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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教

1星期前
3星期前
1月前
本书作者为拉曼大学副教授,他说,马来文有四分之一来自梵文,他寻找源头,推断哪些来自印度化时期,何者来自更早的佛教时期。 查找佛教梵文名词时,发现很多很像马来文,比如《阿含经》叫agama,色(物质)是rupa,太阳是surya(马来文suria),国王叫raja,还有导师guru、胜利jaya。原来,马来文在不同历史阶段混进了许多语言,正是由于混合语的性质,成为东南亚千年来的贸易共通语,印尼和马来西亚才会在立国时为了方便全民沟通,选用它为官方语言。 在马来世界伊斯兰化之前,有一段很长的印度化时期,然而更早以前的室利佛逝王国(Srivijaya,7-13世纪,或译三佛齐)的主要宗教是佛教,其王子更为享誉印度和南海的学者法称(Dharmakirti),被吸引来学法的阿底峡(Athisa)更回西藏中兴藏传佛教。 本书作者为拉曼大学副教授,他说,马来文有四分之一来自梵文,他寻找源头,推断哪些来自印度化时期,何者来自更早的佛教时期。 常用的saya(我)是sahaya简写,而saha是佛教说众生忍受苦恼的“娑婆世界”,加了-ya就有土、界之意,所以saya是指“生于娑婆之我”。 同样加了-ya的是Malaya(马来亚或“巫来由”,简称“巫”),mala为垢秽、烦恼,因此malaya是“秽土”。这并非贬低,而是与神明的“净土”相对,古籍《马来君王礼苑》(Adat Raja-Raja Melayu)说melayukan diri,乃谦卑地说:“我们乃秽土之民。”在伊斯兰化之前,马来君王被认为是从净土降临秽土的神王(devaraja)。 Sengsara(困苦)源自梵文samsara(轮回,生死之苦),puasa源自upasava(抑制),keluarga源自kulawarga(同一祖先的成员),可见有些源头并不那么明显。 有些演变成两个字,例如wasa(意欲,使作),衍生出kuasa(能力),以及加了a-之后变反义的awas(不能做)。 也有跟原意相反的,比如梵文desa(国土)变成乡村,negara(城市)反而变成国家。 至今,王室马来文存有许多梵文的影子,比如封爵Tun、Tan Sri、Datuk。又如汶莱首府名字中的Begawan乃佛的名号薄伽梵(世尊),成了被尊敬的王者的名号。 四个方位中,有两个是梵文。印度在宪法中自称婆罗多(Barat),源自史诗《摩诃婆罗多》(Mahabhrata)中的婆罗多(Bhrata)家族,今日约指优秀的民族或国家,而印度就在马来世界的西边,所以西方叫barat。另一个是utara(北方),源自uttara(ut-最,tara高),北方有什么最高?喜马拉雅山啦。 作者抽丝剥茧的过程,令我大开眼界,也觉得马来文更亲切了。
1月前
1月前
迦尼萨,你的眼垂向何处? 你的牙被丢弃在哪里 墨汁落纸之时 纸为何不被牙尖捅破 玛哈帕拉达,真在人间吗? 迦尼萨啊,人间早已没有完美的愿望 这里有的东西,在所有地方都存在 这里没有的东西,如今好像也存在 一群霍乱的太子,一些折翼的天使 一场没有神明插手的战争。 又有新的史诗从污秽人嘴里喧呶 你可愿再次折下一根象牙? 这个年代早已没有圣途, 一群罪人在悟道 真理从贫民窟和难民的尸体长出来 没有人识字,没有人诵经,没有人可抄录 石碑上的箴言随悲剧伤逝,在圣人的墓前 鬣狗群周旋,觊觎贡品 还有谁能写下这未终结的史诗? 大智慧被受害者的热泪煮烂 经文因为受潮变成瑰宝 为了庆祝圣人之死 他们抓来裸女跳舞 浊白色的酒杯被高举过天 唱着被流放的歌 迦尼萨啊,你的大耳可听见他们的宴乐声吗? 吃完这一场宴席就要上路了 去往恒河,那世界上最长的史诗 一切智慧与愚蠢都在那里 水的记忆描绘着人的苦难 是啊,人的苦难。 受了耻辱与罪罚的人都会解脱吗? 在来世,腔内的腥臭都会被洗净吗? 哦,恒河,你究竟承受了多少生命? 迦尼萨啊,你的右手可还在胸前? 迦尼萨,你的眼垂向何处? 你的牙被丢弃在哪里 墨汁落纸之时 纸为何不被牙尖捅破 玛哈帕拉达,真在人间吗? 相关文章: 汤仲伟/当我像 汤仲伟/当阳光侧身见我 汤仲伟/一杯咖啡的时间
