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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

4月前
女儿说她班上有一位男同学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内心一震,这还只是二年级,现在的小瓜都那么早熟吗?问女儿是否有了心上人,女儿说无聊,班上没有一个帅的,而且小学生不可以谈恋爱。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女儿不是恋爱脑。紧接着,女儿问要几岁才可以谈恋爱,我的妈啊!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这真的好像在玩过山车。 2006年,我还是林梦医院的小医生,那是一个有100张病床的小医院,我负责男病房,每天巡房后要赶去外诊部继续看病人。外诊部有两位中年护士帮忙医生,我们叫她们kakak(姐姐),其中一位叫容姐姐。由于病人很多,容姐姐会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在外诊部的小厨房准备午餐给大家。有一次容姐姐对着手机破口大骂,原因是有位男生向其16岁的女儿表白。容姐姐可火了,要女儿说出男生的名字,她要打电话教训那个不长进的男孩。绝对冰点的时刻,和我同龄的安医生要容姐姐冷静下来,然后思考一个问题:大家在中学时都会对异性产生好感,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几岁开始对异性有好感的呢?其实在小学已能看出端倪,异性相吸是写在生物基因上的密码。小学时只要一对男女多讲了几句话,不久后就会传出谁爱上谁,谁又喜欢谁,搞到本来可以变成好朋友的一对,也要刻意保持距离。小学还有一句流行语,我不和你做朋友了,同桌的会在桌上划线,谁也不可以越界,然后过几天又莫名的冰释前嫌;也许是坐得近了,搞个一年的冷战毕竟太考决心了。这种反反复复的关系,好像山溪之水,谁当真就输了。 1997年,高中一。古晋只有3所中学有高中理科班,圣多马中学听起来就是传教士创办的学校,附近中学的学生都云集到了圣多马中学。那么多学校当中,独独没有圣多马中学自家的学生进入高一,他们都被保送到了大学先修班。和我来自同一所中学,亦是同一班的只有小乾,他是我们班上公认最帅的班草。那时有一首流行曲叫〈中学生不适合谈恋爱〉,如果我没记错,结尾好像否定了中学谈恋爱。那一年,我看着小乾堕入爱河,他的脸上不时会发出无缘无故的笑容。当小乾被家长强迫挥剑斩情丝,化学科他都会趴在桌上睡觉,叫他起身就会看到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个星期后他不顾一切和女方复合,让人津津乐道。一切都还可以,虽然他的成绩再也没有往日的辉煌,但最后也成功考上了工程系。 几岁才可以谈恋爱? 春哥,是我大学的同学加室友,他有着一颗恨嫁的心。学校图书馆,是他口中的大海洋,他自称渔夫,但不带网,他只有一把钓竿。春哥爱上了海豚,只是这个渔夫只敢远远看着海豚,直到有一天,他看着海豚被鲨鱼吃掉了。伤心没多久,春哥又被海洋中的其他异性所深深吸引,这回命名“小鱼儿”,这次他采取了主动。记得春哥和我说过一句话,初恋,十之八九都是告吹的,他要谈一场轰轰烈烈注定失败的爱情。他口中的轰轰烈烈最后并没有发生,因为小鱼儿又被鲨鱼吃掉了。 我反问女儿觉得几岁才可以谈恋爱,她小小的脑袋晃了晃,给出了一个号码:13岁。我说好吧,等有心上人时务必要告诉我。我心想到了那一天,我会好好思考,对一场注定失败的恋爱,该做出怎样的回应。
5月前
