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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

2星期前
3月前
(新加坡14日訊)教癌症病患唱歌近9年,獅城歌手林思彤領悟必須珍惜當下,愛護身邊的人。 近年來,林思彤從一名創作歌手躍升為老師,教導了無數的學生,當中有不少是癌症病患,日前她接受《新明日報》電訪時表示,她是在機緣巧合下教癌症病患唱歌,而且一教就是9年。 9年的教學生涯,對林思彤的衝擊很大,感觸也很深,尤其面對生死,“我的學生有些是康復者,有些是復發的癌症病患,他們雖然患病,但看著他們那麼積極地面對,也激勵了我對人生的看法。” “和他們接觸的過程中,他們會和我分享經歷,而且也會叮囑我工作之餘,也要有充足的休息時間,千萬別挨壞健康!” 最讓林思彤感到難過的是,有些病患的突然離去,“也讓我領悟到必須珍惜當下,愛護身邊的親友!” 發新單曲 展不同風格 儘管升級為老師,林思彤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是創作歌手,日前她發表了最新的單曲《想一個人》,這也是她花了兩年的時間去調整自己的狀態後的首支單曲。 林思彤坦言,以前她幾乎每年都會發行一首單曲,但因為近期則把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在音樂幕後的工作和教學, 她承認有忽略自己“創作歌手”的身份。 她告訴記者:“不是不想寫,是一直找不回早期寫歌的方式。” 在尋覓當中,林思彤覺得自己到了適合唱傷心情歌的年紀,於是創作和以往不同風格的《想一個人》。 “以前,我多半是演唱輕快的歌曲,《想一個人》應該是我的第一首抒情的情歌。” 林思彤說,自己很喜歡情歌,尤其90年代到2000年初期的情歌,“現在的情歌,太過注重技巧了,不像當年的那麼有感覺。” 問她喜歡當年哪些歌手的情歌,她信手拈來說:“孫燕姿的《我不難過》、《我懷念的》、梁靜茹的《分手快樂》和《勇氣》,還有林憶蓮等。” 育有一男(7歲)一女(3歲)的林思彤透露,首次播放《想一個人》demo時, 曾一度還被老公質問歌曲裡寫的男主角到底是誰,記者問她如何回答,她笑著說:“我敷衍帶過!” 對“女李榮浩”稱號感到壓力 不說不知,林思彤也被稱為“女李榮浩”,問她怎會有這樣的稱號,她說或許是自己和李榮浩一樣,一個人包辦詞曲。 不過,被這樣稱呼,林思彤坦言有壓力,“他是國際巨星,不敢和他相提並論,畢竟自己還沒有到達他的那個級別。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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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6月前
6月前
8月前
9月前
(新加坡14日訊)疑爭搶“地盤”,“廣場舞蹈群”與“樂齡歌唱團”昨晚在牛車水天橋花園槓上,雙方音響震耳欲聾,互不相讓,最後甚至鬧到大打出手,一人受傷送院。相關事故也驚動警方到場,其中曾有人曾報警逾10次。 這起糾紛發生在昨天(13日)傍晚7時許,地點是牛車水天橋花園。 《新明日報》昨天接獲通報,稱在該處有幾組人在天橋上唱歌和跳舞,過後他們因“搶地盤”而發生口角,最後還驚動警方到場。 記者趕到現場發現,“舞蹈群”有約20多人在涼亭處跳舞,還有約8人的兩組“歌唱團”在天橋上唱歌。“樂齡歌唱團”的兩組人音響播放十分大聲,導致“廣場舞蹈群”的人無法聽到音樂起舞,跳舞老師也一度尷尬得停止教課。 據觀察,有兩名歌唱團的婦女還突然跑進舞群,跳起舞來,似乎是在鬧場。跳舞老師也只能叮囑團員跳舞時小心。 歌唱團的陳女士(64歲,家庭主婦)受訪說,她每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晚上約7時到9時許,會與四五名同伴到來唱歌,沒想到跳舞群的人屢屢找茬。 “我在這裡唱歌,他們在這裡跳舞,卻每次都舉報我們,想不讓我們在這裡唱歌,這很不公平。而且,他們也很早過來霸佔位子。” 她說,每次對方覺得自己的音樂太大聲,都會報警。 “總共報警了10幾次,警方也說了,這個地方是公眾的。他們每次報警都是濫用警方資源。” 陳女士也透露,雙方偶爾會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 陳先生(70歲)平時也到牛車水天橋花園上單獨唱歌,同樣也經常與跳舞群發生糾紛。 “我在七八年前就開始在這裡唱歌,跳舞的那群人從三四年前就不滿我唱歌,就報警舉報我。我覺得很不公平,有時會把音樂聲音開得更大聲。” 他也表示,還是希望大家都可以和睦相處。 “廣場舞蹈群”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負責人坦言,由於“樂齡歌唱團”爭地盤引起糾紛,她的姐姐才會報警。 另一名教導舞蹈的老師則說到,“我們在做對的事情,我們只是要在這裡讓那些樂齡人士運動,是她們鬧場。” 4婦女助查 4名64歲至75歲的婦女因使用暴力和蓄意傷人,協助警方調查。 記者昨晚8時許離開牛車水天橋花園時,當時並未見到任何肢體衝突。 不過,據附近熱心讀者通知,在晚間9時許,兩方人馬再次爆發衝突,甚至還發生打架事件,一位婦女還因此受傷入院。 不願具名的讀者說:“我聽附近的人說,好像是有兩三人在打一位婦女。” 新加坡警方受詢時證實,一位68歲婦女清醒送院。四位年齡介於64歲到75歲的婦女因使用刑事暴力(criminal force)與蓄意傷人正在協助警方調查,案件還在調查中。
9月前
2024年的首個週末夜晚,我過得挺不錯。那夜,歌唱的慾望蠢蠢欲動,我把屋裡的門窗關上,拉了張椅子,坐在客廳的窗前準備高歌一曲。感覺還少了點什麼,我把屋裡的燈全都關上,似乎深處於黑暗中,音符才不會分了心,全都跑掉。夜已深,不想揹負擾民的罪名,我把風扇打開,讓它快速旋轉,風懂我,它會把歌中的不安,全都帶走。最後,我在手機的伴奏下,唱了一首接一首的經典西洋歌曲。嬰兒潮時期所創造出的首首曲子,彷彿有安眠作用,無需酒精的幫助,我就有了睡意,帶著一心的滿足睡去。 歌唱,就如其他事一樣,你可以喜歡,但不一定要擅長。這個道理我很早就懂得了。小時候,父母望女成鳳心切,通過各種管道來發掘我的天賦及才華。他們採取了刪除法,最後把歌唱從清單裡劃去了。所以,我在年幼時期就知道自己沒有歌唱的天賦,這是母親親口告訴我的。我聽後,不服。一直到偶然間哼首曲子,都會被旁人問及是不是說了些什麼時,才讓我在哭笑不得中接受了事實。即便如此,在天真單純的童年時光,我還是會穿上母親特意尋人縫製的漂亮蓬蓬裙,站在舞臺上歌唱。她不求我得獎,贏得滿堂喝彩,她只希望我快樂,僅此而已。如果母親還記得,我們曾經對唱過那首鄧麗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你一句,我一句,副歌段落時合唱,再加上簡單手語,溫馨幸福又美好。那段模糊又帶著沐浴露芬芳氣味的記憶,將會伴隨這我一生,很久很久……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五音不全的噪音。2000年代的後期,歌唱節目來到了巔峰時期,凡是與歌唱掛鉤的綜藝、選秀節目都霸佔了週末的黃金時段,大家都因歌聲聚集在電視機前。林宥嘉、蕭敬騰、楊宗緯、徐佳瑩等歌手就是因那些舞臺而誕生的歌星。我坐在電視機前,聽見熟悉的旋律,看著跳躍的字幕,忍不住和熒幕中的選手一起高歌起來,沉浸在音樂所帶來的情緒之中。每個人的忍耐度都有極限,我的父親一定忍了很久,抑或是他終於等到了被他認可的天籟之聲,以至於罕見地叫我住口,免得打擾他聽歌的興致。我輕哼了一聲,卻也意識到我歌唱的快樂會不會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下。這可不妙,我竟然不知不覺地成了胖虎!我可不想!