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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勒索

6月前
(新加坡23日讯)在中学授课的已婚羽球教练,竟公然“撒网”,私信女学生问私密问题,还不顾学校调查跟其中一人搞地下情,甚至情绪勒索,成功与对方搞车震,今早被判监禁3年。 《新明日报》报道,现年33岁的被告,于2017年到2019年之间在一所中学教羽球。 受害人是被告的女学生,俩人相识时她13岁,发生性关系时年仅15岁。为了保护受害人的身份,法官下令媒体不得报道任何可泄露她身份的资料,包括被告的姓名。 根据案情,受害人于2017年是中一生,加入由被告指导的羽球队。两人很快在Instagram上关注彼此,被告也开始用这平台和她聊天。两人越走越近,被告还会开车送她回家,带她出去吃饭,甚至为她进行不收费的私人羽球训练。 隔年,被告开始牵受害人的手,在车里抱她亲她,受害人也沉溺于被告所给予的关心与关注。被告还说,因为他已婚,所以两人只能谈地下情,受害人也接受了。 调查揭露,该中学体育部主任接获举报,指被告给学生发不当内容的私信,收到私信的不限于羽球队的女学生。校长在询问学生后,发现被告会通过Instagram私信女学生,赞其他学校的女学生身材很好、问学生是否看过色情片、是否喝过酒、要不要跟他一起喝酒、也问是否可以拍她们穿比基尼或内衣的照片等等。 校方经过调查后,于2019年6月停止聘用他当羽球教练。不过,被告被学校开除后,仍和受害人保持联络,还开始询问她的性经验。受害人坦言自己跟前男友曾发生过关系,被告顺势也要求跟她发生关系。 受害人拒绝,他就说自己感到难过,因为他不是第一个和受害人发生关系的人。受害人抵不过被告一再的要求,最后在被告的安排下,于2019年9月在被告车后座和他发生关系。 受害人觉得自己“很脏”要求被告道歉遭拒 受害人渐渐意识到自己做的事不对,因此在2022年给被告发短信,提醒他对自己曾做过的事,说觉得自己“很脏”,希望他能道歉,好有个了结。 被告拒绝,说因为在乎她才会那么做。受害人渐渐感到抑郁,不知道是否该报警,又担心会有其他受害人,最后在同年向学校的辅导员求助,并在辅导员的开导下到警局报案。被告于同年7月28日被捕,当时他已把和受害人的所有对话删除。 一步步诱导 2年后露真面目 主控官指被告预谋干案,2017年起就不断对受害人示好,一步步地引导对方,静待机会,铺陈2年才开始露出真面目。 主控官指被告背叛了学校、受害人以及受害人家长对他的信任,即便因私信女学生事件遭解雇,也没有因此收手,导致受害人后来抑郁,甚至想过轻生。主控官指应当严惩,要求法官判他监禁4年。 被告的代表律师则说被告不算背叛信任,毕竟他已不是学校的羽球教练,与受害人当时在交往,是你情我愿的。法官无法认同律师的观点,指被告为了满足私欲不顾受害人的担忧,让她面对怀孕的风险。 受害人担心怀孕 被告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在两人发生关系的过程中取掉保险套,致受害人一直担心自己会怀孕,他却不顾受害人忧虑,还要求她继续和他上床。受害人拒绝,被告改口约她进行一对一的羽球训练,她才答应见被告。 怎料,训练还未开始,被告又再次“索性”,最后性侵受害人,完事后才开始训练。 受害人表示自己一再妥协,是因为觉得被告对她很好。第二次的事件发生后,两人渐行渐远。
7月前
某天下午,我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上网查询硕士班的入学成绩。当“PERMOHONAN BERJAYA”的字句出现在屏幕时,我兴奋地紧握双拳,任由肾上腺素在体内流动,最终化作无数个“YES!”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 只有上天知道,这一路走来是多么地不简单。 3年半前,结束为期两年的实习后,我被调派到砂州某个小镇的医院服务。临行前,父母的脸上写满了忧愁,而我也是万分不舍,但职责在身,唯有怀着为民服务的心踏上这陌生的土地,努力适应新环境。南中国海把马来西亚分割成两半,我原以为这距离不算什么,血浓于水,又怎么会被那湛蓝的海水稀释掉了呢?但我错了。 一晚,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厚重的雨帘无法屏蔽来自西部的信号,手机响了,是母亲的来电。电话那头少了平日里的嘘寒问暖,反而被母亲一连串的问句取而代之。她的语气里充斥着不满,以独裁者的姿态下达命令,不得违抗。 “几时要申请回西马?” “你的父母年纪不小了,是时候回来照顾我们了。” 我摇了摇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告知若要申请回乡,必须在当地服务至少两年才符合申请资格。 “告诉他们你的父母老了!” 我想起回乡的种种条件,唯独父母年老,并不在内。我心里想着,如果申请过程不需得到上司、院长的批准,并通过卫生部的筛选,那该有多好。