2月前
编按:本期说书人孔德维是香港90后宗教学者(香港中文大学宗教研究学士及哲学硕士,香港大学中国研究博士),如今长居日本。经本地学者白伟权推荐,编辑即向他邀稿一写《瑰丽的万神庙》。不知道在外国人眼中,这本书的出版意味着什么?他又是如何看待马来西亚的“文化共融”呢? 南洋书写与多样共融 《瑰丽的万神庙:马来西亚印度教与印度庙文集》作为陈亚才10年心血的结晶,已然超越了一本宗教与地域研究书籍的范畴。它不仅揭示了印度教的宗教深度与文化宽度,更为马来西亚这片多元文化的土地注入了一股关于包容、理解与认同的强劲思潮,不仅仅在学术上有重要贡献,亦对东南亚历史叙事中文化交融与认同动态的具体展现。 如果说本书尝试担当一座文化之桥的角色,将马来西亚多元族群中华人与印度社群的理解拉得更近,我们首先要理解文化差异常常成为分歧的温床,多样性虽然是事实,但共融却不是“预设”(default)的状态。陈亚才细腻的笔触,为读者呈现了一幅印度教的瑰丽画卷,呼唤着华语读者己身宗教的传统,让人看见华人与印度人宗教的深邃内涵何以分别在马来西亚可以呈现独特风貌。本书从多个角度切入,涵盖了印度教的起源、经典与哲学思想、神祇与节庆、庙宇建筑与象征,以及特定社群如泰卢固人与遮迪亚社群的历史发展。每篇文章如一块精雕细琢的拼图,组成一幅完整且充满生命力的印度教文化画像。特别是,书中对马来西亚各地著名印度庙的介绍,不仅生动描绘了庙宇的建筑风格与宗教仪式,还融入了作者对这些场所的亲身经历与情感联系。无论是吉隆坡黑风洞庙的壮丽景象,还是彭亨州小村庄里的宁静庙宇,这些描写都让读者如临其境,感受到印度教在马来西亚如何融入土地与人群的生活脉动。 种族共融,非得对他者全然知性了解? 陈亚才从小生活在马来西亚种植园长大,身处多元种族环境,与马来、印度朋友一同成长,并学习了淡米尔语,这段经历为他日后深入印度文化埋下了种子。成年后,他发现周围的华人对印度教充满好奇,却因语言和文化的隔阂无法深入了解。这促使他开始以中文撰写文章、组织庙宇参访活动,向华人群体介绍印度教的内涵与美学。《瑰丽的万神庙》成书与作者的成长过程,本身就是马来西亚文化多样性的一种呈现。真实的共融不一定需要种族间对他者的全然知性了解,但需要在参与/互动(engage)的过程构筑相互的情感,而书写、译介、普及,正是参与/互动的重要环节。因此,这本书不仅是一部宗教与文化的百科全书,更是一种文化包容的实践。 《瑰丽的万神庙》的出版,为马来西亚的华文出版界带来了新的视野。傅承得在序言中提到,这本书不仅丰富了马来西亚华人对其他族群的认识,还为多元文化的大熔炉提供了重要的桥梁。从内容到形式,这本书都展现了文化交流的力量。透过详实的田野调查与生动的笔触,陈亚才让印度教的博大精深走出庙堂,走进读者的日常生活。 此外,这本书也提醒我们,宗教不仅是信仰体系,更是一种生活方式和文化实践。何建兴在导读中指出,印度教的魅力在于它超越教条的包容性,任何人皆能从中汲取智慧,而不必拘泥于特定的宗教身分。这种超越宗教边界的思想,在马来西亚这样一个多元族群的国家尤为重要。 南洋文化多样性的象征与新南洋的想像 《瑰丽的万神庙》书写的印度教故事,在近年可说是华语出版业界鲜有的作品,却与20世纪前南洋书写的精神相互呼应。许云樵在《南洋史》(1961)中早就明白“南洋”是一种具有特殊视野的“东南亚”(当时亦为冷战时期的新地理概念),而“南洋书写”或“南洋史”也不单单是华人所到处的“东南亚”,而是“东南亚”各族群的历史,需要在上古史考古发明、在中古史补充考证,在近现代整理综合,陈亚才的新著正是整理今天马来西亚印度宗教的重要工作。事实上,近年马来西亚文化界正致力于抽离种族印象的籓篱,致力立足本土叙事,以臻多样共融的愿景。例如,白伟权与莫家浩本年出版“新南洋史”,就强调了脱离“中国”中心与汉族中心的论述,以东南亚的本地经验为核心,重新审视华人社会与当地其他族群的互动。陈亚才的著作则从印度教的角度切入,展示了一个不以华人为主体的南洋文化叙事。 