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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聶隱娘

事後在總結時發現兩個有趣的問題。比如漢文化四禮中的冠禮,中國早已廢除,而日本今天仍在傳承;從西漢開始的年號制度在20世紀初就取消了,日本卻沿用至今。已過的日本年號,幾乎源自中國傳統典籍。例如“昭和”取自《尚書·堯典》的“百姓昭明,協和萬邦”,“平成”取自《尚書·大禹謨》的“天平地成”…… 7月19日回曆元旦那天,全國假期。在董總課程局的安排下,我以“從漢文化看日本”為題,給全馬獨中歷史科教師上了一堂3小時的網課。 就廣義來說,漢文化即漢族的傳統文化,包含文學、藝術、宗教、道德、倫理等漢族的智慧結晶。漢字是漢文化的一部分,漢字文化圈以中國為中心,而日本是受漢文化影響最大的國家。若要了解日本,首先必須認識日本文化具有矛盾的二元特質。這個國家既開放又封閉、內聚又排他、固守傳統又積極進取,驕傲又謙遜有禮。提起日本的美學理念,腦海中自然浮現“物哀、靜寂、幽玄、風雅”這幾個詞。 作為東亞史課本的補充教材,要從龐大的漢文化資料中抽絲剝繭,找出日本文化元素,頗費一番功夫。說什麼?怎麼說?有點後悔平日沒有好好留意TED的演講影片。想到太多理論的演講會讓聽眾不耐煩,所以在製作PPT時儘量避免晦澀難懂的內容,發表語言儘量精簡,並將內容鎖定在國風文化的議題上。 [nonvip_content_start] 線上聽眾都是有涵養的教育工作者,安安靜靜地聽完前面150分鐘的“花言巧語”後,在Q&A環節中也沒提出刁鑽的問題,這該歸功於主持人何玉萬老師靈巧的應對。雖然在歷史語境中的儒家文化選項無法做到十全十美,事先預備的短視頻也因時間關係無法播放,然而整體活動流程順暢,總算中規中矩地達成任務。 事後在總結時發現兩個有趣的問題。比如漢文化四禮中的冠禮,中國早已廢除,而日本今天仍在傳承;從西漢開始的年號制度在20世紀初就取消了,日本卻沿用至今。已過的日本年號,幾乎源自中國傳統典籍。例如“昭和”取自《尚書·堯典》的“百姓昭明,協和萬邦”,“平成”取自《尚書·大禹謨》的“天平地成”。不過,從2019年開始使用的“令和”年號並非出自中國古籍,而是日本《萬葉集》的“初春令月,氣淑風和”。 日本從中國大量吸收唐朝文化,卻又發展出符合自己國情的文化特色。從公元7世紀開始派遣遣隋使和遣唐使到中國,其後二百多年,唐朝的圍棋、書法、音樂、舞蹈、陶藝、茶道、花道等唐風文化源源不絕地傳入日本。日本國號的確立、中央體制、考試製度、政治律令等各方面的改革也多以唐製為藍本。京都和奈良是最受唐風文化影響的千年古都,臺灣導演侯孝賢為何拉大隊去這兩個地方拍攝《刺客聶隱娘》的外景?因為只有這裡可以重現唐代風情。漢文化中很多好東西都不見了,令人深感遺憾。 保留傳統思想的同時吸收中西方文化,發展出獨有的日本國風文化。和魂洋才,和洋折衷,大和民族的確有了不起的特質!
2年前
陳偉智紅人在臉書貼“臺馬中文電影交流會”特別放映一場《悲情城市》交流會,立馬向他求票,原因是我沒在大銀幕看過《悲情城市》,只看了DVD。雖然這部電影不是以美學視覺格局拍攝的電影,非在大銀幕觀賞不可,既然有機會,哪有唐僧肉擺在眼前不吃的道理。 為了要在大銀幕看《悲情城市》,生平第一次去Starling Mall GSC。泊車後拍照怕散場後找不到車,因為以前有前科,而且這次人生地不熟,更容易重犯。人算不如天算,散場後果然找不到車位。整個停車場空空蕩蕩,燈光也不亮,求救後才重見月亮。當時慌張不安的心情倒有點類似《悲情城市》電影人物在那年代臺灣的…… 陳偉智紅人在臉書貼“臺馬中文電影交流會”特別放映一場《悲情城市》交流會,立馬向他求票,原因是我沒在大銀幕看過《悲情城市》,只看了DVD。雖然這部電影不是以美學視覺格局拍攝的電影,非在大銀幕觀賞不可,既然有機會,哪有唐僧肉擺在眼前不吃的道理。 [nonvip_content_start] 反而侯孝賢的《刺客聶隱娘》,一定要在大銀幕看不可。倫敦詩人知道我很想看《刺客聶隱娘》,一早送了一片正版DVD給我。他多次問我看了沒有。沒有。我想堅持等到有機會在大銀幕才看。為什麼這樣固執,因為我知道它是以美學視覺講故事的電影,看DVD會失去一定的效果。時隔34年,有機會在大銀幕看了《悲情城市》,希望不久將來也能如願在大銀幕與《刺客聶隱娘》見面吧! 在大銀幕看《悲情城市》有新感受嗎?有。在黑暗空間看戲,更有專注力,音響效果好,背景一些聲音,只有觀眾聽到,電影裡的人物是不會察覺的。那場開飯戲,家人坐下吃飯,侯孝賢用了不移動的標誌中鏡頭,炒菜鍋聲很響。觀眾感覺身處廚房,和端菜傭人出入飯廳和廚房。鏡頭不動觀眾動了!這種別有用心的處理處處可見。 梁朝偉在《悲情城市》裡的演出有如玫瑰莖上的刺,刺痛了我的眼睛。友人覺得侯孝賢安排梁朝偉演個聾啞的弟弟,是在隱喻一段不能說出口的歷史,我聽聞這個安排是因為梁朝偉沒辦法說臺語,才造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倒是認為設計梁朝偉這角色經營相館為生才是更有居心,他拍下的人物照片是間接留下那一段不能說出口的二二八事件鐵證。不是不提不說就可以抹滅某些事件,一如那張身穿白襯衫長袖黑褲站在坦克車前面的無名勇士照片,一次又一次提醒大家那天發生過悲慘流血死亡事件。 歷史是不可以被改變和刪除的。 散場後有個交流會,主講人是臺北金馬影展執行委員會執行長聞天祥和《悲情城市》剪輯師廖慶松。聞天祥是個能言善道的演說家,廖慶松爆了個有趣的料∶原本《悲情城市》是要拍兩百多場戲的,但侯孝賢只拍了一百多場,原因是覺得其他很囉嗦。我很好奇有沒有漏了一些應該拍成的片段,同時電影裡有沒有拍了一段囉嗦的呢?想了一想,有。那段寬榮勸文清與妹妹寬美結婚的戲。 有個問答環節,想問一個問題。沒問,因為我口齒不清,說話詞不達意,不想在兩位主講人頭上鋪上一層霧水!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