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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我父亲是个伟大的人。这话听起来老套,却是事实,有他这样的父亲我何其有幸。 了解他的人都会形容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严谨、博学、有哲理,他的孙女婿说他是一个“绅士和温文尔雅的人”。我想起了种族骚乱时期,在1969年5月13日,他和妈妈冒着风险为一名滞留在华人地区的马来保安提供庇护。爸爸把他藏了起来,妈妈为他做饭,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什么是人道精神。 他对结婚70年的妻子忠贞不渝,体现了真爱的意义。他总是把妻子放在首位,亲自照顾我的母亲,尽管她已是99岁高龄,但仍非常健康的痴呆症患者。 毫无疑问,他是一位了不起的居家男人,一位慈爱的父亲和永远疼爱孩子的祖父,随时准备提供保母和育儿服务,包括在孙子需要时接送他们,在他们年轻时带他们去度假,直到后来出现相反的情况,他的孙儿带着他和婆婆去大马各地旅游,当时全球边境还因为大流行而关闭。 他是所有人的好友,年龄并不重要,因为与他同辈的朋友越来越少。他精神矍铄,喜欢与不同年龄的朋友一起喝葡萄酒,也喜欢与更挑剔的品酒行家一起喝XO白兰地。 他突然离开了我们。在我们家用完午饭后,他摔倒了——当时他一定是去附近商店买面包或鸡蛋,目睹这一幕的好心人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在周二下午通知了我。爸爸在周三早上因脑溢血去世,他自摔倒以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95岁高龄的父亲非常独立,坚持开车(我必须补充一句,这是非常鲁莽的)和母亲一起旅行。在冠状病毒病疫情前,他们会环游世界,乘坐邮轮到连我都从未去过的遥远国度!他们每年都会出游几次,因为如果不如此,我母亲会觉得很无聊,而且他们在度假时还能结交新朋友。 有些人可能知道,我的父亲原籍香港,因此他的粤语说得非常流利,这也是我叫他“老豆”的原因。他曾在一家出版社工作,后来和家人一起移民到新加坡,他的大部分家人现在仍住在那里,这也是为何我出生在那里,我曾经是新加坡人! 后来,父亲被派往吉隆坡成立马来亚图书公司。当时,马新同属一国,当他的小家庭因通勤不便而难以忍受时,我和母亲便与他一起在吉隆坡安了家。现在,我们都是有身分证的大马公民,已经加入了我们所移居的国家并成了公民。 父亲最终离开了公司,成立了自己的出版社,取名为高艺企业有限公司。他还为我母亲开了一家书店——这都是60年代的事了。我清楚记得,他就像着了魔一样,开始创作一系列儿童短篇小说,并将它们从中文翻译成马来文和英文。猜猜谁来负责英文版? 他聘了几位全职画家为他的故事绘制插图,这些故事的结尾总是寓意深刻,而我会翻阅每一本书并撰写英文版。翻译得是否完美并不重要,但必须吸引人、易读,故事结尾要有很好的寓意——这是他的指示,所以我就照着做。这很难,因为我必须为小学低年级的孩子写作——句子长度不能超过10个单词,而且绝对不能用“华而不实的英语”。我被告知这些书,尤其是他的原创中文故事,现在仍在书店出售,由高艺企业有限公司印行。 但真正困难的是,在我懂得其中的意义之前,他在全国各地长途跋涉,在闷热的学校食堂和其他展览上摆摊,以10仙、20仙的价格出售他出版的“廉价”书籍,为我们赚了几百令吉,再把其中看似很大的一部分收入捐给学校。 走遍全国推广儿童文学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其中的道理。为了降低成本,让尽可能多的孩子买得起书来阅读、保存、分享和赠送,父亲亲自印刷了每本书,要么是黑白的,最多是三色印刷,有时是使用新闻纸。他想促进孩子对阅读的热爱,不想让孩子买不起好的故事书,因为故事书的最后都有一套很好的道德价值观。现在你明白我父亲为什么这么伟大了吧? 