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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法

2月前
3月前
7月前
“般若学舍少年播客”,是由般若学舍的一班十来岁的佛教青少年所组成。他们以音频或视频方式演绎佛典故事,向儿童及少年宣扬佛法。同时,亦让大众聆听故事后,可观照生活中的人际关系、待人处事的方式,以达“生活佛法化,佛法生活化”之教用。 “佛陀观机逗教,擅于用譬喻故事向弟子们传达教法,使教义易解并应用于日常生活。而青少年是为社会带来动力的群体,所以借由他们成为善种的播主,鼓励佛教少年研读经典。最重要是希望这泓清泉,能为混浊、热恼的社会注入甘露法水,带来清凉意。”少年播客执行长吴雪仪说道。 青春少年也能弘法 妙赞法师创办般若学舍22年以来,不仅注重于自身修持,更心怀大众。特別是青少年身心健康问题日益严重,而且有年轻化趋势,情况堪忧。这才有了“少年播客”的诞生。 “加入‘少年播客’,能让我配合故事里不同角色,变出各有特色的声调,是种颇新鲜的尝试。”15岁的乐轩,年纪最小,是波德申中华独中的寄宿生。 “我是剪辑员,同时也是播音员。通过剪辑,让我学到了如何与其他播客沟通。我得要先听过一遍,再告诉他们需求是什么,并把要求写得清楚明了。好在大家都挺有默契,很快就给予积极的回应,也达到了彼此想要的成果。”笑脸盈盈的依晨是新纪元大学学院的准大学生。 动听故事 寓意深远 《百喻经》是少年播客推出的首个系列故事,里头收录了98则譬喻故事。每则故事篇幅虽然短小,但因为涉及生活中的各种情境与场景,所以容易引起共鸣。而且,播客在说毕故事后,都会有一段寓意分享,引导听众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及人生观。 “我在《杀商主祀天喻》里领悟到,佛法就像一盏领路灯,点亮我前方的路,让我能更清楚看见自己的目标,调整好心态和方向继续前行。”来自吉隆坡郊外岭国中的刘昱,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华语。 “《愚人集牛乳喻》的故事里有说要珍惜当下,并时时布施。一个微笑,一句赞叹,给人欢喜,给人希望,都属于布施。这句话对我的影响很大。此后我都提醒自己要时刻脸带微笑。朋友有困难时,我会想办法称赞他,让他更快释怀,重新快乐起来。”巴生光华国中的谢子琛,立志成为朋友们的避难所,帮他们排忧解难。 从《百喻经》领悟做人道理 吉隆坡循人独中的戴瑜涵在佛法中学到成熟地处理问题。“现代人太会钻牛角尖了,常常钻进一个问题里出不来。所以他们更应听多些佛典故事,从不同角度去解决自身的问题。” 就读中华国民型华中的善巧则对《说人喜嗔喻》这则故事感触最深,因为她曾是谣言的中心点。“我在面对这些谣言时,会先正视自己的问题,再去尝试修正自身的行为,让他人改观,与此同时也不执着非要大家都喜欢我,这样反而会另起烦恼心。” 提及想对社会说的话,这群经过佛法熏陶的少年播客们,皆异口同声说:大家要懂得套用“无我”的佛理,别把“自我”放得太大,以多角度探讨事务,保持澄澈的心境,方可做到观局却不入局。 5月17日起每逢周二及五,大众可通过Spotify和喜马拉雅平台,收听这批朝气蓬勃的年轻播客带来的佛典故事。同时,他们将在5月22日进行推介礼,欢迎大众出席观礼。 般若学舍“少年播客”推介礼 主办:般若学舍 日期:5月22日(星期三) 时间:下午2时30分至4时正 地点:般若学舍    49, Jalan BRP 4/7, Bukit Rahman Putra,    47000 Sungai Buloh, Selangor. 流程:14:15 嘉宾抵达    14:30 妙赞法师致欢迎词    14:35 座谈会“少年说法给你听”        分享嘉宾:般若学舍常住妙赞法师、             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曾毓林居士     15:20 少年播音员分享    15:40 回向    15:45 茶点及交流 为方便行政作业,敬请预约留位。 联络号码 016-2212187 (专线)      012-7462012 (WhatsApp雪仪)   相关报导: 【动力青年/《学海》少年】争分夺秒,一起抢救生命! 【《学海》少年/名人推荐】看《学海》季刊,成为“有趣的人”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从“注意力碎片”到“集中注意力”  
