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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航

2星期前
一个炎热的午后,我驾着车子去超市,来到停车场入口处,去按钮怎么没票出来!原来已经实行无现金交易制度,要进入里面得刷一触即通卡,我顿时又愣又慌,因为我没有此卡! 眼前一个我以为是超市员工的外籍人士走过,我赶紧喊他,跟他说我没有卡进不了!他说他不是这里做工的不知道。我紧张地望向倒后镜,有车子来了,我赶紧把车子倒退一旁让后面的车子进入,再慢慢地把车子退到入口处,终于跳离糗境。 那天第一次去政府医院挂门诊,轮到我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同样不接受现金付费,只能用信用卡、银行卡、电子钱包缴费,我没有信用卡,没带银行卡,我有电子钱包但是手机没网络!最后柜台人员对我说:“你给现金一块钱吧!”我赶紧给了一块钱,抹了抹额头的汗,转身去测量血压,护士说:“你的血压很高!”我说:“我刚才有些紧张啊!” 最近去了更新身分证和护照,同样是不能现金支付,还好有先生同行才不至于白走一趟。 我不喜欢当闲人! 除此之外,我后知后觉,才知道原来大部分的餐饮食店、超市、各类型的商品店、早夜市的小摊位、菜肉市场都已经渐渐智能科技化,没有现金交易了。即便是搭巴士、快铁等公共交通也跟上步伐。就连生活用品,家居电器大部分已经是智能化。智能手机、智能手表、扫地机器人(我家扫把不用插电)、洗衣机、烘干机(我家有太阳能)、洗碗机(我有手啊)、家用电眼(这个我家刚好有),原来全都可以用手机应用程式来遥控。这大大减轻了在外上班朋友的时间和家务负担,要是我家也全部拥有,那我岂不是很空闲,不不不,暂时不用先,事关我不喜欢当闲人! 从前我们驾车出门得靠脑智力认路认方向,如今只要你有一部智能手机下载交通导航就能引领你游走天下啦!可是先生还是比较习惯用眼睛和大脑记住方向,不过要是去不熟悉的地方还得靠智能交通导航才行。 近来听说智能机器人可以替代某些职业,这也许会引发一部分人的担忧,担心失业,但这并不是意味着智能机械人能代替人类,智能机器人也需要人类去启动和教学。 人类需要智能科技,智能科技也一样需要人类,我得学习与适应与智能科技一起搭调一起过日子。
6月前
那时还是90年代,我家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世界地图。作为刚踏入社会的打工一族,条件有限,却又向往旅游列国的日子,我以为这样的方式会与世界各个区域靠得更近、更直接。 我喜欢地图,每到一个新地方总需要一张地图让我真正融入并了解那片土地。这大抵启蒙于很久以前、小学教地理课的杨中华老师。一般上杨老师在进入课程之前总会说:“同学们快系好安全带,飞机要起飞了,我们到XX国度游览去。”我不知道其他同学有没有随着老师生动的授课方式去到千里之外的国度,而对地理产生一种感性的认知,只清楚知道自己常常在老师绘声绘色的地理课里忘我,尤其老师要我们手绘地图,用比例法,在簿子上用一个小格代表固定的里程;在满满固定比例的方格里,一格一格慢慢地描绘一个国家的面积、河流、高山、城市……进而把自己也给带进一个无限想像的国度里。 那时我常常躲在图书馆,手捧着地图,视线和手指沿着地图里的道路、河流、湖泊、地形,或者是在国与国之间自由穿梭,想像自己用脚步丈量一座城市,或一个国土,自得其乐。我格外喜欢图书馆里那个大大的地球仪,每次走过总忍不住去转动它,向右或向左,看着地球斜斜逆着时针旋转,或顺着时针转动。我不禁在想,地球每天斜斜转着,转着,我们住的番薯国和同一条纬度的国度会不会也慢慢偏移?说不定哪天,我们的天空真的会飘起雪花。看来如今全球气候变迁,某些国度正转入夏季,酷热的天空则吹起冷风并下起雪,番薯国飘雪的事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番薯国似乎没如我想像中偏移原来的纬度、飘起雪花,传统地图却已转向先进科技,如今导航系统的地图精准到户,方向白痴要去哪里都不怕。 