我小时候读过的青少年恐龙书,许多内容其实揣测大于真相,比如恐龙为何灭绝,作者在书后列出历来提出的64种假说,只有10个经得起科学验证。 你可能不知道,30年前,当你在观赏《侏罗纪公园》第一部时,其实也正在见证古生物学界的重大革命。 电影中很神奇的描述恐龙的各种行为:如何行走?如何攻击?发出什么声音?以及试图提取DNA复制恐龙,其实都是当年学术圈实际上正在发生的革命。 在那之前,我小时候读过的青少年恐龙书,许多内容其实揣测大于真相,比如恐龙为何灭绝,作者在书后列出历来提出的64种假说,只有10个经得起科学验证。 其实,最早的古生物学属于自然史,主要在做搜集和分类,本书作者于40年前学习古生物学时,主要目标是解决油气开采问题(石油就是古生物遗骸)。他在职业生涯中经历了新旧各派的论战,见证恐龙研究从猜测转变成可反复验证的“硬科学”的过程。古生物学界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许多教科书内容必须改写,验证了作者老师的话:“所有的知识都是暂时的,我们必须努力做出准确的观察。” 随着基因工程进步,也开始用DNA和数学方法计算“分子时钟”来推断演化,过去认为相近的物种,经DNA比对发现关系甚远,整个演化系谱因此重修,当年遭到传统古生物学家的强烈抗议和质疑。(阅读全文)  
6月前
6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你阿公还健在吗?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1991年,我阿公离世,那年我中五,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的一段时间,每天放学回家,看着他躺在床边的地板上,不明白为何已如此虚弱,无法言语、无法动弹、无法表达自己思想感情的病人不能躺在自己熟悉温暖的床上,在生命的最终,反而必须在硬邦邦,只铺上草席的地板上度过日与夜,加重身体的不适。后来才被告知原来临终之人是不能躺在床上的,甚至不能靠近他,以免他命终之时会吸掉我们的“气”。 所以,阿公魂归天国前的那一段日子,我都没能趋前问候:阿公,你还好吗? 他就躺在那儿,生命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流失直至冰冷、僵硬、停止。 阿公从中国远渡重洋来到马来西亚,白手起家,开枝散叶,育有三男三女,主要经营渔业和杂货生意。记忆中,阿公永远是一身的白衣黑裤,那仿佛就是他的“注册商标”,始终如一。平时居家就着白色背心,外出或特殊日子再加上一件白衬衫以及永远不变的黑色西装裤加腰带。晚年病重,不得已才放弃陪伴他大半辈子的西装裤。 我永远不会忘记阿公的西装裤。小时候上学的零用钱都是从阿公西装裤口袋掏出来的。 “阿公,我要上学了。” 阿公默不作声,只是用手指了指他的口袋,示意我自己拿。那时候他老人家已四肢乏力,时常叫我帮他拿黑色小丸子的药,帮他套上白衬衫和扣纽扣。小时懵懂无知,只觉得阿公深深的西装口袋里藏了很多宝物,小手伸进去像在打捞深海的宝藏,只知拿到宝物的快乐,却从没想过阿公行动不便的悲戚与苦涩。 印象中,从没见过阿公开怀大笑,也许南来的拼搏与艰苦,让他必须咬紧牙关以支撑整个家族。笑,已然成为一种奢侈。他是沉默的、严谨的、却也是慈爱的。时间的河潺潺流过,也许它带走了某些记忆,但更多的是深嵌在脑海深处,无法忘怀的情感与曾经的连结互动。记得有一次,阿公还健康时,套上他的白衬衫,叫我随他去英保良(Emporium,以前的购物商场)买东西,他说他老花,看不清标价,要我帮帮眼。到了商场,他指着架子上琳琅满目的摆设品,让我选一样。千挑万选之后,我终于选了个塑料吉他形状可插花用的摆设。当时并没多想,只是后来才感觉阿公也许是想犒赏我在学习上的杰出表现吧! 引以为荣的凸峰鼻 每年,我们家族的其中一个大日子莫过于阿公的生日。当天,长辈们会准备丰盛的大餐,姑姑、姑丈、表兄弟姐妹们都到齐一起欢度每年殷切期盼的日子。每一年,我们晚辈都会筹划买蛋糕为阿公庆生。阿公虽严肃,但只要我们一说:“阿公,吹蜡烛了”,他绝不扭扭捏捏,总是会配合地从他专属的沙发缓缓起身,套上白衬衫,挺直腰杆,立于蛋糕前,内外孙分散左右两边为他高唱生日快乐。