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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语教学计划(DLP)

6月前
强化国语和提高英语势在必行,而保护母语,尤其是原住民的母语,亦需纳为教育部的目标,以维持我国语言生态的多样性。 从教育部实行双语教学计划(DLP)到首相建议新加坡教师来我国授课,我国教育媒介语又再引起社会关心和讨论,来自教育与非教育领域的人士集思广益,可谓是好现象,尽管教育部需要面对众口难调的挑战。 针对实行双语教学计划的意见,有来自学校、教育工作者及政治人物的意见表达。其中有家长教育行动组织(PAGE)反对教育部要求只有小六评估考试或大马教育文凭中的马来文科达到全国平均水平的学校才能申请双语教学课程,认为这样会抹杀马来文水平低落的学生也拥有提高英语水平的权利。槟城11所华文中学要求教育部撤回强制校方至少开设一班马来语教学数理班的指令,明明可以用英语教学,教育部却另外要求华文中学开设马来语教数理班,无疑是给计划添乱而已。民主行动党全国主席林冠英认为所有学校的数理科都应以英语授课,不应设置条件。这个意见代表部分家长的希望,也如家长教育行动组织所表达的意思,所有学生应该在同一起跑线上。最后是倾向精英教育的全国教师专业职工会(NUTP)认为双语教学计划应保留给寄宿学校和特别计划学校的学生,因为这些学生是经过专门挑选成为我国的专业人士。 各种意见之中,唯认同我国英语水平必须有所 提升,家长和教育工作者希望孩童在正确政策的帮助下提升英语水平。英语在我国的受用度高,无论是基于国际通用,或是我国商业社会以英语为主的原因,都有必要改善学习英语的环境。不过,需要留意后果。在强调英语的重要性之外,也应关注我国语言生态环境中的国语和各族母语的发展状态。为了避免强调英语而弱化国语的学习环境,教育部以“巩固国语与加强英语”政策(MBMMBI)作为教学计划的框架,却不够明确“保护各族母语发展空间”,虽然各源流学校可选择一边是母语一边是英语来授课。 文化传承和工具化展示了不同的教育目标。简单而言,社会倾向掌握政府强调的某种语文以享有好处,其它语文可能受到冷落之余走向凋零。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统计,每两周有一种语言消失于世界,可见世界洪流中维护母语的力量微弱,难怪母语教育工作者“顽固不化”坚持母语教学。 我国三大族群的母语各有“源泉”,马来文属于东南亚语言,华文和淡米尔文各从中国和印度传入后,又化为在地化的语言,不如马来文享有官方语言地位,也不如英语作为商业和理工的优势语言,仅作为文化传承的母语继续生存,如不获政策保护,终有淹没于洪流的一天。故此,强化国语和提高英语势在必行,而保护母语,尤其是原住民的母语,亦需纳为教育部的目标,以维持我国语言生态的多样性。 最后,针对首相建议新加坡教师到我国教授英语及其它科目一事,不受鼓舞且众说纷纭,有者认为教育部应先解决根本性问题,否则任何外国教师也无法帮助学生提升英语水平,也有人觉得高薪凭请外国教师,倒不如优先考虑国内退休教师。实事求是的说,我国尚缺2万多名教师,一般熬到退休年龄的教师并不愿接受续聘,其中绕不开承担过量行政工作而造成教师长年身心交瘁的缘故。所以,作为世界公认高英语水平的新加坡,受邀请促进马新教育交流合作的框架之下进行教育工作者跨地区的计划,有何不可呢?