说起90年代,我和老公带着孩子在半岛自驾游,靠的就是在油站买来的一本不是很贵的马来西亚地图。从北马到新山的南北大道,各个州属的道路和城镇都直截了当地清楚列明。我坐在副驾座充当导航,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读出前方的路,转左转右或直走、会遇到什么城镇、有没有油站,下一个转弯,又会有什么惊喜?有时司机不经意岔错路偏离了路线,纠结该不该继续而怪罪一旁的导航,往往小两口就这样孩子气地争执起来。其实现在的导航系统也常导向捷径而把人带偏,令你一时犹豫该不该继续当前的路。 过去打开地图,随着里头的路线慢慢行驶,一路揭开景点,漫长的路程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一如拖着行李在城里行走的背包客,很多时候拿着地图寻找什么似的,然后又怔怔地站在一处,像是仔细欣赏每一家店铺,或建筑的特征及精湛雕刻,脸上不经意露出一种按捺不住的满足。 有一次,我们尝试按照油站买来的地图走一趟东海岸。车子从吉隆坡出发往加叻驶去,路经淡马鲁、马兰,抵达关丹海岸,波涛汹涌的南中国海与直落尖不辣湛蓝的天空很接近。那里有长长的海岸线、宽阔沙滩,确实是戏水追浪的好地方。我们大大小小的足迹踩在沙滩上,让呼呼呼作响的海风抚过脸庞,沉浸在旅人的愉悦里。 先进的路越走越荒 告别关丹,车子驶上东海岸3号公路,通往登嘉楼的路上蓝天白云、椰林婆娑,还有一间间传统高脚屋往后退去。隔天早晨,我们离开兰斗班让南下彭亨驶回吉隆坡,车子走在大汉山国家公园的路段,两旁树木扶摇直逼青云,一路上陪伴我们的除了绿,依然还是更阴森的绿。正当我怀疑走上一条不见任何车子、房子和油站的路时,前方驶来一辆皮卡,司机投来质疑的眼光。看着皮卡就这样呼啸而过,徒增一股落寞。这时车子油表灯竟然亮了起来,我掀开摩托罗拉手机盖拉出天线,想联系救星,手机屏幕却没有任何讯号。我们唯有孤独地继续走在阴森的幽谷,自求多福,直到眼前出现T字路口却不见任何路牌指引,真不知该转左还是转右。我们把车子停下,透过车窗尝试寻找路牌。原来草堆里有个站牌,却让长高的茅草给遮蔽了。我下车把茅草拨开,路牌上Mahu Maju的地名重见天日。 我接着打开地图,地图却如手机一样失去了讯号,全然找不到这个地名。大抵住在荒山野岭的人都向往先进吧!我自作聪明,车子这就转进Mahu Maju(要先进)。没想到这条要先进的路越走越荒,我的心也越来越慌,最终来到一处像是原住民的村落。我望去车窗外斜在天边的太阳,心想,该不是今晚落得要借宿眼前零散的亚答屋吧!眼前这就走来一个村民,在他的指引下,柳暗花明的,走出一小段泥路,穿过一座石灰桥底,车子又回到了大路,没多久就看到了话望生的路牌。 如今地图已走在先进的路上,尤其是谷歌地图,有卫星、地形、街景、导航、地球仪等,似乎比90年代的地图更多乐趣,更清楚看到一切。
6月前
7月前
2008年9月我和三位朋友约好一起到纽西兰自驾游。那时我们都还没用智能手机,而且当年旅行也不流行上网,手持地图自然成为我们踏上旅途的唯一带路武器。我们原本说好唯一的男士当柴可夫,女士们负责地图导航。当时觉得有个男士跟着来旅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我们三个女生可以安心旅游了。岂知这个美丽的梦在第三天就变成噩梦。我们在油站休息时车被打抢,除了车后箱的行李,车上的所有物件被洗劫一空。 因这一劫,我们四个必须兵分两路,唯一的男士和另外一个女生要逗留在北岛等候领事馆办临时护照,而我和另外一个女生决定继续行程,往南部去。 一路我们两个女子互相扶持,变成地图达人。我们都不太厉害读懂地图,但还是很努力的靠着地图从一个地方自驾到另外一个地方,中间发生了很多难忘的事。