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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在這裡

1年前
暌違6年,村上春樹終於又有新的長篇面世了。預定4月13日推出的新作沿用中篇小說《街和它不確定的牆》的書名,讀過村上作品的人想必對這樣的書名備感親切。舊作曾發表於1980年9月號的文藝雜誌《文學界》,怎地成為村上口中的“失敗之作”?學界稱其為奇幻作品,因它沒有推出單行本或收進任何文集。 村上鐵粉皆知村上有幾部長篇是由短篇延伸發展而來,如《挪威的森林》(1987)的原型是《螢火蟲》(1983),《發條鳥年代記》(1994-1995)的雛形是《發條鳥與星期二的女人們》(1986),而《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1985,以下簡稱《世界》)的部分情節源自《街和它不確定的牆》。 我們來回顧一下《世界》的內容。小說採取雙線敘事結構,故事情節交叉推進。“冷酷異境”描述的是現實社會,背景設定在東京,關鍵詞為計算士、組織、獨角獸頭骨、黑鬼和圖書館女孩,主人公是“我”。在“世界末日”的篇章裡,故事發生在“街”(可理解為英文的Town)的城牆之內,住在那裡的人沒心,住民們全都捨棄了自己的影子,因此無愛也無感情。關鍵詞為符號士、上校、牆、守門人和森林,主人公自稱“僕” 。實際上 “我” 與 “僕”為同一個人的分身,計算士與符號士乃是敵對的關係,兩者都在爭奪數據資料。 在“世界末日”裡的“街”與世隔絕。影子原是“僕”的一部分,實際上影子就是“僕”的意識核心,然而打從它離開“僕”的瞬間便已成為他者。“街”正是“僕”的弱點所在,指涉“世界末日”(概念的架空世界)之不完整。 “牆”在村上作品中是極其重要的意象,出現在多部小說中。影子豫表表層的心,也是影子和“僕”對立的原因。“世界末日”的“僕”失去了影子,卻在“冷酷異境”得到新的生命。原初毫無關聯的兩條故事線,最終結合為一體。 《世界》裡的女孩成為圖書管理員,“我”負責閱讀圖書館中成千上萬的“古老的夢”。“我”在讀夢的過程中愛上了圖書館女孩。某天,“古老的夢”毫無徵兆地甦醒了,告訴我“世界末日”中那些無心的生命永遠無法擺脫虛無與悲傷。於是“僕”決定重拾影子,找回自己的心,返回“我”所存活的現實世界。 “世界末日”其實是“我”在自己腦的迴路中創建出來的烏托邦世界,也是進入《世界》的密碼。 村上在專訪中表示他並不滿意舊作的故事,但裡頭存在著什麼“東西”令他想要重寫。因此他決定給小說賦予新的靈魂,讓《街和它不確定的牆》重現人間。出版社的文宣是“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必須回到那個城市,彷彿古老的夢在隱藏的檔案裡被喚醒,一個被封存的故事開始靜悄悄地推動。” 也許我們可期待新作是《世界》的續篇,就如某些系列電影的“前傳”或“後傳”之類一樣。這部在1985年完成的小說,鮮明地描繪了人類在知識社會的意識問題。人腦自主地產生意識,但電腦(包括人工智能)不可能產生意識。舊作的故事留下的懸念,或許能在新作中找出明確的答案。 相關文章:許赫予 / 村上世界,詭秘的街道與牆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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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日本還真有緣。 今年,我訪過蔦屋書店設計師宮下禎章,訪過住在金馬侖的日本插畫家Norico,訪過定居在雪蘭莪的村上春樹……的中譯者葉蕙(她是道地的大馬人!) 不久前我還訪了日本指揮家岸本正史(Masashi Kishimoto)。名字是不是跟Naruto畫家岸本斉史(Masashi Kishimoto)很像呢?要不是他,外國人可能沒耳福領略到大馬合唱團的獨特歌聲呢。 