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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疫情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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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探索一番后的新发现。原来部落格没死,至少在英文或西方的世界里没死。相反的,近几年似乎倒有逆袭之势。 你听过部落格或博客吗? 00后或10后可能没听过吧?(屈指一算,2010年出生的小朋友也上中学了,真吓人!) 好久好久以前,我也曾经写过部落格。是什么风驱使我开始自己的部落格,如今已不可考。但我记得自己有个自认“小而美”的部落格。没有特定的利基(niche),那时连这个字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呢。随心所欲地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也不特别在乎有没有人读。 但那时的部落格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大家随手记录生活随想。除了自己写,也会读读其他部落客的文章,后来还学会用RSS订阅自己常读爱读的部落格,甚至因而学会一点点简单的html编码。当然,现在都忘光了。 因为写部落格,认识了一些“粉丝”(他们自称粉丝,但我有些不好意思)。有几人后来成了朋友,到现在都还会偶尔联络。我混部落格的时间没有很长,而且后来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停更关闭;如今回想,却依然是令人怀念的美好旧时光。 后来,脸书出现,大家都渐渐从部落格转到脸书去了。以前订阅的部落客也纷纷在脸书开起专页,在脸书追踪他们后,就不再特地去他们的部落格阅读了。他们后来还有继续经营部落格吗?我也不晓得,网址都忘了呀。 就在我以为部落格已成明日黄花时,这个词却又再次走进我的世界。 [vip_content_start] 深知翻译是人工智能时代首当其冲的行业,不得不另辟蹊径。几番辗转周折后我又开始写起部落格了。只是这次我决定用英文写,而且不再是写什么个人生活随想;这次,我要把它当作一门生意来经营。 瘟疫后自由业者增加 那是在网上探索一番后的新发现。原来部落格没死,至少在英文或西方的世界里没死。相反的,近几年似乎倒有逆袭之势。 想来是与后疫情时代的大辞职潮同时发生的事。可能封城时期关在家时有了许多思考人生的时间;可能在家工作久了有些人不想再过通勤的日子。总之,一场瘟疫后,办公模式变得更自由,斜杠和自由业者增加,这些都是事实。 于是部落格也成了受欢迎的职业和赚钱模式之一。据报道,西方的大咖部落客动辄月入数万,超级大咖的收入甚至比一些公司的CEO更高。当然那些可能是少数,但即使小规模经营,只要定期更新部落格,吸引到一定浏览量后也可以通过广告、联盟营销、销售课程、售卖自家产品等方式获得不错的收入。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听大学同学说过他的部落格广告帮他赚钱的事,当时的我只觉得不可思议:“网页上的广告会有人点击吗?”事实是,真的有人会点击那些广告;事实是,仔细想想,我也好几次在浏览网页时被广告吸引,而点开广告呵。 无论是何种媒介(文字、图片、影音等),无论是发表在哪个平台(部落格、优管、社交媒体、付费阅读平台等),人工智能越来越普及后,网络内容创作者这一行也会越来越蓬勃吧? 其一,电脑前的工作机会很可能会减少,人们不得不开始寻找其他可能性。其二,人工智能使创作门槛或难度降低。写作、绘图、分析数据、处理资料等之前必须自己亲力亲为,或花钱请人代劳的事,现在都可以在人工智能的协助下轻松完成了。 由于搭上了同一条船,现在比较能同理内容创作者,所以在看优管影片时会比较愿意按赞表示支持。除非原本就是名人或有相当的名气,不然大多数都得经过一段“即使没观众也得带着笑容唱下去”的寒窗期,才能慢慢积累到能过获得回报的流量啊。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无意间在YouTube听梁文道先生讲《开卷8分钟》,被其中一道题目吸引:“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医生作家山本敏晴在访问动荡不安的柬埔寨时,向当地孩童发出的问题,并请他们以画笔和画纸描绘出各自的答案。 为何向孩子发出这样的提问呢?小孩的心思单纯,可他们懂的并不比大人少,只要给他们一张白纸,画下心中所想。于是一名住在垃圾山附近的小女孩,画了一朵盛开的花。梁文道似乎也被感动了,说:“人家最重要的东西是花呵!看到这里,你不也觉得这小孩本身就是一朵花吗?” 关掉YouTube,我也开始问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想了很久,觉得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父亲留下来的小菜园。在那里,我总能找到一种安静下来的愉悦,以及,重新启程的力量。 确诊冠病到康复的期间,我格外容易感到人生的焦躁与不安。自己是从鬼门关暂时逃脱了,身边却又不时传来朋友或同事相继感染的消息,有的无症状、轻症,也有的被送入院与病毒搏斗;今天好端端的一个人,不过隔了一个星期,却得知她或他入院了的消息,除了祈祷他们安然渡过,外人如我,便无能为力。 佛说无常,没有人,没有事,是持久不变的,一切皆是把握不住的脆弱。 因为一个看不见的病毒,生活作息被打乱了。