6月前
6月前
请抛开双语教学计划,但请确保您首先解决并承诺这6件事。不要为了迎合一些大嘴巴的马来政客和一个井底之马来政党,而出卖了我们孩子的未来。 关于双语教学计划(DLP)的问题引起了热烈的讨论。像往常一样,这最终会演变成马来人对抗其他政治事务的事件。从某种意义上说,教育部长法丽娜是对的,许多人没有掌握马来语。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的儿子们也曾学得很吃力。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在家里说英语、看的是英语电影、读的是我收藏的《阿奇漫画》和伊妮德布莱顿(Enid Blyton)的书籍。所以,当我儿子们的马来语考试差一点不及格时,我不得不采取一些激烈措施。唯一让我的两个儿子感兴趣的读物是《Mastika》或《Pesona》杂志上的灵异故事。我无意让他们满脑子都是马来鬼怪或巫师的故事,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所有其他马来书籍都很无聊,有趣的只是西方故事和寓言的译本。马来故事真的太说教了! 无论如何,我扯远了。今日的主题是取消双语教学计划,这让家长和老师们吵成一片。现在的大马人太敏感了。袜子、肉骨茶、鞋子和教学语言,就能把国家搞得天翻地覆。哎呀,怎么办呢?都是网络的问题,我猜。 对我来说,作为一名公民,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如果我们决定砍掉双语教学计划,那就砍啦!这不是我们的决定。侮辱马来语为马六甲和吉兰丹以外无人会说的二流语言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把英语说得那么好,好像它是什么救世主一样,也同样没有什么价值。不,这不是问题所在。对我来说,如果教育部能够向我们保证6项必须具备的条件,那么砍掉双语教学计划是没有问题,否则,就应该继续推行双语教学计划。 首先,教育部是否可以通过减少马来语课时并分配双倍的英语课时?这当然会让阿克马之类的人对我和其他人充满仇恨及恶意。但我坚持我的立场。像阿克马这样的人只站在情感的立场上,而我则站在简单的事实和论据上。所有其他科目都已经使用马来语了,为什么马来语还需要使用这么多课时呢?不需要啦。这并不是不爱国或不马来人。这只是常识和科学实用主义。 其次,教育部能否为所有班级人数超过20人的英语教师聘请额外的助理?如果一名英语教师,就像我妻子以前那样,一个班要教45个学生,那就太糟糕了。我们在自欺欺人。怎么做?把退休的英语教师找来,或者把教育部闲散的行政人员解放出来。把他们送去学校。 第三,教育部能否向我们公民保证,所有学校的图书馆,而不仅仅是玛拉理科初级学院(MRSM)或理科中学(SMS),都会有值得阅读和令人兴奋的书籍?我是通过阅读书籍和漫画、与非马来朋友交谈以及观看英语电视节目来学习英语的。我是自学的。我90%的英语都是通过阅读和看电视学的。但拜托啦,请不要在图书馆里放那么多大马教育文凭(SPM)考试的试卷/练习。让书店的人帮帮老师们,希望这些老师也同样热爱阅读。 第四,不要只聘请来自苏丹依德理斯教育大学(UPSI)的教师,而是到别处寻找 口语流利的大马人。当你可以用同样的钱聘请7名助教或4名全职教师时,向欧洲教师支付巨额薪水是何等荒谬?任何谈论聘请新加坡人或洋人的政客都应该因浪费金钱而受到严厉批评。马来西亚有许多私立大学的学生能说会写流利的英语,但他们的学位不被公立学校承认为教师。只有公立大学的学生,无论他们的英语水平如何,只要取得学位,就会被录取。这项政策必须改变。 第五,公立大学为什么使用英语授课?我知道玛拉工艺大学(UiTM)是全英语教学。为什么坚持科学和数学必须用马来语,然后学生之后必须将他们的知识转换成英语?高等教育部和教育部之间这种相互矛盾的政策 是可耻的。如果我们希望公立大学使用英语,那么推行双语教学计划的学校和公立大学就可以选择是否使用英语授课。但是,在砍掉双语教学计划的同时,必须决定所有的第一学位课程都用马来语授课。我用马来语教授建筑结构,用马来语教授建筑理论与历史。我用马来语和英语翻译及撰写建筑书籍。问题出在哪里?我让我的建筑系学生用马来语写作业和研究课题,这样他们就不能从网上剪贴他们的设计论文和专题研究。