有时不小心看错方向,惊险地沿着海岸线驾到无人的悬崖边,吓出一身的冷汗;有时因为不太确定方向把车速放慢,被超车的老外以三字经和中指侍候,欲哭无泪;有时因为天色昏暗,必须停在人烟稀少的休息站借灯研究地图,有一次还顺便尝尝当地冰淇淋而被凶猛不知名的大黑鸟追逐,吓得我们屁滚尿流。从北南下,穿山越岭,搭渡轮、越海峡,搜古镇,观流水,21天的旅程驾了四千多公里,最长一天得驾16个小时的路程。 从第一天的摸索到最后一天的熟悉,我们真心感谢发明地图的人,而且纽西兰的地图是非常清楚把每一个地标都标出来,只要懂得看,一定不会迷路。虽然这个旅途发生了小小的遗憾,唤醒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继续完成,但我们却因此成功揽收许多宝贵的旅游经验,克服对未知的恐惧,走上冒险旅程。这次的自驾游给了我们很多美好的回忆,呼吸着每座城市的空气,感受着每座城市的人儿,看着每座城市的风景,把旅游变成有温度的远行。 地图是坚韧的拐杖,带上它,就可以登上难忘之旅,走遍路上一道道的风景。
7月前
搬进餐馆前,父亲是在三角地摆摊售卖大炒,每天下午3点,大伙顶着烈日,陆陆续续把桌椅炒炉搬出去。自我懂事开始,我就已经跟随父亲母亲到三角地帮忙。 那时候年纪还小,说是帮忙,其实也只是帮忙洗碗阿嫂把洗好的碗放回碗架上。父母怕我们靠近火炉会烫伤,加上怕送错食物,所以不让我们捧餐。待我升上小学,工作量逐步增加。 一天,父亲拿来一支钢笔,在单簿后面随手画了几个圆圈和正方形,要我们猜猜他在画什么。我和弟弟一脸懵懂,猜了老半天都不到,父亲说这个是摊位平面图,正方形是炮炉和摊位,长方形是备菜桌,大大小小的圆形是供客人用餐的桌椅。父亲在大圆圈内写上数字,告诉我们要熟记每张桌子的号码,以后捧餐给客人就不会送错地方。小圆圈则是椅子的数量,大桌10张,中桌5张,小桌4张,开摊时,就按照这张图摆放桌椅。这是在我的记忆里,由父亲亲手绘制,最原始的“地图”。 长大之后考到了驾照,胆粗粗上路,常常辨别不清方向。虽然那时候的手机还无法上网,但车载导航已经蔚为流行,只是父亲堪称是家族里的行动导航,不管哪个犄角旮旯,他都能准确到达目的地,于是就没有安装车载导航的必要。父亲只有小六学历,识字不多,在空暇时间会边看报纸,边在页眉页脚处一笔一划练字。虽然父亲看不懂马来文的路牌,但这并不妨碍他准确到达目的地。某天,父亲要我帮忙接送伙计,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他拿钢笔在单簿后面画了一个地图给我,叫我留意第几个路口,有什么建筑物,第几个红绿灯,就要拐弯。或许是我资质愚钝,那张手绘地图我有看没有懂,走了很多冤枉路才找到伙计的住所。 最近,父亲受邀出席位于马六甲的宴会,主办人发来酒楼的定位,父亲说他不会用这些高科技的设备,孩子又没同行,无法为父亲指路。于是父亲拿出纸笔,让对方描绘酒楼四周有什么建筑物,比如百货公司、医院、学校等等,经过一轮涂涂写写,父亲说他知道在哪里了。等到宴会当天,父亲顺利在宴会开始前抵达。 如今我只身前往首都工作,手机的导航必不可少,父亲的手绘地图渐渐淡出我的生活。
7月前
那年我还刚换彩色手机,除了荧幕从黑白蜕变成彩色,手机后方还有一颗镜头。“厉害欸,能拍照。”我拿着我的诺基亚彩色手机,接受同事们的贺词,就像这台手机是我设计出来的一样,虽然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消费者应该做的:花钱。 在当时,还有一个数码产品正流行开来,那就是车用卫星导航。便宜的几百,贵的上千。对于我这类路痴而言,这简直是上天予以的救赎。平日只从住家与公司两点一线的上班族生活,因为车用卫星导航,让我得以启程至远方,科技改变命运,这话说的真不假。 “阿晖,”耳后一把声音叫住我。 “是,”我转回身,见一头白发的前辈工程师骆先生对我说:“明早我们要去马六甲一趟。” “哦,清池,谁驾车哦?”公司老将的骆先生,不计较辈分,我两常直呼姓名。 “我驾车。”骆先生回。 “好欸,okok。”我比起大拇指,想着隔天要吃的马六甲鸡饭粒,心情就是一阵畅快,和我手上的彩色手机一样色彩斑斓,心花怒放。 