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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籍劳工

3月前
3月前
思绪万千,感慨与难过的情绪缠绵在一块,你一拳我一掌地刺激我的内心。 我眼神空洞地把两件工作制服折好,卸下胸前的名牌,仔细翻了翻衣袋,剩下一颗同事送的草莓软糖。 我轻轻撕开了包装,手跟鸡爪似的连颗糖果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我不嫌弃,吹了吹,看了两眼,满是不舍。 我准备出门了,今天是我与公司、与同事说再见的日子。 乘坐捷运从加影去往MYTOWN MALL约40分钟,下站后会经过一条长廊直通商场内部。我远远的就瞧见有位“假面骑士”在一旁表演弹唱,长廊里人来人往,有人举着相机十多分钟有余,抓各种角度记录,拍手叫绝。反观我板着个脸,一点也不稀罕,早已司空见惯。 可是,我简单轻松却一潭死水的生活,也曾因为这条长廊泛起阵阵涟漪。 第一次刮起我内心波澜的,是萨克斯管的号角。 柯瑟夫是我的同事,他是一名外籍劳工,我们时常语言不通,互相说着蹩脚的马来文和英文,真听不懂就加上手势,马上便心领神会了。记得我初来乍到,上司就派他教导我学习工作内容,他常看我托不住叠满脏碗的托盘,就问我可不可以拿,我说不可以他便帮我拿,唯一的缺点也就是一直和我讨糖吃。 一次趁着休息时间,柯瑟夫和他母亲打视频通话,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才打通。我好奇望了一眼,杜甫的“春旱天地昏,日色赤如血”好似具象化于我眼前。 荒凉、原始、穷乡僻壤的气息从小小的电话屏幕中溢了出来。他的妈妈就坐在屋外,一旁有口锅被燃木烧着,应该是在准备晚餐,背景则是一间石砖屋,左右两旁是一堆杂草和红泥土地。 空中传递的思念 我听不懂他们在聊些什么。可是,一种熟悉的暖意向我袭来,不是我想尿尿,是柯瑟夫与母亲的眼神,摄像头承载着双方的挂念,无声的思念跨过数个疆域,隔着屏幕传递到了相隔千里之外的他们。 下班后经过长廊,听,是萨克斯管奏乐的声音,吹出长绵细腻的低沉,带着些许忧伤与缱绻,悠扬的旋律回荡在空旷的长廊。我不顾他人异光,就地席坐在表演者旁,拿起手机打个视频电话给奶奶。“阿嫲,吃饱了吗?你看他吹这个乐器好听哦。” “你放工了啊?会累吗?你坐在地上琢磨?”奶奶躺在床上吹着空调,单手捧着13英寸的华为大平板,还向我炫耀今天煲了我爱喝的猪肚汤。 我们生存在同个世界,却又好像不同。唯一不变的,是梦里故乡慈母泪 ,滴滴穿石盼儿归。 聊着聊着,似乎到了副歌阶段,音色更加穿透人心,乐手激情演奏,后背随之成了挂在星空上的弯月,吹唤起了人们无尽的眷恋和怀想。不知,柯瑟夫经过这条长廊,会不会如我一般陷入思念。我想,他会分享表演给母亲看,让萨克斯深沉的思念之音,吹响在遥远的红泥大地,回荡在他日思夜想的石砖堡垒里。 到店后,我归还了公司的制服和名牌,没逗留太久,简单的和同事寒暄几句就匆匆离开了。离开前,我买了各种水果味的糖果放进了他的柜子里,希望能撑到3个月后他签证到期,返乡的那天。 走回那条长廊,刚好地铁到站,一大群“外籍人士”正穿越长廊,有的上班也有的闲逛。顷刻,萨克斯管再次吹响,他们隐约放慢了步伐,拿起手机拍照。 我四周观望,恍然间,似乎瞧见长廊站满了柯瑟夫。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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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台湾,即使最美丽的风景是人,也会被三两个老鼠屎玷污那份美丽,我们又怎能以部分外籍劳工的各别行为就否认、歧视他们整个群体呢? 近期耳闻我国禁止外籍劳工烹煮传统美食的课题再次重提,日前与前上司在嘛嘛店共进晚餐时也聊起了这件事。 我们从原课题聊到歧视外劳的问题,同样身为华人的我们,都在感慨自身民族在歧视其它人种方面,可说是不遑多让。 光谈歧视外劳这部分就好。 