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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经济大会

近期举行的2024年土著经济大会在马来西亚引起了广泛关注和热议。这场会议旨在强化土著经济,就如副首相拿督斯里阿末扎希指出,此次大会只邀请巫裔、穆斯林群体,以及东马土著(伊班、卡达山、杜顺和达雅)商会的代表出席,但受影响的不仅仅局限于土著社群,甚至整个国家经济,首当其冲的是冲击着华裔和印裔的经济商圈。 在经济层面,土著经济大会的目标是加强土著社群的经济地位。若执政者不断使用权力,推动和优化土著经济措施,将促使经济发展生态不平衡的发展,致使土著企业的增长和土著的就业机会增加。然而,这也对其他非土著的商业环境产生影响。尤其在国内,华裔企业家和商人将面临更激烈的竞争,土著企业的增长可能会影响市场份额和资源分配。 土著经济大会的成功将加强土著社群的认同感和自豪感。但这也可能导致非土著感到被边缘化。华社首当其冲的感到不安,担心土著政策可能对他们的商业和文化权益产生负面影响。 如前文提到,若土著经济大会的政策成为政治议题。政府在制定和执行土著经济政策时,需要推出更多平衡各族群利益的政策,稍有偏差将产生土著垄断行业等后果。华社需要时刻关注政府是否能够公正地处理土著政策,以确保非土著群体不会边缘化。 例如,在土著经济大会里,提议推动土著土地归还政策,将非土著的部分土地归还给土著。这对华裔房地产市场产生巨大影响,土地被收回或重新分配,将导致不确定性和投资风险,这也影响外国投资者对本国的投资评估。 总之,土著经济大会的决策和政策将在马来西亚社会中产生广泛的影响。政府需要谨慎平衡各族群的利益,以确保全面的经济发展,并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华社也要居安思危,从政经文教各方面着手,深入探讨并捍卫宪法给予华社的国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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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安华政府应该换一个思维,思考为何土著经济跟不上,也拖慢了国家经济发展?而不是重复马哈迪的政策,想用失败的经验来取得成功。 土著经济大会在平静中举行,在平淡中结束。当然,这也未尝不好。 然后,团结政府找到了土著经济的药方吗? 看来并不乐观。很多讨论和议决都是老调重弹。 副首相扎希为大会揭橥“土著经济转型政策”,有3个要点: 1。 通过国家拨款,帮助低收入土著教育和医疗服务;2。 提高土著在工业领域的参与地位;3。 成立土著土地公司以提高土著的土地拥有权。 安华闭幕时宣布要集资10亿令吉以培养新一代土著企业家,另外拨出10亿令吉作为土著小型企业的融资基金。 就是换汤不换药,扶助再扶助,拨款再拨款,保护再保护。 尽管扎希和安华都表示这些政策没有剥夺非土著利益,不过,大家心里有数。 作为理性中庸的非土著,我很乐意看到土著成功,更多土著成为富豪,带动大马经济起飞;不过,如果50几年启动政策到现在成果有限,那么,再来个50年又能如何? 几天后的总稽查司报告中,联邦土地发展局(Felda)亏损10亿令吉,国防卫队基金局(LTAT)的储备金已经蚀至负数。这不也是政府扶助政策下的成果。 或许,安华政府应该换一个思维,思考为何土著经济跟不上,也拖慢了国家经济发展?而不是重复马哈迪的政策,想用失败的经验来取得成功。 我最近接触美国著名经济学家汤姆士索维尔(Thomas Sowell)的学说,他对经济平等、扶弱政策、固打制度等等,有深入和独到的研究,值得参考。 他批判政府的扶弱政策,批评政府过度保护有色人种,反对美国大学的隐形固打制;他也认为保护政策造成美国社会更加分裂。 他并不是那种为了出名而标新立异的假学者,相反的,年届93的他,是顶尖大学的教授,也执芝加哥经济学派的牛耳,曾经出任美国政府经济顾问。 然而,索维尔本身是个黑人,公认美国最有份量的黑人学者之一,为什么身为弱势族群,他却批判扶弱政策? 他小时候在纽约的哈林区成长,那是一个传统的黑人区。但是,二战前后的哈林区,虽然生活条件不佳,但并不像后来的恶名昭彰。 当年的黑人如他,没有获得政府额外照顾,也没有奖学金和学额,于是他和其他黑人小孩必须勤奋向学,以便和白人竞争;这些黑人小孩了解,只有更加努力,才能挣脱贫穷。 他发觉,60年代黑人运动之后,美国政府开始通过弱扶弱政策,提供黑人各种优惠和奖励,包括福利金、失业金、食物补贴、就学津贴、升学固打等等,要提升少数族群的社经地位,纠正族群偏差。 政府立意很好,但是,很快的,黑人孩子就习惯了这些特殊待遇,视之为理所当然,然后,对政府要求越来越高,对自己的要求却越来越低。 很多黑人孩子没有独立能力,也失去上进心,不再努力于学业,更懒得工作,成日游手好闲,聚集成为帮派,酗酒吸毒成为常态。