隔天一早,我坐上清池的白色丰田,惯例出远门,先去打油。到了加油站,添满油后,清池离开油泵走进商品柜台,回到车内时,手里多一份地图。 “欸……”我尾音拉长了5秒,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这个地图拿来干嘛?啊,看地图去马六甲?” “当然咯。”清池的一脸淡定,让我自觉形秽,心想:地图会呼叫我们几时要转弯咩? 没见我怀疑的表情,清池开始拿着地图解说,先分清南北,我们从柔佛出发,自是往北走。深受结构工程历练的清池,手指在地图上的高速路段上下比划。点出一路口,解释说要在这儿下高速路,进马六甲市区,并提醒我作为副驾驶,要注意事项以及路旁的路牌。 绘有河流山川的地图 “等下我们要去的那个jalan,在这里,你看到吗?所以等下我们进了马六甲市区,这个路口,”他手指着一个十字路口,说:“要转左,你注意啊,这里有标注着医院,看到医院我们就要转左了。”他还指出地图右下角的比例尺,自念道:“这个路口不远,离这里大概一两公里。” 我想起历史课本里的地理大发现,迪亚士在发现好望角后,达伽马根据迪亚士的航海资料和地图,绕过非洲南端的好望角继续向东航行。地图这事儿,是船员的航海经验,通过科学的方式记录成图,且并茂着文字,告知你哪儿有暗礁,哪有湾,哪儿是海,哪儿是陆。 “好像要下highway了哦,前面那个路口是吗?” “等下啊……我看看地图啊,对对对,这个路口转。” 我仍记得当天我们吃的马六甲鸡饭粒,但当下更让我回味的是那张写满jalan,绘有河流山川公路标识的马六甲地图,还有清池气定神闲地指着地图说:“你注意啊,这里有标注着医院,看到医院我们就要转左了。”
7月前
人生中画的第一张地图,是在17岁考车的那年。 那个年代,手机还是处于传达信息和通电话的辉煌时期,即便有了手机,我并不懂,未来手机也是一张携带地图。那时候,要开车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要么问人方向怎么去,要么自己开车跟着路牌找方向。 过了17岁生日,我兴致勃勃地去报名学开车。我住在小镇,要考车需要去邻镇的陆路交通局,连考车路线也在邻镇的市区。那时教练要省油钱,每周练车时只安排一次市区路线。市区路线有分2、3条路线,开车点和终点是陆路局,有些路线开车走大路,回时穿小路,或来回都用大路。 学开车很不容易,要记得驾驶模式和路线,想到若考车失败,几百块的考车钱就会白白浪费,我都快崩溃了。 “绝对不能失败!考车一定要一气呵成!”我给自己打强心针。 为了实现考车成功的目标,我拿起原子笔和笔记本,一边回想,一边画出开车经过的市区路线。画出来的地图很简陋,有的是马路和箭头,及方块的建筑,但无碍练习驾车模式。 从陆路交通局,转左出大路,到市区的路会途径几个红绿灯路口,别多心,直走十分钟。当左边看到有十字坟墓的学校,就差不多到市区了。 邻镇其实也不大,市区只不过数条街,店面稍多,在炸鸡快餐店前面的路口左转,绕一圈市区。当车子经过平日下巴士补习的巴士总站,就意味着往返路线的开始。穿小路的话,当心路蔓延高低,沿途经过医院和候车亭,务必放慢速度才对。 多亏这张地图,我还真得考到了驾照。 如今科技发达,去哪里只要开导航就能到达,就算有纸本地图,也很少人真正会使用。导航会说话,会顺着我们的所在地,调整方向,但过度依赖导航的后遗症是,我几乎都不认得方向。 有时候,还是会怀念那张不起眼的自制地图,在那个没有导航的时代,靠自己去摸索,靠记忆力认方向,靠自己真好。
7月前