除了“人”,日本的美好“事物”也與我有緣。不就在上星期六日罷了嘛,我在Amcorp Mall跳蚤市場買了幾件有意思的日本老物件,手氣算不錯。副刊專欄插畫家NOvia Shin前幾天來副刊(她不是日本人啦),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知道她也喜歡“老東西”(她買了好多有故事的黑白老相片),便問最近還去Amcorp Mall嗎?她說星期天有啊,可惜沒相遇。 臉書友都知道,我的個人頭像是日本近現代繪畫之父橫山大觀(1868-1958)他老人家……的名畫〈無我〉。2018年我出差到日本島根縣“足立美術館”,恰逢畫家誕辰150週年,有幸看到〈無我〉真跡。〈無我〉畫的是一個惹人憐愛的“憂容”小男孩,據說是畫家打破傳統、返璞歸真的革新之作,呈現佛家“無我”禪意。但我懂什麼呢?只覺得“無我童子”,木“無”表情很卡哇伊。從此臉書頭像換上“無我童子”,我就是“無我童子”,“無我童子”就是我。 那天,我就在Amcorp Mall遇見了“我”——“無我童子”。不是畫作,是鐵製的“童像”。起初先看上一隻叼著三文魚的北海道“熊木雕”,卻瞥見攤位上立著一道熟口熟臉的小小身影,咦,不就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立體版“無我童子”嗎?我保持鎮定。 “老闆,這多少錢?” “算你XXX塊,日本賣XXXX呢!” 我直接殺半價,指著童子臉上瑕疵。 “這個可以touch up的。” “沒有木匣子呢,底座也沒落款。” “好吧,算你XXX塊。”數目開始接近我心目中的價格。 我假裝談不攏,放下童子,離開攤位。隨意漫步逛逛後,就直奔ATM提款。再走回來時,我拿起“熊木雕”問:“老闆,XXX塊錢,買那個,送這個。” “再加一點啦。” “好,再加10塊錢。” “可以。” 然後我就“喜提”無我童子和熊木雕回家了。 跟葉蕙一樣也是日本文學中譯者的林皎碧,她去年就曾在臉書寫看到友人擁有“無我童子”的喜悅:“前幾天發現古物店家童彤小姐貼出一尊翻銅作品無我童子,感到相當驚訝,原來傳了一百多年,童子終於上岸出現在臺灣了。”林皎碧是臺灣人,臺日如此親近,島內也難得一見“無我童子”,更何況是在南洋?大家可想像我該有多快樂。 以上引用的文字,我不問自取,皎碧姐姐莫見怪。(我倆是臉友,文章刊出前我知會她一聲。)記得去年是許祥鍾(光頭佬)告訴我,林皎碧寫了我“頭像”的故事呢。擁有屬於自己的“無我童子”後,我就連忙翻找出該舊帖,重溫重溫。 許祥鍾?他可是比我痴迷古物百倍的“真”藏家!他的收藏故事太多了(簽名本只是其一領域),一寫就好幾年專欄呢。我向來慫恿他,讓我拍攝他書房嘛。他不肯。如今非得要請副刊主任老黃出馬相勸,他才“害羞”地應承下來。嘖。 是啦,這篇【編採手記】就是“業配文”,鋪陳這麼久,文末就是要介紹你們守著星期三的星洲網【副刊短片】,有許祥鐘的“剛好在這裡”短片看! 啊,想起忘了請NOvia Shin簽名!要是祥鍾在場,他不會放過任何簽名良機。葉蕙的簽名本,我倒是有了。上一集短片拍攝時請她籤的。   更多文章: 李依芳/滿心滿眼都是你 林德成/鏡頭外的陳亞才 袁博文/新年不要來! 黃俊麟/一杯茶的時間 張露華/好心做壞事,說的是你嗎?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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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姨媽姑姐、叔伯兄弟,你們喜歡《剛好在這裡》的人物專訪視頻嗎? 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企劃,《活力副刊》跨越紙本,邁向影視發展,與“尋人啟事Searching”聯手製作了6集視頻,而我恰好有幸參與陳亞才老師的採訪。說句老實話,我以前很好奇,訪談節目的嘉賓究竟是如何做到言簡意賅,句句重點戳中觀眾的心情。