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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发展

1星期前
3月前
9月前
9月前
10月前
午后的一场大雨,下班的路上又见多处出现交通阻塞与缓慢行驶状态,长长的车龙考验着驾驶人士的耐心,需要有更大的礼让精神,避免交通再混乱。 城市发展蓬勃兴旺,赶不上发展速度的交通问题却令人困扰,车流量递增,因交通堵塞而浪费的时间和精力影响了生活质量,各类型车辆消耗的燃料增加,排放的污染物也对环境造成破坏。 交通拥堵是世界各国现代大都市面临的共同难题,我国交通部正在准备一个全面的公共交通框架,之后会提交到内阁讨论并分阶段实施,希望有助减缓交通堵塞现象。 一位旅居海外的朋友分享说,便捷和高效率的公共交通网络是减轻环境负担的重要选项,对他个人而言,开心的就是再也不需要开车、养车了 友人表示,在更新或提升公共交通系统上,当地政府确实投放大量资金,这包括改善交通干线、兴建环形公路、利用电脑化设备来控制交通灯等措施。 “许多城市都在尝试改善公共交通服务,节省开支之余,吸引市民以公共交通工具取代自行开车,纾缓车流量。” 快捷、方便、可靠和舒适的公交服务是市民的期望,这需要政府与公共交通业界多方交流,探讨如何理顺不同公共交通工具的角色,例如设立更多转乘站、增设专线和优化票价调整机制,从而改善服务质素和经营环境。 要鼓励市民搭乘公共交通,前提是应当使公众可以清楚了解和监督公共服务的表现,能够满足众多人口的通勤需求,特别是现有公共交通系统、规划及服务水平,仍与市民的期望存有落差。 公共交通作为城市交通体系的主要组成部分,在加大对公共交通的投入,提高服务水平和营运质量,并树立以乘客为本的服务理念,是增加公共交通舒适程度的一个重要环节,当局也可开展公共交通宣传和教育,提高居民对公共交通的认知和使用率。 全球对气候变化的关注进一步增强了公共交通的吸引力,希望善用新技术带来的效益,使城市机动性变得更强,包括引入新能源公共交通工具,助力乘客安全便捷出行,提高公共交通的使用率,进而改善国家整体的交通情况,架构健康、宜居的城市。  
1年前
假期的首日,我都不愿打开社交媒体。不用说,内容不是椰树就是油棕园,不是在飞翔就是在渡海。大家都在返乡的路上,而我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耳听打桩声,好不惬意。目光收回到许久没有打开的窗帘布,因为是浅蓝色,不打开也能让阳光暖暖的照射进来。不想打开窗帘,也因为窗的对面依旧尘土飞扬。印象中,这有着嘻哈细胞的打桩机已经在中学时期给我表演过了,怎么我上大学了,它还在动次打次。 在床上瘫了十几个小时,实在耐不住八卦的内心,拖着半麻的双脚,将窗帘打开了。还是那群嘻哈打桩机,还是那群小黄人,怎么四五年了还在打桩?仔细一看,原来之前所建的大楼早就站在他们身后,而这群嘻哈团队正在一步步向我逼近,把我家周遭的空地都侵略了,估计下一步就是向我发起“battle”了。算了吧,要是真的发起挑战,我就戴上墨镜和口罩,来几声“呦呦呦,来者何人”回应他们的“咚咚咚,三十五层”。目前,无法让耳根清净,但起码能眼不见为净,房间的墙壁短暂的变成黄白色后再次染上了浅蓝色。再次瘫在床上,还是按捺不住八卦的内心,打开了社交平台,看看大家是否都安全到家。刷了两小时,问了好几个朋友拍的什么树,过的什么桥,搭的什么飞机,在地上跑的是狗还是猪?还真别说,秀才不出门确实能知天下事。闲着没事,跟几个还在赶路的朋友聊一聊,消除他们的寂寞感,当然也消除我的。屁股麻吗?肚子饿吗?闷不闷啊?他们问我。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家乡,只是相比起那些温馨和充满古早味的画面稍微逊色了一点。其他人谈到自己的家乡,都会很多故事可以分享,说说自己的家乡美食、土产、文化,而我的家乡总的来说就是——啥都有,又啥都没有,主要原因是缺乏乡味。有朋友给我分享过他家乡的千年古树,由当地土著常年照顾,树干可以让十几人环抱,树身高度似乎能碰到天空。我的家乡,遍地的铁树,还有一个曾经享誉世界的双身铁树,各个可能要上百人环抱,而且保证顶到天,爬上去还能摸到云。