然而工艺大学(UTM)下令全部用英语教学。为什么?因为大学排名需要一定数量的国际学生,而这些人不会说马来语。如同喂哺森林猴子喝奶,却饿死家中小孩。 第六,我建议教育部赞助在学校举办为期三周的英语营。这些活动必须有不同种族的学生参与,而且在这三周内必须100%讲英语。蹩脚的英语也没问题。马来西亚式英语也行。我在甘榜教60名马来儿童学英语时,使用的是阅读、说话和唱歌。考试和语法练习则先缓一缓。一旦孩子们不怕发音,能说蹩脚的英语,我才会引入一点点语法。但读、听和说是绝对的关键。你可以在活动里学到这些,因为此时的大马人都没什么用。不仅在乡区,而且在高密度的城市地区,我们的人口结构也因种族而两极分化。 因此,无论如何,请抛开双语教学计划,但请确保您首先解决并承诺这6件事。不要为了迎合一些大嘴巴的马来政客和一个井底之马来政党,而出卖了我们孩子的未来。
6月前
6月前
新加坡人今天的英文能力,在于开国以来就以英文为媒介语,推动国际化和现代化,这就是务实的一面;而新加坡的语文政策没有翻来覆去,坚决贯彻到底,这是政策的一贯和延续。 “请新加坡人来大马教英文”,这个不算重大的新闻,意外的掀起热烈的讨论。留意一下,反弹多过褒扬,包括前部长拉菲达质疑,为何不是聘请请本地的退休老师教英文? 这让安华隔天特别澄清,他说不是要从新加坡引入英文师资,而是建议让新加坡的志愿者,前来大马的贫困和偏远地区教导英文和其他科目,费用由新加坡政府负责。 这个概念不新鲜。60年代,美国总统肯尼迪发起一项运动,鼓励年轻美国人到全世界从事志愿工作,包括教导英文,目的是促进美国和世界的相互理解,大马也是其中之一。不久前和美国大使柯佳年交流,他表示这项活动持续到今天,建树良多。 安华的建议有可取之处,教英文可以作为切入口,让新加坡年轻一代对邻国有比较深入的了解,而不只是到新山购物加油,到迪沙鲁海边派对,就以为这就是马来西亚。 对大马而言,也是美事。尽管一些人,包括拉菲达大姐认为我们有退休老师可以做这些工作,何必依靠外国人;也有人认为,大马英文比新加坡差很多吗,有必要去学新加坡的Singlish? 放下膨胀的自尊,大马人必须承认,大马的英文的确比新加坡差很多,大马人今天的英文水平,也比过去差了一大截。 就以拉菲达为例,今天的政府领袖,有哪一个有拉大姐当部长时英文的飞哩飞例,从国外访问到国内的国际会议,让鬼佬都瞠目咋舌? 从前内阁会议,与会的部长都是以英语进行,一直维持到纳吉时代。今天的内阁会议如果纯粹以英语进行,恐怕一些部长无法开口。 以前到政府机关办事,能够和公务员以英语沟通。今天,你试试看。 有一项针对113个英语非母语国家的调查,新加坡的英语水平排名全球第二,只在荷兰之后。大马排名第25,尽管还不至于很差,不过,在东南亚居新加坡和菲律宾之后,用一句自我安慰的话,还有前24名的进步空间。 而另一项各国学生英文水平的调查,大马不仅输给新加坡和菲律宾,连泰国、印尼也在大马之前。 新生代的英语水平,一代不如一代。有朝一日,请印尼人教大马人英文,也不是不可能,特别是今天印尼、泰国、越南、菲律宾的开放和务实,已经超过种族和意识形态挂帅的大马。这些国家的年轻人没有狭隘的种族和宗教包袱,因此积极学英语以便和国际接轨。而大马年轻一代趋向保守化,有排外倾向,特别是盲目敌视西方,英语水平自然每况愈下。 安华并不是单元主义信仰者。他毕业自马大马来文系,从政之后,努力的加强英文,特别是在坐牢期间,通过大量阅读英文书籍,才有今天的英文能力。 我也相信他想提高年轻一代大马人的英文水平,开拓国际视野,学习更多知识,这也和他积极引进外资的努力一致。 只是,他领导的马达尼政府,在推动英语的政策上,往往后腿拉前脚,走一步,退两步。 譬如,去年底他宣布私人界和政府部门往来的信件,只能以马来文书写,否则就不受理。 鼓励投资和商业活动,首重效率和便利,而不是以语文意识形态挂帅。如果可以吸引几亿令吉的投资,政府何须在乎信件是马来文、英文、中文,或是阿拉伯文? 何况商业往来信件涉及许多专业和科技用语,一些很难用马来文表达清楚,一旦出现混淆和误解而造成损失,何苦来哉! 而目前的双语教学计划(DLP),过去获准用英语教数理的学校,如今规定必须开一班马来文教数理,这对许多家长和学生并不公平,对STEM教学弊多于利,对推动英文也是一种打击。 需不需要新加坡人来大马教英文,这不是重点;新加坡人愿不愿意志愿前来,我们也无法强求。 当然,国情不同,大马不可能像新加坡以英语为主;说实在的,大马人的英文程度,也不可能去到新加坡的水平。 不过,大马倒是可以学习新加坡的务实精神,以及一以贯之的政策。新加坡人今天的英文能力,在于开国以来就以英文为媒介语,推动国际化和现代化,这就是务实的一面;而新加坡的语文政策没有翻来覆去,坚决贯彻到底,这是政策的一贯和延续。 不一定要狮城人来大马教英语,但是要学习狮城的思维,以及政策方向。