此後,我依舊熱愛歌唱,只不過會顧及場合及身邊的人,我想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免得大家都不開心。 生活少不了文字和音樂 每當情緒需要一個發洩口,我都會在動與靜之間做出選擇,動則運動,讓多巴胺肆意奔騰;靜則歌唱,讓音符輕撫傷痛。依稀記得在五姨驟然離世後的數月,我們一家似乎感嘆世事無常,就常舉辦家庭聚會,非常珍惜相聚的時光。那夜,吃飽喝足後,我們就到一間KTV唱歌。逝者是大家心口裡的痛,大家都默契地迴避相關話題,但不知是誰點了首姜育恆的〈再回首〉,旋律一響起,就打碎了裝滿悲傷的酒瓶,讓它如酒精般蒸發,瀰漫在昏暗的空間。大家突然安靜了下來,歡樂的氣氛瞬間消失,有人不斷地喝水,不知是真的渴了,還是想借吞嚥的動作把呼之欲出的悲傷吞沒下去。“曾經與你共有的夢/ 今後要向誰訴說”,我從歌聲中聽見了哽咽。“再回首/ 背影已遠走/ 再回首/ 淚眼朦朧”,唱完這句,歌聲戛然停止,只剩下抽泣聲在耳邊迴盪。大家相擁而泣,誰也唱不出“留下你的祝福/ 寒夜溫暖我”,只因她走得太匆忙,一個字都沒有留下。我後來才知道,那首歌,是她生前最喜歡的歌。再回首,一切真的恍然如夢。 情緒得以宣洩,就好像攤曬在陽光下的手帕,當淚水被蒸發,一切又恢復了原狀,只是大家都記得它被淚水浸溼後,承受了多少重量。雖然五音不全,我卻在歌唱中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救贖。生活不易時,我會唱披頭四的〈Let it be〉和〈Hey Jude〉。他們透過歌聲告訴我允許一切不如意發生,它們終將會過去,然後我又變成了Jude,他們告訴我無需把世界都扛在肩上。情路不順時,我就會去找比吉斯,他們問我的愛到底有多深,是不是和鄧麗君一樣,月亮代表我的心?他們大膽地說世人都身處在愚蠢的世界,大家都想將戀人拆散,卻忘了愛情裡只有你我,沒有他人。當我想家時,約翰·丹佛就會帶我回家,我們的家鄉都被群山環抱,但他有時會搞錯,我的家鄉沒有謝南多厄河,有的則是拉讓江,但一切都不重要。當要和另一半開始遠距離,在機場為他送行時,約翰·丹佛又再次出現,唱著那首〈Leaving on a Jet Plane〉。當我自我懷疑,自我否定時,是旅行者樂團的那首〈Don’t Stop Believin’〉給予我力量繼續勇往直前。他們說要相信自己,堅持住,街燈下的人們,誰沒有故事。 在不知不覺中,歌單的曲目換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我又翻越了另一座山丘,迎向未知的旅程,往後的日子縱使會有新歌出現,但我相信,它們依然會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一次又一次地給予安慰。我常在想,能夠識字閱讀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同樣的,能夠聽歌唱歌也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呢。我的生活少不了文字,更少不了音樂,二合為一,是心靈最大的財富。 長大後,我已經不當胖虎很多年,但有時候,還是沒忍住,想要在親愛的人面前分享歌唱的喜悅。弟弟說我尋獲了真愛,我笑著問他何出此言。他只是帶著壞笑說另一半可以忍受我的歌聲長達一小時,期間都只專心聽我演唱,純屬難得。看來除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外,情人耳裡也可能附帶變聲器,噪音都可以變成天籟。某一晚,我突然想要唱歌,但礙於時間的關係而猶豫,另一半就悠悠說了一句:“要唱就趁現在唱,不然明天我回去,就沒有人聽你唱歌了哦。”我聽後,不禁微微一笑,因為他不知道,獨自一人的多個夜晚,我都會像那夜一樣,關上門窗,打開風扇,拉張椅子,在黑暗中,對著窗外的夜景歡唱。 “快樂是自找的。”我記得有句歌詞是這樣唱的,不是嗎?
