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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动荡

3月前
7月前
9月前
1年前
全球地缘政治紧张,香港与东盟之间的关系渐近或渐远? 报道:李佳憓 摄影:刘永发 全球地缘政治紧张,香港与东盟之间的关系渐近或渐远? 我国政治仍存在不确定性因素,不少商家和人民担心外资不敢来。不过,长期关注全球地缘政治的香港大学哲学系助理教授黄裕舜,对马来西亚的未来依然保持乐观,认为香港与东盟有太多合作的可能性。 “欢迎东南亚的个人或企业成为香港的同路人,在地缘政治日渐复杂下找出生机,找到新路,创造希望。” 本期《发现东盟》将谈及,香港投资者如何看待大马乃至东南亚的政治动荡。过去同样处于地缘政治风口浪尖的香港,在中国与东盟关系中又扮演何种角色? 地缘政治紧张 港不能忽略东盟市场 黄裕舜接受本报专访时说,香港回归中国后,扮演着国际社会接触和认识中国的桥梁,促进多方面的贸易往来。然而,过去香港对国际市场的定位更多是聚焦在西方或欧美,反观其他地区如东欧、中东、拉丁美洲和东盟诸国,香港似乎没有下足功夫,去尝试接触和建立一个强而有力的合作基础。 直至2012年,香港政府才开始大力积极地推动香港与东盟之间的合作。他说:“尤其在当今地缘政治愈发紧绷的情况下,需要用更大力度和更鲜明的全社会参与,让香港走向东盟国家。” 国际观点背后有一种论述是,香港走向东盟,是因为受到中美贸易战或脱钩风险影响的无奈抉择,但黄裕舜并不这样认为。 中美经贸金融很难被切断 “中美之间的经贸金融,甚至是过去44年来人与人之间交流所建立的连结是很难被切断的,即便有摩擦,也不足以马上彻底脱钩。 “当然这不代表两国之间就没有脱钩化,或者存在朝这方向推进的风险,就如我们看到中美之间的矛盾与摩擦不断上升。” 在他看来,香港的处境并不是完全受到中美关系紧逼,而是正面积极地去开拓更广阔、发展前景备受看好的新市场。 换句话说,过去能与中美保持良好营商关系并奠定成功基础的香港,时至今日有必要思考的是:除了中美以外,还有哪里是值得香港去投放资源? “东盟人口超过6.6亿,中国人口是14亿,两大板块加上来就是20亿的人口,可说是接近世界现今的三成人口;尤其在一带一路政策下,中国与东盟在过去10年内的关系和发展非常迅速。 “作为中国唯一或唯二沿用普通法和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特区,香港有必要站起来去深化我们三方的关系。” 看好大马中长期前景 尽管我国近年来政局动荡,但黄裕舜对大马中长期的未来依然抱持乐观,认为此动荡依然是按照宪法和政治框架与秩序来进行,属于正常的政党更替,只是有一些中转性的问题需要去解决。 他坦言,政党轮替所带来的不稳定性,确实会让一些有意在大马投资的国际企业或投资者感到束手无策,难以去预测局势走向。 劳动阶层收入生活变好 他不否认,大马的劳动阶层相比过去20年还是有进步,无论是平均收入、生活水平及国民的人均寿命都有变好,但其改善幅度和速度,仍不比中产及高产阶级的收入与条件增长来得多。 “久而久之这会扩大城乡差距,及中产与劳工阶层差异,在种种因素下难免衍生出一些社会民怨,包括对精英或体制的不满。” 须减少阶级种族仇恨 他提出个人见解,认为马来西亚需要抚平好各方情绪,因为只有减少阶级与阶级、种族之间的仇恨和排斥,方能为中国、香港等投资者和外来企业,甚至是本地企业提供有利的营商环境。 “撇开这些,我认为马来西亚还是东盟内一个非常标青和拔萃的国家。” 黄裕舜:不是零和游戏 “东盟互补 非竞争” 看着诱人的外来投资,东盟各国都会想方设法尽可能分到一杯羹,希望能在某种产业领域上成为东南亚领头人。例如,新加坡站稳东盟国际金融中心、泰国想在旅游业脱颖而出、印尼也放话要打造成区域内的电动车王国,目标是2035年总生产超过240万辆! 不过,在外来投资者眼里,与其把邻国当成竞争对手,不如整合各自的优势把成效最大化。因此,黄裕舜总觉得用“竞争”来概括东盟各国的关系有点过于简化,毕竟这不是一场零和游戏,更多时候是互补不足的。 相比印尼、泰国和越南,虽然大马人口相对少,但在整体工业发展、人才培训、基建设备等还是较为完善。他举例,大马可以做更多科学研究与试验发展(R&D),然后把一部分生产线移到人力成本较低的国家去做,这就是东盟内部的互补性。 