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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报

“剪报”这个词,对现今的人来说是个很陌生且摸不着头脑的事,他们心中也许会产生几个疑问:为何要剪报?什么时代了,你还在看报纸?电子报不是更方便吗?总总问题随之而来,但还是动摇不了我坚持看纸质报纸的习惯。尤其是副刊,我视如珍珠。因此,剪报于我在生活中是不可切割的事,即便忙于工作,无法腾出时间剪报,我还是会把那珍贵的副刊先收着,待假期时就可以静下心来享受我与报纸的独处时光。 时间巨轮滚滚向前,不知不觉中,我那大小不一的剪贴簿也有好几本了,每每假期回乡翻阅这些剪贴簿,有好几本的页面已泛黄,似乎证明了岁月的痕迹,一晃就是几十年了。文中的作者,因文字的力量,让我和他们成为了文友…… 说到剪报,还得感谢我的已故恩师陈祈锭老师的耳濡目染,才会持续至今。犹记得陈老师的补习中心布告栏上, 那贴满陈老师在《柔佛透视》发表的文章,吸引了我的目光,细读之后才知道原来“雨浪”就是陈老师的笔名。看着、读着陈老师的文章,心中开始幻想假设有一天我也能像陈老师一样,不时有文章见报,那该有多好啊!自此,我就开始剪报,细读文章里的遣词用字,读到美文就把它抄写起来。除了雨浪老师的文章,其余刊登在【星云】或【文艺春秋】的文章,我都会收集,剪贴。 我先是读了文章才把喜爱的剪贴收藏起来。其中一项乐趣,就是会发现好几年前是【星云】常客的作者,沉淀几年后再次出现,那种感觉好比见到许久未见到的老朋友般,格外亲切。可以再次咀嚼对方的文字,透过文字了解背后的意义,这就是独特的阅读体验吧。 另一现象就是曾在十几年前投稿到【星云】的作者,至今为止,已不再见到他们的文章。心中就想着,他们到底怎么了,是换了笔名还是怎么样?种种假设都浮现在我脑海里。 剪贴也是“华文老师” 话说回来,我视剪贴为我的另一位“华文老师”。每每细细品尝,遇到难理解的词语,我就会翻查字典或往谷歌搜索,之后才逐字逐字的把含义写进剪贴簿里。日积月累之下,我认识的词汇存库越来越多,相信在写作上会有所帮助。尤其是【文艺春秋】这一版位,作者的写作方式、创作手法,对于词语的推敲运用,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于我真是学习了不少啊。好比我“深耕”写作班的朋友叶思杏和紫石,她们可是我们“深耕”群组里的典范,更是【星云】【文艺春秋】的常客。虽然我知道【文艺春秋】版位门槛超高,它也是我奋力想跨过去的那一扇门,但,确实得磨练几年啊。呵呵,期盼有朝一日会有作品获得编辑的青睐,登上【文艺春秋】版。犹记得“深耕”散文课导师方路说过,要我们敢敢去,敢敢投,不要害怕文章被投篮,只要跨过这一门槛之后就会越战越勇! 岁月匆匆,投稿至今,也有十多年了。自己的文章见报时,我总会把文章剪下后拿到文具店过胶,才放进文件夹。看着一张张跳跃在纸上的文字,心里总觉得特舒爽,这就是我生活中的调味剂,记录着生活的美好,也是小小的成就感!他日再次翻阅时会有另一滋味呢。 朋友说我太浪费钱,何需大费周章,直接剪贴在簿子就好。可是,他也许不知,文章能见报的几率是很少的,他不知文章被投篮的几率更是极高!难得自己的文章见报,当然要特别处理啊! 剪报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非常享受剪报的乐趣。剪剪贴贴,一晃就是几十年的光景。虽说时代不一样了,但,对于剪报,我对它还是始终如一的…… 相关文章: 【10月/当代小物件 01】一生心血话剪报簿/许元龙(笨珍) 【10月/当代小物件 02】剪报簿/王如端(双溪大年) 【10月/当代小物件 03】剪报簿,一页一世界/陈含黎(新山)