阿公只是微微地笑,浅浅的笑意含蓄地映出对家人的爱。看着烛光摇曳的蛋糕,又环视身边天真烂漫的孙儿孙女,虽不发一语,却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喜悦与安慰,儿孙满堂啊! 家族祖籍福建诏安,在祖屋附近的诏安会馆是我儿时常去的地方,阿公曾任会馆财政,在会馆其中一面墙上,他的照片高高挂起。每次去到那里,我总是伫立于相前,仰头望着一头银白发,一身白衣的阿公,像一束耀眼的白光,照进我心灵深处,化成无尽的敬意与自豪。 旧家老屋,沙发上、躺椅上、帆布床上,白光与黑影交织重叠。我似乎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正气凛然的阿公;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阿公;在帆布床上沉沉睡去的阿公,我的视线忽然模糊了,已分不清黑与白。 “妈,我的鼻梁上为什么有凸出来的?” 儿子满腹狐疑,不解的问。 “那是遗传基因,我阿公的鼻子就是这样的,你要引以为荣,这是家族独有的特征,妈管它叫凸峰鼻。” 我有高挺的鼻梁,但没遗传到阿公的凸峰,儿子却得到真传。纵使相隔千山万水,遗传基因的脉络却紧紧相连,不因时间空间的阻隔而断裂、断续。血脉相连写出一个爱,一种永不断去的情相系。 阿公于我,眼中看到的虽是单调的黑白,但心中绽放的却是绚丽多彩的祖孙情。
1年前
1年前
榴梿这东西很奇怪,也很奇妙。怪就怪在它天生长相丑陋,外壳长满骇人的尖刺;妙就妙在它明明只是一介水果,却自带一种折腾人的争议性。林凤也会唱:“香甜味儿飘飘,为它倒与颠。”它一天不露面,你一天也不知身边的人到底是什么属性的,它一露面,你就知道了。咖啡或茶?冰的还是热的?熟的还是生的?猫还是狗?哈利波特还是魔戒?榴梿是香还是臭的?有榴梿的世界很简单,非黑即白,人人都必须选边站,无一例外。在这个真相与谎话暧昧不明的世界里,如此壁垒分明的事物已为数不多了。 可偏偏榴梿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早已不认得走来的路 我住的附近有几个卖榴梿的摊档,我每次经过时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那些放在铁架上的庞然大物。榴梿虽然外表硬邦邦的,但里头藏着口感幼滑、金黄香甜的果肉,还颇像传统华人严肃内敛的形象。马来西亚人叫榴梿像叫亲戚邻居一样:次郎、三叔公、七仙女、梦中情人、红肉仔,无非是看透了榴梿之间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原来农夫常把想要种植的名种榴梿新苗嫁接到普通品种的榴梿树身,以保持品质及加快收成。树身被开肠破肚,新苗被削去头尾,伤口贴伤口捆起来,以青色的肉身滋养新结的果。果是结出来了,留下一条怵目惊心的痂。黄黄绿绿啡啡,就差没有蓝色的眼泪,不然能凑成一幅毕加索的拼贴画。谁能想到一个坚硬无比的榴梿曾经不过是一根手指长的嫩枝,在远离自己大树的地方贡献自己的基因,拼命地生长,只求能结出卖得最好价钱的果。什么混杂什么混杂什么的,都系揾饭食啫。 可能有些榴梿想留,可能有些榴梿想走,可能没有人在乎,反正一样臭。可在留连和飘浮之间摇摆不定、往往返返的才是活生生的人,死死地站在原处的只有树。 喂,你说,陈果在几十年前已经说过榴梿的故事了,有点新意好不好。新意?历史哪有新意,不外乎这里的人走到那里去,那里的人走到这里来。蓦然回首,大家早已不认得走来的路。
1年前
1年前