经济发展前提是稳定 盼港出路愈辩愈明 海外留学8年后,黄裕舜今年7月正式告别牛津回到香港。他出生于1997年,与刚脱离英殖民及回归后的香港一起成长,当然也经历了多件“香港大事记”包括2012年反国教风波,2014年雨伞运动,还有2019年反修例运动。 他接受《香港01》专访时自称是“自改派”,盼能推动社会改革,希望香港的出路能够愈辩愈明。他有感而发曰,任何一个能够稳定发展的经济体体制,前提必须是社会稳定。 “香港在过去数年确实经历了很多创伤与动荡,尤其2020年因冠病疫情带来的封锁政策,我们不能否认外资对香港的信心是受到动摇的。 “但说实话,香港的硬条件和基础性优势在这么多年走来,并没有因为这些动荡而有所减退,依然是在亚太区里面数一数二的人力资本枢纽。” 他曾与不少东盟投资者接触,得到的反馈都较为正面的,包括不少东盟朋友都愿意在疫情后再次访问香港。 此外,他也希望看到香港更加主动,趁东盟投资者有资金、有资源、有能力进行外向性投资的时候,招商引资,吸纳更多家族办公室或高净值客户,促成两国之间更多合作。 返回发现东盟17期系列内容 重要的小事》东盟5国联手申遗 Kebaya千变万化穿出南洋风 点看发现东盟系列内容 .wp-block-qubely-buttongroup { margin-bottom: 1.5em } .qubely-block-button-group .wp-block-qubely-button:not(:last-child) { margin-right: 10px; } .wp-block-qubely-button { padding-top: 10px; padding-bottom: 10px; } .qubely-block-btn-anchor { border-width: 1px; border-color: #38435a; border-style: solid; border-radius: 10px; color: #fff !important; background-image: none; background-color: #965c57; } .qubely-block-btn-anchor:hover { background-color: #000000; border-color: #04C3EC; } $(“.qubely-block-btn .qubely-block-btn-anchor”).click(function() { var target = $(this).attr(‘href’); $(‘html, body’).animate({ scrollTop: $(target).offset().top – 55 }, 1000); });
1年前
(怡保12日讯)马来西亚会宁总会总会长江先明表示,在面对经济复苏的严峻挑战以及百业待兴中,我国再也经不起任何政治动荡,期望政治人物以人民为本,在推行政策和政治斗争上响应国家元首的御令,将国家前景和人民的生活列为优先考量。   江先明今日在该会癸卯年新春大团拜上致词表示,人民已经对种族、宗教极端言论与不择手段的权力斗争感到厌烦,并且普遍认为,这是国家前进最大的绊脚石,需要全面杜绝。   他说,我国需要一个稳定的政治环境,身为国家一分子,每一个会宁人都已经展开行动,在本身专长的领域奋斗,尽最大力量协助国家各领域尽快步上连轨道。   疫情通胀2023不会消失   “2022年无疑是一个艰难、令人不愉快的年度,但是困扰我们的冠病疫情、通胀等重大课题在2023年并不会消失。”   他说,团结政府重视,并且进一步加强我国与中国之间的双边关系,这有助于经济复苏,因为中国不只是我国最大贸易国,也是最亲密和值得信赖的伙伴。   江先明表示,随着疫情缓和,总会的活动也将尽快恢复,新春大团拜是一个好开始,期望青年团与妇女组积极动起来,配合总会主办更多有益活动,让会宁子弟受惠。   他披露,该会于6月1至3日在诗巫主办嘉年华会,希望各地属会踊跃参与,这项活动不限人数参加。   他说,总会到时也将召开会员大会,同时总会青年团与妇女组也将同样召开会议。   这项团拜场面非常热闹,出席人士也包括马来西亚会宁总会名誉会长拿督张业荣、署理总会长拿督廖志明、副总会长林建淇、总务江先平、财政黎志平、副财政张来福、理事曾志良、青年团总团长谢国豪、妇女组主任吴金英。   