确实,客观来说,部分外籍劳工不拘泥的外在和行为,的确会在一定程度让人觉得他们卫生习惯欠佳,影响观感,甚至市容。 身为嘛嘛店爱好者的我,时常也对他们的环境卫生感到无语,甚至看过收银员在结账时挖鼻孔、抓腋下的。即便本人是失格的处女座,没有什么很严重的洁癖,但看到这些画面还是会觉得政府在餐饮业的卫生教育方面仍要多多加强啊! 前些天,星洲人VIP内容专区将副刊专栏作者胡须佬的《外劳煮食论》,以“炒粿条血统论 外劳炒的,你吃不吃?”文案,推广在各个社群媒体。我观察脸书帖文的留言,发现反对派占多数。理由五花八门,如:味道不纯正、卫生条件不佳等。若单纯只是顾虑到这些,那当然没问题,消费者本就有选择的权益。 只是,在这些留言中,也不乏有“只要是外劳做的就不吃”之类的评论,有者字里行间更是难以掩盖其对外劳的歧视。 虽然我并不是一百分完美大圣人,但对于任何人事物单纯与主流方“不同”,进而遭到歧视这件事上,还是相当替被歧视方感到心疼。更何况,我也曾是他国的外劳,也曾遭受歧视,在这方面更能对外籍劳工的处境感同深受。 在台湾留学期间,我相当清楚自己的学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身为长子,且考虑到两个弟弟也尚在求学,自然有义务帮助父亲分担部分的压力。因此,我自大二期间便开始了我的“外劳”生活。 由于餐饮业至少会包一餐伙食,抱着能省一餐是一餐的想法,我选择到租屋处附近,一家由台湾人创立的连锁汉堡店半工读。如今回想,当时本人面试表现极烂,又毫无任何餐饮相关工作经验,万分感激时任店长Peter愿意接纳。 在这家餐厅打工期间,我也经历了很多第一次,如:触碰生肉、手握菜刀、被油喷溅、烹煮食物、受伤送院等。更有第一次与同事夜唱,喝到行动无法治理,以及邂逅第一位台湾女友之类的美好回忆。 遭受歧视,也是在该餐厅留下的最深刻记忆之一。 因为来自马来西亚的身分,大一刚开学就蛮多台湾本地生对自己感到好奇,虽然也有“你们是不是住树上”、“你们那边也有xx品牌的手机哦”之类荒谬又搞笑的问题,但这也是他们对我这个异乡人感到好奇的表现,并且非常友爱的接纳了我。同样以中文作为母语的我们,少了一道妨碍彼此交流的高墙,我也非常幸运的在这个异国他乡结下不少缘分。 只是,即便台湾最美丽的风景就是人,也难免会有老鼠屎玷污这份美丽。 进入该餐厅打工大约一年后,因公司业绩不佳,老板不得已将部分分店歇业,并将原有的员工分配到其它尚在运营的分店里。一位四十多岁,且经验相当老道的厨师,便是分配到我们景美店的员工之一。 对那位厨师的第一印象是,虽然有点粗俗,但也相当有亲和力。他与店内大部分老员工都是旧识,性格相当乐天,嗓门大,属于人未到声先到的类型,对于资历较新的员工,他也很快就能与之打成一片,我跟他之间的相处本来也算融洽。 直到某个如常的上班日,因其它员工正在午休,厨房内只剩我和他留在岗位上。碰巧他把客人的餐点做错了,单纯想唠嗑的同事便开玩笑说他浪费食物。 也许是忘了我也在厨房内,他语气自如说到,“我们店不是有一只马来狗吗?拿给他吃啊!” 同事闻言,尴尬的与我对视后,默默地逃离了现场,而他发现我也在场后频频道歉,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并求我不要告诉店长。 虽然不晓得店长知道后,他是否会遭受处分,但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想法,我也没有将此事声张。当时现场的三人相当默契的对这件事缄口不言。独自承受了如此深刻的伤害,必然相当难受,但同时我也舍不得其它交情甚好的同事,因此没有选择离职。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某次下班后与要好的同事们喝酒时,闲聊间提及那位厨师。那时候他离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应该没关系了吧?说出来对他应该没影响了。这时,我才得以放心地向同事们述说那段往昔,也算拔掉了一直扎在心上的那根刺。 虽然这时候旧事重提早已于事无补,但看到他们的表情从惊讶到 发自内心的替自己生气,至少可以庆幸这段时间花过的酒钱、共度的时间没有完全白费吧? 