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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

1天前
2天前
1星期前
卡蜜拉·安迪妮(Kamila Andini)是当今备受国际影坛瞩目的印尼新锐导演。自2011年以首部长片《海洋魔镜》(The Mirror Never Lies)一鸣惊人以来,她迄今已完成5部长片、两部短片及一部Netflix影集。一转眼,幼时从未想过要步上父亲后尘的她,竟已在电影路上走过13个年头,还成了柏林影展、多伦多国际电影节等电影艺术殿堂的常客。 在大马艺术电影圈,卡蜜拉的名字并不陌生。《海洋魔镜》及其第二部电影《舞吧舞吧,孩子们》(The Seen and Unseen)都曾先后在吉隆坡播映。今年7月底,她的第四部长片《娜娜:逝水年华》(Before, Now & Then》在乔治市艺术节“女性影展”单元播映,她也应邀来马,参与映后座谈。 报道:本刊特约 叶蓬玲 《娜娜:逝水年华》讲述的是主角娜娜在1960年代,因印尼政治动乱失去爱人与家庭。她后来再婚、嫁入豪门,却面对丈夫外遇、旧爱往事频繁入梦的生活挣扎。有一天,她结识了丈夫的情妇伊诺,对方竟成为她唯一信任的朋友,间接推动她迈开脚步、追寻自由。 此片最深入人心的部分,莫过于其华丽的画面、梦幻与现实的交错,及魔幻写实的处理手法。2022年甫上映之际,美国知名文娱媒体《综艺报》(Variety)就曾赞誉它“如王家卫遇上阿比查邦”,两位香港及泰国名导,确实是卡蜜拉的心头好。 卡蜜拉出生于1986年,而《娜》的故事背景,是她未曾经历的印尼新秩序(New Order)威权时代初期。因此,她用历史碎片,为《娜》蒙上的一层面纱,还原当年对时局的困惑,也让不熟悉印尼当代史的影迷对那段日子倍感好奇。 “新秩序在我念中学时坍塌。那时的我虽尝试去理解,却不太能搞清楚背后的意义,仅是对新秩序前后的社会氛围差异记忆犹新……因此在电影里,你会一直看到某些事件、持续听到某些资讯,但无法知悉全貌。” 卡蜜拉出生于1986年,而《娜娜:逝水年华》的故事背景,是她未曾经历的印尼新秩序(New Order)威权时代初期。《娜娜:逝水年华》讲述主角娜娜在1960年代,因印尼政治动乱失去爱人与家庭,后来再婚却面对一堆挑战与生活挣扎。(取自乔治市艺术节女性影展官网) 让女性角色的塑造自然而然发生 卡蜜拉镜头下的作品,皆以女性为主角。《海洋魔镜》讲述12岁少女学习接受出海失踪的父亲已经死亡的漫长旅程;攸关峇厘岛文化的《舞吧舞吧,孩子们》呈现一名峇厘岛女孩在双胞胎弟弟重病期间,带着悲伤进入灵性舞蹈世界的故事;《第三次求婚》(Yuni)则讨论少女Yuni对于是否该三度拒绝求婚的挣扎——人们相信,3次拒绝求婚的女子,就再也嫁不出去。 然而,女导演并非希望借此彰显女性主义主张,而是在借由影像表达意见时,自然而然的创作抉择。 “我不是能言善道的人,电影让我能转译想法、感受和点子,让我看见自己。我的作品多少会与自己的事有连结。拍《海洋魔镜》时,我确实热衷潜水、热爱探索印尼的海洋。我对印尼的海有很深的情感,亦有许多疑问。” “(所以,在说故事时)我更能贴近女性角色的内心世界。当我不断地塑造女性角色,人们渐渐看到并给予肯定。” 卡蜜拉直言,过去的印尼社会,大声疾呼自己是女性主义者,换来的往往是异样眼光及距离。因此,她选择把焦点放在如何说好故事、处理故事脉络,让女性主义的实践在创作过程中自然地发生。 “我不喜欢太刻意或局限,倘若有个故事更适合用男性角色去呈现,那也没问题。