出席的各属会会长与代表包括太平会宁同乡会会长曾发、督亚冷会宁同乡会会长曾棠、槟城会宁同乡会会长林国强、万里望会宁同乡会会长署理会长黄焕友、民都鲁会宁同乡会会长梁营政、美里会宁同乡会顾问江先柱与江加伦。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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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我们不希望抗疫期间举白旗求救的事件重演,但我们能够指望完全没有应对方案的政客吗? 2018年5月9日举行的第14届大选至今已经4年了,政治不只是没有改进,还倒退到4年前的情景。现在政治混乱,民心溃乱,国家似乎认不清方向。 这4年来,有预想得到的政治动荡,也有突发的疫情肆虐。国人能够挺过来很不容易,不过痛苦的日子还没有完结。 [nonvip_content_start] 许多新兴民主国家陷入转型的瓶颈,在出现政权更迭时,甚至会因为旧势力的反扑造成民主倒退,大马也不例外。 509大选是国家第一次的政权更迭,失去权力者不甘心,因此挑起种族和宗教课题,制造对希盟政权的不安全感,以伺机夺回权力。而希盟政府也没有站稳立场,患得患失,以致国家陷入动荡中。 希盟内部的矛盾及分裂,引发了喜来登政变,导致民选政府垮台,但刚接掌政权的国盟,还未站稳脚跟就面临全球大流行的考验。 两年多来,国人遭受疫情的煎熬,国盟政府实施的行动管制令严重冲击经济,疫情好不容易平复了又因为沙巴州选举而反弹。政治危机及变种病毒的双面夹击,让大马人经历国家独立以来最艰辛的日子。现在还不能谈苦尽甘来,因为前路还不明朗。 先谈国家政治的未来。巫统凭藉喜来登政变回到权力核心,来届大选有很大的几率能够全面掌控布城,如果这成为事实,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 4年前,国家遭受一马公司弊案的困扰,如今此案件还在法庭审讯,没有人因此而入狱,富商刘特佐也不知所终。现在贪污和争议案件仍然层出不穷,政府的施政还是不够透明,这说明政治改革的停滞。 509大选前,一马公司弊案导致总检察长被终止职务、反贪会高官被调职,如今上诉庭法官遭反贪会调查、证券监督委员会主席赛再益辞职,国家何时才能恢复法治精神?何时政治才能清明?如果旧政治回归,国家将继续受困于这些顽疾中。 朝野政党各有盘算,经常谈论同样的课题,比如伊斯兰党不理巫统泼冷水,一再强调马来穆斯林大团结、全民共识才是团结穆斯林的最佳方案;希盟则强调“大帐篷”的概念,以集中力量阻遏巫统,但反对党私底下却互扯后腿。 政党领袖尔虞我诈、各怀鬼胎,他们永远不会真心的推动国家改革,比如反跳槽法案的草拟一波三折,也难怪国际商业研究机构“惠誉研究”(Fitch Solutions)预测,大马未来10年将受政治动荡纠缠,不看好大马未来10年的经济表现。 政治暂时看不到出路,而眼前最大的危机是经济停滞不前,通膨压力接踵而来。 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过后,全球面对供应链中断、粮食价格飙涨的问题,美国加息0.5%、缩减资产负债表,以压制通膨,其他国家也陆续跟进。经济学家担心,加息与缩表,再加上制裁与反制裁,将导致美国经济,甚至全球经济衰退。 另一个坏消息是油盟+不理会美国要求扩大产能的呼吁,继续维持6月原油日产量43.2万桶的增幅,这将使国际油价持续保持在每桶100美元以上,这可能带来全球通货紧缩。 俄乌战争看来不会那么快平息,依斯迈政府必须尽早为可能降临的经济风暴做好准备。 雪州政府将在雪森两州共计283公顷(700英亩)的土地展开玉米种植计划,以减少依赖进口鸡只饲料,以及解决国际市场饲料价格上涨的问题,为何农业部至今毫无行动? 如果国家银行为了保护脆弱的经济,不愿加息,那么马币将会继续下跌,并且推高进口粮食及物品的价格。目前每100公斤农场生猪价已飙至1140令吉,估计鸡肉及鸡蛋价格也会在价格管制结束后上涨。 国内燃油补贴已经飙涨至300亿令吉,假如政府无力承担,改为推行针对性补贴机制,这将助长物价上涨,打击挣扎求存的B40群体及中小企业。 我们不希望抗疫期间举白旗求救的事件重演,但我们能够指望完全没有应对方案的政客吗?