今天给我勇气开车出门的是导航,在从前却是我先生。 先生年轻时从太平来到农大(现时的博大)求学,然后在此落地生根。刚到吉隆坡时,他特地买了一本地图来作他的引路工具,通过研究和探索,他成了半个地图专家,只要知道他本身的所在地,通过仔细观察陌生城市的地图,他就能准确的知道他想要去的地方在什么方向?会经过什么地方?有什么地标?让我很是佩服。 我的方向感极差,先生是我出门时的依靠,曾经他不在的时候,我在一间商场迷路了,找不到可以到我泊车地点的出口,和孩子们围绕商场找了约半个小时才找着,而那还是我们一家人去过无数次的商场呢! 若我先生不能陪我同去我不熟悉的地方,他就会帮我画一张地图,很清楚的指出转弯的路,要注意的地标,甚至某些重要路段的大概距离有多远他都会特别要我留意,所以,有了他的地图在手上我都会有恃无恐,放心出门。 印象最深刻的是在2011年年尾,国家博物馆有一个“传统游戏”活动,我非常希望能带孩子们去见识大马人的乡村游戏,但那时我还没有自己开车到过吉隆坡,更何况还要带着两个7岁及5岁年幼的孩子,责任重大。可是,期盼孩子们有美好假期的心愿胜过心里的忧虑,于是我向先生求救,一直很鼓励我出去探险的他也愿意信任我,为我画了一张到博物馆的地图,清楚向我讲解路程。隔天,我和孩子们就带着先生的祝福,从沙登出发,依着他画的地图,顺利来到博物馆。孩子们在这一次的探险中见识了各样传统游戏,比如tarik upih,tin tin、keleleng、congkak、batu Seremban、踢毽子和跳绳等,度过了美好的一天。回程我则跟随着Seremban的路牌顺利的回到家。 现在回想起来,孩子们小的时候虽然先生不能经常与我们一同出游,但是因为有他的地图,让我勇敢带孩子们去探险,孩子们才能够拥有许多难得的回忆。今天,我用手机导航走得更远,到的地方更多,但是每每回想过去先生给我的鼓励,支持我去探索新的地方、新的事物,使我因为有这个“地图”在身边,不至于迷失在外不能抵达目的地,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导航还会带我走错路,但丈夫是我最可靠的地图。
7月前
没有旅行的时候,我一直把谷歌当作是点评网站,看看餐厅商店的评价来避雷,最近一次用来指路,是告诉朋友我家丧府在哪里。 我爸爸不喜欢看导航,他自认每条路都有逻辑,只要把车开上路就能找到目的地。可是当晚打斋招魂时,喃呒佬迟迟打不到圣杯,爸爸好像找不到回家的路。 爸爸上一次开车找不到路是几年前,他载着我妈妈来吉隆坡找我和哥哥。明明是下午就该抵达,但他用不惯导航,在盘根错节的巴生谷,错过一个岔口误入下班大军车龙里。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跟我们会合,天色已黑,爸爸舟车劳顿看来很疲倦,没想到识途老马也会迷路。 我小时候常听姨妈姑姐说爸爸很会认路,确实在家乡的时候,只要我坐在驾驶座后,爸爸都会带我们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第一次发现爸爸没想像中那么神,是7岁时去云顶高原的主题乐园,小一女生尴尬的身高,很多设施都玩不了,等爸爸和哥哥去排队轮候时,我在某个柜台拿着主题乐园的平面地图,想像自己再长高一点就可以再来一趟云顶,到时候就可以和家人一起乘上云霄飞车。 天色渐暗,我们准备离开时,哥哥还想趁着乐园职员收工前再玩两趟云霄飞车,但是爸爸以为玩乐结束刚刚把门票手环扯下丢掉。他借过妈妈拆掉的手环,解释自己刚丢了手环,说服职员破例放行。 “我儿子想要再玩一次。” 但是对方怎么样也不准,坚持手腕上没有门票就不行。爸爸五指尖并,直径比他手指小一圈的门票卡在手心一半,看起来有点滑稽。职员再说一次不行后,爸爸动怒,转身就拉着我们离开云霄飞车的检票处,一直谩骂职员脑袋僵化不懂变通。 我当时搞不清楚何谓僵化与变通,但我知道我们当晚都好失望,园区已见不到其他游客,开始有点荒凉。爸爸左顾右盼找去吃饭的方向,雾气有点大,他看起来有点慌,我把一直握在手中的地图给他,我们当晚吃了披萨。 我们从云顶下山,一家人玩了一整天都累透了,大家沉沉睡去,我半梦半醒之间,在驾驶座后望着前方后视镜,恰好对上爸爸的眼神。 “女儿,睡觉吧,到家就会叫你。” 我沉沉睡去,知道他能开好这辆车,就如他撑起这头家。 亲爱的父亲,我会把人生的地图摸清,就算走过冤枉路,也会及时找到正确的方向。
7月前
