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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

5月前
在韩国电音DJ界人气急升的日进和尚在吉隆坡一家夜店玩电音诵经演出引起反弹,捍卫佛教组织对此表示不满,认为此举有辱佛教,最后原定在我国举行的另两场演出宣告取消。 这起演出风波成为讨论的话题,有的人认为不应该双重标准,当穆斯林在“KK袜子风波”时捍卫伊斯兰不可侵时,一些非穆斯林认为那是极端的做法,认为这起演出风波也应该一视同仁,接受佛教可用“创新”模式传教,坚持“传统”弘法者是极端的佛教捍卫者。 还有人指国外都可接受传教新模式,为何我们不能?有者还放《少林足球》里的一个画面,即周星驰和黄一飞扮和尚弹吉他唱歌,询问为何这个又不说是有辱佛教呢? 首先,把和尚以电音诵经与“KK袜子风波”相提并论不合适,我们可以注意到的是,“KK袜子风波”是遭有心人渲染成种族和宗教课题,最后还引发杯葛潮,予人极端、做法过火的看法。 反观不满和反对和尚作为者并没有“喊打喊杀”,也没有号召要杯葛主办单位,只是提出不满的原因和要求通讯部严格把关,理性处理,没有煽动情绪,事件在一两天内平息,没有轩然大波。 再来,还能听到各方面针对和尚作为高谈阔论,没有人被静音,没有人因持不同意见被举报、被揪出来拍视频公开道歉或是被控上庭,而是包容和接纳不同的声音。 宗教是神圣不可侵的,至于大家要以怎样的方式和持什么态度去接受和处理争议,则人各有“法”,大千世界,芸芸众生。 投稿须知: ■来稿可电邮([email protected])至本报新山办事处; ■来稿可用笔名发表,但必须附上真实中英文姓名、身份证号码、通讯地址与电话、电邮网址,以及银行帐号(汇稿费用); ■投稿内容不可涉及包括宗教、种族等敏感课题; ■字数限800字; ■编辑对来稿内容,有修整的权力; ■本须知若有未尽善处,本报有权随时增删之。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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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8月前
由于世俗化,日本出了一些特异独行的和尚,比如用现代音乐宏法的药师寺宽邦,当调酒师开解客人的羽田高秀,还有获得怪谈比赛冠军的三木大云。 三木大云向晚上在公园游荡的年轻人和暴走族讲佛法,先用人人爱听的怪谈吸引他们,果真有些人也开始亲近佛法 日本大部分和尚娶妻吃肉,还由儿子继承寺院。其实古代都遵守戒律,直到平安时代净土真宗才娶妻吃肉,到1868年明治天皇为了扶持本土神道教,甚至颁布《肉食妻带解禁令》。他们担任住持之前照样要接受三坛大戒,之后再舍戒娶妻,但依然有少数宗派坚持守戒的。 由于世俗化,日本出了一些特异独行的和尚,比如用现代音乐宏法的药师寺宽邦,当调酒师开解客人的羽田高秀,还有获得怪谈比赛冠军的三木大云。 三木大云向晚上在公园游荡的年轻人和暴走族讲佛法,先用人人爱听的怪谈吸引他们,果真有些人也开始亲近佛法。 他所写出来的怪谈,要不亲身经历,要不由当事人口述,都是经过他们同意才刊出来的。 三木说,他是家中次子,家传寺院由大哥继承,而他在东京的佛教大学及日莲宗寺院修行毕业之后,若不能找到无人继承的小寺院,便只能继续在大寺院中生活。 他在京都出生,也希望继承到京都的寺院,然而机会渺茫。他在第二本书提到听说某个村子有个非常灵验的菩萨,后来果然经由祂的帮助而继承到京都的光照山莲久寺,在第三本书又提到继承的是百年破旧寺院,结果在大黑天(七福神之一的财神)的帮助下重建寺院,非常神奇。 三木大云从小就有灵异体验,有时会看到亡灵却误以为是活人,也能嗅到即将去世的人所发出的特殊气味。他所学和所经历的跟常人不一样,因此总会以佛法换个角度思考。 比如一间公寓房间闹鬼,房客请来灵能者处理后,反而变成整栋公寓闹鬼,便请三木帮忙处理,三木诵经供养后,才明白那鬼不是为了吓人,而是要揭穿该灵能者是个没有能力的骗子。 小女孩每晚听妈妈说故事,说着说着,妈妈竟然变成老人家的脸,长大才知道那是外婆,是来关心从小就很胆小的她,所以别以为闹鬼都是来害人的。 他经历许多怪事,比如安装AI的房子感应到家里还有很多其他人;在印度遇到会听日语的牛;一位“出租女友”被人当成实验诅咒的对象,而诅咒被解除后,对施咒者的反弹力量是非常可怕的。 书中不乏神明、人偶、灵异景点、轮回、狸猫等案例,经过三木解说,在佛法之中,这些怪事都不是怪事,他往往必须像侦探一样推测异象的因缘,并以供养来化解怨念和执念,而非以对立心来驱除。他相信他们一定也不愿意变成这样子,所以用善念来对待他们。 本书刚出版时,我正好到京都旅行,查知寺院在京都车站附近,还曾经动念想去拜访呢。 相关文章: 【草堂书架】张草 / 自S参考书 【草堂书架】张草 / 沒有过去,就沒有现在 【草堂书架】张草 / 你相信超能力实验吗?
