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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

2月前
5月前
(新加坡16日讯)怀疑妻子红杏出墙,男子和友人将妻子和“情夫”禁锢在房子里,还对他们施暴,导致妻子割伤又淤青,友人不认罪,案件今天开审。 女受害者供证 《新明日报》报道,被告是41岁的新加坡男子,他面对3项禁锢他人以及蓄意伤害的控状。被告不认罪,案件今早开审。 今早供证的是38岁女受害者,被告是她和丈夫的朋友。 由于案件涉及女受害者两名未成年孩子,因此法官批准控方申请,禁止媒体报道任何会泄露女受害者子女身份的资料。 女受害者供证时说,她于2021年5月4日早上被叫醒,然后被要求到住家客厅里。当时在场的有被告和丈夫,以及一名男友人。 女受害者说,丈夫以及被告指她与男友人搞外遇,还打算与后者私奔,结果丈夫与被告便以暴力对待她和男友人。 女受害者指被告将家里的监控器砸碎,她的手机也被没收。 她见被告与丈夫攻击男友人,于是上前阻止,结果头被抓住往墙砸,导致头部割伤流血。 女受害者指丈夫从被告手里接过畚箕(dustpan)的木棍,用它来打她的头部和大腿。被告和丈夫甚至用手机拍视频,发给男友人的亲友。 女受害者也说,她被要求站在4块地砖中间,上厕所也要被丈夫跟着监督。她尝试向女佣求救,结果遭被告掌掴,整个过程到约晚上10时才结束。 女受害者透露,她当时脸肿,嘴巴、双脚和背部都是伤,但向丈夫要求看医生被拒,隔天只好报警求救。 庭上揭露,女受害者已与丈夫离婚。据了解,丈夫早前已被治罪。 案件在截稿前还在续审。 友人叫受害者儿掴“情夫” 被告命令受害者的儿子掌掴“情夫”。 女受害者说,儿子案发当天约傍晚6时回家,手机便遭没收。被告对儿子说她与男友人搞外遇,并指示儿子掌掴男友人。 女受害者在儿子赏男友人耳光后,叫儿子住手,没想到被告却叫女受害者与男友人面对面,互赏巴掌。 女受害者透露,女儿案发当天回家后被要求留在房内,她事后留下阴影,在学校不肯与他人说话,引起学校关心。 女受害者因此安排女儿看医生接受辅导,去年才出院。儿子也受到影响,不再轻易相信他人。
5月前
8月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我一直认为人定胜天,但在我内心深处却其实在怀疑自己,努力地施展各种技巧来违抗命运,其实只是为了不要输得难看。 一棵3层楼高的大树倒在友人菜园边把篱笆压垮,倒下的原因应该是工人长期在树下焚烧枯叶,最后火焰慢慢地从根部把树心烧成了一个大洞,几经寒暑,一日大风,树身就拦腰折断了。我望着烧得焦黑的树头,仿佛还闻得到尚在燃烧的烟熏味,那气味有点熟悉,就和父亲灵柩边烧纸钱处的烟囱一样。 我爸过世之前,我和刚入院的他通电话说道:“这不是绝症,白血病可以医治,网络上有分享了许多成功治愈的例子……”父亲只是嗯嗯地回答。父亲一向寡言,一般不会述说身体的疼痛。但这次他却对我说,他喉咙和食道一直有灼热感,非常难受。当时癌细胞的火焰已经在他体内像树根的血管里开始燃烧。那些被坏点的白血球燃烧的炙热血液,时时刻刻地流淌于他的心脉。或许是因为我说的话,他很积极地接受治疗。 疗程期间,医生用药物降了白血球数量,然后安排了输血。我记得父亲在病床上弓起的身体和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他已经痛得无法握着我的手掌。一棵曾经在我面前巨大的树,正在遭受着暴风雨而激烈地颤抖。当时我想对父亲说:“我错了,爸,别硬撑了,你可以走。”但我却只是皱着眉头,静静望着那包不知名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刺进我爸的身体。我在病房陪他的那天,他没有走。 [vip_content_start] 一滴一滴地,像医生给病人注射药物一般,我曾将有效聚合菌加上木霉菌灌入泥土,几乎所有叶子都已经凋零的茄子树在雨后潮湿的天气底下依然毫无生气。我皱着眉头看着枯黄的茄子树上的叶子一片一片地凋落,却每日持续地灌入微菌。最后茄子树像是有点起色地停止了枯萎,但却也没有继续健康地生长。维持了一段时日,我在网络上搜寻各种解方,费尽心思地让茄子树苟延残喘,感觉是我自己不愿意咽下那最后一口气。这是身为一名农夫的尴尬心态,希望能够豁达地面对各种农事上的阴晴圆缺,却对无法阻止植物的凋萎而耿耿于怀。 害怕被命运捉住的软肋 我对我爸说他还能活下去,最后却无能为力也耿耿于怀。