若以《拜别唐山:在马来半岛异域重生》(2024)中的思路比较,印度庙在南洋文化中扮演的角色类似于南洋华人庙宇──它们都是某种“根”的象征,也是南洋文化独特性的具体体现。不同的是,《瑰丽的万神庙》并不仅仅聚焦于某个族群的历史,而是试图从印度教的视角出发,理解一个异于“华人经验”的族群如何在马来西亚的社会土壤中生根、成长并与其他文化相互塑造。马来西亚向来以多元文化著称,然而这种多元性常常仅停留在表面的和谐共处。《瑰丽的万神庙》却深入挖掘了文化之间的深层互动。书中提到的黑风洞庙以及其他印度庙的文化活动,不仅是印度社群的宗教仪式,也是其他族群接触印度文化的机会。例如,许多华人对印度教的节日与神祇感到好奇,甚至参与其盛大的节庆活动,这正是一种跨文化的对话。这一点与《臆造南洋:马来半岛的神鬼人兽》(2024)中的论述不谋而合。莫家浩在该书中探讨了华人如何在马来半岛的信仰空间中融入当地文化,并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仪式与传说。陈亚才的研究表明,类似的文化交融也存在于印度教的空间里,无论是节庆还是庙宇建筑,它们都成为促进文化理解与共鸣的重要载体。在《拜别唐山》中,白伟权强调华人在南洋如何从单一的“华人”身分,过渡到适应当地社会与文化的新身分。类似地,《瑰丽的万神庙》揭示了印度教徒如何在南洋的历史背景下,形塑自己的文化空间,并与其他族群建立互惠的文化关系。这些故事都展现了一个多元文化社会中,如何通过理解与包容,实现文化的共生与再创造;而《臆造南洋》的讨论,莫家浩提到南洋的多元文化往往被殖民与后殖民的框架所割裂,而陈亚才的著作,正是试图打破这种割裂,让不同族群的文化可以在同一个舞台上被欣赏与尊重。他以印度教为起点,拓展出一个关于多元文化共存的想像空间,这正是新南洋史所追求的精神。 《瑰丽的万神庙》是一部值得珍藏的著作,它以印度教文化为切入点,重新审视马来西亚的多元文化实验。它不仅与南洋书写的精神相呼应,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理解文化交融的全新视角。在“南洋”这片土地上,不同族群的故事并非平行线,而是交织成一幅丰富的文化拼图。陈亚才的著作,无疑是这幅拼图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相关文章: 【读家说书】吴小保 / 跨向少数:走近本土印度社群 陈亚才/沿着儿时记忆走来      
3月前
3月前
编按:“印度文化”对多数人来说既熟悉又陌生。还好有陈亚才,总是用易懂的语言让我们了解本地的印裔友族。 几周前,带学生户外教学,路过吉隆坡谐街的印度庙,一时兴起入庙参观。由于没有导游,自己也没做功课,庙里也没有任何指引,结果只能一头雾水地欣赏瑰丽的万神庙,却对其一无所知。 说是一无所知也不完全准确。我依稀记得好多年前上过陈亚才讲授的印度教概论。但是时隔多年,全部知识都归还给老师。如今读了陈亚才这本《瑰丽的万神庙》,许多记忆都纷纷回来了。 ◢从印度到马来西亚 《万神庙》是陈亚才结集这十余年来他探索印度教与印度社群的文集。全书分4辑,分别是“历史与神话”、“经典、众神与人物”、“寺庙、节庆与仪式”和“马来西亚印裔”。内容的铺排上,概略来说就是从远古到现代,从神话到现实,从广袤的印度到具体的马来西亚。 尤其让我感兴趣的是辑四的“马来西亚印裔”。尽管小时候身边不乏印裔朋友,甚至幼小时曾短暂学过淡米尔语(全数还给老师了),但对于印裔社会的理解却非常浅薄。 举个例子,我从未真正注意过印裔社群的泰卢固(Telugu)人。书中提到,泰卢固人有自己的泰卢固语,目前在我国的人口大约有30万,约本地印裔人口的12%。自1930年代起,泰卢固语学校开始兴起,至1950年代达到高峰,共有54所之多。然而,1960年代以降,随着学生人数递减、师资短缺,泰卢固学校在1990年代最终走进历史。 马来西亚泰卢固协会(The Telugu Association of Malaysia)于1955年成立,是维护与推动泰卢固文化与母语的重要组织。该协会不仅开办泰卢固语文班,还安排相亲活动,鼓励族内通婚,以维护社群的存续。且不管这种做法妥不妥当,却让人窥见一个少数中的少数群体,在多元社会中维持自我身分认同的困难。 