程度的粗略测量。 每天打扫出一些尘埃,隔几天以清水抹拭地板,也抹掉了书籍上、杂物间的一些尘埃,这是基本照顾环境卫生的做法。自恃在这方面已经尽力。然而,百般关切还是会有所遗漏。一段时日后,抬头看墙壁、看天花板,自以为该是一片洁净的,谁知不然。初看没什么大发现,细看却不是这样。墙角高处与天花板接壤的角隅竟然有细细的丝线挂着。再仔细盯注,发现一只小虫静静伏在丝线的一端,入定的模样。我这才觉知,就在我没觉察时间流逝的当儿,已有蜘蛛在暗中活动,在高处不显眼的地方结了网做了窝。 蜘蛛从何而来?我不但没有这方面的资讯,也没有花过心思在上面寻索。或许,每个家庭都有蜘蛛吧!它就像壁虎,不请自来。壁虎的存在,是因为夜里灯光明亮处,会把外间的飞虫吸引进来,提供了它粮食。而蜘蛛呢?也同样是吃虫族吧?房里有电灯,夜凉时刻,草丛间各种细小的飞虫会闯进来取暖。我的窗棂是装有蚊纱网的,但是,体积纤小的小飞虫还是有办法进来。就像肉眼看不到的尘埃可以进来一样。 因此,我终于明白,纵使我每天扫抹书室,但,蜘蛛的出现,像壁虎的存在一样,是很自然的。只是,壁虎不怕光,而蜘蛛可就要隐藏或躲闪在比较阴暗的角隅。它们同时出现在我的书房里,说明了我的书房也有阴暗的角落,也有不干净的诱惑力。人间或许就是这样:有的追求光明洁净,也有的必须依赖污浊而存在。 蜘蛛的毅力不会输给人类 见到蜘蛛网,不止一个,而是多个高高的头角都有,甚至在箱头暗角、书堆间隙,也暗藏不露。有的丝网才刚刚结就,纤细的一层,网成八卦的图案,看似柔弱,却不会有劲风耍弄,安稳得很。边远的蜘蛛也可以静守以待。或许,一两只小小的猎物,就足够它充饥一整天。有的丝网比较厚重,应该是时间冗长,蜘蛛也吐丝了好几遍,铺叠了好几层;不然,则是附近的网络断了一丝或多丝的线,纠缠在一起,扑跌到另一个网络上,加厚了网络的分量吧!甚至还可以见到垂吊着的蛛丝网线,摇摇欲坠。我看不出刚结成的蛛网是什么颜色的,或许,是纯净无色。然而,当蛛网变得厚重,厚重到有了垂丝儿近乎挂不住时,它就不再是晶纯的瞻观了——它变得灰郁郁的,甚至是黑乌乌的,显然是沾满了尘埃——空气在它上面遗留的痕迹。于是,我看到蛛网的脏,就联想到空气的不洁。虽然如此,我们每天却把空气吸进吸出。 蜘蛛要生存,必须结网捕虫捉蚊。蜘蛛总是凭本能把网结在这些飞虫出没的地方,像破屋檐角,像密林的枝丫间。记得我小的时候,居乡下,常常看到蜘蛛在寮檐结网以及捕虫。鸟儿造窝,得去把干草枯枝衔回来,作为原料。蜘蛛不同,它不必外出寻找材料,它的网络材料是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是口水吧?却是不一般的口水。人的口水是液体,它的不是。液体无法造网,而它吐的可是幼细而坚嫩的固体,在它的体外凝结成韧性的丝质。蜘蛛先把丝头稳固在檐角,再把丝拉长,一夯一跃就去到另一端,也将之稳固住。接着,它就来来去去地把丝吐出并且衔接成一个圆扇形的八卦图像。仿佛它是全能的空中织网师、雕塑师。网制成后,它就退到一旁,以逸待劳地守候。飞虫或者蚊蚋扑网,它就爬过来,张口啄食。当它吃饱了,再多的蚊蚋被丝网逮住,它也不急着吃。有的就气绝在网上。那时候,我就已经把蜘蛛归类为有技能有智慧的肉食物种,却也是残忍的生物。 当然,有蜘蛛网出现的地方就有碍瞻观。它的形象是肮脏的。我们看到蜘蛛网,多也好,少也罢,总要拿把扫帚或者竹竿去捅破它、清理它、扫除它。而失去了网络或窝宅的蜘蛛并没有气馁。几天后,它又在另一个角隅纺织出另一个网络来。捣破它的网并没有把它赶上绝路。它的毅力和生命力不会输给手脑俱全的人类吧? 回来自己的小房。蛛网出现了,眼见不净,不行动就会憋气。放下手头的工作,用椅子叠高,就可以手握木条或竹竿去碰触和捅破它。竿头拖拉卷动,丝网黏在上面,拿下来再用布条纸巾抹擦,丝网成了肮脏的尘埃。掉在物件上或地板上的脏物,来自坠落的网丝,也得加以清理整顿。年尾大扫除,扫出的多是这些屋角檐头的赃物。现在还没有年尾,蜘蛛在我没有注意或在意的地方暗结丝网,只得清除而后快。而我也知道,蛛网还会再结,就像每天扫除的地面尘埃还会再来。 这会否也类似我们一再思忖而烦恼、却又无可奈何的事:人为的因素以及工业化已使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一场豪雨,可以把空气净化不少;但是,豪雨过后,空气又恢复变脏。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