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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

1年前
2年前
3年前
不是离别的那个分开,是事情与事情的分开,是家庭和工作的分开,减少互相影响的威力。 对,这是当你的生活中心被动摇后,需要脑袋有分门别类2.0的能力。 也许这样的效果会让你成为多面人,甚至要放上假面(对我来说,假面是不屑自己真实感受的一面),但这是必要的,某个程度上,这是专业表现。 不必急着学会,因为当每天生活着,前进着,你会发现无法用同一个自己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自救模式便会启动,自然会让自己分开、肢解……如果不这样的话,你无法透气,无法卸下压下来的重负。它有点像是换个自己,换个外套去面对不同的人与事。 这段期间很多人问为什么你可以on air时嘻嘻哈哈,还为大家带来欢乐?那是因为我需要分开,需要喘气放下,需要借助另外两个人的力,带我进入该有的气场,到一个我熟悉的、不必伪装也会自然快乐的氛围。我需要大娱乐家的身分,需要空中半导体的身分,暂时卸下很多不同的身分,尤其是负面的:例如最让我难受的受害者身分、病患照顾者的身分、安慰老公不遂的老婆身分、刚离开法庭时对法庭无奈冷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身分…… 有时真的分不开。 应该是4月头,那次我负责控机,但开mic前5分钟我才抵达直播室,看见两位拍档如常的谈笑风生准备就绪,我不想说有多糟糕,那一刻脑袋有多少对生命的感叹喊话,我只想放小自己,转移情绪视线,但不可以。 坐在对面的KK明显发现我的不妥,也不敢问我怎么了,他知道我,一问我的情绪就会崩溃爆发。耳边传来opening,我的心还在纠着,怀疑自己为何那刻要在直播室对大气层说话,心一酸眼睛就热了……我示意KK先说话,他很快就给予反应。 我看着操控盘久久,吞着心酸,不敢看潘小潘,因为怕会吓到他。 那天上午,我陪爸爸在Selayang医院等了4小时,期待电疗化疗后的手术可行性评估。结果答案是,爸爸不适合动手术。经历了电疗化疗的辛苦,可恶的肿瘤还是需要留在那,只因化疗引发的心脏衰竭导致他负荷不了手术。那是病人最感阴影的“没得救”。3PM知道了消息,吃不消也得吃,用力的鄙视悲愤和无奈。我告诉爸说:“这也好,你知道上手术台有多危险吗?我们才不要动手术呢!手术不行,我们回中央医院肿瘤科听取新意见吧。”然后安排爸爸跟姐姐车回家,而我则赶去上班。 离开停车场那一刻,我拉下车窗大喊!大哭!猛拍车盘,大喊大哭!像疯子一样的宣泄。之后不到一小时,我套上了窄窄的外套,按着自己对麦克风,广播大气层……当时真的无法肢解情绪,那个悲伤的自己太膨胀太难收拾了。 (这篇文章写于2015年3月25日,看回当時写的,觉得自己很可怜。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需要被疗愈,只练就“分开自己”来应付难关、卸下担子。但其实我感恩我明白我需要做节目多过节目需要我这件事。至少我明白,情绪应该是流动的。最后,疗愈自己,不是等契机,是我们自己要意识到的功课。)   更多文章: May子/宁做一块福田 May子/无法两全其美的雇主 May子/无助里呐喊的尊严——金马仑 May子/那樽盐的暧昧 May子/我们去尼泊尔救谁?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