仿佛行驶中的车子忽然在荒野中抛锚,如此无预警地,但也让人检视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正视内心这一块时,看见的多是坑坑洼洼,以及一把沮丧的声音对自己说:“你在忙些什么?每天都在追逐时间,岂不是被时间吞噬了。” 我被这问题困扰许久。直到有一天,我索性遁入屋后的小园中,想以劳作来纾解心理的压力。斑斓的阳光下,空气宁谧。这里,曾是一片废弃的荒地,野草丛生。记得刚搬来的时候,因为土壤贫瘠,邻人曾劝父亲不要在这片荒地上白费功夫,父亲微笑表示自己是在打发时间,可当时在所有人眼中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退休后的父亲像个拓荒者,每日不间断在这片土地上锄地、除草,研究、制造堆肥以改善土壤问题,每次忙得汗流浃背地,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他在这里实验性地种植起菜心、秋葵、四棱豆、木瓜、香蕉和芒果。岁月像湍急的河流,逐渐、逐渐地,就形塑出这么一座开放式的菜园了。是的,邻人偶尔会到菜园里来采摘新鲜的秋葵、菜心,甚至是半熟的青木瓜,父亲并不阻拦,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继续尝试种植不同的蔬菜和瓜果。那些一年生的植物从播种、生长到枯萎,都有各自的生命周期,宛如生命缩影,那么无情,又,那么自然。 信念是撑起人生的枢纽 那时候我不明白何以父亲那么喜欢在园中耕作,然后在菜园旁的藤椅上歇息,安静满足地凝视自己的园地。如今父亲不在了,当我也像他一样,在园中劳动后,坐在往昔他坐过的藤椅上,仿佛看见他熟练地用捡来的木材搭棚架种植四棱豆的背影,以及,当他采收鲜嫩的茼蒿时,一脸喜悦地对我说:“当初以为它们不会发芽,快要放弃时,我想不妨多坚持几天再看看吧,没想它们就在一场风雨后露出了小小叶尖,哈哈,你看现在,它们长得多好看茂盛啊!”我点点头,恍然听懂了。 原来,父亲一直以行动来告诉我,生命是一系列不断发现的过程,一个人不管活了多大岁数,只要他有愿意冒险的精神,不计成果,努力去尝试自己想做的、正确的事,他终究会体验到生命的丰饶,即使到最后,人不在了,他的精神仍在。 虽然父亲已故去,他留下的智慧箴言仍在影响我。 尤其在这充满不确定性、挑战的后疫情年代,人是多么需要一个可以安顿身心的所在,而这份心愿,其实就从意识到什么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开始。无论是一朵花,还是小园地,物质的外在形式不重要,关键在于它蕴含了个人的精神意义。现实再残酷无情,也不要轻易舍弃心中的信念,那是撑起人生的枢纽,使人在狂风暴雨中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2年前
2年前
面临这种非常时期,不是撑面子和维系人情味的时候。在商言商,一切冗余、低效率、残旧的资产、设备及人力资源,该缩减、该裁退的、该换新的,都要当机立断处理。 物价几乎全涨,某些物品甚至涨价多次,连最低基薪也涨至1500令吉了。人们现在大概不敢再抱怨,为什么只有收入不涨,反而该自省,怎样继续无惊无险的活下去? 疫情教训我们,人人自危、个人求存的时代,要抗疫,必须加强自身免疫力、自己顾自己;要对抗通货膨胀,必须先降低物质享受、降级消费,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减免非必需品甚至不买奢侈品。 人们为什么要喝比吃一餐经济饭贵上两三倍的高级品牌咖啡或泡泡茶?人们总是会去追求名牌,是因为法国社会学家及哲学家尚布希亚(Jean Baudrillard)在他《消费社会》书中提到的“象征效应”(Effet de panoplie)概念。象征效应指的是,买特定品牌的产品,便觉得自己彷佛属于有价值品牌的集团。买物品时讲究名牌,是因为名牌不仅可以显示地位与身分,还可消除自卑感,进而自我安慰。此外,买名牌或令人羡慕的品牌,也被视为是试图提高自尊心或自我价值感的方法。 如今,全世界迈入后疫情通货膨胀时期,并不是人们通过名牌或奢侈品牌寻找自身价值的时候吧?如果能了解自己的真正价值,也明白自己认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而不是因为想变得跟别人一样才买名牌,这样便可以持续量力而为的合理消费生活。在疫情的逼切之下,少数IT产品与服务,已成为生活必需品而占据了人们网络数码生活蛮重要的部份。万一经济能力衰退,购买力降低,必须计算长期总成本,精明选择或转换至适合自己价位的产品。 大解放之后,大多数人的看法是,可以开始拼生意、拓展业务使业绩恢复到疫情前的状态了。我不是泼冷水,恢复旧常态是不可能的了,况且,这半年以来,不少商品和资源连续涨价数次,创业及商业营运成本,难道不会也一年暴涨数次吗?假如我的生意是自供自给及自我生产模式,这肯定是扩展业务的最佳时机。反之,如果我是依赖型兼中间人式商家或贸易商,势必实行撙节政策,赶紧来一个全方位的业务整顿及发展检讨,先节流,然后才找机会开源。 面临这种非常时期,不是撑面子和维系人情味的时候。在商言商,一切冗余、低效率、残旧的资产、设备及人力资源,该缩减、该裁退的、该换新的,都要当机立断处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考量因素:不妨试试探讨采用IT科技和互联网+技术,首要目标当然是节约成本,盈利次之。 无论如何,Life must go on。有迹象显示,跳海自杀案例与日俱增。当务之急是舒缓人们各种压力,虽然解压方法很多,其中我推崇阅读及上网增广见闻。后疫情时期,我不会盲目乐观,反而会更谨慎消费,保留有限资源,以应对不明朗的未来。大家不妨扪心自问,要先享受名牌咖啡,以后走一步算一步,或是慎重应对,渡过难关后才慢慢享受?