他满怀激情和热情,走遍全国各地,通过出版和推广儿童文学作品,向年轻人灌输阅读的价值和重要!他始终是文化、文学和学习的伟大倡导者,决心学习如何使用技术,比我们任何人都更善于使用他的电子钱包支付所有税务和账单。他甚至在试图学习韩语,以便能与我们的韩国教女与及其他韩国朋友交流。这就是他留给我们的遗产,也是我如此热衷于教育的原因。 他还是雪隆文具书业公会的共同创办人,这个公会至今仍然活跃,团结了众多志同道合的人士。他们不辞辛劳地结伴前来为他守灵,表达最后的敬意。 我的老豆现在在天堂。当我们凝视他在永眠中安详的神情时,我们确信他与耶稣同在。我们赞颂他在世时的生活,赞颂他给予所有相识者的言行祝福,赞颂他与每个人分享的慷慨灵魂和博大胸怀,赞颂他转发给许多人的早安图,这些人告诉我们,在那个致命日子的早晨,他仍在给他们发消息。 我以前的一位学生这样评价他:“一颗善良的心已经停止了跳动,但一颗曾经感动过无数生命的心,却活在他所爱的人身上”。的确,我想起了“我们所爱的人不会离开;他们会在我们的心中和记忆中,与我们同行”。 我和我的家人衷心感谢所有不辞辛劳前来参加他的守灵和葬礼、缅怀他和纪念他一生的人们。101个花圈和更多充满爱意的唁电触动了我们的心,表达了你们对我的家人──尤其是为我们付出一切的父亲──的爱与敬意。(作者为Sunway教育集团CEO)
4月前
(新加坡18日讯)打从《老夫子》第一次在报章刊载,第一代作者王家禧就以长子王泽的名为笔名,然而不曾接触过《老夫子》,对漫画也一窍不通的王泽,却不知原来父亲家喻户晓。 王泽昨天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说:“我六七岁开始看父亲画漫画,当时父亲画漫画只为了讨生活,他日夜都在画。” 王泽还和记者分享了一段往事,他说当看到父亲王家禧日以继夜画漫画,以为每个父亲都和他一样在家里画画,“直到我念小学三四年级时,有次老师点名问班上每一位同学父亲的职业,他们的父亲不是律师就是医生,轮到我时,我说父亲是画公仔的,还问老师那到底是不是种职业,老师说是漫画家。” 他说,当大家知道是画《老夫子》时都笑了,而那种笑是带有歧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问王泽老师和同学为什么会歧视? 他感慨地说:“当年那个社会大多数都排斥《老夫子》。” 直到王泽念中四时,日本和欧美的漫画开始在东亚地区盛行,而由于王家禧的《老夫子》很有香港风味,风格本土接地气,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漫画界异军突起,成为家喻户晓的漫画。 “我父亲连广东话都不会,但却坚持在《老夫子》中加入广东话的对白,让读者看得懂。” 尽管《老夫子》家喻户晓,从70年代横跨90年代初,影响了几乎三代人,可是王泽仍不知父亲王家禧名声大噪。 “我对漫画一窍不通,直到1994年我接手,一次到出版社时,出版社负责人带我去储藏室看他们收藏了厚厚一叠又一叠《老夫子》读者的来信,他们都是忠实粉丝,当中有来自非洲、欧美国家粉丝的信,我当时吓了一跳,才知道父亲的《老夫子》那么有影响力,让我很感动。” 接手创作《老夫子》 付父亲医药费 王泽接手创作新一代的《老夫子》,背后有着一段心酸的故事。 他告诉记者父亲年事已高,身体状况大不如前,“1994年,人在美国的他病重,需要动手术,由于他是独立漫画家,没有买保险,为了应付医药费,我就决定接手。” 王家禧(王泽)于2017年1月1日元旦日在美国离世,享耆寿93岁。 王泽是学建筑学,对于漫画、出版和版权等并不了解,除了父亲病重,他也看到父亲一生为这个漫画付出的努力,晚年又无法继续创作,就决定协助父亲的漫画创作,尤其是协助作品出版和授权方面的一些工作。 “记得当时我去出版社交涉时,有出版社告诉我‘《老夫子》已经不卖了’,也有出版社的态度十分冷漠,虽然如此,想到父亲有那么多忠实粉丝,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我继续画下去成了一种‘社会责任’,既然如此就开始想办法让《老夫子》延续下去。” 