01/微 现在大家都在讲“微”。 说“大”与“小”时,“大”是在褒的一方,“小”常是在贬的这一面。如“大人”与“小人”,如“大气”与“小气”,又如“大节”与“小节”。 但若能摆脱“小”的困境,没了“小”的尴尬之后,若能潜入“微”的境界,“微”就有了褒的韵味了。 “微”就是好。 在不能用“小”字来概括形容描述之后,在只能用“微”字,来张扬一个只能是在显微镜下看到的整个宇宙时,视界就骤然拓展到无穷包容与宽大。 在理论的叙述与描绘的想像世界里,“微”的境界就显得漫无边际;在这里,“微”就显示了,它才是万物的根本。 有了显微镜,就能看到细菌,看到细胞,看到血球,之后就有了基因的列阵。 再说物理学界里,认识了原子核,中子、质子、电子之后,又看到了光子。于是,就有了光速的说法。光速,299,792.458km/s,每秒近30万公里的光速,或每秒18万6千英里,这些,都要在“微”的境界里才能体会到的意境。 然后又从无机有机化学里,看到了化学表的112种元素。世界之大,也不过在于112元素里翻滚折腾,像是如来佛的五行山内,孙猴子就是蹦跳翻越不出时间与空间的控制,万物就是在元素表里翻腾搅拌后的流光溢彩。 过后,又来了纳米(nm)的境界。所谓纳米,是一种长度计量和单位,相等于1米的十亿分之一(0.000000001m)的空间。在这空间里重组物质内核的微粒,重塑与开拓了物质的特殊另类性能。如今“纳米科技”方兴未艾,人类未来的发展,就摊搁在这“微”字上。 近代又来了芯片,从28纳米到14纳米再到7纳米,又5又4又3地朝1纳米地折腾下去,看来,人类若没向“微”里躜,就不能出人头地了。 “微”是“小”之后,从“贬”翻转过来的“褒”。褒“微”的成语多得是,如:“睹微知著”、“洞幽察微”、“辞微旨远”、“杜渐防微”、“研精阐微”等。 说下文学。 短篇小说的短小精悍后,就来了1500字的微型小说。 微型小说着眼于境界与宽旷之外,还要讲究以微知著,由近致远,除了格局虽小,巧开营构,还要寥寥几笔,神情毕肖,最好还能稍带余意不尽,或是欲说还休。 之后还要再微下去,就有了200字之内的微小说。这种文采难现,用字用词,能省就省,忌讳于叙述上“多余、繁琐、复杂、细腻与灌水”的描绘,像是削枝剪叶后光秃秃的枝干,段子式地敍说着赤裸裸的情节。 “睹微知著”,从“微”做起,应该是世人科学家与写作人着眼处和起步点。 02/山寨 说山寨。 最早的印象,是来自《水浒传》与武侠小说里头的山贼的吆喝:把那美人掳回去作“压寨夫人”。 原来山贼就住在山寨,原来山寨就要有个美女镇压着,那当个山贼头子,才当得高光且亮丽。西方的文学里也有山贼,但很少描述贼窝,更没有山寨、压寨夫人什么的。唯独在历史悠久的中国,才有山寨夫人的风采。 就在“山寨”的概念下,也发展出“山寨经济模块”、“山寨文化模型”、“山寨商品模式”的“山寨效率成长”。这一系列的怪招异式,却也能让西方资本大户们吃亏连连自叹不如,只好惆怅摇头摆尾悄然退出。 说山寨,就得说正版,也得说盗版,还得说翻版。 正版是经过正经正道、正统正宗、正规正当的研制后制作出来的产品,研制人当然应当享有相应的经济效益。得了个字:贵。 盗版是偷窃别人的成果并加以复制生产,以获取无需负担研制过程的纯利益的行当。既然是盗版,品质低下,质量低劣也是自在期待中的事。用低廉的价格购买低廉的产品,就要有面对价廉物不美的勇气,所以事后就无需捶胸顿足了。得了个字:廉。 翻版是在盗版之余,翻了翻,动了动,在外观上,在关键处,动了手脚,让似曾相识又仿佛陌生却又能让你心动。价格与品质,让你又爱又恨。得了个字:晕。 纵观全世界的经济体内,哪一个国家能胆敢说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不曾山寨过?哪一国不曾在遮遮掩掩,钻营到第一桶金后,才有后续的资本积累和后来的辉煌。 在研究与学习的同时,并研制、揉合、搅和、增添后,注入新创意、提升效率并开发新功能的项目,从而研制出另一种品牌产品,且以较其他品牌更低廉的价格走入自由经济市场呢? 在经济成长的过渡与转型期,模拟仿效就是种探索,最主要是要有创意。其实,另拓门路,锦上添花,山寨不山寨的,最后还是经济效益说了算。 山寨山寨,贵就在于它能锦上添花,而且还不道貌岸然高高挂起且丝纹不动。 山寨山寨,好就在于它能真面目面市,而且还能花枝招展,亲切和蔼让愿者自来。 我总是很愿意回忆2008到2012年那年代。那是安卓操作系统刚面世不久,中国正弥漫着各式各类的山寨手机和手板电脑,既便宜又眩目。 