前面说到,我并不是什么满分大圣人。作为在传统华人家庭成长的小孩,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父母说过:“如果你不乖,我就叫abunehneh抓你走。”之类的话。 这话可不容小觑,至少对我而言,它至今依旧能在无意识中影响着我。虽然早已成年,也清楚自己不该有歧视任何人的想法,但如今走在路上或开车遇到深色皮肤的人时,还是会下意识进行防范,这难道不也是歧视的一种表现形式? 那么,我们惯于歧视他人的观念,会不会是在成长的环境和过程中,身边的长辈潜移默化地在我们心中种下的种子? 外籍劳工离乡背井来到我国,从事的多是在鄙视链中,处于“不体面”的工作,且是多数国人不愿意做的苦差。他们付出的种种,都为我们的日常做出了许多贡献,却同时也遭受着我们莫大的歧视。作为同样曾经在异国他乡遭遇歧视的自己,我深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也许有人会说,自己曾被外籍劳工性骚扰,或在其他管道看/听过他们一些无法苟同的行为。但就像台湾,即使最美丽的风景是人,也会被三两个老鼠屎玷污那份美丽,我们又怎能以部分外籍劳工的各别行为就否认、歧视他们整个群体呢? 相信这并不难理解,只需要把上一段中的外籍劳工群体换成我们华人群体来思考就好,聪明如你,现在一定明白了吧?这份难以名状的委屈,你吞得下吗? 我歧视你、你歧视他、他歧视我,这项陋习每天都在不同的国家、种族、性向、意识形态之间发生。我们皆生而为人,但何时才能真正做到将彼此视为人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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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7日讯)截至今年9月,新加坡有超过3700名外籍劳工和女佣坠入骗局,人数比去年全年多,被骗金额超过1710万新元(约5976万令吉)。为加强防诈骗意识,警方和各机构合作,为他们举办宣导活动。 《联合早报》报道,新加坡警察部队昨天在今年的外籍劳工社区宣导计划(Migrant Workers Community Outreach Programme)上,公布今年的最新相关数据。去年,超过3500名外籍劳工和女佣坠入骗案,涉及金额逾2520万新元(约8807万令吉)。 这是警方在冠病疫情后,首次在小印度举办大型防范犯罪宣导计划。由于受骗人数增加,且诈骗手法层出不穷,警方把反诈骗定为今年的宣导重点,活动在线下和社交媒体上共吸引约1万名外籍劳工参与。 除了反诈骗知识,警方也在现场通过互动游戏,让外籍劳工认识新加坡法律,提醒他们遵守相关条例,例如小印度一区属于酒类管制区。 警方也和外籍劳工中心与家庭佣工中心(Centre for Domestic Employees)密切合作,推出外籍劳工社区意识计划,招募外籍劳工志愿者并培训他们成为宣导大使,每周利用自己的休息日,在小印度、柏龄大厦、滨海公园等地,以他们的母语向客工进行防范犯罪宣导。 丹戎巴葛集选区议员陈圣辉昨天出席活动时说,宣导大使也自行为警方的预防犯罪视频翻译配音,协助同胞理解相关信息。 外籍劳工沙米姆(34岁)已担任宣导大使4年。他说,自己在疫情期间创立WhatsApp群组,主要是把政府发布的防疫信息和政策翻译成孟加拉文,群组现有约900人。 “我还在继续把防范犯罪的措施,和其他有用的信息发到群组里,希望更多人受益。” 另一宣导大使萨拉(38岁)说,之前曾有个客工向他求助,说自己收到疑是诈骗的电话,对方还向他索要了银行发来的一次性密码,结果被转走约200新元(约700令吉)。他说:“我随后告诉他这是诈骗,并且建议他下载ScamShield,以防再次受骗。”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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