重点是我要说怎样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有非常不同的需求。” 父亲光环下的挑战与不安 卡蜜拉已是万众期待的电影人,但即便是在马来西亚提及她,熟悉印尼电影者仍会立刻联想到她的传奇父亲、印尼当代最重要的电影人嘎林·努戈罗和(Garin Nugroho)。 1990年代,新秩序来到末期,印尼本土电影几乎死亡。卡蜜拉如此形容记忆里的那几年:“没人在做本土电影,电影院不放映印尼电影,只有好莱坞制作,电视时代也来了。我父亲是当时唯一还在拍片的印尼导演。” 嘎林声名在外,卡蜜拉小时候却不曾想过要学拍电影。转捩点出现在她中学时期。威权政府垮台,印尼迎来民主转型的契机。人们再次享有创作的自由、加上操作简单的手持摄录机问世,拍电影成为青年间最火热的潮流。迫于同侪压力,卡蜜拉不得不拿起摄录机。 “我很多朋友也想拍片,他们认为必须邀我加入团队,因为只有我有个导演父亲。我当下才发现自己对拍片一无所知。父亲常在其他城市拍片,我没机会参与;但朋友们总认为我懂得很多。我忽然觉得很羞愧——怎么会这样?” “我开始觉得自己应该要对电影有些了解,当时又心系人文情怀的摄影创作,因此选择学拍纪录片。” 尽管卡蜜拉后来爱上了纪录片,她的电影路并未就此展开。喜爱观察世界的她,中学毕业后远赴澳洲迪肯大学(Deakin University),主修社会学系。与此同时,也小心翼翼地处理自己与电影之间的关系,不把“想拍电影”挂嘴边,毕业后投入拍摄时,她也不轻易说出自己是名导演或电影人。 “那种谨慎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对电影有天赋、这是否我的天职?” “当你的父亲是个伟大的导演,人们会期待你从一开始就那么优秀。有人说,我得和父亲有区别,不该拍艺术电影,而应做商业片。可我是在他的熏陶下长大的,我要如何非常不同?我不知道。我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擅长商业片或艺术电影。” 在拍电影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愿景 “寻找自我”常是创作者的起点、作品的第一个命题。为确认自己是否是“被电影选中的人”,卡蜜拉大学毕业后终于着手边拍电影、边找答案。 带着“我是怎样的创作者、是否有热情和天赋?”这个疑问,她完成了首部长片《海洋魔镜》,找到自己做事与说故事的方式、听见自己的声音。这还无法满足她的疑问。怀抱着另一些问题——“身为印尼人、我是谁?什么是印尼人?”,她继续往前,拍出《舞吧舞吧,孩子们》。 “让我确定拍电影是终身志业、我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刻,是在完成《海洋魔镜》后,先后制作两部短片《Following Diana》和《Memoria》的时候。有个非常短暂的瞬间,我看到了一种召唤、找到了自己的愿景。” 现在,卡蜜拉不再介意人们将她与父亲相提并论,也不纠结创作路径是否需与父亲有区别了。相反,她在一些作品中与父亲合作,两人甚至曾在澳洲的一个影展竞逐同个奖项。 “我可以因为他庞大的身影而感到负担,但这是所有孩子都会面对的课题。即便你父亲是个生意人,亦会面对其他冲突或困难。” “我也必须承认,我在这里(电影圈)是占优势的。有些我无法解释的能力,是源自父亲的教养,我在他给的书籍、他听的音乐、他说的故事、他批判思考的教育下长大。我的观点和同理心,很多时候同样来自于他的影响。” 坦然面对个人成就与父亲、与身边人、与大环境的因果关系,正是社会学习惯探讨的议题。 