1月前
我有一本珍贵的剪报簿,在1985年进入了我的生活,那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年份。 那一年,我远赴吉隆坡斑黛谷师范学院接受3年的培训。每个星期日清晨,我只需花50仙搭乘迷你巴士,就能抵达南洋商报总社,参加“写作讲习班”。我荣幸地成为第一届和第二届“写作讲习班”的学员。每一届共有10堂课,每堂课由一位马来西亚知名作家主讲,如温任平、吴岸、永乐多斯、年红、陈蝶、丁云、梁志庆、爱薇、孟沙,他们无私地分享了诗歌、散文、小说、戏剧等文学创作的精髓。 在这个讲习班上,我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各种文体的写作技巧,逐渐找到了自己的写作风格。我的文章开始频繁地刊登在报章上:《青葱年代》每逢星期一和三,《学府春秋》每逢星期二和四,我热衷于向这些报章版位投稿。为了记录下这些珍贵的时刻,我到处呼朋唤友,拜托他们帮我收集剪报。然后,我买了一本100页的硬皮练习簿,按照刊登日期一一地张贴进去。 这本剪报不仅是我创作的见证,更是我青春岁月的缩影。每当翻阅这些剪报,我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梦想的年代,感受到那些年的热情与活力。 剪报成了散文集 1996年,马来西亚作家协会会长云里风发起“德麟出版基金”,申请条件是至少需要100篇已发表的作品。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凭借多年的创作积累,轻松达到了这个条件。于是,我复印了整本剪报簿申请出版基金。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我成功获得了德麟丛书出版基金,成功出版了个人散文集《爱心千万千》。那一刻,我的梦想成真了,剪报蜕变成了散文集,这是无数文人的心愿,而我幸运地实现了! 随着《爱心千万千》的出版,我的写作之路更加顺畅。我为《中国报》写【师生情】专栏,每双周二见报,连续写了5年,共有134则校园温馨小故事。这些故事记录了师生之间的真情实感,再次激起了读者的共鸣。为了妥善保存这些作品,我买了A4硬皮文件夹,一期一期地装进去。最终,这134张剪报也变成了出版物,我成功出版了第二本散文集《师生情》。 如今,我是《南洋学生》的专栏作家,自2012年开始,每年写36期专栏,每年一本剪报簿,已经积累了12本。这些剪报簿不仅是我写作历程的见证,更是我心血的结晶。我希望将来这些剪报簿能汇集成十多本小学生作文书,与更多的读者分享我的写作心得与感悟。 剪报簿,是作者心血的结晶,是岁月的积淀。每一张剪报,都是我成长的足迹,都是我奋斗的印记。我将继续努力笔耕,继续收集剪报,继续创造奇迹,让每一份心血都得到最好的回报。   相关文章: 【10月/当代小物件 01】一生心血话剪报簿/许元龙(笨珍) 【10月/当代小物件 02】剪报簿/王如端(双溪大年) 【10月/当代小物件 04】剪剪贴贴,细细咀嚼,慢慢回味/吴顺平(万津)
1月前
