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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評

1天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不止一次,媽媽在罵我後會對我說:“以前,我老闆罵我的話更刻薄,把我罵得都哭了,哭了後還是要繼續工作,有時我甚至忍幾個小時回家哭,如果你這樣都承受不了,你以後真的不用找工作了。” 每次聽到這話時,說真的,心裡並不好受。因為我不止一次被罵哭,只是每次都沒哭出聲,而是去她看不到的地方,自己默默地擦去眼淚。 事實是,我曾很多次因為媽媽的言語受傷,也哭了很多次。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哭了。因為我深刻地體會到什麼是“傷害你的都是你的定義”。因為我意識到,當媽媽批評我時,最傷人的不是她的原話,是我對她的話的定義。因為聽了她的話我會覺得我很沒用。是我允許她的話語傷害我的。 有時,一個人說的話是他們人生經歷的投射。就好像我媽媽,小時候也被罵無數次。有時她還會對我說:“你已經很幸福了,我小時候有時不止被罵,還會被打。”有很多次,媽媽覺得她所說的話或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她自己遭受過更糟糕的。我不否認她曾經的經歷,也清楚知道她的艱辛。但,這不能合理化她說的話或做的事。我不想再受傷了,我改變不了她,但我可以改變我自己。 媽媽的言語讓我痛到窒息 第一個我可以改變的就是不再讓她的言語傷害到我。每次她脾氣上來時罵出來的話,說真的,可能她都不記得自己罵了什麼,那我為何要因此受傷?我已經讓她的言語傷害自己無數次了,沒有一次心是不痛的,有時心會痛到窒息。所以,夠了。當我不把她罵出來的話放在心上時,我很快樂。因為我知道,她在發洩她的情緒,僅此而已。現在我已經可以做到就算在她罵我,之後還可以心平氣和地和她說話了。 從媽媽的身上,我也領悟到一個道理:“如果我不喜歡別人如此對我,我就不會如此對任何人。”媽媽的行為算是反面教材。我不會因為我經歷過更糟糕的事而覺得我所說的話或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我不會在情緒上來時對任何人說話,因為我很清楚言語擁有的殺傷力。 媽媽如此對我,我曾經恨過她,但現在想想,我反而要謝謝她。因為她的批評和辱罵,讓我對其他人的批判免疫了。因為我都可以不被親媽的言語傷害了,何況是其他人呢?我媽媽並不完美,但我知道,她是愛我的。她身上有我學習到了不少反面教材,從而造就了現在的我。所以,媽媽,我想對你說:“謝謝你,我愛你。”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如山憂患一肩擔,風骨由來勝鐵男。毒蜮幾番狂射影,鯤鵬九萬快圖南。炎涼旦暮君何苦,衣狗推移我久諳。獨喜蕉紅椰綠地,推窗日日對晴嵐。”1964年12月31日,在南洋大學教書的蘇雪林寫〈獅城歲暮感懷〉四律,這是第二首。 她說身上揹負著如山般的憂愁和苦難,但氣節比錚錚男子堅定。多次被暗箭刺傷,仍如鯤鵬展翅,志衝九萬里高空。世態炎涼,朝夕變幻,不必為此苦惱。白雲蒼狗,徹悟後心情坦然。有機會居住在紅蕉綠椰的土地,倍感欣慰。每一天推開窗戶,映入眼簾的是讓人喜悅的晴朗山嵐。 此詩牽扯兩文人,一是魯迅,一是胡適。 反魯迅“幾乎成了我的半生事業”,這句話蘇雪林說過不止一次。查看她生平事蹟和著作,魯迅在世時少見她惡言相向。1928年3月,她將連印四版的《綠天》送給魯迅,扉頁寫“魯迅先生校正,學生蘇雪林謹贈,七、四、一九二八”。 沈暉《蘇雪林年譜長編》引魯迅日記說1928年7月7日二人在北新書局老闆李小峰的宴席中初次見面,此後雖無往來,卻不涉負面看法。1934年,蘇雪林在《國聞週報》發表〈《阿Q正傳》及魯迅創作的藝術〉,高度評價《阿Q正傳》及魯迅其他小說。她說魯迅小說用筆深刻冷雋,句法簡潔峭拔,體裁新穎獨創。魯迅是“中國最早、最成功的鄉土文藝家”,雖只出版《吶喊》和《彷徨》,卻“能與世界名著分庭抗禮”。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去世,蘇雪林第二天讀報知曉。她在日記中寫“彼與余素無關係,只以七八年前,曾替楊蔭榆女士講了一句公道話,匿名作文丑詆我,以後暗中傷害我亦有數次。固彼與余算立於敵對地位也。” 楊蔭榆即楊絳姑母,當北京女師大校長時被魯迅公開責罵。蘇雪林日記沒有公開,但是給蔡元培的信卻被公開了。信中她大罵魯迅。此信並抄錄一份寄予胡適。