反正,再怎么样,政府都会帮助他们。 政府的补助无法满足需要后,一些人开始偷窃、抢劫和贩毒,哈林区成为犯罪窝,一般人都不敢进去,进去的话就很难完好的走出来。 索维尔认为,哈林区的变迁,反映了黑人社会的沦落。当代的黑人不是因为不平等对待而落后,而是因为表面上的平等而落后。为了追求表面上的平等,给予少数族群各种短视的优惠,形成他们失去竞争意识和能力,长远来说,导致他们更加落后。 就以固打制为例,顶尖大学借用各种名堂让更多黑人入学,但是,这些学生跟不上程度被退学,最终一事无成,潦倒一生,也浪费大学资源。假使不是追求表面平等,他们凭自己能力上社区大学或技术学校,还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 索维尔的论述很多,我引述的这一小部分,是他的经验和智慧。或许,有阅读爱好的安华,可以找来索维尔的著作,从中为土著的长远前途找到路向。
10月前
敢说,尼亚兹教授抓紧政府相关机构及政府相关投资机构及国有企业来开刀,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土著经济大会结束后,我在等待本地马来经济系学者的回响,可惜几乎全面寂静。或许,本地学术界翘楚都为了顾全大局,力挺安华经济改革号召而选择报喜不报忧。 大致上,土著经济大会打包回家的议决案,包括,一、继续利用国家机制掌控土著土地拥有权;二、掌控土著经济的工具纯是联邦政府既有的政府相关机构(GLC)、政府相关投资机构(GLIC)及国有企业;三、下游经济活动交由政府相关马来精英主导,同步配合土著企业界精英掌控国家财富;四、对于非专业技能的土著,选项是呼吁新生代侧重技职教育、等待政府设立20亿令吉基金援助初创;五、至于大马70%多数土著社群的经济选项,是回归乡村发展与农业陈旧老路。 看来,联邦政府的经济幕僚的方策构思很透彻,一、继续锁定政府相关机构、政府相关投资机构及国有企业为经济护墙;二、通过政府机制授权马来精英主导下游经济活动;三、择定亲政府土著企业界精英掌控国家财富。 这全是从上达下的新封建制度,完全忽视开放经济的世界大同理念。 针对这点,欣然听到平地一声雷,一名经济系教授逆风喊话,认为政府过分袒护政府相关机构及政府相关投资机构,并对之授权操控国家高回馈领域,以偏概全之下,直接堵阻土著潜能企业家冒头的机缘。 这名学者是尼亚兹阿萨杜拉(M.Niaz Asadullah),据说原籍德国,印度阿里嘉尔穆斯林大学学士出身(1996年),赴笈牛津大学经济系考获硕士(2000)及博士(2005)学位,曾在英国雷丁大学执教经济长达7年(2006-2013),旅居大马之后曾在马大经济系讲学(2014-2022),现是蒙纳士大学大马分校经济系教授,前后已发表逾50份同行评审的专文及超过200篇媒体经济评论。 尼亚兹教授把政府相关机构及政府相关投资机构视为“伪”公共领域,通过新经济政策短径,将土著精英引入公共领域或国企岗位,让他们享尽优厚薪酬。他问:“当你刻意设置这类影子领域(政府相关机构及政府相关投资机构),它即可提供倾向种族取舍的决策高层人选,享尽优越舒适度,有谁还会自找麻烦去通过艰难的方式进入市场竞争?” 他表示,马来西亚现时的经济缺陷,应归因于过分凸显土著及非土著之间的鸿沟,论述方面也过分简化种族失均问题,这已逼使非土著将资源投注在我国上市公司,同时表现优越。遗憾的是,当局没对政府相关机构及政府相关投资机构进行绩效考核,造成土著赋权挂钩公共领域掌控权的土著议程,更加失焦。 尼亚兹说,非精英土著普遍缺乏冒险精神,不敢投身私企领域去竞逐,造成土著在私企职场人数稀落,因此土著在私企缺乏代表性是必然的事,怪不了谁。 他敦促政府把资源投注在优质教育和课程改革,改变土著的思维,鼓励他们走出公共服务或政府相关机构精英圈所提供的职业安全网,敢敢投身于更具提升收入契机的职场。 他说,大马经济套路向来都是依赖外国直接投资,但企业的成功元素是要自力更生,而不仅是寻求融资管道那么简单;归根究底,大马土著还是要回到开放竞争,土著更需结合不同文化来齐心合作。当然,投身高竞争性开放市场时,冒险的胆识也是不能或缺的本份。 敢说,尼亚兹教授抓紧政府相关机构及政府相关投资机构及国有企业来开刀,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最近,总稽查司发表2022年联邦机构财务报表稽查报告,证实4家联邦机构的总负债高于总资产,同时揪出50机构经常赤字高达45.7亿令吉。其中,5大机构赤字总额逾31亿令吉,黑名单是联邦土地发展局(赤字达10亿500万令吉)、电力工业基金(9.9亿)、大马铁道资产机构(4.84亿)、国家信托基金(3.53亿)及吉隆坡市政局(2.83亿)。 此外,总稽查司直击国防卫队基金局没对旗下子公司进行绩效考核,即使莫实得控股及发马公司分别投资减值7.68亿令吉及4400万令吉,但却姑息这两家国企的净利润和子公司投资被夸大为净利8亿1200万令吉,是否存有刑事犯规? 本期国会,议员辩论还是萦绕在肉骨茶、新村申遗与泰莱史薇芙演唱会伪命题,看来只有等待敢讲良心话的经济家发言以正视听了。
