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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

4星期前
4星期前
1月前
4月前
(新加坡13日讯)公园的水生植物池成了放生池,公众把弃养的乌龟放进池里,加上可能有公众不当喂食,导致池水浑浊,每当太阳曝晒时便会散发阵阵恶臭。 李顺财(45岁,化学师)向《联合早报》申诉,近日下午经过榜鹅尾公园水池时,目睹一群乌龟正在啃噬已死掉的同类,像是很久没有进食。 他当时发现,池里的乌龟数量似乎比他去年底经过时少了许多,怀疑乌龟是因为缺乏照料和食物,才出现活龟吃死龟的情况。 “我也注意到,水池的水也变得更加浑浊,天气炎热时还会闻到阵阵臭味,很不卫生。” 记者于本月10日走访现场,据观察,池水浑浊,已呈墨绿色,水面还漂浮着不少看似零食包装、塑料袋等垃圾。池里有两处种植了一些水生植物,数目不下百只的乌龟原本待在水里,一旦有人靠近,它们便会一窝蜂游到水池边、爬上斜坡,似乎等着路人喂食。 公众刘慧玲(44岁,会计助理)说,水池里乌龟的数量相当多,除了偶尔看到公众喂食,她不曾看过工作人员喂养乌龟,因此乌龟只要找到食物,即便是死去的同伴也照吃。 住在后港的韩姓男子(68岁,半退休人士)时不时会到榜鹅尾公园走动,他留意到池水越来越浑浊。 “三四年前,水池里的水没那么绿,但现在看起来很脏。” 公园局:原为水生植物池没养乌龟 新加坡国家公园局园林处高级署长谢承然受询时说,榜鹅尾公园水池的管理方是新加坡国家公园局,除了监测水位,当局也利用水泵确保池水的流动性,但他澄清,该处其实是水生植物池,原本是没有乌龟的。 换言之,池里的乌龟相信是公众把饲养的宠物龟放生而来的。 “水池养殖着水生植物,并非为了红耳龟等动物设计。我们想借此机会提醒公众,负责任地养宠物,不要把不想要的宠物弃养在公园或者其他公众场所,它们可能无法生存。” 弃养宠物野外难生存 专家建议当局移走红耳龟 新加坡爬虫协会的联合创始人桑卡尔说,水池里的红耳龟是被人们遗弃的宠物,在野外很可能无法生存。 关爱动物研究协会联合首席执行长安布提醒,宠物不一定有在野外生存的能力,公众应该停止抛弃乌龟。 关爱动物研究协会曾在脸书发文,指协会在短短一个星期内两次到榜鹅尾的水池营救两只乌龟。这两只乌龟的头部因为遭池里其他同类攻击而受伤,最终不得不人道毁灭。 桑卡尔说,红耳龟是机会主义的食肉动物,偶尔会吃其他龟类。 “由于它们的竞争性强,还会大量繁殖,我们因此建议当局把这些红耳龟移走。同时,我们也建议更好地教育饲养宠物的人,让他们知道养宠物是一辈子的责任,不应该把宠物遗弃在野外。” 至于放生的行为,新加坡佛教总会秘书长有广法师告诉《联合早报》,佛教的确有“放生”的教义,但它必须以慈悲与智慧为核心,以确保其圆满实践。 “进行放生之前,必须详细了解放生地点的生态环境和相关法律规定,以避免违背放生的初衷,以及可能对动物造成的伤害。” 有广法师也提到,佛教的“不杀生”也涵盖“护生”的理念,信众可以通过参与动物保护组织的活动或捐款等方式来贡献自己的力量,任何有助于保护动物的行为都值得提倡。 根据新加坡的动物和飞禽法令,没有妥善照顾宠物(包括遗弃宠物)一旦罪成,初犯者可被罚款最高1万元、监禁最长12个月,或两者兼施。
7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2月前
(居銮23日讯)男子花费逾400元(新币,下同),一口气买光超市的30多条活鱼,再到附近的沟渠,跨越围栏后放生。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发生在前天早上9时许,地点是锦茂连路(Ghim Moh Link)第25座一带的沟渠。 吕先生(62岁,退休人士)告诉记者,他在公园散步时,突然发现有人放生,身旁还有一名超市的职员协助送货。 “我是佛教徒,深信放生可获得福报。男子看见鱼被放生时,脸上露出开心与欣慰的笑容。” 根据吕先生拍下的视频,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跨越栏杆后,双手抱着保丽龙箱子,小心翼翼地走下湿滑的阶梯,然后将活鱼倒进河里。 “我每天早晨都散步,这个习惯维持了40多年,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沟渠放生,觉得新奇。” 