是一名导演 也是一名母亲 2021年至2024年,卡蜜拉接连3年推出长片(《第三次求婚》、《娜娜:逝水年华》、Netflix影集《香烟女孩》),冠病疫情的暴发期,意外地成了她的多产之年。 眼前身形娇小的卡蜜拉,似有用不完的精力。育有一双子女的女导演,如何在拍摄与家庭间分配时间? 她笑言,自己的主业其实是一名母亲,没有固定的日程表,“我正好碰上这个温柔教养(gentle parenting)成为主流的时代。所以我们没找保姆,亲力照顾两个小孩。” “我的一天通常很混乱。清晨5点多起床,为孩子做早餐、送他们去学校或去上才艺课的空档,我会抓紧写剧本、处理些工作或阅读。” “在印尼,妇女会带小孩到菜市场或田里工作,所以我也尝试把小孩带到片场。我会先告诉团队,让他们知道他们不只是在跟一名导演工作,也是在跟一名母亲工作。这是我的责任。” 卡蜜拉的伴侣亦是印尼新生代导演及制作人依发依斯凡沙(Ifa Isfansyah)。生儿育女后,两人互相协调,只要其中一人在执导电影,另一人就会配合转当制作人,将时间留给孩子。 印尼影坛素有女导演的历史,首名女导演拉特娜· 阿斯马拉 (Ratna Asmara)早在1950年代就推出过3部作品;改革时期,印尼本土电影回到影院,女性导演及制作人同样功不可没。卡蜜拉说,“或许也因此,我不曾(因为性别)而质疑自己是否做得到、或担心影坛是否女性友好。前辈们珠玉在前,她们有份打造这个产业。” 更多【新教育】: 艺术家颜思海 /手绘人文地图 留住老社区记忆 越南青年导演何黎艳/跟拍3年 揭露苗族少女消逝的童年 让数学有温度 开启孩子的数学探索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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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希曾说,自己能否成为首相交由上苍决定。当有了佐科+普拉博沃这套可以复制的成功方程式,首相梦彷佛也有了可能。 副首相兼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想当首相吗?扎希想的。 2023年1月,团结政府成立不久。扎希接受媒体访问时承认,自己想当首相。他说,这几乎是所有政治人物梦想达到的政治巅峰,自己也从未放弃这个梦想。 巫统在2022年底举行的第15届大选后受重挫,跟希盟合作组织团结政府,安华出任首相。 扎希在访问中说,自己能第二次担任副首相,他深感滿意。 扎希说这话,是向安华表忠心。 自团结政府成立以來,扎希就一直表忠心,多次表明国阵决不背叛盟友,自己不背叛安华。 这一次,扎希揭露国盟有人接触他献议首相大位,拉拢国阵退出团结政府另组新政府,而他坚决不为所动。 扎希再次向安华表忠心,安华也回应对扎希信心滿滿。 就政治现实而言,扎希和巫统下届大选应会继续跟希盟合作,这是选举胜算最大且政治利益最大的合作模式。 只是,若安华下届大选后继续担任首相,扎希还有机会实现当首相的梦想吗? 或许,扎希可以参考和学习印尼总统普拉博沃的登顶之路。 普拉博沃和佐科从敌对到合作,再成为佐科政权的继承人,跟佐科的长子吉布兰搭档,贏得总统大选。 今年10月20日,73岁的普拉博沃宣誓就职,成为印尼最年长的总统;37岁的吉布兰成为印尼最年轻的副总统,未來潜力无限。 这,可说是政治奇迹,也是政治奇观。 回想2014年的印尼总统大选,佐科主要对手就是普拉博沃。 佐科代表的是要改革的新兴势力,要铲除贪污和改善经济;身为前总统苏哈多女婿的普拉博沃,代表的是保守旧势力,还有庞大的宗教势力。 