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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巴岛的夜晚来得特别早,六点多黑幕已经盖满天空,镇上灯火处处。旅游车开到街场,转进一条长长窄窄的巷子,这里靠近渔村,沿着巷子两旁都是卖海鲜的摊档,微弱的街灯下,看到卖的多数是大鱼小鱼。其他虾和螃蟹倒是少。守坐在档口的小贩多过来买的人,只有寥寥无几的顾客。 我们下了车,走进亚答和木板撘成的棚里,这是一间简陋的海鲜食堂。叫了炒饭和烧鱼,我们排排坐在长长的餐桌前,个个饥肠辘辘,等候着上菜。外头人来人往,喧闹吵杂,熏烤海鲜的烟火,加上风沙飕飕,弥漫整个空间。 我们低着头看手机之际,突然眼前冒出个人来,看着我们。黝黑的皮肤,凌乱的头发,绑着马尾,细幼的身子,她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女孩身上穿着陈旧的衣裙,破烂的鞋子,两手在桌面下,似乎在抓着些东西。 “要买吗?”她用印尼腔的马来语问,一脸的期待。她把双手抬起来,是几包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装着的竟是白砂糖!我们都愣住了,我摇摇头,小女孩木然转身,朝向旁边另一个人问,就这样轮流一个接一个,把坐在两排的同游朋友都问了。过两天我们就离开这岛,买了不知如何处置,实在是爱莫能助。 小女孩走向其他餐桌,再一个个人问。食客有的是游客,有的是本地人,都是摇头不买。她只好慢慢走出去,我有点于心不忍,多么希望她卖的是花生、水果、番薯蔬菜或是纪念品之类,至少还能买下帮到她。 晚餐后,走出店子,看到那小女孩还站在店外,向游客和往来的路人兜售白糖。看看她手上的几个小包,仍旧一样多,卖不出去。 回民宿路上,车子开得缓慢。我看到几个小男孩、小女孩,就和刚才那一个女孩差不多的年龄,他们赤手抓着几只鱼儿的尾巴,向路人和游客兜售,还有的孩子停在路旁鱼摊,要鱼贩收购。这岛上不少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和成人一样扛起赚钱养家的责任。 参观岛上的传统村落,旅游车驶入停车处,守门的村民就出现,拿本大簿子,要游客写下车牌、国籍等资料,然后索取入门费。一踏入村里头,一群小孩就蜂拥围上来,个个瘦瘦小小,年龄大概介于5至15岁,猛追着你问要不要拍照,他们可以帮你拍,和你合拍或与一群孩子大合照。敢情是见惯了游客,生活的磨练,日久有功,他们会用手机拍美美的照片,还能口操流利英语。孩子不断推销自己,说个不停 :“安迪,我帮你拍照,要拍什么样子我都会!” “安迪你自己拍的不美,我帮你拍!” “安迪,我拍panorama给你!” “安迪,我可以和你合拍!” 村里还有骑着马儿的少年,靠过来让你上马,或给你拍照,当然要给些钱他们。尽管我们拒绝,但孩子并不泄气,仍旧步步贴身粘着你,一直问个不停。即便是和他们合照,小孩也要钱讨酬劳。看着四周物资匮乏,简陋的居住环境,我们明白旅游带来的收益,对当地居民很重要,能帮补他们的生活。我们也理解群孩子的心里,想赚些零用钱。我们从旅游车里拿出糖果饼干,分派给了孩子。 从村子出来,停在路边亭子休息吃午餐,打包多买了一包饭菜,有个小男孩在那儿,就给了他。满满一大包饭,看着他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一眨眼就吃完了。看他一脸的满足,好像已经很久没吃得饱了。我心里不禁感触良多,想到自己的国家,丰衣足食的家庭里,一些被宠坏的孩子挑食咀刁、浪费食物的情形,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马儿是岛上的交通工具 白天旅游车开在蜿蜒狭长的马路,沿途看到的是摩托和载货车,没几辆汽车,更没有脚踏车。马儿是松巴岛的普遍交通工具,在马路上随处有人骑着走,很是有趣!天气酷热,当地行人却没有雨伞。步行上学的孩童,穿着制服,背着小书包,顶着炎阳高照,就这样三三两两的,走长长的路上学去。 偶尔路上冒出没遮盖的货车,上面是满满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人挤人贴身的站着。导游告诉我们,这群人到别的村子参加宴会或祭拜庆典,是当地司空见惯的情景。虽然烈日当空,在颠簸弯曲的马路上,超载货车摇摇摆摆的开着,路途偏远,然而他们看起来兴高采烈,一脸的兴奋,不以为苦。 在族群村落里,人与人的联系,人与神的关系如此的密切。一座松巴岛式的原始茅草屋子里,住着好多家庭和他们的亲戚,大家族共同的生活,可以互相依靠扶持。屋外有神灵雕像,是膜拜的对象,岛上居民继承土族的宗教,世世代代都敬仰神明。每间屋子旁边的平地上,都有座四方高凸的大坟墓,形状似个平台,象征活着的人,与祖先或去世的家人,仍旧同在一起,相互陪伴。 这海岛天气干旱,雨量很低,自来水供设备不足,很多村子都缺水。村子里有水源的地方,如瀑布、水塘、溪流旁,都聚满了村人冲凉汲水。男人种稻栽菜,女人洗衣煮饭,孩童嬉戏玩水,小小婴儿就在田埂间爬来爬去,各做各的,一片祥和,乐融融。游客到来,向村民打个招呼,他们都会友善地微笑,亲切地回应。 蔚蓝的晴空下,浩瀚的大海,高耸的断崖,青葱的树林,绿油油的稻田,广阔无际的大草原,壮观的瀑布,碧澄的水潭,群山环抱的村落,拼合成一幅亮丽的美景图画,浑然天成,涌现于松巴岛上,遍处可见。这片原始乐土,大自然怡人的景色,淳朴的民情,紧扣人心,净化心情。 未经现代化的污染,纯朴的居民过着简单,朴实无华的生活,他们快乐且满足。幸福感是来自内心的富足,不以物质的拥有来衡量。这趟松巴岛之行,我有所领悟,感受了满满的正能量。同时,也反省自己,家乡资源丰裕,我要懂得惜福,该时时感恩才是!