王泽表示曾经试图找人来画,但未能达到他的期望,最后,他决定自己亲自上阵。 问他和父亲的《老夫子》最大分别在那里? 他斩钉截铁地说:“画工。父亲的线条可以画得很细,而我的则是很粗,这是无法达到的。” 父亲以亲友名字为笔名创作 王家禧以王泽为笔名创作《老夫子》,王泽说当年父亲为投稿用尽身边亲友的名字为笔名。 王家禧的《老夫子》内容幽默风趣,记者问王泽,现实生活中的父亲是否也如此? 他回道:“是的。在我爷爷和奶奶眼中父亲是个‘百厌仔’(广东话),调皮捣蛋爱玩闹,他确实也是很幽默的人,可能遗传了我奶奶的个性。” 提及父亲以他名字为笔名创作《老夫子》,王泽回忆说:“1958年,我在报章上的漫画栏看到我的名字,吓了我一跳。” 他还透露实际上王家禧用了好多笔名在报章杂志投稿画漫画,“当时很多人请父亲投稿画漫画,但都要独家,于是父亲就用了身边亲友的名字,就连他念中学时的初恋情人的名字也用上了。” 《心星相印老夫子60周年》于7月21日至27日(除22日)中午12时至傍晚6时在天猛公艺术基金会举行,地址是天猛公路28号;21日下午2时至3时30分同个地点举办《艺术讲座:老夫子在星洲》,入场免费。
5月前
编按:你去过1981年以来就举办的年度书展——吉隆坡国际书展吗?放眼马来社会,读书风气其实是很旺的。本期【读家】就带你跳出“舒适圈”,走进马来读书界的嘉年华,一起体验友族的阅读氛围吧! 到底谁说马来西亚人不爱看书?逛完一圈吉隆坡国际书展,心底不禁想,我国还是有很多读者吧! 2024年吉隆坡国际书展(KLIBF或PBAKL)于5月24日至6月2日学校假期期间,在吉隆坡世贸中心举行。选在5月30日前去,人潮汹涌,一踏进世贸大门就见书摊,真觉得参展书商多到要满出来了! 华社较熟悉一年一度的大众书局海外华文书市。在KLCC长长的展厅,主舞台在尽头,不同作者上阵演讲、签书。还有很多小型座谈会就办在楼上,让作者与读者在更安静的空间好好交流。 ◢不走一趟,难改刻板印象…… 吉隆坡国际书展完全是另一道风景,用“热闹欢腾”来形容并不过分。热闹在大楼外的餐车市集;热闹在整栋大楼没有浪费一处,塞满了书摊;热闹在从书展到轻快铁站天桥的人来人往;热闹在各个书摊都各自在举办签书会、作者访谈和时时刻刻的直播。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前往吉隆坡国际书展。过往抱着刻板印象,这是马来人的书展,卖的都是马来书,还有很多宗教书籍。不亲自走一趟,这印象永远不会改嘛…… 亲眼所见后呢?还真的有好多宗教书籍摊位啊,而且除了马来文书写,还有爪夷文或阿拉伯文。被3R禁忌熏陶久了,这又上演起自我审查小剧场,竟不敢翻阅那些宗教书籍,生怕用错手,不小心“大不敬”了。 其实心知,宗教也好,意识形态或各种主义也罢,从左到右有一整道光谱。那个自我审查大概是,不清楚眼前所看到的宗教书籍位于光谱的哪段位置,是极右排他地宗教至上,还是兼爱包容。因为不理解,所以无法分辨,不敢尝试。 整体而言,吉隆坡国际书展除了大量宗教书籍,还有儿童课业的参考书,以及青少年读物。深受青少年喜爱的非Iman和Buku Fixi两大出版社莫属,很多年轻读者集中在这两大摊位选购科幻、超现实、言情小说和心灵鸡汤。 ◢初识《Nirnama》和Hamka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Iman出版的长篇小说《Nirnama》(无名英雄),除了马来文版,还有英文版、爪夷文版。横幅海报上,日系动漫画风的主角群吸引我的注意力,店员见状赶紧推销起书,说其中一辑在书展前几天就被抢购一空。他翻开内页,马来半岛地图上有几个架空历史的部族,这位无名英雄Nirnama怎么在分裂的土地上抵抗Jagat Suci。啊,是民族英雄的故事啊! 还有一个在书展不时看见的作者与丛书,印尼穆斯林学者Hamka。据研究伊斯兰的友人李烈宽分享,Hamka在马来群岛地区很具影响力,有时也被视为马来群岛伊斯兰,甚至所谓开明或兼容伊斯兰论述建构的其中一个思想源头。“Hamka基本上是马来穆斯林世界伊斯兰现代化的重要思想家。” 逛吉隆坡国际书展,穿梭在不同书摊,每走几步就看到签书会、座谈会和直播。