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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鱼

带芝麻香虱目鱼、带风车果味忘不了鱼或有橡实味的伊比利猪,让我们看到人为因素大大介入生物的生存,我想更重要的,不是追捧这些梦幻气味,反倒是提醒人类为此进行深切地反思…… 上回我到马来西亚时,遇到槟州行政议员黄汉伟,他提起在台南吃到虱目鱼:“在小吃摊就能喝到这么鲜美的鱼汤,真是忘不了。” #麻仔气的虱目鱼 台湾是世界上第三大虱目鱼产地,仅次于菲律宾与印尼,是我从小吃到大的食物,也是许多观光客到台南必吃的小吃。只是你是否吃过虱目鱼“真正的味道”?在坊间吃到的多半是无刺的虱目鱼肚,有刺的部位多半被绞成鱼浆,加工成鱼丸,肉质偏涩还带点酸味。 然而养殖的渔民说,虱目鱼最原始的味道带有淡淡芝麻香,福建话(台语)称为“麻仔气”。在台南七股区一带,有少量采浅坪虱目鱼养殖,池深只达60公分鱼塭里,阳光可照至池底,在光合作用下产生大型藻类,虱目鱼吃底藻、浮游生物,因而身体自带一股芝麻香。 那么现在在台湾吃到的虱目鱼,为什么没有麻仔气?对渔民来说,浅坪能放养的鱼只有限,为了增加产量,便把池子挖深至200~300公分,同样面积可以养更多鱼,称为深水式养殖,然而阳光透不到池底,必须改成投喂饲料,食物不同,鱼身体的气味也会不同。 #风车果味的忘不了鱼 黄汉伟说“忘不了”,还真让我想到马来西亚的“忘不了鱼”(Empurau),价钱真的忘不了。忘不了鱼是一种森林里的河鱼,会食用掉落到河里的风车果,鱼肉便自带风车果味道。由于必须委请原住民入林捕捞,往返费时,加上货源不稳,可遇不可求,天价贩售。 我有幸在台湾吃过两次马来西亚进口的忘不了鱼,鱼肉没什么明显气味,而我也没吃过风车果,不确定是否带有风车果味,反倒是对大片鱼鳞的美味印象深刻。 据说雨林遭到大量砍伐,风车果数量锐减,水土保持也失衡,连带影响忘不了鱼的数量。后来人工养殖技术成功,货源不致中断,我想我吃到的应该也是养殖的忘不了。 [vip_content_start] #橡实味的伊比利猪 西班牙伊比利猪的等级中,“Bellota”属于最高级,价格也最贵。“Bellota”是伊比利猪在育肥期间——也就是在它的后半生,采放养方式,让猪在天然橡树林里吃掉落的橡实。爱吃橡实的伊比利猪,肉有一股自然橡实香,这也就是它风靡全球的原因。 正因为是放养,猪会随喜好吃一些香草、橄榄、蕈类等等,因此橡实是必然但非全部,因为每只猪喜好都不同,肉体的橡实香也可能因猪而异。 因为如此,有猪农就把一整年份的橡实冷冻保存,一年到头只喂猪吃橡实,这样的猪肉确实有橡实香,不过未采取放养,猪没有自由选择食物的余地,不被官方认可为“Bellota”级,说到这,就不免让人想到命运更悲惨的麝香猫了。 然而不管是带芝麻香的虱目鱼、带风车果味的忘不了鱼或有橡实味的伊比利猪,让我们看到人为因素大大介入生物的生存,我想更重要的,不是追捧这些梦幻气味,反倒是提醒人类为此进行深切地反思。
3月前
80年代时常出差去弄阿卡(Long Akah,位于砂拉越),有时每两三个月去一趟,后期农业站已从古堡搬迁至弄阿卡店屋与弄阿卡机场之间的新办公室建筑,还有几间宿舍,丁卡则是农业站主管官员。当年弄阿卡还有大约7间店屋,由来自马鲁帝和弄拉玛的华裔经营,多是卖杂货粮食之类,有一间则是专门修理舷外引擎。 我记得当时角头一间店屋属于一位加央朋固鲁,是他从上游长屋下来时的临时住宿。第二间是一个拥有一艘铁船的杂货店老板,我们都叫他安纳,他的铁船专门运输弄山学校和医院的日用品、伙食和燃油,也收购当地的土产如树胶、树枳和沉香木。其他几间商店老板也经营类似的生意,其中一位叫叶天来,本南话说得十分流利,常常带着粮食和衣物去上游本南人聚集地,以物易物收购沉香木。后期伐木公司开发木山路,绕过弄阿卡,直达弄山再至里奥玛都,弄阿卡便渐渐没落。如今这些店屋都已荒废腐烂消失,当年出差因所携带的菲林不多,所以不敢乱拍,没将这排店屋拍照存念,如今想起来万分遗憾! 忘不了鱼根本没有市场 弄阿卡在砂拉越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因应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作为英国和澳洲联军伞兵登陆点而被铭记。当年联军的蚂蚁行动就是在弄阿卡展开,当地有些族人领袖接受联军的军事训练,以对抗日军。如今弄阿卡旧机场跑道已荒芜,有关当局在对岸靠近弄山一带建设一个新机场,以方便当地的学校和医院人员来往。 我在弄阿卡出差时,木山还未入侵峇南内陆,诗玛鱼和忘不了鱼根本没有市场,有价无市。弄山族人常捕获诗玛和忘不了鱼后,拿到弄阿卡与商店老板物物交换。我记得当时农业站的长舟驾驶员勒金曾捕获一只忘不了鱼,足足有7公斤重,鱼鳞厚得巴冷刀也砍不进,得用斧头方能砍断鱼身。忘不了鱼两公斤多是最好吃的,这7公斤鱼肉老和硬,根本难以入口,也吃不了。 我们当时以弄阿卡为临时基地,从那里用较轻快的长舟前进阿卡河去弄达和弄特班岗,查看当地的水稻田种植状况。阿卡河水位低时,巨石毕露,处处急流险滩,我们得拉两天船才能抵达弄特班岗。有一次,勒金在阿卡河一处深潭撒网捕鱼,第一次捕获九十多条利威鱼,类似巴丁鱼,只是鱼皮较黑,每条均一呎多长。勒金要潜下水底把网口绑在一起,然后用船拉去石滩,丁卡兴奋地捉起鱼来手舞足蹈,勒金急了,轻咤一声,示意别得瑟,果然,第二次撒网,一条都没有。所有人噤若寒蝉,静静地看着他又撒第三次网。这次又像第一次,网拉不动,勒金故技重施,再潜下水底,当他把网拉上石滩时,众人一瞧,哈,又一次丰收,这次有一百多条。他和丁卡整夜不眠,一个清理鱼身,一个在石滩点起篝火熏鱼,将近200条,两人忙得不亦乐乎! 在弄阿卡生活,当时唯一的休闲消遣就是打麻将和玩牌接骨,我们每次早晨预备行程去峇南上游长屋如弄诗拉通或弄阿纳时,往往走到小码头就看到两张桌子摆在店外草地上。商店老板和老板娘在露天开枱,如鸿门宴,一张4个男的,一张4个女的,有时三缺一,另一个同事便被拉去填位。这同事一被截胡坐下来,我们当天的行程就泡汤了!
5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