6月前
法丽娜如果坚持己见,她会让自己和马达尼政府陷入泥沼,大马教育素质也必须为保守顽固的政策买单,付出代价。 别误会,我一点也没有不尊重马来文的用意。我的问题是,用马来文教数理,实用性有多大?又有多少家长,特别是非巫裔家长接受? 这两个问题,我想提呈给教育部长法丽娜,请她深思熟虑;因为,在她领导下的教育部,发出一项指示,规定现有推行英语教数理的学校,今后必须至少开办一班马来文教数理的班级。 这项指示,在马来学生占多数,以及族群混合的学校还行得通。但是,在华裔占绝大多数的学校,譬如华中(国民型华文中学),就产生严重问题。 双语教学计划(DLP,Dual Language Programme)在2016年纳吉政府时代推出,只要符合若干条件,就可以在学校推行英语教数理。推出之后,反应热烈,深受众多家长欢迎。于是越来越多学校响应,特别是城市地区中学,如国民型华文中学,申请加入。 这也反映教育的趋势。大马推动STEM(科学、技术、工程、数学)教育,而英文是科技语文,在中学阶段用英文教数理,是最直接和有效的途径。 来到马达尼政府时代,教育部加了一个摸不着头脑的条件,落实DLP的学校,必须至少开办一班马来文教数理班。 一个指示,吹皱一池春水。冲击最大的是城市地区的政府中学,特别是国民型华文中学。 以槟城的锺灵国民型中学为例,锺灵400名中一学生,没有人愿意就读这一班。不止锺灵,而是全槟州的11所华中,同样面对这个问题。而学校进行的调查,显示99.5%的家长,都选择英语教数理班级。 马来文教数理,落得一个寂寞。 只是,教育部不依,部长法丽娜不妥协,坚持这个班必须开办。巫青团的阿克马和土团宣传主任拉扎里也跳了出来,声称要捍卫国语尊严。顿时,一个教育问题,成为政治课题,还有人说是3R敏感课题。 华中的董事和家长,都傻了眼。大家只不过是为了孩子的教育需要,而选择一种比较可行的教育方式,没有人要将之政治化,除了拉扎里和阿克马等。 而法丽娜提出理由说,在落实DLP的学校中,部分学生的马来文水平差,因此,必须开办马来文教数理。 这个逻辑有很大的毛病。这些学生已经是马来文水准欠奉,还要他们用马来文学数理,那就更是提油灌火,连数理也一起打包了。 比较可行的方式,是通过更加有效的马来文课程,提升他们的国语水平,而不是以数理来提升他们的马来文能力。 这也不只是华裔和印裔的问题。很多的马来家长也要求英文教数理,正如家长教育行动组织(PAGE)主席诺阿兹玛,她就表示,砂拉越政府出资推动双语教学计划,而西马却处处为难双语教学。她甚至说,如果法丽娜不收回指示,这将是她政治生涯最尴尬的作为。 DLP在纳吉年代推出,尽管纳吉有诸多问题,但是,他的许多政策以务实为主,具有前瞻性,推动现代化观念,带动大马和国际接轨。 来到马达尼政府,安华不断出国招商引资,推销大马是科技工业投资的最佳环境,然而,政府却看不到大马的问题和局限。过去是交由家长和校方选择的DLP,硬是要加上一个摆脱不了意识形态主宰的条件,才衍生了课题。 可以预见的是,不只是槟州的华中不能接受,其它州的华中,以及城市地区的政府学校,也会反弹。 法丽娜如果坚持己见,她会让自己和马达尼政府陷入泥沼,大马教育素质也必须为保守顽固的政策买单,付出代价。 最可行的解决方式,就是不要和校方及家长对抗。恢复DLP的初始,交由家长和学校决定,他们最了解孩子的需要,也比政治人物和教育部官员更加重视孩子的前途。
7月前
7月前
