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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

新调子,是由国大(UKM)学生创立的创作坊。早期校园创作风潮席卷全马,各大专院校纷纷成立创作组织。国大新调子、马大摇篮手、拉曼红砖工作坊、优大乐塔创作坊、理工大学螺丝钉等创作坊都相继出现了许多优秀音乐人,有者更在毕业后成为了音乐工业里响当当的名字。可以说,这类创作坊是一些音乐人梦想的开端。也就因为如此,创作坊的发表会一向是音乐界盛事。 和去年相比,今年新调子的发表会兼包并容,选择走出华语歌曲的框框。据悉,去年的发表会只有中英双语。今年的发表会,将会有三语创作歌曲,也有各族乐手加入表演阵容。除了语言的增加,他们也力求表演形式的突破。除了常见的电子琴、电吉他等乐器,今年他们也纳入了笛子、喇叭甚至小提琴,力求在曲风上创造新的特色。今年的曲风也跟着主题而做出了极大改变。去年的新调子表演主题热血且自由,那是从疫情走出来后的呐喊。今年新调子主打青春校园感觉,并开放接受全校投稿,让学校里每一个学生都可以参与新调子的发表会。 在表演编排上,新调子也力求突破。去年的三场舞蹈表演环节虽然保留下来,但舞蹈监制做出了改变,除了正式节目,舞蹈环节也会放在暖场时段,保证大家在任何时刻都有高素质表演可以欣赏。舞蹈本来就是极适合搭配音乐的一种表演形式,大型演唱会里总会看见舞者的身影。舞蹈也和歌曲创作类似,需要编舞。根据新调子发言人表示,她们保证,今年整个表演都是原创曲、原创编舞。此外,今年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舞蹈部分今年会纳入韩国流行元素(K-Pop),我们将会看见舞蹈总监和音乐总监的交叉合作,舞蹈不只是舞蹈,而是以歌曲为中心而开展。 志同道合的音乐朋友 新调子今年的创作主题是青春校园风,名为“五樂·盛夏”。他们将日子定于五月廿五,颇有夏天摇滚的味道,适合校园里青春洋溢的作风,“校园”加上“夏天的热情”,是他们今次打算呈现给观众的面貌。这次的英文主题则是When I meet you in May,“我们于五月的校园相见”。 在聊及创作坊日常,可以看出他们为音乐而付出的种种努力,由于练歌房并不在校园内,每次练习,制作人都会拉队搭巴士去音乐房一起努力。当新调子乐队开始多起来,筹委就得编排不同乐队的练习流程表。偶尔在小小的练歌房练习累了,他们也会到校内外表演,权当实习。 参与音乐活动,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认识到兴趣相同的朋友,于日常练习中聊些音乐或音乐以外的话题。团员们各有喜欢的歌手、喜欢的歌,一番思想碰撞后,也会将交流心得套用在自己的歌上面,增加编曲灵感。对他们而言,加时练习是时常会发生的事情,尤其目前适逢学校假期,学生们暂时抛开课业束缚,可以用上一整天去排练属于自己的歌。 废寝忘食的练团青春 新调子拥有上届筹委留下来的经费,加上本届筹委本身的筹款,他们长期在校外租下自己的会所。据悉,业主对新调子成员照顾有加,私下给予优惠给这群学生逐梦。虽然练歌房位置在最高且最难出租的四楼单位,但业主和新调子成员之间的美好合作形成互惠关系,使得音乐传到了商区的马路边,成了一道人文风景。 比起其他创作坊的多面性发展,新调子这几年更倾向专注于演奏现场音乐,并记录下乐队最原本的演出样貌。其他创作坊,如螺丝钉元老级音乐人张蔚源(〈走路去纽约〉作曲人)曾向笔者提及,他们在当年是第一批使用乐器数码界面(MIDI)编曲的创作坊。而笔者本身的优大乐塔创作坊也曾致力于掌握Logic编曲软件,学习混音技巧,并用所学制作专辑。