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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胶

割胶是谋生的工作,大概很多人没想过,割胶也能够比赛,参赛者以这谋生的一技之长,比技术,比速度,在比赛中争一高低。 数月前,马来西亚善乐慈善基金会配合第8届《健康人生》登山家庭日,在金马扬办了一场有趣新鲜的割胶比赛,反应相当热烈,除了一些割胶数十年的长者,还有几位老师主动报名参加。 老一辈的割胶人,从小割到老,一辈子就是在胶林中穿梭,勤勤恳恳付出血汗,辛苦了数十年,双手布满老茧,为的是家人的温饱,如今额头的纹路就像老胶树上的胶路那么多,却从来也没人颁过奖给他们。他们对国家经济的奉献,值得肯定。 不只是老胶工,他们的孩子和孙子也多数会割胶,这是因为割胶是与时间赛跑,极耗体力的工作,孩子从小都会跟父母到胶园拔胶杯,年纪渐长后就学习割胶,这也不怪得现在的一些专业人士都会割胶。甚至也有下午班的退休老师,早期是凌晨去割胶,回来休息后去学校教课。 看到老师们参加割胶比赛,对学生不外是一种身教。老师会割胶不出奇,因为从小就到胶园帮忙,割胶也不羞耻,它养活了一家人,也让老师可以去上学,最后当了老师。这段经历,也教学生要好好珍惜他们幸福的生活,用功求上进。 如今很多胶园都翻种为油棕,割胶业可说是没落了,年长的都放下胶刀了,很多年轻人不肯割胶,割胶外劳都难请。这场比赛,正好给会割胶的人重温过往的回忆,也让很多没看过割胶的小孩有机会近距离观察。 相信大家都从比赛中找到乐趣。如果主办单位明年再接再厉,举办剖可可比赛、或捡油棕果比赛,您是否跃跃欲试,想要报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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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习惯喝咖啡乌。那时我们一家5口住在新村后一座小胶工宿舍,每天一早吃了饭,喝了咖啡乌,3兄妹便跟母亲步行一公里左右,到村外的橡胶园割胶。父亲则踏脚车,载着将胶汁运回村中胶厂的四方形锌桶。 母亲通常会煮饭和粥让我们吃饱,同时泡些咖啡乌,午餐吃喝的也是它。那大半壶喝剩的咖啡乌,会被她放在灶旁用炽热的灰烬保温。那个年代,大家煮饭烧菜都用橡胶木。等到中午我们放工回来,咖啡乌还是暖暖的,很好喝。 年纪稍长,到了十一二岁,我开始独自割一个“胶号”——约500棵橡胶树。村里许多孩童也一样,早上到橡胶园帮父母亲干活,下午才赶去学校上课。我学会了以脚车作为代步和运输工具,车后铁架上是一个装胶汁的锌桶,上面用橡皮带绑着一大瓶咖啡乌,解渴和填肚子全靠它。之后英殖民政府实施紧急法令以打击马共游击队,村民都被圈进新村里居住。若要到两重铁刺网团团围住的村子外工作,大家一律禁止携带食物,但咖啡乌等只供个人饮用的含糖饮料倒是允许的。 自二十五六岁离开橡胶园,转去建筑工地工作以后,咖啡乌始终伴随着我。建筑工地通常早上8点开工,10点休息15分钟,中午12点到1点是吃饭时间,下午3点则休息一会。这3个短暂的歇息时刻,我到工地食堂用餐时也总会叫一杯心爱的咖啡乌来喝。 后来我成了家,夫妇俩跑夜市兜售豆奶豆花十五六年后,也在郊区的养鱼场打工十多廿年。那里离市区稍远,我就每天自备包装饮料,带一壶热开水去冲泡。当然,咖啡乌仍是必备的东西。这期间,每逢周日载老伴上菜市买菜,我必定趁机走进咖啡店去喝一杯咖啡乌解馋。 如今我已告别了工地,加之2020年冠病疫情一波紧接一波地到来,餐饮店堂食皆受限制,我只能被迫待在家里,回味各地店家香喷喷的咖啡乌。日子久了,我便想,能不能自己冲泡出一般咖啡店里的咖啡乌呢?几经尝试,我总算摸索到一点窍门,冲泡出满足自己口味的咖啡乌。现在,我已转为喝少糖,甚至无糖的咖啡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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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友问我,胶林深处有到过吗?我答有,文友讶异。 的确,在1962年至1967年间,我常在每个周日,踏脚车或乘坐摩托进入胶林深处工作;别误会,我没割过胶(仅知道如何操胶刀割胶),是深入胶林去做“胶林工作”。 我的祖母在50年代至70年代,拥有二十多依吉的橡胶园,一半是新树,4、5年树龄;一半是7、8年树龄。祖母吩咐我每个周日进入我们的胶园巡视和工作。记得她给我的“工钱”是5元。要进入我们的胶园,必须经过别人的一段胶园,约两英里路程,还得经过一小段灌木丛,才能到达。 我的胶园工作,就是去医治“树病”、喷射杀草药、施肥等。我在1961年课余念过马来亚树胶研究院教授的课程,包括到附近胶园实习,侥幸考获一张受政府承认的文凭(或称证书),对胶树常染上的病颇有认识。当时还学了一些技术与知识,如驳树、医树、割胶、制胶片、除草的方法,便开始对胶园工作产生兴趣。 山神的化身 进入我们自己的胶园,我总会去检视胶树有没有染病。那些毛病包括白根病、粉红病(枝桠)或白蚁噬根,我多会发现。我并不是独自去胶园的,通常都与六叔一同进入。“医树”工作,一个人不能胜任的,如需用“油屎”(那时称“巴麻油”)涂搽患上粉红病的树身,和用“肺劳唛”涂抹患上白根病的树根,没有两个人合作,工作肯定做不来。至于施肥、喷射杀草药水,就要聘多两个人去做了。 多年的胶林深处工作,曾看到不少奇怪的景象,如山猪成群结队地搬家,气势如万马奔腾;附近高入云霄的树上站满五颜六色的山鹦鹉;啄木鸟在啄木时发出的恐怖声音;几十只猴子在面前不远处蹦蹦跳跳,吱吱喳喳叫的恐怖声音。这些城市人难得一见的情景,我皆难以忘却。 还有,六叔曾告诉我,有一次他独自一人进胶园时,在入口处附近的榕树底下看到一只白色的大老虎。那大虫没有伤害他,一下子就不见了。后来附近胶园的朋友说他们也见过,据说是山神的化身。我很害怕,害得我以后每次进入胶园,在入口处必定会停下脚步向榕树那方拜拜,祈求平安。 多年的胶林工作,到1967年我就不再进入胶园了。因为祖母把胶园卖掉了。原因?寻找割胶工人难,麻烦;最初四六分账,后来三七分账;再后来连割胶工人都找不到。 胶林深处在我年轻时留下的印象,至今仍很难忘。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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