从这点来说,陈亚才对印度宗教与印裔社群的书写,在某种程度上,也让常以“少数族裔”自居的华人,能够从比较的视角中,察觉自身在文化与经济上的相对“主流”位置,从而关注比自己更弱势的“少数群体”。 事实上,本地过去就有类似的写作传统,多年前砂拉越诗人田思曾提倡“书写婆罗洲”,其中一个书写对象——东马原住民,便是弱势群体。再往前追溯,独立年代曾出现一股马来亚文史地志书写的风潮,书写课题便包括马来人与其他原住民历史、语言与宗教。《万神庙》可视为此一传统中的一部分。 ◢维护多元文化不容易 与以往不同的是,《万神庙》并非书写马来群岛的“原居民”,而是印度宗教和印裔社会。尽管印裔在此地的身世可追溯至公元前,但是他们依然被视为移民的后代。这一主题的书写向来非常稀缺,有很大的耕耘空间。 马来西亚有个瑰宝名字是多元文化,但要维护“多元性”谈何容易。我们的“跨族群”不仅应该面向主流社会,也应向陈亚才学习,面向更少数的群体。如此,相对弱势的文化才不至于消失在时代巨流中。 相关文章: 陈亚才新著《瑰丽的万神庙》 今本报总社推介礼及分享会 林德成/镜头外的陈亚才
4月前
7月前
为了规划今年下半年在吉打的印度教课程与导览,在策划单位槟城《城视报》和亚罗士打广福阁的安排下,今年3月下旬实地考察印度庙。亚罗士打市区范围总共有5座印度庙。我们根据分布地点、寺庙特色以及跟各相关寺庙的洽谈,最终选定以下3座作为教学个案: 1. Alor Setar Nattukkottai Chettiar Thendayuthapani Temple, Jalan Putra, Alor Setar, Kedah; 2. Kuil Sri Dewi Karumariamman, Jalan Pegawai, Alor Setar, Kedah; 3. Sri Maha Mariamman Devasthanam, Bakar Bata, Alor Setar, Kedah。 色彩艳丽的遮迪亚寺庙 第一座属于遮迪亚(Chettiar)庙,创立于1903,位于市中心,占地面积大,供奉穆鲁干大神(Murugan)为主神,寺庙只占用其中的一小部分土地。据寺庙工作人员告知,此庙去年才举行每12年一次的感恩与奉献大典(Maha Kumbabishegam),寺庙经过整修,色彩艳丽。面向主庙,左前方是象头神庙,右前方则是神猴哈奴曼庙;主庙左侧有住宿的房间和储藏室,右侧则有供聚餐的场地。 印裔遮迪亚社群早年从印度东来,主要从事借贷生意,最活跃的时期当数18世纪末及19世纪初。随着现代金融体系日益完善,他们的生意也相应式微。这个来自印度Tamil Nadu的社群有个专有名称,叫做Nattukkotai Chettiar,又称为Nagarathar。这个专有名称通常会出现在寺庙的命名。 双主神与木构旗杆 事前接洽Sri Dewi Karumariamman庙负责人时,被告知配合明年的感恩与奉献大典,寺庙正在整修中,暂时没有开放;若真的要参观,只能看看外观。我们到了现场,庆幸没有放弃此行,因为此庙有很多亮点。 寺庙建筑有点陈旧,色彩斑驳,屋顶有几处长出菩提树,显然好一段时间没有修缮。尽管如此,还是无法掩饰建筑之美与雄伟。走到寺庙,宗教师刚好从宿舍走出来,笑容可掬,告知在此庙已服务10年。询问寺庙是什么时候创立,宗教师告知大约有五六十年的历史。我们征得他的同意,进到工地。 此庙供奉双主神,即玛莉亚蔓大神(Sri Maha Mariamman)和湿婆大神(Lord Shiva),因此有两座门塔(Gopuram),这种现象并不普遍。马六甲Gajah Behrang Chetti村也有一座双主神的印度庙。 另一个特点是庙里的旗杆(Kodimaran)维持传统的木构形式,弥足珍贵,因为现在一般都采用水泥柱涂上金漆或银漆,或直接采用金属制作。不晓得整修之后是否会舍弃木构? 严格说来,感恩与奉献大典的整修,并非进行古迹修护或“修旧如旧”,而是装修美化,让整座寺庙焕然一新。因此,许多印度庙即便有百年历史,看上去还是美美新新的,原因在此。整修的工匠来自印度,地板上摆着已经初步完成的毗湿奴十大化身的基本造型;本次整修也增添了4个神龛。 