3星期前
(新加坡17日讯)新加坡一男子申诉,母亲遭美容院强硬推销,出动多名职员轮番讲解,又给糖果又请吃蛋糕,结果六旬母亲买下1200新元(约4000令吉)护肤产品。 《新民日报》报道,事主沈先生(40岁)指事情发生在今年5月28日傍晚,68岁母亲到实龙岗一购物商场时,遭人硬性推销,买下1200新元的紧致眼袋产品,让他十分不满。 沈先生说,母亲到商场逛街经过一家美容院时,遇上门口招揽顾客的职员,结果被拉进店内。 “母亲经不住对方热情推销,随着店员进店,最后还无奈买下产品。” 沈先生表示,根据母亲说法,对方先夸赞她样貌出众,同时也提出她的皮肤问题,指眼袋部位美中不足,顺势介绍产品。 “店员推销一款紧致眼袋的产品,10毫升就要价1600元,母亲嫌贵后,对方逐渐减价到1200元。虽然母亲数次拒绝,但他们请吃糖果又给蛋糕,安排了好几名职员轮流推销,母亲被说到头都晕了。” 一群人纠缠超过半小时,沈先生的母亲感觉无法抽身,无奈掏出信用卡付款。 获悉母亲的遭遇后沈先生非常不满,3天后与母亲到店内要求退款,经历一番波折,最终成功拿回退款。 “她们针对老人家下手,且不说到处招揽是违法行为,也实在不道德。” 对此,该美容院指出,沈先生的母亲当天应邀进入店内试用产品,对于结果感到满意最终才购买。 “产品没达到顾客的期望,我们感到遗憾,我们遵循顾客至上的宗旨,他们上门当天我们立即处理了退款事宜。” 此外,店家称对于产品和退款流程已详细解释,相信客户对于处理方式感到满意。 要求退款爆冲突 退款当天爆发冲突,警方到场调解。 沈先生表示,虽然上门当天成功拿回退款,但过程却一波三折。他说,当天到店时,原本要拍照留证,但遭到对方强硬阻拦。 “男职员用手一直推掉我的手机,不让我拍照。” 警方受询时证实接获通报。 商场:不允许店家招揽生意 商场发言人则指出,商场内不允许招揽生意(touting),并经常提醒商家遵守规定,以及加强巡视,以确保顾客拥有愉悦的购物环境。 美容院则表示,一直遵守相关规定,若发现违规职员也会立即处置。 商家指相信是一场误会,一般职员只在店前(shopfront)分发样品,以及邀请感兴趣的顾客入店内以便讲解。”
2月前
6月前
马来同事托我为“世界预防自杀日”的参与者准备证书。询及纸料的选择,她却语带讥讽回道:“现代社会哪还有人打印证书了?制作电子版证书就好啦。” 乍听之下亦觉有道理,后来却想起4个月前参与武吉文学营,才从善清老师手中接过实体感谢状;那也原不该是上个世纪的古董。回家细细摩挲证书上略为浮凸,弥漫墨香的黑体字,方能回味躬身参与的实感。 小时候,证书对我来说是既正式又非常难得的官方文件。父亲口中的cer-ti-fi-cate,念出时中英腔调混杂。长大后意会其中竟也寄托了父亲对阶级流动的盼望。安妮·艾诺《位置》里所描述的父亲,总是让我联想到家父,他们皆背景平凡,对知识分子既羡且妒。父亲希望孩子努力带着自己,连同整个家族往更高级的圈子跨去,有朝一日成为不断获取cer-ti-fi-cate的有识之士。 证书是学术的;奖牌是运动场的;奖杯是舞台的。然而,小学时的我不属于任何场域,橱柜没有挂满奖牌,平时也只能巴望同学不断上台领奖。五年级参与校内华文笔试赛,当时的陈碧丽老师要求同学帮忙批改试卷,却发现我以一题之差,跌出5名以外。偏袒我的陈老师要求同学反复重改,却仍无助我获得一纸证书。失去一张意义不大的证书,于当时的我来说,无异于吃了一场败仗。 后来也不知为何证书越积越多,随便报名一项活动,就有一张Sijil Penyertaan(参与证书)。于是证书最后也成了废纸,近乎鸡肋般存在。除了一些靠真本事换来的得奖证书,其他一律只是为了证明主办方办过活动,自己曾经参与的廉价纪念品。 证书无法替我代言 我们需要太多证书证明自己。科技进步后,伪造证书的技术门槛大幅降低,所以有些证书还会附上一个QR二维码,让有意检视者随时上网求证。