10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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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寻找重振策略的同时,巫统也必须自我调适,以适应单元和多元主义并存的执政大家庭。巫青团长阿克马的言行举止已经破坏扎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 可以这么说,土著经济大会是首相安华特地为巫统举办的,以挽回流失的马来票,可是从大会成果来看,无法达到预期的目标。 由于团结政府是联合政府,成员包括奉行多元主义的希盟、砂盟及沙盟,因此土著经济大会不可能去到太尽,以免触及这些政党联盟的底线,所以大会邀请非马来人出席,同时邀请砂总理阿邦佐哈里和沙巴首长哈芝芝发表演说。 在强调土著和非土著合作,以及议程涵盖东马土著的前提下,淡化了大会的种族色彩,也因为这样的考量,使大会无法达到巫统的期望。 副首相兼巫统主席阿末扎希在致开幕词时表示,本次的土著经济大会强调土著经济转型作为土著继续前进的政策,以达致3个主要目标,即公平的社会经济、国家民族的永续,以及国家富强,人民福祉。主轴和目标没有争议,顾及种族和谐,但也较为平淡。 而大会的成果包括拟定为期10年的土著赋权新议程(预料6月推出);成立昌明人民信托局慈善基金,目标是在2年内筹到10亿令吉资金;政府将拨款10亿令吉,在高增长领域培养新一代土著企业家。除非土著赋权新议程有其他隐藏的计划和策略,否则和以往的大会比较,本次大会的成果乏善可陈。 前首相纳吉比较擅长玩弄政治术语,比如他在2013年9月举行的强化土著经济大会上宣布一系列强化土著经济的新计划和新策略,包括成立一个由他主导的土著经济理事会(MEB),取代土著议程行动理事会(MTAB);制订目标提高土著的参与权,例如取得政府相关公司(GLC)的供应商合约;所有部门成立土著发展单位(UPB),负责拟定建议和执行土著议程方案;为了确保土著在企业界的股权,国民投资公司(PNB)将推出第二土著信托基金计划,发行100亿股票单位;在全国各地兴建土著负担得起的房屋单位。 但是,即使纳吉政府推出那么多扶持土著的计划和策略,仍然在2018年大选输掉政权。由此可见,强化土著经济的议程不是争取政权的灵丹妙药。马来民众对这类拉拢选票的政治花招已经无感,因为解决不了他们的生活困境,受惠的是上层人士。 现在人们因为服务税提高、物价居高不下而怨声载道,强推土著经济大会有点“曲高和寡”。阿末扎希期望依靠此“虚晃一招”来收复江山,未免过于乐观。 土著经济议程周而复始的提出,证明政客黔驴技穷,比如时任首相慕尤丁在2020年8月宣布国盟政府成立土著繁荣理事会,以提高土著的经济地位,因为最新数据显示土著在企业持有的股权只有约16%。 现在巫统是昌明政府一员,不可能比土团党和伊斯兰党在种族课题上更加激进,所以和国盟竞争捍卫马来人权益,巫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巫统必须寻找不同的切入点,以压倒政敌。 吉打州务大臣沙努西涉嫌侮辱王室被控煽动罪,以及雪州苏丹训斥伊党主席哈迪阿旺发表质疑联邦宪法、侮辱王室和分化穆斯林的言论,对巫统来说,就是一个 [vip_content_start] 很好的攻击点。 许多甘榜民众忠于君主,巫统可以发动舆论攻势,但扎希却坐失良机。 此外,土团党6名国会议员倒戈,显示该党内部出现问题,这也是巫统进攻的良机,包括在6个国会选区拉拢加入土团党的前党员回归,削弱土团党的势力。 巫统只是在土团党特别代表大会一致通过修改党章后备战补选。补选会否进行还有很多变数,包括社团注册局可能不批准土团党修改党章的申请,以及法庭可能宣判6个国席不用悬空。况且现在补选,巫统多数会吃败仗。 在寻找重振策略的同时,巫统也必须自我调适,以适应单元和多元主义并存的执政大家庭,不要以自己的那套来强制盟友遵从,以维护政府内部和谐。巫青团长阿克马的言行举止已经破坏扎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 巫统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政坛霸主,它需要盟友的支援,才能抵御国盟的攻势,继续在政坛生存下去。阿克马的傲慢叫嚣,得罪盟友,损人不利己。 巫统必须从以往的失败中获得启示,种族主义不是出路。和盟友一道,走向中间路线,才是自救和解救国家的正道。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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