选举结果,佐科胜了。但是,他的改革也不尽如意,尤其激进的宗教势力更是大挑战。 2019年总统大选,寻求连任的佐科又遇到普拉博沃,对方同样又是打宗教和族群课题。 佐科再次当选总统,之后他做了各界意想不到的事。 佐科邀请普拉博沃共组政府,于是,新的超级强大联合政府成立了,佐科是总统,普拉博沃是国防部长,印尼几乎没有反对党力量了。 尽管普拉博沃有许多惹人非议的黑历史及指控,包括镇压民主、违反人权、涉及排华、滥权贪腐、激进的宗教和种族主义等等。 不过,当普拉博沃跟佐科合作后,过去污点彷佛都洗白了。他跟佐科合作愉快,各种政策法案在国会没遇阻力通过,印尼政治稳定经济发展。 虽然改革的步伐放缓了,官僚贪腐问题也层出不穷,但政府的 政绩宣传是亮眼了。 2024年的总统大选,佐科不能再竞选了。他没支持自己政党推出的候选人, 当普拉博沃建议搭档吉布兰一起竞选,佐科也没反对。 于是,大家都懂了,执政党联盟最终敲定了这神奇组合。 尽管吉布兰违反年龄门槛限制及裙带关系争议,也有不少知识分子和民众反对,但最终在自家人修法及强力政治支援下,还有佐科漂亮政绩和施恩政策加持,普拉博沃和吉布兰顺利当选了。 普拉博沃圆了当总统的梦想,佐科的政治王朝也后续有人,而且新政府內阁近半部长都是佐科旧人。 两位政治强人不仅都圆梦,他们继续合作可长期执政,反对党也可以消失了。未來不论是总统大位和执政权力,想來都是囊中物。 扎希曾说,自己能否成为首相交由上苍决定。当有了佐科+普拉博沃这套可以复制的成功方程式,首相梦彷佛也有了可能。 或许,当有一天希盟推不出适合的首相人选,国阵希盟商议好由扎希成为共同首相人选,还顺利当上首相…… 政治就是充滿想像,也充滿各种可能与奇迹。
3星期前
松巴岛的夜晚来得特别早,六点多黑幕已经盖满天空,镇上灯火处处。旅游车开到街场,转进一条长长窄窄的巷子,这里靠近渔村,沿着巷子两旁都是卖海鲜的摊档,微弱的街灯下,看到卖的多数是大鱼小鱼。其他虾和螃蟹倒是少。守坐在档口的小贩多过来买的人,只有寥寥无几的顾客。 我们下了车,走进亚答和木板撘成的棚里,这是一间简陋的海鲜食堂。叫了炒饭和烧鱼,我们排排坐在长长的餐桌前,个个饥肠辘辘,等候着上菜。外头人来人往,喧闹吵杂,熏烤海鲜的烟火,加上风沙飕飕,弥漫整个空间。 我们低着头看手机之际,突然眼前冒出个人来,看着我们。黝黑的皮肤,凌乱的头发,绑着马尾,细幼的身子,她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女孩身上穿着陈旧的衣裙,破烂的鞋子,两手在桌面下,似乎在抓着些东西。 “要买吗?”她用印尼腔的马来语问,一脸的期待。她把双手抬起来,是几包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装着的竟是白砂糖!我们都愣住了,我摇摇头,小女孩木然转身,朝向旁边另一个人问,就这样轮流一个接一个,把坐在两排的同游朋友都问了。过两天我们就离开这岛,买了不知如何处置,实在是爱莫能助。 小女孩走向其他餐桌,再一个个人问。食客有的是游客,有的是本地人,都是摇头不买。她只好慢慢走出去,我有点于心不忍,多么希望她卖的是花生、水果、番薯蔬菜或是纪念品之类,至少还能买下帮到她。 晚餐后,走出店子,看到那小女孩还站在店外,向游客和往来的路人兜售白糖。看看她手上的几个小包,仍旧一样多,卖不出去。 回民宿路上,车子开得缓慢。我看到几个小男孩、小女孩,就和刚才那一个女孩差不多的年龄,他们赤手抓着几只鱼儿的尾巴,向路人和游客兜售,还有的孩子停在路旁鱼摊,要鱼贩收购。