那时期,我有过一台山寨版的,在被啃了一口的苹果,玩着安卓的操作系统,妙的是,屏幕都是触幕点击的,看电影,听音乐,查询股市,收发电邮,上脸书,横行直冲,还真神。 那时代,光碟播放机也很流行山寨,电影的翻版更是遍地繁花,逛地摊,就是件乐事。 说山寨,想山寨。不能不说,那是个有声有色的记忆。 03/忍 忍,是心上架刀的事。 忍无可忍还得忍。打落门牙还要含血吞。所有的牢骚所有的愤怒所有怨恨都得吞进腹腔再锐化成气息,然后输导到肛门,让屁去张扬心中所有的不忿。 政治导师是这么说的:百忍成金,百忍成精,百忍才能成正果。 政治谋士也是这么说:卧薪尝胆,让所有的激流都化成淙淙细水,让所有的激情都潜伏,让所有的敌人都被蒙蔽得愣头愣脑。 忍得住,才能成大事。 忍,是政治家们能不能成大业的标杆。 跨得过,人缘奇好;跨不过,连狗都不容。 这标杆的高低,能成就一个政治家前进的步伐,个人的境界。 对上面的权势压抑,要忍。要下面的调侃揶揄捣蛋,要不记小人过。随波逐流下,虽说是有自己的一番抱负,但在狂风骤雨下,避一避风头,忍一忍心中的那团怒火,想想未来风暴过后的那片蔚蓝天空,还是要忍,要忍住,守住大局。 大喜大乐的事,脸上贴金,光彩光荣的事。但上头老板的告诫是:低调。不惹事,不招嫉,暗底下高兴就好。忍住。 大悲大哀,撕心裂肺的事。但上头老板的告诫也是:头脸颜面还是要的,所以还要忍住,还要强颜欢笑,碎牙含血吞,天大的事也当没事。 直到那一天,所有的都不用再忍了,就成了真正的政治赢家。
1年前
(新加坡8日讯)父母发现2个月大的宝宝平时头歪一边,不像其他婴儿般活泼爱踢腿,检查后竟确诊患上脊髓性肌萎缩症,如今须靠机器辅助呼吸,从鼻子插管喝奶,并通过基因疗法注射药物,但这一针却要240万新元,父母只能网上众筹救儿。 《新明日报》报道,患上脊髓性肌萎缩症(第一型)(Spinal muscular atrophy type 1)的是近3个月大的男婴王彦喆,他在今年4月12日出生。 他的父母王梓全(43岁,仓储设施经理)和张绮恩(40岁,市场营销)受访时说,宝宝刚出世时,注意到他的头总是不自觉歪一边,也不像其他婴儿喜欢乱踢腿,每次喂奶时他也只能喝一半。但作为新手爸妈,起初两人不以为意。 “之前几次宝宝去打疫苗时,医生简单检查后,都说是宝宝年纪太小的关系。” 直到6月10日宝宝因为发烧入院,确诊冠病,父亲要求医生再检查宝宝的情况,经过一连串的测试后,震惊发现儿子患有脊髓性肌萎缩症。“我们当时很崩溃,唯一庆幸的是发现得早,但能够完全治愈宝宝的基因药物Zolgensma却要价240万新元,这天文数字还需要一次付清。” 根据之前的报道,这项基因疗法在2019年才获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批准,能针对疾病根源,通过静脉注射药物,达到一次性治愈的预期效果。今年4月,它在新加坡也通过注册。 “但注射这一支针就要240新万,这是笔天文数字,即便能够分期付款,以我们两人的薪水,就算不吃不喝,也拿不出这笔钱。” 他指医生说越早让宝宝接受治疗越好,据他们所知,新加坡两名早前接受了这项疗法的小孩,现在都活得很健康。 两人昨日在希望之光(Ray of Hope)发起众筹,至截稿前筹得约10万元。“我们现在是和时间赛跑,越快筹得医药费,宝宝就有希望治愈。” 父母中年得子 两次试管才成功 王梓全和张绮恩两次试管才成功怀孕,宝宝得来不易,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想帮宝宝续命。 他们说,他们结婚已经10年了,婚后等了约4年才拿到组屋单位,当时一直尝试都没怀孕,近年尝试了两次试管,才好不容易中年得子。 “宝宝第二个月大时开始会笑,我们都很激动,没想到不到几天就入院,随后确诊患病。只要有一线希望能让宝宝痊愈,我们还是希望能为他争取。” 若没接受治疗 或活不过两岁 宝宝目前靠药物暂缓病情恶化,若没接受治疗或活不过两岁。 宝宝目前需要靠仪器辅助呼吸,除了冲凉和复建时能把仪器解开,其他时间都要一直佩戴着仪器,并且需要一直戴着监测器,时刻检测血氧和心跳。