从我懂事以来,我就知道家里有订《星洲日报》。 我出世那年,本来在柔佛新加兰市镇经营咖啡店的父母就把店租出去,在自家的树胶园搭一所类似马来人住的浮脚屋居住。报纸没有派到乡下,我们订的《星洲日报》就寄放在市镇上同乡的咖啡店,等家人入城才去拿。报纸一拿回家,爸爸看国际新闻,妈妈看小说,哥哥看体育新闻,姐姐看副刊,小小年纪的我,也不甘寂寞,凑上去和哥哥一起看体育新闻。阅读《星洲日报》成为我们住乡下时的最佳消遣。 三年级那年,我被脚踏车压断了右手骨头,请了3个月的病假,爸爸要哥哥和姐姐给我在家补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3个月没有去学校上课,但是我语文科进步神速。 我在那段时期开始迷恋阅读,每天把整份《星洲日报》翻遍,选择我看得懂的版位来阅读。我爱上了【学生园地】。大姐告诉我,要文章写得好,最好是把【学生园地】的文章剪贴起来,有空时阅读。我于是把文章小心翼翼地剪下来,粘贴在用过的练习簿子上。 三年级开始,华文老师几乎每个星期都给我们写一篇文章。他会在有3节华文课时让我们用两节一小时的时间写一篇命题文章,剩下的一节便誊清批改的文章。他要我们写的文章都是我在【学生园地】读过的,因此我写起来得心应手,每篇作文都能拿高分,而且都被老师贴在课室后面的布告栏上。 六年级那年,校长把我贴堂的文章交给记者拿去投稿,我一年内有7篇作品刊登在《南洋商报》的【小学生园地】。我于是领悟到阅读《星洲日报》后把值得一读再读的文章剪贴起来精读的好处,我剪报的范围扩大了。我还剪贴【青年园地】【妇女】【健康与医药】和【星云】版中的文章。闲暇时,我便阅读那些剪报,感觉时间过得非常充实。 与好友交换剪报来看 求学期间,《星洲日报》每个星期都会刊登半版的马来文范文和语法练习,我把整版剪贴在练习簿里,反复阅读和做练习,因此初中时不用买参考书也能应付考试。 后来我知道我的好友家中也订《星洲日报》,她也喜欢剪报。我们于是常常交换剪报来看,还讨论文章中的内容。起初我忽略了言论版,她提醒我阅读言论版才能获取更多知识,而且能提高写说明文和议论文的技巧。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开始关注言论,并把适合我的好文章剪贴起来。 我曾经用剪报中的急救法救过两次跌晕的儿子。发生那事的时候网络还不普及,家中只有我和5岁大的女儿,紧急之下,我根据剪报中的步骤,用CPR把他救醒,才带他去看医生。 如今我还是十分喜欢剪报。我觉得《星洲日报》的内容十分丰富,阅读后不剪报太可惜了!我把文章贴在活页的A4纸张上,归类后放在不同的塑料袋栅栏式文件夹内,要保留和查找就非常方便。检查多年前的剪报,有许多已经不合时宜,因此没有保留的价值,我就把它们淘汰了。 女儿看到我做剪报时总是要批评一番,她说现在要找资料上网就行,阅读实体报纸和剪报太浪费时间和资源。但是剪报给我带来无法形容的喜悦,这纯粹是我的兴趣和爱好,不能用功利的视角来衡量。我的付出让我的语文能力提高,使我在教学和写作方面更有信心,何乐而不为呢?   相关文章: 【10月/当代小物件 01】一生心血话剪报簿/许元龙(笨珍) 【10月/当代小物件 03】剪报簿,一页一世界/陈含黎(新山) 【10月/当代小物件 04】剪剪贴贴,细细咀嚼,慢慢回味/吴顺平(万津)
1月前
书房柜中摆放着二十多本新旧报章文稿剪报簿,那是超过半世纪写稿生涯留下而自觉是无价之宝的精神食粮,也是祖国民间一部政经文教的“发展史”。 在那爬方格子的年代,所有寄给报馆的稿件,被投篮的原稿就没了。在传真机时代,不论文稿是否见报,原稿皆可存留。在当今网络时代,写稿传稿存稿皆在电脑手机存档中。而在报章上刊出的文稿,是否收录在剪报簿?一些人认为可有可无。但我依旧习惯剪贴在剪报簿。 我总觉得,网媒文稿是冷冰冰缺乏人气,而纸媒稿则是永恒不变贴在心坎里。 早年文稿用四方簿剪贴,每每长稿则得折叠,打开与阅读极为不便与欠美观。而后改用长方簿,虽长稿也较易粘贴之。 长久以来在闲暇时,总喜欢自我欣赏翻阅各年代剪报。