我如实告诉母亲,她却不理解,认为这不过是借口。 “你不要回家了是吗?!”沉默半晌,母亲说出了这句话。我顿时百口莫辩,不管如何解释,这话题都会如打了结的毛线球般,剪不断,理还乱。雨持续下着,我的心里也下起了雨。 自那天起,父母不时挑起这个话题,而我的答复永远千篇一律,得不到满意的答案,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的声响。不久,冠病肆虐全球,行动管制令的施行恶化了原本已僵硬的关系,我们交谈次数逐渐减少,最后竟然干脆不联系了。 相信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家庭的问题让我宛如离开水里的鱼儿般喘不过气,唯有透过繁忙的工作来自我麻醉。同时,我也为了升学而努力着。若要得到政府提供的升学奖学金,就必须符合种种条件,其中包括工作表现连续3年达到85%以上、无纪律问题,并得到上司、院长和两位专科医生的推荐信。此外,申请者还须通过入学考试及面试,才能在硕士班抢到一席之地。因此,我多了必须留下来的理由,不然转换到新的工作地点,就要重新建立人脉关系,之前的努力也会付诸东流。 那是一段心力交瘁的时期,家庭及工作同时拉扯着我,虽然表面上我似乎放下了家庭,但心里总隐隐绞痛。我并非不想回去,只是还不是时候。兴许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我收到了来自另一半、同事的关心,某人的一句“能陪伴你到老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自己”,更让我茅塞顿开。 后来,我透过电台了解到“情绪勒索”这个词汇,也开始往这个线索寻找解决方案,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一转眼,3年半过去,如今终于苦尽甘来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希望这次可以陪伴他们,一起走完接下来的日子。虽然至今的我还未得到他们的入学祝贺及祝福,我,依旧会拍拍自己的肩膀,告诉自己“恭喜你!辛苦了!”我会继续努力学习,活出更好的自己,相信一切都会是最好的安排。 那晚,我与我的另一半在湖边的小食店点了sambal炒粿条、干炒面和泰式猪扒,简单地庆祝了一番。感恩一路有你。
12月前
午餐后,大宝在餐桌前专心地看书,不一会儿,转过来对我们说,“爸爸妈妈,我准备要上台了。” 女儿说的上台,是站在一张红色的板凳上,她拿起一本黑白故事书,看着坐在木地板上的3位观众,深深地吸一口气,开始读起手上的国语故事书。 以往,小宝都会安静地在白板上画画,但那一天却反常地嘀咕,尽管我抱着他说安静,但他依然故我,不停地发出干扰的声音。好几次我专注地看着小宝时,大宝突然停止读了,她紧张地看着我,期待我能以口语念给她听。 那时候,我根本无法专心听大宝念故事,只好请她继续念,边请小宝控制声量。没想到,大宝气得哭了出来,“妈妈,你为什么没教我读?你是坏人!”说毕,冲去睡房大哭。 我一心想营造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大宝好好说故事,却没料及大宝需要我的帮忙。她在没理解我的用心之下就大哭大骂,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幸平常保持阅读的习惯,我还来得及挡着心门外的暴风雨,不至于陷入情绪勒索的循环,比如:“我天天煮饭给你吃,陪你做功课,你竟然敢骂我?你怎么不懂得感恩?你不会干嘛发我脾气?” 心情浮躁的时候,暂时离开是最好的方法,我去厨房处理一些家务,让彼此有冷静的空间。 先生打开房门,躺在孩子的床边,问她:“你为什么哭?” “因为妈咪是bad girl,她不教我念。我生气妈咪!” 先生抱了抱女儿后,问:“你有看到妈咪刚刚在做什么吗?” 女儿摇头。 “妈妈刚刚一直和弟弟说,保持安静,让你专心念故事。你想看,每一晚你的马来文是谁教的呢?” “妈咪。” “那么,妈咪怎么会不教你呢?” 我在房外听到父女的对话,此时感觉孩子的心情比较平静了,就踏进房间。 “女儿,我刚刚忙着看弟弟,不是不要教你。我看得出你还有一些词语不熟悉,晚上我们再练习好吗?” 女儿点头擦眼泪,“妈妈,对不起,刚刚我对你发脾气。” 我摸摸她的头发,“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 母女的一场风波,正式告一段落。 每一次的争吵,是一次爱的练习,毕竟孩子还小,情绪一来无可抵挡,父母可借此训练自己的耐性,而孩子也可慢慢学会接受自己的弱点。每一次的练习,也许无法阻止下一次的争吵,但在彼此冷静后,都会加深对彼此的了解,更重要的是,抹干眼泪后,我们依然能相拥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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