至于新调子近几年走向,则更注重于现场演出。 由于新调子趋向开放多元,发表会词曲人不一定来自新调子成员,而是来自国大各分校学生。收到的曲子将由制作人转成乐谱,重新编曲,并安排乐队演绎。一场发表会拉近了分校学生之间的关系。一些学生不惜从遥远分校来到总校进行交流,或牺牲自己时间到练歌房参与盛事。除了例常练习,新调子为了维持表演素质,将每个周五列为练歌房彩排日。每支队伍跟着流程进行表演,让回归创作坊的学长姐们回来点评。这间中免不了因不同的美学价值观而有碰撞,但成员们可以互相妥协,互相帮助,协助乐队达到新高度。目前距离表演仅剩下两周,团员每天练6小时,所有人身体不堪负荷,却乐在其中。 乐手透露,曾有一位女生为了精益求精,于凌晨12点赶到练歌房编曲。当时团员们一起到乐房相互陪伴,直至凌晨3点才护送该女生回家。对外人而言,做这些事需要傻劲,过程或许会让不了解的人感到费解,但笔者和《学海》前主编王国刚曾联手创办乐塔创作坊,学生时代的我们亦曾在练歌房呆到三更半夜,熬夜写歌是常有的事。 夜越深,玩音乐的人更精神。熬夜不是一种任性,而是一种叩问缪斯的态度。 主题:五樂·盛夏 日期:2024年5月25日(星期六) 时间:7PM至10:30PM 地点:Auditorium PERMATApintar,UKM 洽询:庄瀛倩 011-7227 9159              余政业 011-5176 6628 相关报导: “梦想幽会”21日登场 12tone Ensemble唱返舞台 登马华《传承》音乐剧 艺人助阵添看头 紧身衣拍MV惹议 网红企业家宣布“封麦” 苏永康大马开唱自嘲“过气” 观众比10年前少四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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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国安来说,小提琴不只是他在扣留营时的寄托和陪伴,也是他开拓眼界的一把钥匙,因为会拉小提琴,所以常会有邀请去表演,不同场合遇见不同的人,都是一种收获。 报道/摄影:黄翠娴(部分照片为档案照) 每年森州举行日侵时期蒙难同胞周年纪念公祭仪式的尾声,都会看见一名戴着短檐鸭舌帽的老伯,默默的走到纪念碑前方,从容的把小提琴放在肩上,缓缓的拉起琴弓,让琴弦发出悠扬的乐声,祭奠在日侵时期不幸罹难的逝者。 那位老伯名叫叶国安(76岁),是一名来自文丁的热心小提琴演奏家。 他来自文丁小镇,与妻子住在一间小木屋里,他喜欢提着他的小提琴,为慈善活动筹款演奏,也为一些活动表演助兴,五十余岁时,还曾在国中任职过校内的小提琴学会导师。 除了在舞台上、纪念碑前和活动上拉小提琴,有时候兴起,他也会在火车站或芙蓉公市随便演奏几曲,民众投来炙热又佩服的眼光,就是那场演奏里,最美好的收获。 对很多人来说,要在几十年前学会拉小提琴,其实一点都不简单,在那个资源匮乏且生活艰难的时代,小提琴不只是贵,而且也不易学,那似乎只是富人才能拥有的玩意。 求学时期只学会看乐谱 而来自清寒家庭的叶国安,尽管喜欢音乐,但在求学时期只是学会了看乐谱,最初接触的乐器只有笛子和口琴,再后来也只是学会了手风琴。 至于让他迷恋至今的小提琴,始于人生中的一次不幸,当时他被带入政治扣留营,一待就是9年,而这段岁月留给他最美好的,便是在扣留营里“拜师”学会了拉小提琴。 叶国安受访时指出,他第一次接触小提琴,是在霹雳华都牙也的扣留营里,当时和他同病相怜的“营友”带了一把小提琴入营,成为了解闷的玩意,而他也就在这时和小提琴系上了不解之缘。 “我是在1973年,26岁时,因为略懂钢琴又喜欢音乐,在淡边和朋友们唱了几首华语歌曲,就不知何故的被捉入了扣留营,因为是在紧急法令下展开的逮捕,所以基本上,即便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犯罪,却还是被扣留了。” 警没告知被捉原因 他忆述,当时先在淡边的扣留营逗留60天,然后转送芙蓉扣留营60天,当时,他的父亲还被要求前去向他告别,因为他即将被安排到霹雳甘文丁扣留营。 “父亲当时质问逮捕我的警方,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做了什么事,但没有人可以回答。没有刀枪也没有罪名,但偏偏就是不愿释放我,父亲也无可奈何,只能叮嘱我无论如何要照顾好自己。” 说起这段听起来让人心酸的往事,叶国安扬起嘴角露出了两颗门牙,面带笑容的侃侃而谈,仿佛那一切只是青葱岁月的一点趣事。 扣留营有人自杀罢食 “后来我去了甘文丁扣留营大概10天,就转送到华都牙也扣留营。我记得甘文丁扣留营还有人自杀,华都亚也扣留营的扣留者为了表达不满,发动罢食行动,我当时也参与其中,只喝水不进食,坚持了很多天。” ​ 曾是营内自学班“校长” 他说,政治扣留营的情况有别于监狱,毕竟被扣留者并非作奸犯科的罪犯,有不少是大学毕业生或者专业人士,而入营的前面两年,也就是进入单人隔间之前,大家在扣留营里是可以进行各类活动的,比如他就和其他扣留者自组英语、国语、爪夷文等的授课班,而他甚至曾是这些自学班的“校长”。 “我在中学毕业后,曾任职补习老师,教英文、国文和数学等,因为考取的是英国剑桥资格的英文,所以当时在文丁开班还招了不少学生。” 叶国安指出,扣留营里还有图书馆,里头有很多书籍,涵盖了宗教、历史、语文还有不少百科全书,他几乎都看完了。 “当然,我最大的惊喜,是发现和我一样被扣留的营友居然会拉小提琴,我因此一直拜托他教我,起初他不愿意,认为我已经是一名青年了,加上小提琴不容易学,他总认为就算教了我,我也未必学得来。” 他笑言,当时他告诉对方,现在是在扣留营里学小提琴不是在外面,他不只是可以很专注的学,还可以一直练习到会为止。 1天练10次 1周后学会拉首曲 “他看我那么想学,就开始教我,别人在外可能一周学一次,我倒是可以在营里一天练10次,所以一个星期后,我就学会拉第一首曲子。” 他提到,自己就这样学了一年,结果被调去了扣留营的另一座扣留处,幸运的是,那里又有一名营友会拉小提琴。 “那边还有人会自制三弦琴,虽然小提琴是四条弦的,但是还是可以拿来练习。我在扣留营里待了9年,直到前首相敦马哈迪宣誓就职首相后,释放内安法令下扣留的21名扣留者,我才离开了扣留营。” 营友送小提琴鼓励 成日后谋生工具 叶国安说,离开扣留营的时候,同座的营友还把小提琴送他作为鼓励,而那是他人生中拥有的第一把小提琴。 “获释后的最初3年,因为自由受到控制,我被迫在文丁一带工作,初返社会时,还做过养猪场。3年后,我才正式获得自由,可以到其他地方工作。” 娶妻生子须努力赚钱 他坦言,浪费了多年青春,他必须为自己的生活重新打算,加上后来娶妻生子,成为4名孩子的父亲,他更是得加把劲赚钱养家糊口。 “我那时候居住在八打灵再也,为工作忙碌。小提琴只能是偶尔把玩的兴趣,但家里每次有人生日我都会演奏几曲,所以也算是一年最少会有6次的练习。” 为生活拼搏的日子里,他去过朋友的摩托车店工作,也做过人寿保险、银行的信托基金、矿泉水业等。 “后来孩子们都要上中学了,八打灵再也的交通变得繁忙,而且不时会有罪案的问题,我们过得有点辛苦,便决定回文丁老家生活,从那时开始,我的小提琴常派上用场。” 