有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怎么能那么多产?怎么在工余之时,尚有时间广阅书报而引经据典写得入木三分。无怪乎!许多外地同道、文友、读者,皆在猜,我不是教师,就是公务员。否则,怎么有那么多资料与时间,在多家大小报投稿?那些年,最盛产时期甚至隔一两天就有文稿见报,时尔一天发表两篇。而一年用一本200页的剪报簿。 所谓温故知新,其实并非那回事。时而在十多廿年或更久前所推出的失败政策,至今依旧用之。官场排排坐、吃果果的恶习,不但未除,且有变本加厉之势,还有种族与宗教两极化问题,今时绝不比昔日弱。政客流铲民以自肥,亦是方兴未艾,教育政策继续开时代倒车,迫使许多优秀生流失。而人才外流、庸才当道仍无休止。 时尔翻阅旧作之时评,那一篇篇的“真知灼见”,虽放诸四海而皆准,可惜就是没法子唤醒官老爷们;听听小老百姓的心声。 时评者的无力感 每每看到国家穷几十年依旧在原地踏步,被许多落后的邻国超越而忧,好像我们这些热爱国家人民前途的时评者,在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信念下,看到国债、家债高筑、小老百姓普遍生活桎梏,总觉得未负起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 在过去约20年付梓了4本《真言集》丛书,除了第4册外,其他3册都是将剪报簿送去复印公司,由他们将我要的文稿,从剪报簿逐篇复印,整理后再请专业人士编版,校对完毕才送去印刷公司。 说到出书与卖书的酸甜苦辣,大概所有写作者都感受雷同吧! 话说回头,我那些视为珍贵异宝的独家剪报簿,将情归何处?它之所以珍贵,除了是个人一辈子坚持不懈的做真人、讲真话、不平则鸣的写作信念外,也体现半个知识分子忧国忧民的社会责任。一个人能毕生坚持信念做一件事,那虽非大成,也真不易。当今社会,政客者流靠谎言升官发财,个个信用破产无颜见江东父老。吾爱讲真话还真不易,且面对诸多人另眼相待。夫复何言? 剪报簿与旧草稿情归何处?这问题真的很大。因为,子女们大概没兴趣收藏。这些虽是他们老爸视为珍宝的遗产。但对他们来说,那仅是一本本纸已发黄的剪报簿、草稿簿,既不值钱,有何收藏价值?何况那些文稿多已收集成书,他们收藏书就行了。 也曾和民办大专院校文物馆馆长,谈起草稿与剪报之事。他倒表示乐于接受收藏。 日前遇到专门从事整理学校与乡团档案的沈老师。他表示,可以通过电脑扫描保存剪报文章。这倒好,此举容易收藏或转送给老友们,可谓两全其美。 欣慰剪报簿与草稿簿有预定归宿。与此同时,有缘与4位文友组队写“剪报簿”,参与《星洲日报》副刊之“当代小物件”专栏,也是美事一桩。 相关文章: 【10月/当代小物件 02】剪报簿/王如端(双溪大年) 【10月/当代小物件 03】剪报簿,一页一世界/陈含黎(新山) 【10月/当代小物件 04】剪剪贴贴,细细咀嚼,慢慢回味/吴顺平(万津)  
1月前
(居銮24日讯)马中庆祝建交50周年纪念之际,老读者刘金龙分享他当年细心收藏至今的《星洲日报》封面剪报,并赞赏已故首相敦拉萨力排众议与中国建交的勇气。 现年88岁的刘金龙接受访问时指出,他有收藏剪报的习惯,当年马中建交时他格外关注,并特地将当时的报纸收藏起来。 若干年后,他从众多剪报中,将这则以“马中建交联合公报”为标题的封面新闻找出来,为了确保能延长剪报的寿命,他进行剪裁后再过胶处理,1974年6月1日的《星洲日报》封面新闻也就这么保存至今。 根据这份剪报,当时的封面新闻有特派记者的新闻报道,标题为“双方均反对霸权,不承认双重国籍,马关闭台领事馆”,同时大篇幅全文刊登了两国联合起草的建交公报内容,并附上敦拉萨和时任中国总理周恩来握手的黑白照片。 