7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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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2日,一行禅师在顺化市慈孝寺(Tu Hieu Pagoda)祖庭圆寂,享年95岁。 这位国际知名的越南佛教禅师,是越战时期反战领袖。1966年,40岁的一行禅师到美欧游说各地政府及民间组织停止越战。当时他既反对南越政权的压佛挺耶政策,又要求美国帝国主义者(这是他用过的词语)退出战场, 理所当然被南越政权视为共产党代理人。南越政权就趁他出国后不允许他回国。另一方面,北越政权也不欢迎宗教领袖。结果他有家归不得流落他乡,最终在法国梅村落脚。 2005年,流亡海外长达39年的一行禅师,终于一偿夙愿,回到他魂牵梦萦的祖国越南。 这短暂回访祖国,也并非一帆风顺。当时被越南政府查禁的统一越南佛教协会(Unified Buddhist Sangha of Vietnam)反对他的回归,因为这等于默许越南政府严控宗教的政策。 2007 年,一行禅师重返越南弘法。 2018年11月,一行禅师病重,选择回归越南,在顺化(Hue)祖庭顺化市慈孝寺安享晚年,直到圆寂。 今人一提到一行禅师,就会提到入世佛教。 先谈这字眼的由来。长久以来,越南佛教深受汉文化及汉传佛教影响。近代汉传佛教运动里最常派上用场的“人生佛教”和“人间佛教”,在越南佛教并不陌生。 于1960年,一行禅师已读过太虚大师及印顺法师的著作。当有人把印顺法师的光碟交给禅师时,他说:“这是我最尊敬的法师。”80年代,至少有两本印顺的著作被翻译为越南国语。 人间佛教基本理念是重视现世(This worldly)。一行禅师把越南国语人间佛教(Ngap gian phat giao)里边“重视现世”的概念翻译为法文 “Le bouddhisme engage” 。后来在他的著作:《越南:火海中的莲花》“Lotus in a Sea of Fire”,把它翻译为英文“Socially Engaged Buddhism”或简称“Engaged Buddhism”。从英文再翻译为中文就变成了“入世佛教”。 可见,人间佛教与入世佛教可说来自同一概念——重视现世的佛教。 然而学术界逐渐把两者区别开来。 人间佛教是重视社会服务,即在现有的体制内弥补体制的不足 。 入世佛教是重视社会改革,即介入公共议题、改革体制(反战、反核、反歧视、重平权、重包容等)。此字眼普遍上被用来形容1955年至1975年期间,南亚各地佛教介入政治的现象。 当然,作为非精确科学字眼,学者之间也有各种不同的诠释,也有把两者混为一谈的。 以禅修强化自己协助他人 入世佛教作为一种社会运动并非由一行禅师首创。在二战后,佛教积极参与社会改革、国家建设的现象在南亚早已显现。一行禅师是为这现象提供了一个字眼,也应用这字眼来为他的入世情怀提供理论基础。 一行禅师认为佛教不能只顾自我禅修,必须入世,关怀世间事务。越战时期,越南僧人面对两难局面,即在寺内禅修自了或协助炮火战乱受害者 ?禅师选择两者并行,以禅修的力量强化自己协助他人。这就是后来他所称的入世佛教。 但一行禅师的入世佛教,不仅是要协助炮火战乱受害者,而是要釜底抽薪阻止战争。他远赴美国及欧洲诸国,游说有关政府及民间组织,要他们退出战场。一行禅师在西方广为人知,主要是他把和平运动带到西方。他身体力行,积极参与反战运动,尤其在西方展开正念与反战合二为一的运动,得到西方社会人士及学术界的共鸣,俨然成为入世佛教的代表性人物。 之所以能得到西方社会人士及学术界的共鸣,固然是因他懂得把佛法的正念应用在追求世间的和平。但无可否定,他通晓法文及英文的沟通能力,成了关键的助缘,赢得了不少西方人士的好感,对他的弘法工作及和平运动起了很大的作用。再者,他毕业于美国一流学府哥伦比亚大学及普林斯顿大学,1970年代更在巴黎University of Sorbonne 当讲师及研究员。这种卓越的西方学术背景让西方人对他刮目相看。他所提倡的入世佛教,也因此在西方世界得到特别的重视。 越战结束后,大批越南难民逃离越南。当时一行禅师曾动用资源为难民提供援助。之后,就不见他有介入或关注任何社会议题,只专注在提倡禅修。 国际入世佛教联盟的创办人素叻(Sulak Sivaraksa)对此颇有微言,两人渐行渐远。素叻甚至当面质问他,禅修是否已成为高档价贵的修闲温泉spa,被资本主义侵蚀了。(详见刘宇光《左翼佛教和公民社会》,180-181 页) 刘宇光对此发表了中肯的看法。他说:“虽然一行禅师是入世佛教一词的原创者,但随着不同的实践者,在不同处境与脉络下所作的思想与行动,而持续展开其新视野与问题,当一行禅师离开越南,长年定居西方,所身处的社会与文化环境已深异于原东南亚的社会与政治生态,促使他的立场亦在外在环境变化下发生改变,转而重视发展其宗教组织等其他方面”。(详见刘宇光《左翼佛教和公民社会》,392-393 页)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