这岛上不少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和成人一样扛起赚钱养家的责任。 参观岛上的传统村落,旅游车驶入停车处,守门的村民就出现,拿本大簿子,要游客写下车牌、国籍等资料,然后索取入门费。一踏入村里头,一群小孩就蜂拥围上来,个个瘦瘦小小,年龄大概介于5至15岁,猛追着你问要不要拍照,他们可以帮你拍,和你合拍或与一群孩子大合照。敢情是见惯了游客,生活的磨练,日久有功,他们会用手机拍美美的照片,还能口操流利英语。孩子不断推销自己,说个不停 :“安迪,我帮你拍照,要拍什么样子我都会!” “安迪你自己拍的不美,我帮你拍!” “安迪,我拍panorama给你!” “安迪,我可以和你合拍!” 村里还有骑着马儿的少年,靠过来让你上马,或给你拍照,当然要给些钱他们。尽管我们拒绝,但孩子并不泄气,仍旧步步贴身粘着你,一直问个不停。即便是和他们合照,小孩也要钱讨酬劳。看着四周物资匮乏,简陋的居住环境,我们明白旅游带来的收益,对当地居民很重要,能帮补他们的生活。我们也理解群孩子的心里,想赚些零用钱。我们从旅游车里拿出糖果饼干,分派给了孩子。 从村子出来,停在路边亭子休息吃午餐,打包多买了一包饭菜,有个小男孩在那儿,就给了他。满满一大包饭,看着他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一眨眼就吃完了。看他一脸的满足,好像已经很久没吃得饱了。我心里不禁感触良多,想到自己的国家,丰衣足食的家庭里,一些被宠坏的孩子挑食咀刁、浪费食物的情形,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马儿是岛上的交通工具 白天旅游车开在蜿蜒狭长的马路,沿途看到的是摩托和载货车,没几辆汽车,更没有脚踏车。马儿是松巴岛的普遍交通工具,在马路上随处有人骑着走,很是有趣!天气酷热,当地行人却没有雨伞。步行上学的孩童,穿着制服,背着小书包,顶着炎阳高照,就这样三三两两的,走长长的路上学去。 偶尔路上冒出没遮盖的货车,上面是满满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人挤人贴身的站着。导游告诉我们,这群人到别的村子参加宴会或祭拜庆典,是当地司空见惯的情景。虽然烈日当空,在颠簸弯曲的马路上,超载货车摇摇摆摆的开着,路途偏远,然而他们看起来兴高采烈,一脸的兴奋,不以为苦。 在族群村落里,人与人的联系,人与神的关系如此的密切。一座松巴岛式的原始茅草屋子里,住着好多家庭和他们的亲戚,大家族共同的生活,可以互相依靠扶持。屋外有神灵雕像,是膜拜的对象,岛上居民继承土族的宗教,世世代代都敬仰神明。每间屋子旁边的平地上,都有座四方高凸的大坟墓,形状似个平台,象征活着的人,与祖先或去世的家人,仍旧同在一起,相互陪伴。 这海岛天气干旱,雨量很低,自来水供设备不足,很多村子都缺水。村子里有水源的地方,如瀑布、水塘、溪流旁,都聚满了村人冲凉汲水。男人种稻栽菜,女人洗衣煮饭,孩童嬉戏玩水,小小婴儿就在田埂间爬来爬去,各做各的,一片祥和,乐融融。游客到来,向村民打个招呼,他们都会友善地微笑,亲切地回应。 蔚蓝的晴空下,浩瀚的大海,高耸的断崖,青葱的树林,绿油油的稻田,广阔无际的大草原,壮观的瀑布,碧澄的水潭,群山环抱的村落,拼合成一幅亮丽的美景图画,浑然天成,涌现于松巴岛上,遍处可见。这片原始乐土,大自然怡人的景色,淳朴的民情,紧扣人心,净化心情。 未经现代化的污染,纯朴的居民过着简单,朴实无华的生活,他们快乐且满足。幸福感是来自内心的富足,不以物质的拥有来衡量。这趟松巴岛之行,我有所领悟,感受了满满的正能量。