超市员工则透露,男子到超市时,表示要买下超市内所有的活鱼。 “对方说曾在武吉巴督一带的超市买下所有的活鱼,但没说做何用途。有同事协助他运送,一直到了沟渠,才得知对方是为了放生。我也是第一次遇见顾客买大量活鱼放生。” 据了解,男子买了30多条鱼,当中包括金目鲈、尼罗红与罗非鱼各10多条,总花费超过400元。按照标价,金目鲈是每公斤17元9角9分,而尼罗红与罗非鱼则是每公斤10元9角5分。 佛总会长:本地不适合放生 新加坡佛教总会会长广品法师受访时表示,由于本地没有设置放生池,因此不鼓励信徒在本地放生鱼,若要行善积德,可通过别的方式。 他指出,若随意放生,有可能导致鱼儿被捉或因为不适应新环境而死亡,失去“护生”的意义,不像在放生池内可确保鱼儿不会受二次伤害。 “若想做好事,可以通过不捉、不伤害、不弃养宠物、多吃素、多捐款等,否则心意虽好,却可能伤害了其他无辜的小生命。” 渔场老板:放生到沟渠 金目鲈存活率低 当地渔场老板王典宝受访时说,尼罗红是淡水鱼,应该可以在沟渠内存活,不过考虑到水压的变动及其他因素,例如如运输过程的状态,放生后也未必能存活。 王典宝也说,金目鲈分为纯咸水以及半咸水半淡水两种类型,而相信视频中的金目鲈来自于马国,也就是半咸水半淡水的类型,放进沟渠的话,可存活的几率低。 未经许可放生动物属违法 根据公园局官网,放生动物后可能损害生态系统,也可能导致动物无法适应野外生存。根据法律,未经许可将动物放生到国家公园或自然保护区是违法行为,罚款最高可达5万元;放生野生动物也违反了野生动物法令,罪成可被罚款最高5000元。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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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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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路过一家宠物店,门口的五脚基堆满了水桶瓢盆:黄的、青的、高的、矮的,凌乱得来又井然有序。屋檐上还挂满了各种鸟笼:大的、小的、藤的、竹的,竖起横眉睥睨骑楼下来来往往的众生,叽叽喳喳地轰炸个不停。我牵着孩子从布店钻了出来,他看到对面的热闹景象,兴奋得不得了,非得越过马路去瞧个究竟。 在老旧的街区里,这样的宠物店似乎必然存在,并且必须是承载着你我童年回忆中,至少一次惊鸿一瞥的掠影。它的吵杂与周遭的喧嚣与混杂环境紧密结合,毫无违和感。孩子对着桶里的小鱼小虾痴迷,一会儿又逗逗头上的禽鸟,还没来得及浏览全部,就被店里的玻璃箱子吸引了进去。孩子的目光竭尽所能地扫射略显昏暗的店里一切事物,大至兔子、小至蚯蚓,饲料、道具、笼子、鱼缸等,对他而言全都是新奇的景象。 电泵奋力地吞吐着氧气,鱼儿在色彩鲜艳的假山假桥中漫游,塑料感骑劫了观众对于鱼族悠游自在的猜想。“妈咪,你看,这条蓝尾巴很聪明,会钻进桥底找饲料,红身子就笨了点……”孩子看得入神,一下子指着红身子,一下子又追踪着蓝尾巴,我讶异着在自己思绪逸兴遄飞之际,他已为玻璃箱里的小生命取名,而且还是第一次邂逅。 “弟弟,喜欢这两条鱼吗?叫妈妈买回家,你可以天天看个够,ok吗?”老板挺着啤酒肚,不知何时站在了面前。眯起眼睛,笑脸盈盈的说着,嘴边烧了半根的烟蒂随时有断裂的可能。我赶快立起身子,顺手把孩子拉开。心里嘀咕着“完了,完了,老板那么亲切的笑脸,对孩子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这两条鱼不知是三生有幸还是命运多舛,跟着我家这个三分钟热度的小主人,应该也不会幸福地活到寿终正寝。” “妈咪,买吧,我们家里没有其他宠物,养鱼不错啊,不会像大姨家的哈奇那样弄脏沙发的。”哈奇是条狗,我曾经以难以收拾狗儿的毛发而拒绝了孩子的养狗要求。看看价钱也就几令吉,加上饲料,的确也比养狗来得经济,内心筑起的铜墙铁壁稍微动摇了。 “妈咪,我们买蓝尾巴的话,红身子就会失去朋友;如果买了红身子,蓝尾巴也会很寂寞……所以,两只一起买吧,好吗?”这小子,要是长大后还保有这样的口才,那我倒不必担心他吃亏。 “太太,我这两条鱼养很久了,既然和你孩子那么有缘,我特别折扣给你,顺便送你一包饲料……”老板的烟蒂已然断裂,他身手利索地抬起人字拖,狠狠地将半截烟灰粉身碎骨。那副狠劲配上皮笑肉不笑的一脸横肉,我手上的疙瘩掉落一地。 “折扣”这字眼,对我这种天天在计算机上找零头的师奶而言,的确有振聋发聩的功效。再来“附送一包饲料”,于我而言,这单交易已无失败的理由了。最后的结局当然是拎着一个大塑料袋,里边装着蓝尾巴和红身子,还有一包不足100克的饲料回家。孩子喜滋滋的端详着鱼儿,我却对它们的未来不敢想像。孩子在回家途中给刚下班的爸爸拨了个电话,原本以为只是知会一声,没想到爸爸却在沿途买了个小小的鱼缸,给孩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鱼缸洗净后,添加了水草、放置取自家门外的小石子,注入塑料袋里的水,再倾入些许自来水,想像着水质可以互相渗合。孩子持续着第一次饲养宠物的热忱,十分勤奋的喂食,闲来无事便趴在鱼缸前注视。从每天临睡前的再三顾盼到一日三盼,然后遵循着他的性格走向,到三日一盼,到最后索性江湖两相忘。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对他的理解就像他肚里的蛔虫般深刻,尽管饲养前再三保证,我也猜到他始乱终弃的那天,只不过那天比预期早到了些。 布满青苔的玻璃鱼缸、死气沉沉的两条鱼,还有尚未有来得及消化便发泡成淤泥的饲料,沉淀在鱼缸底部,摆在客厅的电视机柜子上,实在有碍瞻观。我寻思着和孩子谈谈“让鱼儿回家”这课题。正巧,那日正午的午餐摆着一条鲳鱼,孩子看到了鲳鱼,一下子猛然想起那两条苟延残喘的小鱼。 放生是最好的善后方式 “妈咪,我的鱼儿什么时候会长到这么大?”他举起筷子,眼神里透露出丝丝不舍的神情,似乎有点同情起同类。好家伙,我以为他已经忘记自己的主人身分,此时怎么突然想起自己的“宠物”来。 “不,不会的,它们是孔雀鱼,属于观赏鱼的一种,不会突然长那么大的,而且……而且寿命也不长哦。”我故意说得漫不经心,一边偷瞄他的反应。只见他举筷的手放了下来,眉心轻轻地荡起了波纹。 “要不,我们把两条鱼儿放生吧?让它们回家找自己的爸爸妈妈,你觉得好不好?”打铁要趁热,我直接进击他嫩弱的心房。 “妈咪,它们的家在哪里?”孩子放下了碗,掀起了一脸的泪眼朦胧。 “沟渠,明天妈咪就把它们倒在楼下的沟渠,到时候,它们就会结伴去找寻爸爸妈妈,你说这样好不好?”我必须趁胜追击,在他反悔之前,否则隔三岔五的换水工作的确烦人,更让我头疼的是,我向来害怕处理鱼儿,柔软的身子滑不溜手,那是我小时候被泥鳅吓出来的既定印象。饭桌上的鲳鱼也只是家婆准备的爱心餐,我向来不吃鱼也抗拒杀鱼。放生,是我认为最好的善后方式。 “嗯,好吧,我吃饱后去跟它们道别,妈咪你记得帮我们拍合照哦!”说到这里,他有点腼腆的笑了。 饭后,我为孩子和鱼儿拍了数张照片留念,便让他温习功课去了,而悲剧在这个寻常的午后发生了!相机里的照片把蓝尾巴和红身子拍得有够脏的,朦朦胧胧的身影在混浊的水里,若隐若现的难以察觉。我决定用筛子把它们掏出来,为鱼缸清洗一番,再唤孩子来做最后的巡视。 今天的蓝尾巴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内心充满着离愁别绪,在我轻柔的掏出鱼缸边缘之际,“咻”的一声,顺势滑向排水孔,就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它……算是自杀了吗?我强作镇定,不敢喊出声来,继续下一个动作。筛子进到鱼缸里搜了搜,红身子顺利的被掏出来了。这次我把手掌弯成一个弧形,小心翼翼地护着它。奇怪,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红身子已然一动也不动了。啊!这……算是殉情吗?太崩溃了,两条鱼儿的生命戛然而止在我手里,虽然难以预测蓝尾巴的命运,然而从19楼的排水管往下冲,应该也难以九死一生吧? 我怔在洗碗盆前,望着一缸浊水,回想着半小时前的照相,竟然是为两条鱼儿最后的身影留白,心里揪成一团。为着它们回不去的家,我默念了几句往生咒,再用纸巾好好包裹红身子,将它葬在了露台的花盆里。一场惊心动魄的丕变让我无意中成了凶手,我立誓,此后家里再无宠物。亮堂堂的鱼缸……还是赶紧收进储藏室里。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