10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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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2年前
那个素净的白色木龛,里头坐着我的师父。 不,我应该这么说:那个木龛里,坐着我们的师父。许许多多人的师父。 师父走了,所有人从四面八方,像潮水一样拍岸而来,及至山脚下,又细化为一道道的涡漩,最终汇成灵堂上的一朵白兰。尘世的浮光在流动,而这座山,仍是这样的安静。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必做,只跟着排班,鱼贯而入,在灵堂找到位子坐下,一遍一遍的佛号。那个调子很美,是传统的“千华调”,缓缓地起伏,伴随着一声铃、一声鼓,在声波里划出高高低低的圆。 佛号是师父一早交待好了,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好似师父对来山大众无止境的叮咛:切记切记,勿忘勿忘,皈依我们根本的导师,有着“能仁”、“寂默”之称的佛陀。我们皈依师父,师父又带领着我们,皈投在佛陀座下。 我们就这样坐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想着我们的师父。 有一次,师父对弟子们说: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宗教。比如说,世界人口有70亿,便有70亿种不同的宗教。无他,纵然对着同样的事物,人心诠释不一。而那幽折曲转之处,折射放大开来,便是山河大地,森罗万象。 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我们心中的师父,有一样,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从外看、从内看更加不同,有人看到热闹,有人看到善缘;有人看到随顺,有人看到包容。有人看到他非一般人,有人看到他做非一般的事。 有人看到动,有人看到静。赞颂法会结束,搭架公司的工人把看板拆下,钢管击在路面的声音,一阵阵地回荡,沿着路径,从一座殿堂,传至另一座殿堂。薄暮时分,出坡作务的僧人静静地扫着满山的落叶,为草木浇灌一天的水。 这是禅门的功课:谁来了,谁又走了? 也未曾来,也未曾去 “来,我带你们去看大佛。”从远处归来的法师,停下车子对我们说。 他的车子堆满了别人托送的物品,还有从山乡带来的新鲜茶叶、花生、番茄果,就这样驾着车子一处处送。看到我们,便把杂物全堆到副驾座,让我们几人硬生生挤到后座,一路往后山驶去。 天色如墨,远处的华灯亮起,我们的前方却一点光亮都没有。穿过荔枝园,再到凤梨田。我们用手电筒照看荔枝新长的花蕊,又用车灯照射,去看初长的凤梨。最后把灯熄了,于黑暗之中,仰望天河。 “每次回山,我都会来这里来看大佛。”往前步行数尺,山路的尽头,树影遮掩之处,赫然显现彼山的大佛,在苍茫的夜色之中拈花微笑,犹如诉说着千年的公案。 当尘世的轮回之路走尽,愿我们都回归到佛陀的怀抱之中。 “这是师父建的大佛。当年还未建时,还是我单枪匹马,到统岭里的庙里为村民做说明。”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都有师父在里头。 守园的狗儿吠起来,荔枝园的主人出来问讯,和我们聊起,一起静看大佛,一起诵念心经。过后又与我们相约,待5月时节,玉荷包长满山头,要回来品尝荔枝。 我们乘车摸黑下山,各自告别。 于是,人生又有这样的一个约定,不久的未来,我们要回到此处吃荔枝,看大佛。 就像师父与我们约定,要回到人间当和尚。 如果把时间轴放长一些,这浊世净土,雪泥鸿爪,实际上谁也未曾来,谁也未曾去。 师父,我们终于用这样的方式重聚一起,再也没有分离过。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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