同时,也反省自己,家乡资源丰裕,我要懂得惜福,该时时感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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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ntianak或puntianak在印尼文和马来文中是女鬼的意思。她在印尼和马来半岛甚至马来群岛社会传说中是一个广为流传的恐怖、令人毛骨耸然的女鬼。Pontianak在中文的翻译中并没有特定的名称,只是通称为女鬼或马来女鬼。 传说,那是一个女人在怀孕期间或分娩时不幸去世,后来变成了女鬼。也有人传说,是一个年轻女人遇到了一个负心汉,结果怀了孕,负心汉为了逃避责任而把女人杀死了,女人冤魂不散,才成了女鬼找负心汉报仇。在马来群岛的民间传说中还有许多关于pontianak的哀怨故事。 很久以前的马来恐怖电影常常以pontianak为主题。例如一个卖沙爹的小贩挑着两个箱子在昏暗的街边或路边摆卖,夜已深人已倦准备收档回家时,忽然来了一位满头长发的美女要买一支沙爹。小贩好心送了一支沙爹给她,她转身离开,忽回头,给了小贩一个恐怖的微笑。小贩被吓得屁滚尿流,挑着担子飞奔回家。还有三轮车夫,其他小贩或夜归人遇见pontianak的故事。 老爸老妈讲的pontianak则是另一回事。老爸年轻时只身从中国广东省潮州揭西到印尼谋生,他到过西加里曼丹的坤甸、山口洋,那里有很多河婆人。他也到过勿里洞,那里有很多南来的华人从事锡矿工作。老爸后来暂时定居在靠近廖内(Riau)群岛的林加 (Lingga)群岛的新及(Singkep)岛上。老爸在新及岛上当卖鱼小贩。后来他把老妈和大姐从中国接过来。老妈接着生下了二姐、大哥、二哥和三姐,我差一点也在印尼出生。 二战后老妈老爸一家人移居到马来半岛柔佛州士乃,1948年我在士乃出生。老妈老爸常常说起在新及岛海边的松沙坝上,到了晚间会有许多鬼火在飘荡。当然我们今天知道那是磷火在作怪。上世纪30年代末40年代初,许多贫穷落后的地方没有电流供应,没有电灯,到了晚上到处一片黑暗,难怪常常有鬼魅的出现,这也是因为周边环境更易引起人们的诸多幻觉。 神秘的 pontianak 老爸老妈讲的pontianak是一种动物,那是动物的名称。我一直到现在还没考证那到底是什么动物。他们说的pontianak会干扰或袭击即将分娩或刚刚分娩的妇女和婴孩。我最近问了一位印尼外劳,他也听说过pontianak这种动物。他说,通常在有pontianak女鬼的地方,这种动物就会出现。过去一段时期我常到印尼,但就是忘了询问那边的朋友,下回我去印尼一定要找到答案。 老妈老爸说,大概是老妈刚刚生下二哥的时候,那pontianak就出现在我们屋子周边。老爸拿着柴火(做饭用的烧着的木材)和我们家养的那只黑狗一起驱赶pontianak,结果黑狗咬死了pontianak。说也奇怪,第二天那只黑狗也死了。老妈庆幸地说,还好不是老爸打死了那只pontianak,否则老爸也会死去。 传说谁杀死了pontianak,那个人也会死去。黑狗的死验证了那个传说。那只黑狗顶替了老爸。从黑狗咬死pontianak来推论,pontianak那种动物的体型应该不会比农家养的菜狗大。也许是某种猴类或是水獭吧。老妈老爸没告诉我们那种动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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