几次受邀主讲线上骑游分享会。经过一个小时半的ZOOM照片投影及旅程分享,来到问答环节。人们问得最多的是“阿简老师你没有用导航不怕迷路吗”、“老师请问你怎样去到你的目的地”。我展示几张不同地区的手绘补全地图。“太强大了”、“老师你的地图很有意思很有纪念价值啊”。 每一回展开新旅程,出门前在家用电脑谷歌地图稍做功课,设定了大方向比如每天大概骑行的距离及下一个据点,便将简单的骑行路线记录在小册子,打包单车和行李后就出门去。骑行10年,国外路线骑了二十多次,本地路线无数次,没有边骑车边看谷歌导航的习惯,没有用当地的电话卡。最大因素是自己不太会用智能手机,加之骑行的路线多属荒野郊外网络未必给力,故已习惯待晚间住宿有网络热点才与老姐们报平安和浏览网络。 除了必带的伴骑小书,还带上一本骑行日记。习惯轻简,我喜欢用学生丢弃的练习簿,薄薄不会重不会增加行李负担。我撕掉前面已用的页面,然后在第一面画个空白地图。日记里也会写上和小册子一样的骑行路线。 人生不可能处处遂意 素来皆是独骑,晚间停下踏板,我习惯书写。写日间碰到的人看到的风景写遇到的事,写骑行的感悟。每晚必定对照码表记录当天的骑行哩数、几点出发几点结束,共花多少时间在车包上以及平均速度和最高速度,还有最重要的,顺利抵达后我就将日记本上骑过的路线打个勾,然后在空白地图上补全路线——画上落脚处,写下天数D1(DAY 1)。某回课堂上与少年人谈起,老师那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连点线成图的游戏啊。不一样的是你的是实境,好梦幻啊。 老师,万一没有完成呢?没能完成我就把地图留着,待隔年再去骑完。人生不可能处处遂我们的意,的确遇过这样的骑行。某年初夏北印度高原列城到玛娜里的世界最危险公路单骑,因积雪厚达数呎路面未开通,我毅然撤退,隔年再骑,将地图补全。老友说简你对单车骑行的执拗与热爱太疯狂啊。 每个旅程一本骑行日记。每次遇到骑友查询路线,我翻开日记看见地图,旅途每一幕蹦出来仿若昨日。补全地图,记载人生长河中的热血时刻,生命中难以磨灭的回忆。
7月前
8月前
昨晚整理旧物时,偶然间翻出了这张多年前的手绘地图。在如今人们出行几乎全依赖手机导航的时代,这张地图更显得格外珍贵。 回想2002年,我从笨珍调职新山宽柔二小。初到新山这个繁华的大城市时,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是青春的我有着一股闯劲,只要一纸地图就能一路通行,似乎全世界的每个角落我都能轻易驾车到达。 作为一名华文科卓越老师,每逢星期四便是我的自由时间。那一天,我不必前往宽柔二小上班,而是可以随心所欲自由地走访各地,为老师和学生举办华文讲座,与老师们分享教学法,或是指导学生考试答题技巧。 那一年,我首次被邀请到马塞华小分享UPSR作文技巧。马塞并不位于新山市中心,而是在城区外约13公里的一个小镇。我们学校的第二副校长林雅兰曾在马塞华小教书,她老马识途,问路找她最适合不过了!于是我找她询问路线。 原本以为林副校长会用简单的口述指路,比如“看到油站转左然后右转”之类的指示。未曾想到,她却说:“今天学校有些忙,我今晚回家给你画个地图。” 次日一早,林副校长见到我时,立即递给我一张由两张A4纸拼接的手绘地图。 地图上每一个路标都清晰标注,细致到令人感动。她不仅标出了油站、电讯局、警察局、邮政局、政府诊疗所、购物中心等主要地标,还细心地注明了一座显眼的电讯塔和一座蓝顶的人行天桥,确保我这个方向感不佳的人也能顺利抵达目的地。 这张手绘地图,对小白司机是零失败率,我成功抵达马塞华小! 这张地图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导航工具,更是林副校长对我的关心和帮助的体现。依靠着它,我每年都能顺利地前往马塞华小。 即便在手机导航普及的今天,这张手绘地图依然闪耀着它独特的价值。它不仅是一份地理指引,更是一份珍贵的人情温暖,让我感激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位贵人。 睹物思人,谢谢您,林雅兰副校长!