參與團隊之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要做很多事前準備功夫和採訪。 我們在7月份開拍,卻早在5月份,就與陳亞才老師在一間咖啡館慢慢地聊。表面是聊天,但我不敢鬆懈,發揮記者本能,儘可能“挖”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嘿嘿……)。他也說得鉅細靡遺,從童年談到赴臺留學,再從華教談到社運,最後是他對印度教文化的偏愛。 我給他的第一個關鍵詞是——記憶力,他記憶力太強了,學識又很淵博,舉凡談論文史、文創、政治、印度教神話,都能侃侃而談。我的職責是要抽絲剝繭,一層一層地撥開,規劃我的文字報道內容走向,以及考慮畫面需求。 沒錯,畫面很重要!文字與視頻是兩種不同載體,字裡行間可以陳述資料與事件的發展時序;鏡頭能夠感受到他的眼神、表情、情緒、言行舉止,進入對方的內心世界,傾聽他一路走來的故事。在15分鐘的視頻裡面,我們走過了吉隆坡廣東義山、商務印書館、諧街印度廟、黑風洞,最後是在他的家欣賞滿櫥櫃的書籍和筆記。 好,第二個關鍵詞是——精神奕奕,在開拍當天,長達數小時的拍攝,陳亞才老師總是精神奕奕,容光煥發。縱使大夥兒一臉倦容,他好像“tak ada rasa”,永遠一個箭步走在前頭,帶領大家去參觀和探索有趣的事物。在鏡頭前,他還可以滔滔不絕,非常雀躍地分享這些遺蹟的文化歷史。 我來說一個鏡頭外的故事,近看陳亞才時,你會發現他的皮膚質地非常好。大家都想要知道他的秘訣,他就笑著說,不要熬夜,保持最好的精神狀態。“我半夜12點之前一定入睡,早上6點就起來。即使週末、公共假期,我也不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我還是會準時起床。”他也很珍惜時間,即使是吃午餐也是一個人解決,利用時間去沉澱和思考。 他老實交代,自己的興趣太廣泛了,只要能力所及,都會去參與各種社會運動、社區文藝、文物館、古蹟歷史、墓碑考察等等。如果是社會運動,一旦他有參與,彷彿成為眾人的一種精神象徵,心裡會安定一些,因為他們知道他可以協助群眾爭取到權益。 陳亞才說,偶爾官員突然出動神手拆屋,村民就會打電話求助。他就要聯同其他人前往與官員交涉,甚至用最原始的人肉牆來阻擋一切。 “(不過)我沒有躺在神手下面,沒有這麼極端。”他不禁笑了出來。   更多文章: 袁博文/新年不要來! 黃俊麟/一杯茶的時間 張露華/好心做壞事,說的是你嗎? 許欽斐/這篇文有16個錯別字,你找全了嗎? 關麗玲/婉拒與推薦
2年前
最近應星洲副刊的邀約,拍攝了一檔名為《剛好在這裡》的短片。要即場分享生命感想,基本上就是把【硬死劈雷神】裡常碰及的生死話題以更“人生立場,就在現場”的方式說開來。看片後,好幾位朋友對於我說的“不想念很好”稍有共鳴,讓我也開始追溯起自己有這份體悟的源頭。 還記得爸爸走了以後,填詞人小寒曾這麼安慰:他走了比起以前更大,更無所不在了。我當下非常認同,基本上摯愛走了去了哪裡所留下的空白格,就是很大很無所不在的生命拷問。所有激起的反思都等於爸爸,所以他無所不在。而“不想念很好”其實建立於這樣的基礎上。我們是不可能不惦記的。 [nonvip_content_start] 還記得爸爸離世前4個月,有天我們決定一起到廣東義塔買他和媽媽的夫妻靈位。當時駕車進去義山覺得有幾重時空交疊,心情不知如何自處。平日都是我跟父親來拜祭祖先的,這次卻是陪他來準備自己“做祖先”了。同時也在思考幾個月後我來這裡的景象,沒有左手邊客座席的他了。這種矛盾感讓人太想超越三維空間。在最熟悉的城市中心拐進那小徑,不是清明,不是中元。沒人問津的廣義塔,我們來是決定爸爸幾個月後的安處。 當時爸爸的氣已經不很好,緩緩走過燒衣紙的地方,不忘停下來對我交代。他說燒了這麼多年給公公婆婆,都不知道有收到的嗎?總之以後就不必燒給他,他不會收。麻麻煩煩還可以多少年?這是他一生祭祖的感想,是責任是交代是思念,他似乎搞清楚了那是一種給自己的善生。後來我真的依照他的叮囑,不曾在節日特別燒東西給他。像他生命後期不吸菸了,他給出了的感想很妙,他說:“煙已經遠離我了”。所以隨他走了,到底他有錢還是沒錢用,有沒房子車子,全部恐懼擔憂都已遠離他了。