摊位那么小,隔着小小走道就是对面书摊,狭窄的空间不阻活动进行。尽管在场听众不多,TikTok或Instagram直播上也有大批粉丝,讲就是了,总会有人听的。 忍不住问某一书摊店员,吉隆坡国际书展人潮都这么多吗?店员说,主办单位在社交媒体落力宣传,也设有不同州属特区,各州业者都前来参展,规模才那么大。到访那天恰逢首相开幕,但店员说,人潮只会越来越多。 虽然对马来出版业非常陌生,但茫茫书海总有对得上眼的书摊。像是来自森美兰汝来的Balai Ilham,有许多政治、社会科学的书籍,书架上有大名鼎鼎Syed Hussein Alatas,译成华文的作品是《懒惰土著的迷思》。 我在吉隆坡国际书展买了这些书:过期嘲讽漫画杂志《Gila-Gila》、马来政治书籍《Perjuangan》、嘲讽文学《Babi, Kongkang, Panda》和短篇小说集《Se-balik kain》。 《Gila-Gila》一直是马来政治嘲讽的重要刊物,于1978年愚人节创刊,标语是“Majalah Humor Nasional”(国家的诙谐杂志)。特别选了有时代印记的期数,2020年4、5、6月合刊,封面是电器店的电视墙外,人们关注冠病疫情最新进展,没人理会国家政治新闻。 《Babi, Kongkang, Panda》和《Se-balik kain》在Kawah Buku购得。这是一家来自雪州万宜的书店,主打马来文学和社会科学。店员依斯干达自认,他们市场比较niche,小而充足。 ◢马来读者年轻化 还有一家比较另类的出版社是Rabak-Lit,主打音乐和电影。从书封面看,这些书籍不乏批判,甚至反叛的因子,尤其有非常讨厌电检制度的电影人Nasir Jani的作品。负责人依扎(Izat)称,他们出版的书籍是“其他选项”(the alternatives)。他向我推荐一本电竞为主题的书《Esports Selamatkan Hidup Aku》,主角是我国电竞国家队领队Sir_Cloud。 老问题,现在人爱看书吗?依扎举例刚刚才有读者一口气买了888令吉的书籍,“他们平常可能少买,但一买就是一年份的书。”他比划着书展人潮说,现在爱看书的都是年轻人,介于16岁至28岁,“出版还是有很大的市场。” 整体而言,吉隆坡国际书展展现了在马来西亚,尤其是马来书圈自给自足的一面。本地作者、本地印刷出版,再加上广大的读者群,大大降低了成本,书价合理,介于30至50令吉。就连本地作者创作,像字典那样厚的《Nirnama》,原价才60令吉。 而本地华语圈子因多数是中港台进口书,在马币疲弱的情况下,书价高企。本地不乏华文作家,只是产量、出版类别和读者群不比马来市场广与充足,只好再加油了。 (原文上传于17/06/2024) 相关文章: 【读家说书】宗教纷争不断,回到可兰经找答案 【读家说书】林于如确实杀人了……我们今天不谈死刑存废
6月前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10月前
1年前
“友联”卧虎藏龙,好些工友身怀秘技,往往“唔声唔声,吓你一惊”,马来工友Abdul Razak会唱姚苏蓉的〈今天不回家〉,边工作边哼唱:“心在哪里?梦在哪里?”倒也字正腔圆!有次做通宵补水时,忽闻一阵尖锐响亮的救伤车警笛声,有些工作疲累得差点打瞌睡的工友顿时被吓醒,以为有谁受伤了才有“十字车”赶来救人…… 五十多年前我在友联出版社的马来亚印务公司做印刷学徒,有时也做通宵补水当杂工,和同捞同煲的工友说说笑笑,日子过得挺开心。 我从那年代的“老爷”印刷机学会印刷彩色书本的原理,是用4张经分色后制成的大片锌板分4次各别印上红、黄、蓝、黑4种颜色,混色构成漂亮彩图:红加黄变橙色,黄加蓝变绿色,蓝加红变紫色,当然没有阿Sam在〈尖沙咀Susie〉所唱的“橙沟绿,米衬蓝”那么复杂浮夸! 旁边那架印刷机的学徒叶家添对我最好,给我不少指导和帮助,多年后终升为印刷师傅。那时学报学友会的吴海凉和刘志成也在同一厂地的马来亚图书公司货仓工作,货仓环境闷热,悄凌的弟弟也一起上班,整天坐在那台Toshiba站立式风扇旁一面吹风一面办公,我们便给他取个外号叫“Toshiba”,听来就像“倒屎芭”。 [vip_content_start] “友联”两字似乎暗喻“工友来自联合国”,什么种族都有。经常和我一起挨通宵的砂煲兄弟是个纯良开朗的泰国暹仔,居然名叫Robert,他的姐姐和妹妹也在这里做女工。厂里的“兄弟姐妹帮”为数不少,有个葡萄牙仔Edgar,戴着浅蓝色镜片的新潮眼镜,乍看像George Chakiris那样有型有款,他的哥哥George则平实得多。   此地卧虎藏龙,好些工友身怀秘技,往往“唔声唔声,吓你一惊”,马来工友AbdulRazak竟然会唱姚苏蓉的〈今天不回家〉,边工作边哼唱:“心在哪里?梦在哪里?”倒也字正腔圆!有次做通宵补水时,忽闻一阵尖锐响亮的救伤车警笛声,有些工作疲累得差点打瞌睡的工友顿时被吓醒,以为有谁受伤了才有“十字车”赶来救人……原来这只是印度仔Kupusamy恶作剧以口技发出的仿救护车警笛声,逼真程度达95%,心血少啲都畀佢吓死! 工友们最喜欢给同事取外号开玩笑,诸如什么“倒米佬”、“Longfellow”、“Baby Elephant”之类。有个工友叫“Sunflower”,如是向日葵整天迎向太阳晒,理应皮肤黝黑才对,但他偏偏肤色白皙。那个常穿着背心开工的叫“咸菜缸”,莫非私下有腌咸菜来卖?某财务部职员走路姿势有些不雅,缺德的同事笑他“行路好似‘生芒果’咁”,于是戏称他为“芒果佬”!另一个年轻工友最无辜,好衰唔衰跟“芒果佬”同名不同姓,竟遭池鱼之殃被取花名叫“芒果仔”! 友联食堂老板娘年约11岁的女儿常帮忙妈妈捧餐收碗碟,俨如小当家。她也许曾看过《大醉侠》里郑佩佩在客店飞掷筷子的绝技,兴之所至也在食堂模仿女侠金燕子,表演“女侠飞筷子”放暗器神功。此女终非池中物,正是日后《中国报》和《光明日报》总编辑彭早慧也! 我在友联只工作了3个月,剑桥和MCE放榜有幸考取一等文凭,便辞职回校升读Form6。我离职好几年后,许友彬也到友联编《学生周报》和《蕉风》。从他那张坐在编辑部像卖牙膏广告般笑到见牙唔见眼的照片显示,他也像我一样做得很开心!
2年前
2年前
大学的时候,我念的科系和“语言类”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想过千万种职业,却未曾想过成为一名编辑。最后之所以进入出版业,说好听点是机缘巧合,实际上更像是误打误撞“摔”进来。 当时是在偶然下,在网上看到了出版社的招聘启事。身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应届毕业生,我抱着“试试看也不亏”的心态投递了履历。通过笔试及面试两大关卡后,我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成了一名编辑。 很多人会说,哇,编辑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免费看书就好了,也太爽了吧!但编辑在审阅文稿的时候,需要做的事情其实不仅仅是“看”而已。从作家手中拿到的初稿,有时候就像是尚未加工的生鲜,而编辑要做的,就是与作者一起为其加工,使原本的生鲜食材成为一道美味的料理。 除了修饰文字,也需要考虑书本印刷后的宣传及销售。作为最了解书本内容的编辑,构思后续的宣传方案也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应该制定怎么样的宣传计划,才能真正打动目标群体呢? 有时候,我会觉得做书也像在造梦。 现在的我依然记得拿到自己负责编辑的第一本书时是什么心情。快乐、充满成就感,看到书完好无损没有问题,还会夹杂一些心中大石终于放下的安心。 说起来,造梦的人应当是作家。但我觉得,出版社就像一座工厂,一步一步让作家们造出来的梦成为真实存在着的实物。 而我,身处在这个“造梦工厂”中,看着文档里的千千万万个故事变成千千万万本书,一直觉得这个过程是很幸福的。 时代飞速改变,没人知道未来会有怎样的变化,但创作者不死,就永远有人在造梦。 我想,这样就够啦。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