8月前
(新加坡2日讯)狮城国大法学院荣誉教授陈毓麟在车祸中不治,当地验尸庭今日展开聆讯,揭露肇祸罗里司机事发后告诉警员,他当时睡着才发生车祸,但录口供时又称是在看导航,抬头时罗里已在分界堤上,因来不及刹车而闯祸。 《新明日报》之前报道,这起车祸发生于去年7月7日上午10时许,地点在朝罗尼路方向的汤申路上段,靠近麦里芝高架桥。 当时,一辆罗里冲过路中央分界堤,撞到逆向车道的黑色汽车,黑色汽车再撞向一辆货车和巴士。 70岁的汽车驾驶者脚卡在仪表板下,受困车里,民防人员须锯开车顶将他救出,但他送院后伤重不治,罗里司机被逮捕。 死者是国大法学院荣誉教授陈毓麟(70岁)。 新加坡验尸庭星今早针对死者的死因展开聆讯,供证的包括交警调查官和肇祸的罗里司机纳塔拉詹莫汉拉杰(26岁)。 交警调查官说,警方接获通报后赶到现场时,新加坡民防部队已经展开救援行动。 他指出,事发时死者行驶在往汤申路方向最右边车道,他的车子被罗里撞上后,再撞一辆货车和巴士。 死者被送往陈笃生医院时已经昏迷,伤势包括开放性颅骨骨折,最终于上午11时50分过世,死因是多处受伤。 罗里司机当场被警方问话时,称自己在事发时睡着了,才会冲上中央分界堤。 不过交警调查官说,罗里司机后来在录口供时,则称当时其实是在查看手机里的导航,当他抬头时,已经撞上中央分界堤,要刹车也刹不了,罗里已经失控。 交警调查官说,会在研讯结案后,把针对罗里司机的案件移交给总检察署。 验尸官将于5月10日发表研讯结论。 司机称不熟路才需要看导航 罗里司机坦言,他其实是建筑工人,当天被公司要求去载工人,对路段不熟才看导航。 他供证时说,车祸后因为慌张也饱受惊吓,才会告诉警员他在车祸发生时睡着,后来因为家人告诉他应该告知实情,所以后来在录口供时说出真想,即当时是在看着导航。 交警调查人员也指出,罗里司机当时要到宏茂桥去接一名工人,因不确定路线才看导航。 司机也称,他是一名建筑工人,有8个月开车经验,平时不常开车,当天是被要求去接一名工人。 他原本行驶在最左边车道,导航让他在前方右边出口转出去,他因而换到右边车道,但有两个出口,他不确定之下,看着导航,抬头时罗里的车轮已经在中央分界堤上。 教授家属询问车速 今日的研讯中,死者的家属及他们聘请的律师都有出席。死者的家属先问调查官是否知道死者当时的车速,调查官指能再回去请新加坡卫生科学局的同事帮忙进行测试。 此外,家属也问,快速公路上那么多监控器,为何没有一台监控器拍到意外发生的经过?调查官解释,意外发生的地方,正好不在监控器拍摄得到的范围内。 教授家属也通过律师提问司机,要知道他当时行驶的车速。司机则回答,不太记得当时车速,不过大约每小时六七十公里。
8月前
8月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