我若還恐懼,大概只是我的責任、交代和思念心態在作祟。 不想念很好這件事,爸爸走之前幾天也以行動展示了。他離世前一星期,我因為很恐懼面對他的離世而有了逃避念頭。我接受了去臺北三天兩夜公幹的機會。我需要一個窗口充電,所有情緒都很緊。結果父親的最後一個冬至我不在他身邊,我一個人坐在臺北糖水店流淚吃湯圓,按簡訊跟他道歉。當時這份距離還是讓我很安心,因為至少是人間的距離。回來時只見爸爸躺在床上對我的眼神是憤怒的。他的生氣,我完全明白。 然後我發現客廳的全家福都拿下來了。幫傭抵不住他每天嚷著要取下,他不想看到。臨別依依,到底這是什麼心態?我當下不解。後來父親走了,我看南懷瑾老師的書《人生的終點與起點》,裡頭提到人快要走,閉上眼睛就好了,專心一念歸自己,不要貪求多看幾眼了。我似乎又解決一道空白格。爸爸不是發晦氣,他也不是刻意教訓我。他是想要安在只有他一個人面對的過渡裡,他已沒力氣“八點檔”了。 不想念很好,不想念沒事。這也是每次我離家出遊,一回到家問媽媽的:媽媽你想念我嗎?她笑著回答:想念來做什麼?這個答案,太讓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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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力副刊》與“尋人啟事”一起製作的系列短片《剛好在這裡》就要上線了!原本想寫些什麼,好叫大家到時記得捧捧場的,但老黃賣瓜,自贊自誇真的有用嗎? 有用沒用也好,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一旦完成了,便覺得再也不需多說──會看的也許是有心,也許是剛好時機對了,不會看的說再多也無動於衷;資訊爆炸的時代,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選擇,勉強不來。更何況6部影片,每部時長10至15分鐘,雖只是剛好一杯茶的時間,但在TikTok化的視聽時代,3分鐘已是阿嫲的纏腳布,誰還有耐心看個15分鐘的“長片”呢? 明知有可能狗吠火車,那你又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呢?說是要走出紙版的框限,但一個做紙媒的跑去拍影片,又能達到什麼目的呢?說真的,還真沒想過這些。 不是什麼事都非得要達到一個效果的。之所以成事,一來是促成這些事的人,剛好有些想法,這些想法碰撞在一起剛好又是不謀而合,趁著剛好大家都在,便試試看咯。反正不做日子也是會消逝的,做也沒什麼損失。 二來是故事迷人。這些年來《活力副刊》做過的專題不計其數,不管涉及的議題為何,其實說的都是關於人的故事──那些走過千山萬水,歷經潮起潮落的人生,歲月刻劃了生命的千百樣姿態,不管是波瀾壯闊還是雲淡風輕,都只是剛好來到了這裡,然後剛好給我們遇上,便有了訴說的動機。 如果你剛好也在這裡,就像張愛玲說的: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 你也在這裡嗎?如果你在,那麼10月5日到11月9日這段期間,每逢星期三晚上9點,請到“星洲網:副刊”看看這6部用影像來側寫的人物紀實吧!反正讀者的閱讀趨勢傾向輕、短、薄也已經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但《活力副刊》的報導短則兩三千字,專題更是四五千字到六七千字的“煌煌鉅著”,我們相信優質的內容始終會找到它的讀者,哪怕花費的不只是一杯茶的時間。 更多文章: 張露華/好心做壞事,說的是你嗎? 許欽斐/這篇文有16個錯別字,你找全了嗎? 關麗玲/婉拒與推薦 梁靖芬/編採手記的編採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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