当了医生才知道,被有关当局或是社会人士“正式承认”至少需时10年——毕业后实习,我们不可作出医疗决定;实习期结束,我们又因为资浅而面对诸多掣肘;哪怕当了专科,也还另需至少几年的资历才可“正式”转正,号称专科医生——生命太多位置都不似彼得·帕克被蜘蛛咬噬,一夜高烧,隔日即能变身蜘蛛侠那般一蹴而就。所以证书之必要,在于佐证自己的经历和能力。 犹记得那年面试医学系,父亲特别为我打印了一张游泳班毕业证书,供我在面试时夸大我的泳技。会游泳本是事实,但是口说无凭,有了一张cer-ti-fi-cate,面试官面前我便多了一份底气去吹嘘自己曾是校队,只是最后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参赛。 曾是游泳校队,可以证明我的抗压性,证明我不是书呆子,证明我有团体精神,提升我的录取几率。网络论坛、辅导老师、前辈的经验之谈都强调面试者必须学会推销自己;“文武双全”是一般面试官特别喜欢的特质,所以只要稍微用点心机,便能投其所好。面试表现和工作表现不相符自是后话,却也没有人想要检讨除了面试以外,还有没有其他机制可以筛选人才。最后我不确定是写小说的虚构能力,还是那一张游泳证书连同被我夸饰的泳技,让我挤入了医学系。 成长后,证书失去了圣性,如今许多活动甚至只求一张电子证书就好;参与者可能连下载电子证书都懒了。有时会重新打开收藏证书的文件夹,仿若重启收藏旧时光的月光宝盒,一页一页轻轻翻阅,生怕动作太大撕毁那些证书。透明塑胶里收藏的,更多是当年试错的愚勇,与荣誉擦肩的遗憾、以及和友人一起出征比赛势在必得的傲气。泛黄的证书无法替我代言,但至少实实在在地证明自己也曾在某场比赛中坚持求胜。当年自以为是的才华、能力和不服输的精神,有多少经已被现实生活磨损殆尽?
1年前
1年前
(新山20日讯)坊间不时有一些私人诊所发讯息,邀众上门接受“免费身体检查”,引起了是否是诈骗的疑虑。实际上,民众可以将有关讯息提供予卫生部属下的“私人医药守则管制单位”(CKPAS),让该单位介入调查。 近期,包括柔佛再也区州议员廖彩彤本身,以及本报记者,都收到来自不同私人诊所的来电,有的声称是受卫生部之托,提供免费身体检查服务;有的甚至“大方”表示,可以带全家大小一起前往接受免费检查服务,但提供的字面讯息则没有提到任何卫生部的字眼。 柔佛州卫生及团结委员会主席林添顺回应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的询问时指出,他已向柔佛州卫生局确认过,当局并没有委托或授权予任何私人诊所,提供民众免费健康检查服务。 他指出,无可否认,这可能是一种销售技巧。有的在完成身体检查之后,就会向有关人士建议购买治疗或保健配套,但这些肯定不是政府支助进行的。 “如果有接获这类来电,可以向卫生部属下的私人医药守则管制单位查询,或提供相关讯息予该单位。” “如果民众遇到这类事件,而且已接受有关免费身体检查,可以向其他诊所医生听取其他(治疗)建议,才决定治疗方案。” 他指出,如果是那些已被吸引到有关私人诊所接受免费身体检查并且已当下签了(治疗)配套的民众,若对这个程序有任何不满,他建议有关民众可以第一时间向警方报案,或向卫生部属下的“私人医药守则管制单位”(CKPAS),让该单位展开调查,以了解有关诊所是否拥有相关批文,或是否有依据程序提供医疗服务。 廖彩彤日前接受本报询问时指出,她的服务中心并没有接获民众投诉或提起类似事件,但她本身在近期就有接到类似的提供免费身体检查的私人诊所来电。 她指出,由于当时自己在忙着其他事情,所以就只回应对方自己不需要有关免费服务,就挂上电话。 “相信这种只是一种销售手法。”
1年前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