另外,宝宝也要通过插管喂食喝奶和吃药。 王梓全说,宝宝目前只能依靠Risdiplam药物暂缓病情,这一瓶药约9000新元,且只能耐约2个月,而随着宝宝的体重增加,一瓶药能耐的时间会越来越短。 “至于药效能耐到什么时候,也看宝宝体质,若宝宝没有接受治疗,可能活不过两岁。” 医生:属基因缺陷遗传病 据早前报道,儿科专科医生刘建明指出,这种病症属基因缺陷导致的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病,患者主要表现为全身肌肉萎缩无力,身体逐渐丧失各种运动功能,甚至是呼吸及吞咽。每6000到1万名新生儿中,就有一人患病。 他说,Zolgensma疗法为目前新加坡获批的3种疗法之一,疗法目标是增加具有完整功能的SMN(Survival of motor neuron)蛋白的含量,从而强化患者的运动功能。“这种疗法是一次性的,患者需在两岁前进行,越早进行成功率越高。”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黑豆一物,据说好处甚多。《本草纲目》载“药黑豆有补肾养血、清热解毒、活血化瘀、乌发明目、延年益寿功效。”其中“乌发”二字,便深深打动了我。所以,我开始了我和黑豆的养生日子。 母亲教我煮黑豆汤,放些红枣和猪肉,煲一小时。她说这样煮甘甜可口,滋补养颜。猪肉难处理,或人的惰性使然,我从一开始的一星期两次,到偶尔为之。后来,我改用小熊电热水壶,黑豆加红枣,按下开关键,煲黑豆水。喝腻了汤,就喝黑豆水,再不然还能选择黑豆奶。日复一日,偏分的发缝线变得越来越宽,新长出的小碎发总是不听使唤地站立,白色的,像极了被班导罚站的讨厌鬼,很碍眼。 讨厌鬼有点傻呆呆。一年级考试的时候,他用颜色笔作答。老师骂他,他才知道铅笔是铅笔,颜色笔是颜色笔。讨厌鬼在六年级的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聪明药,还是神仙搭救,忽然开窍了,拿了班上的第一名。从此,成了学霸。 那一年,我发现他的白发和年龄很不搭,想必是读了太多书的后遗症。 缘分很奇妙,讨厌鬼后来成了我的爱人。他带我见家长,言之凿凿说白发是遗传,与读书无关。在我25岁的那一年,白发开始在我的发缝中群魔乱舞。也许我该诬赖我的爱人,相处久了,他的白发基因跑到我身上。 女人眼里容不了长在自己头上的白发小碎发。如果白发在偏分头发的时候不知好歹地站起来,我就会拿镊子夹铲除它。就像我小时候,母亲也拿着镊子夹,眯着眼睛站在镜子前拔白头发。 秃头比白发更可怕 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时不时叫唤我帮她拔白头发。我不喜欢,总觉得那些被拔出来的白发,会报仇,然后长在我头上。然而我是听话的小孩,就算手酸眼睛累,我还是一根一根地拔,只是偶尔会不小心,拔了缠绕着白发的黑发,惹来母亲的几句叨念。也不知过了多少午后,母亲为了让我更有动力,便给我奖励,一根白发一分钱,完成工作,就能拿“工钱”。 我一根一根地算,一小撮一小撮的银白色,可以换几个古铜铁锈的硬币。至今仍记得手上残留一股不懂是头皮还是铜臭的味儿,那是一种酸酸臭臭,不刺鼻却带点恶心的味道。后来,母亲去了发廊,染了一头乌黑的头发。自此,逢年过节,母亲都会去染发。这种乌黑不长久,会变灰,会变白,变黑白灰,再也不分明。重复着。 和母亲不同,我的爱人和他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相处融洽。他说秃头比白发更可怕,所以绝对不会拿镊子夹拔白头发。我想他已经习惯了,又或者是镊子夹面对喧宾夺主的白发已无所作为。 如果有一天,我的黑发再也遮盖不住白发,或许我会和母亲一样,去染发。又或许,我会习惯我爱人的习惯。如此,黑豆能不能乌发,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