类似的噪音一直跟随政治气候此消彼长、此起彼落,但议题多是先天性教育素质沦落的后遗症,多年来都匮乏对症下药、改弦易辙的良方。 执行近8年的双语教学计划(DLP)又现争议,噪音源头是自诩为昌明政府的教育部与教育部长,让人嗟叹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使命感模糊,布城缺乏与时并进的前瞻性。 教育是培育英才的摇篮,先进国的经济吐量现已进入3纳米晶片与量子计算领域,电脑编码已是古旧的科技,过去半世纪培训人力资源是侧重于科学、技术、工程与数学四大领域,现今才有机械人代工与生成式人工智能价值链。 我国仍在发展中国家行列中挣扎,人才吐量应与国际供应链并驾齐驱才对,处理不好就会从数字化的国际经济体系中掉队,终点会非常残酷:学生毕业没出路,结局就是祸国殃民。 双语教学计划是2016年政治风雨年代的新见识,启航时战战兢兢,政策序语是概述教育部将依据更广泛的“加强马来西亚语言和加强英语语言”(MBMMBI)策略,为国家未来人资需求而实施前瞻性教育计划。 初时,有逾300所学府乐意当“白老鼠”而积极响应参与,因为董事部、家长与学生都看到,双语教学能确保学生取得学术与专业技能之外,也能磨练国际语言的掌控力,以期日后在国际竞技场与人拼江山、争长短。 说起来,双语教学计划具有战略性构思,旨在加强学生的双语能力,最终使他们在日后既相互联系又竞争激烈的世界里,做好上阵准备。 但是,也有人对双语教学计划扯后腿,尤其是“捍卫国语”挂帅的伪民族主义者,无时不是见缝插针,就是借故倒米。 DLP实施初期,教育部曾做实地考察,汇报双语教学学校某些学生缺乏国语和母语的基本掌握能力,让教育部官员有理论强调,学校仍须满足所有指标,包括掌控国语的能力才能落力双语教学。 就这样,类似的噪音一直跟随政治气候此消彼长、此起彼落,但议题多是先天性教育素质沦落的后遗症,多年来都匮乏对症下药、改弦易辙的良方。 回首重看双语教育实施8年了,截至2023年底,我国共有2420所双语教学学校,包括 1613所小学和807所中学,成败关键点是天时与人和,马来西亚是我斯祖国,地利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2016启航时仍是纳吉掌政时代,教育部长是巫统副主席马哈兹,另有马华张盛闻及国大党卡马拉纳登两名副部长。当时我仍是国会议员,眼见国语被双语教育计划矮化的议题不大,若有火花正副部长三人就一起解释,负责灭火。 2018至2020年是风雨飘摇时代,原任教育部长是公正党马智礼,除了炒作黑鞋白鞋也曾捍卫双语教育,但他在位20个月就“被退休”,首相马哈迪代位也只挺住52天就被喜来登政变刷下来。当时22个月的教育部副部长是行动党张念群,政治风暴强过教育改革,爪夷文风波虽然失控失焦,但双语教学无甚打击。 2020至2022年由国盟及巫统分别前后掌政,32个月总任期的教育部长是土团党拉兹,副部长包括马华马汉顺;另两名副部长巫统大港议员穆斯林敏及沙巴巫统议员阿拉敏,两人任期分别是17及14个月,匆促得全无表现机会。 当时全国值入疫情水深火热及复苏时段,学生多在家在线上课,双语教学拖到2022年11月大选,政客只为大选存亡而没闲暇去争议双语教学问题,反而也让DLP日渐茁壮。 2022年11月大选安华掌政后,选派来自大马伊斯兰青年阵线(ABIM)世家的菜鸟法丽娜担任教育部长,行动党副部长林慧英一年后卸任改由黄家和上马至今。过去18个月教育部业绩是8字成章:浑浑噩噩、跌跌撞撞。 太平盛世后,去年底突然平地一声雷,教长任由官员对学校发布指示,坚持作为落实双语课程的“先决条件”,所有推行双语教育计划的学校,必须至少有一班是以国语为教学媒介语(非DLP)。 该指命发出后,陆续就有学校董事家教和教育组织向教育部陈情,要求教育部收回成命,万勿政策中途变卦,只是教育部无动于衷,才有槟州11所国民型中学(华中)董事会及家教学会出面联署,再次公开要求教育部撤回强制华中至少须开设一班用马来语教学数理的举措。 教长法丽娜的直接反应是,现在既然“有人反对双语教学计划”,就让槟州教育局官员联系相关学校交流,但对家长与学生若是一致选择英语教学数理的意愿,完全不予明确指示。 法丽娜是槟州高渊国会选区的公正党议员,属下N20州选区双溪峇甲将在7月6日进行补选,胜败会被选民用来解读公正党今后运程得失,但法丽娜判断双语教学的心态是否仍被选区的政治气候左右,我们暂时放开一边。 但要知道,法丽娜是靠槟州政局扎根的墙上草,现在捍卫双语教学计划的首批联署是来自槟州11间华中,槟州希盟不能等闲置之,槟城为全国唯一华裔首长州属,更不能大意失荆州。 唯一途径,是要威迫利诱槟州臣民法丽娜,不要扮音聋或听不懂人民的心声,因为槟州是要打造科技挂帅的经济体,需要双语教学栽培高科技人才,要做全国教育的典范。
7月前
7月前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