3年前
4月下旬的某个周末,公司在武吉免登有一场活动,我自发前往充人手帮些忙。那是一场小型的研讨会,参与者加上工作人员约莫八九十人。我的工作并不复杂,就是和同事设立摊位、发发传单、推销纪念品;活动结束后再帮忙把桌子、条幅收起来,中午就可以收工回家。前来参加研讨会的人大多留在场内听讲员发表演说,很少人特地来到摊位瞅瞅,我因此百无聊赖,顾着看窗外吉隆坡的天空。 这就是所谓的“后疫情”时期了。每个人的脸上还戴着口罩,但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草木皆兵。这段时间公司继续执行居家上班政策;领导层一年前已经决定将办公室改为开放式工作间,未来员工可继续在家作业,必要的时候才需回来办公室,比如:召开会议、商讨事务、借用网络等等。简单来说,我们将转为“流动式”办公室,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上班,没有固定的办公桌,也不再有隔间区分。 封锁令刚开始实行的时候,所有人必须适应新软体及参与线上会议的经验。我隐隐觉得缺乏会面的沟通与协商徒增难度。各种误读、中断和不信任感让人感到挫败。所幸,我们这一代人都是握着滑鼠出生的(这当然是夸张说法),没多久就可以洒脱地打开笔电摄像头和麦克风侃侃而谈。 人人都可以闪耀的时代 长此下去,工作应当还能照旧进行。只是,领袖们要如何评估个别员工的表现?办公室要以什么标准提升员工的职位阶层?在疫情期间,大量业务重度仰赖网络科技执行:企业单位设立网络行销团队或外包社媒行销服务,以扩展业务和开拓身为网络使用者的客群……这一波潮流会持续多久?万一群众失去兴趣、忠诚度下滑、流量或生意额流失,你到时要怎么办?相信大部分人会觉得把握当下最重要,先把眼前的派饼切了分一块到自己的碗里,吃了再说! 那天故意岔出日常去加班,其实心里更渴望的是见见同事们一面。有些同事是在疫情期间入职,平日主要透过网络沟通往来,真人见面次数5根手指数得完。果然,几个小时下来,虽只是做着毫不费力的工作,跟大家聊聊没有营养的话题,心里重新变得踏实了一些。 也许接下来几年,当我们谈到关于工作的话题,大多数人讨论的不再是怎样建构事业的愿景和版图;我们可能会更加关心,怎样在薪资、才能、期待值和满足感得到兼顾的情况下,将一份工作好好地维持下去。我们的工作可能不再是只为了成就一个人的丰功伟业;一切都会更趋向个体,人人都可以闪耀、突出、轮流担起重责大任;在那样的前景,利益人人均分。可能,我这里说的只是可能。 前些天,发现附近长期供应越南法国面包的店铺开始也经营餐厅。我趁休假的时候去光顾,叫了猪肉三明治和咖啡。法包里夹了肉丝、肉片、猪油渣;拌入一点香菜、腌萝卜、辣椒碎;每每扎实地咬下一口,胸腔就会涌起一股温热直达口腔味蕾。明明人在八打灵某座建筑里,却宛如身在越南的日常小吃店,店外有熙熙攘攘的异国声嚣经过。 后疫情时代,想起过去经常遇见的词汇:离散、流离、疏离、漂流。我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只求身强体健,吃饱喝足,一个简单的生活。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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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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