1936年12月12日,胡適回信說他理解當中憤慨,但不同意攻擊私人行為。“魯迅狺狺攻擊我們,其實何損於我們一絲一毫?”胡適說斯人已逝,應該撇開小節,只論其思想並注意當中幾度變遷:“凡論一人,總須持平。愛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方是持平。” 蘇雪林的喜歡與不喜歡 喜歡或不喜歡一個人可以有千百種理由,可以僅憑直覺,可以基於緣分。抽絲剝繭後還可以從意識形態、政治立場、愛好、職業,甚至對方朋友圈等因素中尋找依據。物以類聚,一般人會往傾向於自己性格的人傾斜。但是逆反心理也經常出現,有一些人喜愛和相反性格的人一起,越是不同,越可能產生吸引力。 胡適的圓融風度和蘇雪林的處事態度相悖,但她對他人品的敬仰一生不變。她愛恨分明,對不喜之物不假辭色。這種性格本可以在魯迅的待人接物中找到共鳴,但魯迅的刻薄雜文與左傾立場,又使她無法認同。魯迅對胡適的嘲諷也讓她難以忍受。 1992年魯迅研究專家陳漱渝到臺灣,工作重點包括訪問九五老人蘇雪林,他想要“當面問問她對魯迅和胡適為什麼持截然不同的態度”,她回答說魯迅“人格分裂”。為何持續不斷謾罵魯迅,恐怕她自己也說不清。陳漱渝訪問她後寫〈她希望葬在母親墓旁〉,題目感性,重心改變,訪問到最後已在滄桑人生著筆。 扯遠了,再回到〈獅城歲暮感懷〉四律第二首。1962年2月胡適去世,蘇雪林寫多篇懷念文章,引發反對胡適的文人抨擊,筆戰越演越烈,詩中的“毒蜮”指她心中無所不用其極的文人。 《中國時報》主筆寒爵以〈《阿Q正傳》及魯迅創作的藝術〉一文,證明蘇雪林擁魯,在反魯的臺灣戒嚴時期,此類告密可置人於死地。她如法炮製,投信治安機關,表明自己反魯人盡皆知,反魯即反共,引申說反對蘇雪林者就是反對反魯反共者。針鋒相對,互扣帽子,彼此最後心力交瘁,沒有人是贏家。 1961年,她因為不能成為中央研究院院士遷怒胡適,在8月9日寫信給王世傑說胡適因為她是女人,“於林著作並不細閱,便當頭一悶棍。林之受其沉重打擊者凡二次矣”,又賭氣說“若胡先生惡我無禮,從此斷絕師生關係,則亦已矣。”她無所懼,“將遠走南洋,老死海外,不向人乞此嗟來之食也。”但是一週後,她寫信請胡適寬恕,說不遜之詞,都因“恃寵而驕”。 引我注意是她早有到南洋念頭。1964年9月,她來到短暫淨土,在南洋大學工作一年半,依舊寫文章,依舊做學術研究,依舊用功,期間沒有聽過筆墨官司。馬新是福地,蘇雪林安詳地當一名學者。
2月前
團結政府真的“團結”嗎?事實上,團結政府面臨諸多挑戰,尤其是不同政黨間的政治分歧和利益衝突,政策立場的不一致,特別是在族群議題、社會公平和經濟政策上。 在政治環境中,各政黨之間的爭論和批評是常有的事,就如行動黨和馬華常在政策和資源分配上存在分歧。 行動黨因為在大選中贏得較多議席,使得他們在政策制定和資源分配上擁有更大的影響力。然而,該黨並沒有充分利用這些資源來維護華社的權益,任由政府落實各種加重企業成本及導致物價高漲的政策,民間謾罵政府之際,也批評行動黨沒有兌現競選承諾或對行動黨在特定議題上的立場感到失望。 行動黨已忽視了華人社區特有的需求和關注,在一些領域未能有效服務選民,部分議員沒有充分履行職務,沒有善用管道為人民爭取更多利益。華社期待行動黨多關注華人權益,無論是教育、文化或經濟,都該為華人爭取更多資源和政策支持。 然而,行動黨卻沒有做到,一些議員缺乏經驗及態度囂張,常常沒有求證就胡亂指責;一有的議員則過於注重在議會內的政治辯論和改革,忽略了通過資源來推動讓華社受惠的舉措。 儘管馬華和行動黨同處在團結政府,但在政治理念和施政方式上存在差異,雙方常發生矛盾與爭執,而行動黨在批評馬華的同時,也應自省,避免胡亂指責和惡言相向。 行動黨雖強調理論和改革精神,但在政治現實中,必須在理念與實踐間找到平衡,也不能忽略選民的需求,如多為華社提供就業機會、協助解決華社困境與民生問題,畢竟單純的理論和政策辯論時不能完全滿足選民的需求。 年輕選民支持行動黨,主要是因其改革與進步的形象,但也有部分人對行動黨的實際改革能力存疑。族群平等、社會公正等議題固然重要,這些政策能否真正落實,能否解決當下的社會現實問題才是關鍵。因此,行動黨未來的發展方向,必須兼顧理念與實踐,真正兌現改革承諾。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民的政治觀念也會不斷改變,年輕人關注的不再是口號,而是政策的成效。行動黨有責任真正落實其改革理念、解決年輕人面臨的現實問題及為華社做出更大貢獻才是關鍵,而不是每次嘲笑和針對馬華總會長!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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