抱持这样的情绪甚至让我憎恨当时的主治医生,觉得他没有执行最关切的治疗。父亲在医院像是一只可以随时死去也不可惜的白老鼠,任何药物的施加都只是一场实验。这样的想法可能让我并不会好过,但那是一个我愿意绑在灵魂深处的心结。这个结,可以拴住我的不羁,那对所有事情都保持乐观的不羁态度。这种态度有时是一种会令周遭的人产生反感的态度,可以说是桀骜,认为所有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即便是绝症也可以通过医疗的对策而痊愈。或许我的桀骜其实是一种胆怯,害怕被命运捉住的软肋。我一直认为人定胜天,但在我内心深处却其实在怀疑自己,努力地施展各种技巧来违抗命运,其实只是为了不要输得难看。毕竟,一棵让我竭尽全力试图违抗命运去拯救的茄子树,最后并没有活下来,茄子树的木质部黑掉了。 站在烧焦的大树头前面,我的友人说:“树的心一旦受伤,遇到风雨,就很容易倒。” 在父亲的丧礼期间,下了一整个礼拜的雨。仿佛他试图用每一天的雨将自己的身影慢慢洗去,让我们可以慢慢地淡忘他。“咏,做什么都行,保护好你的心。”我听到了他被推进焚化炉前的叮嘱。 “最近天气变化很大,风雨真的挺多的,任何时刻,大家都要照顾好自己和家人。”我拍拍友人的肩膀道。
2年前
小学六年级时发生过这么一件事。那天忽然就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我算不上品学兼优,但在学校里也确实安安分分。所以,被叫去办公室这件事可大可小。 “你这笔记是抄哪一本参考书的?诚实告诉老师,这真的是你做的?”老师座位前,迎面而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这位老师怀疑我交上去的科学笔记不是我自己的创意,因为做的方式颇为特别,比较像是抄袭。 我先是皱了皱眉头,才怔怔地看着她。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叫来这里质问一件我没做过的事。过于错愕,我忘了先自证清白,好像到最后只轻轻地说了句:这真是我自己做的。我沉浸在被怀疑的感受中,倒是忘了当时老师是怎么放我走的。 这件事距离现在已经好久了,可我为什么还是记得它?是我记仇吗?也许吧,但更多的是我想不明白老师的怀疑因何而起。我还曾一度以为自己长了张会令人起疑的脸。 可当我越是探讨怀疑这件事,越是发现其实怀疑就是人的本性。遇到可疑的人事物,大部分的人很难不去猜忌。简单来说,怀疑就是为了找答案,答案找到了,疑虑也就消散了。后来想想,怀疑其实也没错,只不过比起信任,就残忍了些。 几年前,我到医院去探望亲戚。亲戚住的是双人病房。我正与他寒暄时,护士推着病床进来了,是亲戚的病友,似乎刚做完检查。安顿好病友,护士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听见病友好像在叫唤我,便走了过去。这位病友是位阿姨,她让我到护士站去帮她拿寄存在那里的手机和钱包。我点头后随即走了出去。从护士站回来,我把东西递给阿姨,还是忍不住问她:“阿姨,你为什么敢让我去拿你的东西啊?我们才刚见过面呢。” 看着她相信我的样子 “为什么?因为你的样子不像小偷啊。”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之所以这么问她,是因为我们素不相识,而事涉金钱,我既有可能“卷款跑路”,阿姨也既可以按铃让护士帮她把东西送过来。我朝她笑笑,看着她相信我的样子,倍感欣慰。 信任之可贵,想来谁都知道。信任对我来说就像是把自己无条件交给别人一样,如果对方是亲人,兴许能安心些。可如果对方是陌生人,害怕与担心的指数就会提高好多。而我想到那时在医院里发生的事,只觉得阿姨的举动变成了一句:因为信任你,所以知道你能被信任。其实,我们根本不知道谁可以被信任,只是鼓足了勇气和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才会去相信别人。因此,信任是难得的,也该是值得的! 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找到怀疑的源头,但至少,我渐渐懂得,怀疑与否,信任与否,都因人而异。若被信任,感激涕零,能遇善人;若被怀疑,清者自清,无需再议。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