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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山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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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年70岁的李进生20年前爱上登山,并在59岁那年挑战喜马拉雅山,用了7天攀上海拔5000公尺的营地,不但完成其中一项人生清单,壮丽风景更是让他至今难忘。 开设广告牌业公司的李进生在2020年退休,他于2004那年应员工邀请,到居銮加亨的布鲁木山(Gunung Belumut)登山,没想到这次行程,让他从此情倾登山。 走山路手脚并用 他说:“我们走的是山路,有些部分地势倾斜,还得俯身,手脚并用爬行前进。” “我们从山脚爬到山顶约4小时,过程对我来说不会太困难,因为工作关系,我经常需要爬上高处,甚至在云梯上作业。” “登顶后心情很兴奋,因为觉得克服沿途困难、考验身体极限,顺利完成一项挑战,加上四周美丽的景色,不管是心理或身体,都觉得十分地放松。” 他因为享受这样的感觉,在一个月后再与友人挑战攀登居銮南峇山,并从此与爬山结下了不解之缘。 跑步锻炼肺活量 李进生这20年除了攀爬马来半岛的群山外,也东渡挑战沙巴神山京那巴鲁山、砂拉越姆鲁山,还有印尼等国家的山,甚至喜马拉雅山。 他说:“最初十分犹豫,因为担心高山症,也怕自己体力不胜负荷。但是攀登喜马拉雅山需要6个月前预约,所以我先报名,过后再考虑要不要去。” “我曾3次爬上海拔四千多公尺的神山,当时没有出现高山症的症状,也没有呼吸困难问题,考虑了两个月,最终决定突破自己,毕竟这是一生人要去一次的地方。” 他于是展开4个月的训练,除了选择较难攀登的山,他也跑步锻炼肺活量,以便能完成这项挑战。 用7天攀上海拔5000公尺营地 李进生说,从喜马拉雅山的山脚爬到海拔5000公尺的营地共用了7天,但是从营地回到山脚只用了3天,这是因为他在爬山过程中也去其他山峰,如到潘恩山(Poon Hill)看日出,所以比较耗时。 他表示,爬山的过程是艰辛的,除了气温十分低,身体感到非常寒冷外,沿途吃的餐点都是素菜,如面包、马铃薯等,因为没有肉下肚,让他感觉疲累,手脚乏力。 他也透露,那时在白天除了午餐休息一小时外,其他时间都在赶路,因为担心未能在入夜前抵达民宿。 他说:“前往休息站时,会有两名向导先我们一步到休息站用雪帮我们煮水,让我抵达时有热水可喝。因为实在太冷,我们直接脱掉手套接过水杯取暖,当时只觉得舒服,完全不怕烫。” “向导只是把雪煮成沸水,如果要喝咖啡或茶,这些都要自己带。” “我在上山和下山的10天没有洗澡,因此特别难受,虽然民宿可洗澡,但我担心著凉,要是生病了就不妙,所以一路上只好忍着。” 山路结冰走起来很危险 李进生表示,在爬上山的7天中,最难忘的是在第4天,因为其中一段长两三公里的山路已结冰,十分滑溜,走起来很危险,所以大家都走得小心翼翼。 “爬山的过程,我双脚以走直线的方式前进,这样比较不会累。” 他说,爬山过程中也发生一件难忘的事,在第5天时,其中一支登山队在途中遭遇雪崩,听说有人伤亡,而这消息传回马来西亚后,他的亲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以为是他的队伍出事。 他表示,爬山路上没有手机网络,他一直到了第7天抵达营地,接通营地的线路后,才看见手机显示五十多通未接来电,都是亲友打来关心的电话。 他过后即刻报平安,亲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爬遍马来半岛群山 遗憾少了大汉山 李进生说,他在喜马拉雅山海拔5000公尺的营地看日出,金黄色的阳光慢慢地洒落雪山,并从山峰往下延伸,在阳光的照射下,雪山顿时变成一座金色的山。 他至今仍无法忘记当时的景像,整座山黄灿灿的一片,加上周围开阔的环境,让人心旷神怡,可惜如今他因体力等方面问题,已无法再登喜马拉雅山。 他的另一遗憾是爬遍马来半岛群山,唯独少了彭亨州的大汉山,过去因为时间一直无法配合,如今则是体力等问题。 李进生说,他爬山只选择山路,因为沿途可以看到许多动植物,也非常具挑战,因为不知前方会有怎样的景色、状况。 他说:“我爬山时遇过蛇和山猪,但只要不去招惹,就不会被攻击;我也遇过倒下的大树拦着去路,这时就会想办法爬过去。” 他在周末也会与友人一起到古来、哥打丁宜和至达城等地爬山,享受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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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5日讯)两名好友结伴爬喜马拉雅山,一人出现高原反应,先是自言自语,接着语无伦次,甚至身体瘫软,另一人花1小时冲下山求助,找来直升机,救回友人一命。 《新明日报》报道,曾秉贤(34岁,公务员)与好友汤姆(35岁)同为爬山爱好者,也都是大学登山社团的成员。 去年两人决定挑战阿玛达布拉姆峰,它属于喜马拉雅山脉,海拔6812公尺。为此,他们经过艰苦的训练,并于今年4月29日出发,几经辗转才抵达海拔3900公尺、最靠近阿玛达布拉姆峰的村子。 由于天气与行李延误的因素,两人于5月4日才开始攀峰。 曾秉贤受访时透露,两人自己背着物资爬山,背包重量约21.5公斤。 友走路一瘸一拐    身体瘫软 “原本一路都安好,不过6日的时候,汤姆步伐变慢,让我先走,随后我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远。” 入夜后,曾秉贤先抵达扎营处,汤姆迟迟没有出现,因担心汤姆找不到自己,曾秉贤决定往回寻找。 “我找到他时,他已精疲力尽。我把他带到扎营处,随后合力搭好帐篷休息。” 到了隔天,曾秉贤发现汤姆开始胡言乱语,答非所问,双手也一直在颤抖,甚至无法好好进食。 “他走路时也一瘸一拐,身体瘫软,虽然他说自己没事,但我觉得可能大事不妙。” “我内心非常煎熬,不知道该不该下山求助,担心如果下山,他一个人会有危险,如果他没事,花时间下山也浪费资源。但最害怕的,是万一他真的出事怎么办?” 最终,曾秉贤决定下山求援,用了一个多小时跑回大本营,通知了尼泊尔向导。接着,他们找来一辆直升机,将汤姆接下山,前往卢卡拉的医院。 卢卡拉医院的医生表示,汤姆患上高原脑水肿(high altitude cerebral edema),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在24小时内导致昏迷或死亡。 庆幸的是,汤姆及时得到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平时扛24公斤背包    爬楼梯当训练 比起一般的高海拔挑战,攀爬阿玛达布拉姆峰,需要拥有更多的登山技术和经验。 曾秉贤透露说,两人从去年就开始做准备。“平时我们会利用午餐时间,背着24公斤的背包,爬楼梯做训练,周末的时候我也会和汤姆一起到武吉知马天然保护区不同的路线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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