10月前
1年前
每晚凌晨過後,我總會聽到隔壁傳來微弱的搖滾樂。起初我懷疑自己是否出現幻聽,後來每晚都聽到那擊鼓聲,斷斷續續,風雨不改,有時戛然而止,幾秒過後又重新奏起,我才想或許隔壁真的有人每晚在深夜練習搖滾樂。可我始終沒法斷定那鼓聲是從哪個單位傳來,也沒有碰到看上去像是玩音樂的鄰居,後來也就放棄尋找那聲音的源頭。我想,有人在深夜練習擊鼓也好,我碰上了靈異事件也罷,重要的是每當我在深夜埋首工作時,聽到隔壁傳來的音樂,心裡總冒出一種踏實的感覺,好像自己並非孤身一人默默奮鬥,而是和城裡其他孤獨的靈魂一樣,每天在無人的角落裡,固執地堅持做自己想做的事。 寂靜中才能聽到內心 我確實喜歡在深夜寫作,白天的時間總是無可避免地被各種雜事瓜分掉,精神不得集中;只有在城市沉沉入睡後,四周沉寂得只剩下冰箱製冷器的低頻聲時,我才可以靜悄悄地把那些積存在黑暗中的時間提取出來,轉化成思想與文字。我不知是什麼驅使我的鄰居在夜闌人靜時獨自擊鼓,但這種沒有聽眾、沒有理解與肯定、只有自己與自己在漆黑中誠實對話的型態,與寫作一致,亦與孤獨雷同。大概所有創作皆由孤獨滋生,亦只能在孤獨中迴響,因為唯有在無人的未知之地才能拾獲真正的自由,亦只有在絕對寂靜中才能聽到內心的聲音。 離開檳城前的一兩個星期,隔壁的搖滾樂不知為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樓下餐廳每晚8點至凌晨的現場表演。從我住的地方遠眺,無法看見餐廳裡的人,只聽到一把女聲在唱一些旋律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懷舊金曲。那歌聲時而高昂亢奮,時而哀怨委婉,我想像她獨自站在臺上搔首弄姿,一身鮮豔搶眼的服飾掩蓋不住她臉上的倦容,臺下坐著或吃飯喝酒,或高談闊論的顧客,無一專心聽她唱歌。夜幕低垂,喧鬧的街道迴歸沉默,而她一直唱著,如臺下空無一人,如世上只剩下她與自己的歌聲。一陣睡意襲來,我關上電腦,躺在床上,聽著她孤獨的歌聲,沉沉睡去。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她今年78歲,在接受星洲日報《大柔佛》本期《今日面譜》專訪時,她剛動了膝蓋手術。在家療養期間,不但在微信平臺練唱,作為古來德教會紫靄閣海燕合唱團導師兼指揮,她還在安排合唱團的學員,一組5人到她家練唱。 她熱愛音樂,指音樂是她的精神寄託,有助於療愈,也讓她不虛此生。 她,就是古來海南會館婦女組主席兼馬華古來支會婦女組署理主席陳淑蓮。 陳淑蓮從12歲開始參加古來海南會館遊藝股,向當時任教的新加坡作曲家饒嶽僧學習,中學時也不時受邀上臺表演義歌,甚至偷偷在家抄歌譜練唱。 49歲再拿起麥克風 然而,在人生的際遇及生活的挑戰下,愛好音樂歌唱的陳淑蓮於23歲結婚生子後,就將人生的重心放在家庭與事業,直到49歲卡拉OK流行的年代,孩子也已成年,她再次拿起麥克風追求另一段人生。 陳淑蓮表示,當時雖然從事啤酒批發,但對歌唱的熱愛讓她跨出家門,向中國聲樂老師戚長威和本地聲樂老師黃曉君學習,成為當時年長的“老”學生,一唱便唱到今天。 瘋狂參賽贏逾70獎盃 她指出,在學唱後,不斷參加全國各地舉辦的歌唱比賽,包括梹城、吉隆坡等,先後贏得逾70項獎盃。 “當時的賽會不多,我跟幾個朋友聽說有比賽,就瘋狂地一起去參加。我們當時純粹以歌會友,間中也認識很多歌友,大家在比賽的過程中,會相互觀摩其他歌手的技巧及交流,不會勾心鬥角。” 她披露,在丈夫的支持下,於50多歲開始以半退休的姿態受邀到各社團政黨教唱,曾經任教的包括:馬華柏伶支會歌唱班、民政大學城分部會所、士乃婦女聯誼會、新山林氏公會、古來鶴山會館等,如今只在德教會合唱團教導。 教唱歌學員變朋友 她表示,在教唱歌時喜歡與學員分享,將學員視為朋友,學員最終成為她的朋友。 “師生之間會有距離,但朋友可以很真誠,大家一起唱歌,一起學習,最重要的是開心。” 她坦言,早期參加唱歌比賽,讓她認識很多各地的朋友,有時隻身飛到吉隆坡、怡保找朋友,是她的娛樂之一。 她表示,隨著科技的進步,在行動管制令(MCO)期間,學會通過微信歌唱平臺唱歌及與人交流,如今已先後上載了逾1000首歌到平臺。 她說:“對我而言,能夠唱歌是最開心的事,也是我退休的寄託。只要能夠娛樂,讓自己開心,就已足夠。”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