除了成林的铁树,这里还有成群结队的铁牛,铁象;马路上乱窜的铁马,铁驴;横穿市区的铁蛇和铁蚯蚓,是名副其实的铁围城。 说吉隆坡是铁围城,我认为一点也不为过。城外的人看到的是耸立的高楼、繁华的景象;是充满生活前景的福地、追逐梦想的靶标,但他们却没看见城内用铁所制的人心。长居吉隆坡的人,并不是高傲自大或没有人情味,而是如铁一样,遇到火就会非常热、非常烫手;遇到雪就会非常冷、非常冻手。这里的人都在忙着寻找生存之道,实际的说法就是都在低头赚钱,因为一旦消停片刻,城外虎视眈眈的人们,就该进城了。这里的人不是钱不够用,而是钱不够未来用。吉隆坡人的思想与外地人一样很简单,只不过一边想出去,另一边想进来。许多人爱评论说吉隆坡的居民没有人情味,我个人认为这并不是抹黑,多少的家庭和邻居之间哪怕出门见面都不打招呼,不是有仇,但也没有情。能在门口碰面,不是早晨赶着上班的,就是午夜回家休息,互不打扰是最佳的选择。这些所谓铁石心肠的人,都是忙着赚够功德离开这座铁围城,去看看遍地花开的净土,所以请不要责怪他们不和蔼可亲,他们只是在尽量的少与别人结缘,少造业,少受苦,无挂碍,早解脱。 我的家乡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如铁围城一样,有人进来,有人出去,有人想进来,有人想出去,有人又进来,有人又出去。这里的人都随着业风而起落,不是业障的业,是事业的业、学业的业、产业的业。这里的一切永远都是陌生的,每个人在你熟悉后就走了,每个机会在你犹豫后就没了,每条路在你习惯后就改了。祖辈从中国南下就在这里落脚,四代都在城里生活,看着吉隆坡如何化成铁围城,其实我不知道这里算不算家乡,或者说这到底是不是我向往的家乡。
2年前
2年前
回首2年瘟疫,我们真的学到教训并找到接下来人类社会的正确发展方向了吗? 人类是群居物种,城市是20世纪至21世纪发展的不可逆方向。冠病疫情虽然让部分人口向往郊外人口较稀少的地方迁移,但城市毕竟还是医疗设备比较完善的地区,冠病疫情让大家可以在家作业,但并无法逆转未来全球城市继续增长的趋势。因此,我们必须思考,在下一场天灾或人祸来临之前,我们的城市是否拥有足够的韧度从灾难中恢复正常。 第一,我们的城市住房规划。中低收入户住宅在这一次的疫情之初,许多家庭根本没有办法有效落实隔离,一家三代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孩子也因为没有足够的电子设备,无法有效上网学习。许多贫困家庭在无法逃脱、各自隔离的空间里频发摩擦,进而引发当时对精神相关疾病的关注。 中低收入户也是人,生活得体面是基本需求。大家要求的不仅仅是片瓦遮头,房子也不是他们买卖套利的商品;因此,对应他们需求的房子未来设计,我们应该思考的是,如何透过基本住房,提高幸福感。简单来说,就是提高就业机会,改善孩子的学习机会与社交活动。 唯有中低收入户拥有足够的社会资本向上流动,且任何人不幸坠落中低收入户阶层的时候,也有这一层体面、有尊严的社会防护网接着,我们的社区才不会发展成为一个贫富差距愈来愈大,仇富情绪愈来愈强的社会,极贫与极富的拉扯将会滋生极端主义,我们必须戒之慎之。 第二,城市发展与自然平衡。过去两年,马来西亚经历冠病疫情磨难期间,也不断面对全球气候变迁引发的极端气候挑战,水灾不再是年杪季候风的季节性灾难。任何时间,雨量都有可能突发暴大。我们必须接受,人类的治水、防水工程再先进伟大,我们也都不可能阻挡得了百年一遇、千年一遇的天灾规模。 人类必须审视我们的城市发展与自然的关系,人类作为灵长类物种,却在肉眼看不到的病毒与细菌面前死于非命,自然是会反扑的。人类需要城市,城市的发展却不必和自然环境全然对立。 去年秒雪兰莪、彭亨大水灾,一名受灾户指着遥远的山头开发案和我说,“有什么办法?要发展啊,所以水灾就发生了。” 我们不可能完全还地于水,但我们可以让我们的城市不怕水淹,即韧性城市。 荷兰已经开始建设可漂浮房屋,让沿河而建的房子在河水暴涨时也可免于水淹,居民也还是可以正常生活;马来西亚许多地区在未来极端气候改变,全球温度上涨,海岸线后退的年代,都必须思考如何保障天灾与人祸之间的人命财产。 更多报道,请留意星洲日报、星洲网。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