3年前
人类被誉为万物之灵,“万物”想必没有反对此说法的声浪。如今科学的进展一日千里,医学界、物理界、宇航界等等有了许多突破,乃有目共睹的事实。然而,对于人之为人,生物之为生物,许多生命之谜,谜底依然未能揭开。宗教与科学或哲学,日后或许一直各依其理,分道扬镳;或许相辅相成,双轨而行或混合并进,谁能预料? 在世上活了80年,我觉得最难了解的是意识形态。它附于个人的思维以致演变成为行动指引或生活方式,这种思想行为的酝酿变化程序十分复杂,不易理性分析。把它简单化、具体化,变成思想体系或政治制度,则往往流于不能说明它实际之为物,更难以说明其发展的过程或对一个人或一群人所产生的改变或作用。 上个世纪30年代中期到50年代末,我生活在一个政治动荡而不自觉的社会环境中。可以说大部分华人,尤其是年轻一群都倾向于社会主义,极少部分(以中学生占多数)为西方国家提供情报以挣取可观的报酬。我是另一类,表面上无疑十足同情左倾思路,不屑于右倾分子所为,然而我总是站在自己的立脚点,不偏不倚,想起来真有点儿不可思议。 根据我的观察,家境是促使一个人改变其思想的主要因素,环境、友朋或接触的书报也有很大的影响力。年轻伙子,血气方刚,公正、美好生活的憧憬无疑是把一个人推向某个方向的巨大动力。老实说,这几个因素或条件我都具备,我可自始到终,我行我素,完全不为四周氛围所动。 在中学的几年,课余大部分时间用在为个人或家庭分担一点责任的力气活儿上,例如替咖啡店、住家以及自己家里(从巴士车修理厂)挑自来水、替人把一节节的橡胶木劈成一条条的木柴、到铁厂前面的垃圾堆捡拾铜铁碎屑去卖、到锯板厂以麻包袋收集木糠回家煮猪馊喂猪、到金山沟把水笔射出来的硬木抬回家去晒干当柴烧,或是走到铁轨两旁去砍较粗的野山茶回家当燃料,整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星期六或星期日则有更充足的时间利用。那时老师给的功课不多,除了数学练习,主要是两周一篇周记和作文,作文有时在班上写好,就不必带回家去做。课外书往往是晚间在煤油灯或煤气灯下一页页读下去的。 学校曾有过一两次“学潮”(出来社会做事才得知的),我们比较低班的随着大伙儿走出课室听几位学长慷慨激昂地讲话,然后排队回去照常上课,汗流浃背,莫明其妙。老师也没有解释,只是关怀的吩咐我们把汗揩干,准备上课。 班上有一位年纪较大的同学要我去他的家借书来看。他的藏书几乎全是来自当时中国或是译自苏联或俄罗斯的理论思想介绍,对我来说,无异生吞活剥,更兼没人辅导,读了几本,也就不再去借了。班上有时会有一些油印的短篇论文传阅,偶尔与华文教育有关,就多读几页;如是思想性的东西,觉得异常枯燥无味,望望标题,就敬谢不敏,快快传给另一些同学了。 人的意识最难了解透彻 也曾“受邀”出席在吉隆坡湖滨公园举行的联络活动,唱〈找朋友〉和跳舞,我觉得自己跳起那活泼舞来笨手笨脚,歌倒唱得轻松。去了一次,再也没有回头。 居住在吉隆坡市郊的非法木屋区,老一辈的人过着贫困简朴的生活,儿童很多没有上学,每天赤着脚到处乱走。其中不少到了青少年阶段即“失联”,家长也不去警局报案。这样的地方,制造出一个个私会党,打家劫舍,不足为奇,其中有些还进入森林,大赦时期不见出来,70年代才参与的另一批,直到1989年末“合艾三方和谈”签订过后,也没有他们的踪影。何以他们能那么坚决投入,我着实想不透。 最近写一部与中共和马共有关的长篇小说,总认为只能写人物的表层,无法深入他们的心灵。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意识形态最难了解透彻。我何以不跟他们走进森林与当局进行抗争,而独立独行,老实说,我本身也说不准。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