预计整修工程会耗时超过一年。这个时期是了解印度庙装修工程的良好时机,可以实地考察工匠的施工和技术。 玛莉亚蔓大庙──亚罗士打规模最大印度庙 拜访Sri Maha Mariamman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寺庙管理委员会秘书Mr. Surendran是一名老师,温文尔雅,非常热情,也很用心讲解。 此庙是亚罗士打规模最大的印度庙,属于湿婆体系,供奉的主神是玛莉亚蔓大神,陪祀的神祇甚多,包括湿婆、雪山女神、象头神、穆鲁干、难近母、毗湿奴、九大行星、那迦(Naga)等。庙里以各种雕塑来叙述神话故事。 此庙从创立至今都在同一个地点,最初供奉在树下,此树保留至今,在现址的左侧后方。从树下进步到盖了亭子,1982年建起小庙,1997年兴建大庙,基本格局维持至今。Sirendran特别提到:此庙管委会将在今年6月改选,万一他没有中选,任何有关寺庙的询问和讲解,他都非常乐意提供服务,多么令人温暖的承诺。 以上3座寺庙,都是现场讲解印度教,以及分析印度庙建筑结构的理想个案。我们不虚此行。 延伸阅读: 陈亚才/黑风洞园区的寺庙与洞窟 陈亚才/感恩与奉献大典──以峇都喼阿耶帕庙为例 陈亚才/印度教神祇与天上人间 陈亚才/阿耶帕庙的朝圣苦行
11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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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6日讯)你知道红屋大钟楼挂钟处,原本挂着一个巨铃吗?你见过来历不明的印度摩伽罗巨石吗?你是否留意过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徽章动物是狮子,而苏丹王朝流通的锡制货币又有哪些动物造型? 这一切一切有趣的小知识,都可以从马六甲历史与民俗博物馆二楼的历史展区一窥究竟,因为它展览着我国独立前的马六甲历朝文物,呈现一个岁月长河的缩影,让外人认识马六甲的过去,也让马六甲子民温故而知新。 本期《用眼睛去旅游》带读者登上博物馆二楼走一趟时光隧道,看看这些有趣的大小文物,为博物馆之旅划下轻松的句号。 神秘的岩石“摩伽罗” 踏入展区首先看到一个“摩伽罗”(Makara),它是一种象鼻鱼身的神秘动物,也是西马半岛找到的唯一花岗岩雕像,出处完全不可考。常用于印度庙,但印度教对马六甲的影响非常微小,也没有证据显示葡萄牙、荷兰或英国政府兴建具有印度教图案的建筑。 后人猜测是苏丹拜里米苏拉带来这份礼物,葡萄牙人用来建马六甲城堡,后者遭拆除后可能导致摩伽罗埋入土内,英国人发现出土后就当作展示品。另一个可能是荷兰人从爪哇岛带来,但摩伽罗雕石上没有任何的相关艺术元素,使其成了神秘的岩石。 各朝代展区皆具特色 大钟楼当年建成时,挂着一个英国制造的钟铃,定时为市民提供报时服务,1982年被国际精工公司赠送的挂钟所取代,此钟铃就被保存至今,成为展出古物之一。 每个朝代展区都有各自的特色,往往令人眼前一亮,譬如红陶石上的葡萄牙徽章、真实炮弹和船舶模型、荷兰小型大炮、荷兰烟枪、东印度公司的狮子珊瑚石、铜制封印、迷你猫铜像和狮子铜像、英国政府印章、英国Schermuly手枪火箭、1882年的边界石等,它们都曾存在于马六甲某个历史时刻,如今成为博物馆的一员。 馆内设有货币展区,访客可看到双岛城填海区出土的明清朝碗盘,以及苏丹慕查法沙时代、中国朝代、葡萄牙、荷兰时代的古币外,还有13至14世纪苏丹王朝时代的动物锡制货币和伊斯兰锡币,前者造型包括鱼、螃蟹、公鸡、母鸡、鳄鱼、蚌壳、水牛、海龟,非常可爱,也可看到荷兰人捐献的葡萄牙银币(1631-1640)、18世纪荷兰铜币和锡币、、海峡殖民地政府的1930年和1935年1元纸钞、1941年截止的25斤橡胶出口券、亚齐王朝古币、15世纪郑和将军时代的钱币等,大部分是由百姓捐赠给博物馆收藏。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