叶国安回忆到,当时大约是五十多岁,孩子进入文丁国中,而他是家协成员,一次学校举行活动,让家协也安排节目,他便以小提琴演奏,结果校长马上就邀请他到校教导小提琴,还设立了小提琴学会,只是后来孩子们毕业了,他也不再继续任职该校的导师。 “可是文丁国中的校长后来被调职到汝来的一所国中掌校,那时候他有邀请我去那里教小提琴,我也去了一阵子。” 营友设联谊会 邀演奏祭奠 询及为何会在每年的公祭都到建立在申达央华人义山的森州日侵时期蒙难同胞纪念碑前做小提琴演奏,叶国安说,因为离开扣留营后,以前的一些营友联络上了,还成立了一个老友联谊会,当时有其中一名成员活跃于森华堂,便邀请他每年去给罹难同胞演奏祭奠。 这个每年必有的演奏环节对叶国安来说,一点都不麻烦,而他也不收费。 对他来说,小提琴不只是他在扣留营时的寄托和陪伴,也是他开拓眼界的一把钥匙,因为会拉小提琴,所以常会有邀请去表演,不同场合遇见不同的人,都是一种收获。 “我甚至去过联合国难民署那里演奏,其实能从这些邀请中获得多少回酬不是最重要的,我享受的是那个演奏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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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打灵再也12日讯)“原本开心回家乡表演的旅途被航空公司破坏了……我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提琴艺人吕雪薇(Jessica Loo)申诉,她今早手提小提琴搭乘亚航班机往槟城演出时,被航空公司人员阻止把小提琴带上机,尽管她解释寄舱会压坏小提琴的原因,仍不获机组人员接受。 她说,为了赶上班机,她只好妥协。“到了槟城去领我的小提琴时,我的心就马上沉下来,我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吕雪薇接受《星洲日报》电访时说,她在领取小提琴时,发现琴盒被刮花和裂开、吊带被扯断、小提琴的琴桥(bridge)也因被摔而掉出来。 她表示本身是乘坐亚航班机,早上8时20分从吉隆坡起飞至槟城,以参与《光明日报》35周年报庆晚宴及光明辉煌企业奖颁奖礼的演出。 她表示本身经常坐飞机到不同的地方演出,向来都是手提小提琴上机,这次却遭到工作人员阻拦。“当我要进机舱时,守在门口的员工阻止我,说我的小提琴必须要寄舱。” 她说当下已跟员工解释,寄舱会压坏她的小提琴,不可以寄舱,惟对方坚称不可以手提硬壳和乐器上机。 两人因此发生争执,最后惊动了经理。“经理也是不准我手提小提琴上机,他说会特别处理我的小提琴,不会摔坏。” 最后因为担心赶不及上飞机,且无法说服航空人员,吕雪薇只好把小提琴寄舱,并在琴盒外贴上“fragile”(易碎)的贴纸。 “到了槟城去领我的小提琴时,我的心就马上沉下来,我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表示,价格上千令吉的琴盒被损坏,琴桥也掉出来,令她感到很生气。 “我气得马上到柜台投诉,结果人员说只能赔80令吉,我的气真的不懂要发去那里。” 她表示因为觉得赔偿不合理,所以已拒绝80令吉的赔偿金。 她表示不会就此罢休,待演出结束于星期一返回吉隆坡时会继续投诉,为本身讨回公道。 她说,根据友人跟她分享的亚航手提上机乐器的指南,乐器长度不可以超过103公分(cm)。不过,她本身不确定自己的小提琴有没有超过规定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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