两国政府共同发布的公报一共有974个字,刘金龙说相信这是两国政府仔细谈判后的成果,而他也仔细数过,公报确实为974个字一字不差。 与如今的“首相”不同,当年的新闻将敦拉萨称呼为马来西亚总理。 刘金龙是退休公务员,他说,马来西亚作为第一个与中国建交的东南亚国家,彰显了敦拉萨的远见和政治勇气。 他说,1974年距离1969年发生的五一三事件仅仅过去5年,当时的马共仍相当活跃,马中建交虽然获得华社的一致好评,但在巫裔群体中确实也存在一定的反对声浪。 “但这是两国政府之间的事务,最终两国还是成功建交。” 除了收藏剪报,刘金龙也仔细写下了敦拉萨率领59人访问团,在1974年5月28日前往中国进行6天访问的全过程。 根据他的记录,1974年5月28日晚上,周恩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设宴招待我国访问团;29日时任中国主席毛泽东和敦拉萨会谈90分钟,引起外国观察家的赶住;5月31日敦拉萨和周恩来分别代表两国签署联合公报,正式建立外交关系;6月2日敦拉萨从中国返马,机场有3万人迎接,当晚国阵随即在吉隆坡举行群众大会。 2个月后,即在1974年7月31日,当时的国阵政府宣布解散国会举行第四届全国大选,不少中文竞选海报选用了毛泽东和敦拉萨握手的照片,并有“投国阵候选人一票,就是支持马中建交”的宣传语。 刘金龙至今也留着相关宣传卡片,为当时一个时代的聚焦所在留下记录。
5月前
不知道诸位对自己刊在报上的文稿是如何裁剪的。很久很久以前,就剪个四方、长型,或长稿时有凸有凹的块状;而今,我却喜欢整版剪下来,折好收进透明袋的文件夹。 不知为什么,还是很留恋当天看整版时的心情,看看插图美不美,邻舍的作者是谁。啊哈,一年下来,最常碰到的是张某与颜某,也真的是邻舍——一个在永平,一个在居銮,都在柔佛。 喜欢那次西西的插图,公园的长凳,描西西坐着。电子版的西西是戴了帽子的真人,只是女人上了年纪又短发,乍看会以为是男子。 虽然【星云】插图多为单色或二色,但我就是偏好这样子的简单,一种清新感。 如果走进任意门,回到年少剪报,必把当年《新明日报》每周半版【年轻人的】给剪下,那三五年的青春真热闹。有一个作者写得特短又很有氛围,与人说起都认同,连他笔名都像是原名——郭国强。他有一篇短得只有两三百字,写的是离别感伤,其中末了一句在问对方——怎么啦你?至此之后,我受之影响,喜用“怎么啦你?”而不用“你怎么啦?” ● 不知道作者怎么想副刊编辑,编辑又怎么想读者。从读者角度,正如范先生所说,题目就有如橱窗,要吸引人进来。编辑出一个“本日主题”引人,或者有时出个题目邀稿,这出题比老师出题给学生还难。编辑难为,又深具挑战,若资深作者来稿,或有交往的前辈,都一律“待用”不?这真考智慧。回复“惟不适用”,不是不好乃是“不适”,回函得体,后加一句勉励“欢迎继续赐稿”。是尊你为上,由上“赐”下。写得不好的新兵,月月来稿仍没进步,真是考验心软或心硬。 作者写得言之有物,是不是具体得毫无想像力?写得抽象飘渺,读者看懂不?客观而人云亦云,主观得来又是否自我膨胀?读者嫌之——都写得老套,又或学术性太强,读不完看不明;写身边琐事,那太零丁琐碎。而像台湾大师兄在殡葬业这样特殊的工作经历,或寻访精神病科医院里的神经个案,法医与警局有什么样的离奇命案、路边街友为何不回家……人们以为这样子的事故就一定能吸睛么?真文青假文青不文青在这些平淡日子里,又该写什么寄予报刊呢?编者难为,作者亦是。
7月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