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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剧

1月前
窘迫中年家有需要长照老人的骨感现实故事,能让人看到最后意犹未尽,除了归功于编剧和导演的功力外,也因为众多演员的精彩。其中,饰演开始显现一些失智症状的父亲寿三郎的西田敏行,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他呀。 上期写宫藤官九郎编剧的两部作品,因篇幅有限只来得及写了大约20年前拍的《虎与龙》,这期继续,谈谈疫情期间拍的《我家的故事》。 《虎与龙》有“落语”(单口相声)这项日本传统表演艺术为主轴;《我家的故事》则有“能”这项古典歌舞剧。《虎》的主角是爱上落语的黑道混混;《我》的主角则是出生能剧世家,却在17岁时离家出走,转换跑道成为职业摔角手的观山寿一,同样由帅得很狂野的长瀬智也饰演。 两部日剧都是“慢热”的剧,第一集为了交代人物背景,对上述元素完全没概念的观众而言,即使不至于一头雾水,我想可能也比较没有共鸣。但是随着剧情推展,会让人越看越投入,到剧终时“啊,结束了?”,顿感舍不得。 [vip_content_start] 我对能剧和职业摔角都不甚了了,不过碰巧的是,以前都曾听朋友说过。能剧是戴上面具表演的传统歌舞剧,有曾参加能剧体验的朋友说,戴上面具后立刻“目光如豆”——只因面具上的两个小孔细小如豆,戴上后视线范围变得极之有限。而我对职业摔角的有限认识是:比起竞技,它更像是一项娱乐表演。 寿一在离家25年后返家的契机是父亲病重住院,看着病床上昏迷的老父,他一时冲动承诺说,愿意回家继承家业。能剧世家奉行世袭制:养子寿限无(这个名字好酷!)虽然在各方面都比寿一更适合成为下一代“宗家”(应该可以理解为掌门人吧),却因为是养子而不符合资格。女儿不能继承;已经当上律师的幼子又缺乏才能。逃家25年后,已是中年的寿一终究还是回来面对他身为能剧世家长子的宿命。 要回家继承家业,就不得不从职业摔角退役,因为能剧是为神明表演的剧,表演者怎能进行很容易受伤的活动?于是,在退役赛后,寿一搬回老家,重新学习能剧的同时,也和弟妹们分担照护父亲的任务,体格健壮的他自然被分配到负责帮行动不便的父亲洗澡。 赞叹编剧的才华与功力 然而,回到老家后,寿一才发现,父亲虽贵为国家认可的“人间国宝”,家里财务状况却很糟糕,养子寿限无甚至得兼职送外卖来补贴家计。为了筹赡养费给前妻,换取与儿子见面的机会,寿一不得不瞒着家人重新当上摔角手,在照护父亲、能剧排练、上台摔角之间奔波。 窘迫中年家有需要长照老人的骨感现实故事,能让人看到最后意犹未尽,除了归功于编剧和导演的功力外,也因为众多演员的精彩。其中,饰演开始显现一些失智症状的父亲寿三郎的西田敏行,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他呀。 这位“人间国宝”台上是一位巨匠;台下却是爱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对家庭孩子都不够关心,老年病倒后任性又自我中心。一直到意识到自己不久于人世,才说出养子寿限无实际上是他的私生子,让人为这个可靠又忠心耿耿的弟子叫屈。如此一个个性不讨好的“kusojiji”(“臭老头”,每个孩子都曾被他气到如此破口大骂),却在他的演绎下显得可恶又可爱。 一场寿一终于接受现实,将父亲送到养老院,轮椅上的老父目送转身离去的儿子的告别戏,让人感到两人充满渲染力的演技。 故事到最后给观众一个措手不及的反转,而这反转又巧妙地呼应一出名为《隅田川》的能剧剧目,我不禁又想赞叹编剧的才华与功力了。至于这反转是什么呢,因为这两部日剧已上架Netflix,我就不剧透了。 后记:在写这一篇文章时,听到西田敏行去世的噩耗。这个令人黯然的消息,比剧中的反转更令人猝不及防。
1月前
最近连看了三部宫藤官九郎编剧的日剧,其中两部还是重温。都不是新剧了,除了《我家的故事》是几年前瘟疫蔓延时的作品外,另外两部——《虎与龙》和《流星之绊》——单从剧中演员当时的年龄和使用的手机判断,都是十多二十年前的剧了。 不过,这篇只想先谈谈《我家的故事》和《虎与龙》。这两部相隔约20年的日剧有几个共同点:两部的主演都是长瀬智也,搭档西田敏行;都有一项日本传统表演艺术作为贯穿全剧的要素;两部剧都可以看到另一个完全不搭调的元素和传统表演艺术的碰撞。 《虎与龙》里,长瀬是个因为双亲被杀害,12岁开始被黑帮老大收养的黑道分子,日常工作就是带着老大的亲生儿子——将来要继承黑帮事业的少爷——向欠款人追讨债务。这个黑道混混成日板着一张凶狠的脸,说话极之无趣,他对此也有自觉。 某日去向欠了老大400万日圆的落语家林屋亭Don兵卫讨债时,他无意间闯进了落语剧场,听了Don兵卫的落语表演,久违地大笑了一场(落语是单口相声;双人相声在日本被称为“漫才”)。从此他对落语产生了莫大兴趣,他想学怎么有趣地说故事,于是向没钱还债的Don兵卫提议:每个月以10万日圆的学费教他一个落语段子,然后再用那个10万日圆分期付款还债。 就这样,原名“虎儿”的黑道混混拜了师,还住进了师父家,得到一个艺名“林屋亭小虎”,开始了白天学习和表演落语;晚上凶神恶煞去追债的双面人生。 第一集交待了主要人物的背景后,接下来的11集,每一集都有一个从江户时代(1603 – 1868年)传下来的古典落语段子为主题。我觉得编剧很厉害的是,以古典故事为楔子,引出小虎与身边各种人物的故事和恩怨情仇——小虎要学古典段子,到后来在台上讲的却总是周边人物的故事,可是最后又可以很完美地以古典段子的总结收尾。 比如,其中一集的主题是题为《猫碗》的段子,说的是江户时代的奸商,从不识物品真正价值的人手中廉价买下古董器具,再以高价转卖。奸商某日到茶屋喝茶,注意到茶屋老板竟然用一个古董碗喂猫。于是他向老板提议,以3两的价钱收养小猫。老板答应并收下钱后,奸商以“猫换了饭碗就不吃饭”为借口要把古董碗一起带走。 老板不答应:“这可是价值二三百两的绘高丽梅钵呢。” 奸商继续装傻:“如果这碗这么贵,你为什么用它喂一只脏猫吃饭?” “说来奇怪,我用这个碗喂猫时,有时还能以3两的价钱把猫卖掉呢。” 故事互相关联 这样一个古典段子,编剧借它带出的是Don兵卫的次子龙二的故事。龙二因为被前辈刻意刁难,在台上出糗后放弃落语,明明很喜欢却因为难堪的过去而逃避。之后在小虎和其他人的鼓励和诱导下,终于重回落语舞台。我觉得,比借古讽今更有创意,更有趣呢。 而且,开始看似独立的故事,到最后会发现它们其实多少都是有连结的。小虎虽动不动就说要把人丢进隅田川(位于东京的一条河),内心却是个细腻又温暖,极重情义的人。也因此而让自己退出黑道,成为“全职”落语家的路更添波折。 每一集的尾声,小虎和Don兵卫都会在吃茶店见面,各点一份蛋包饭后,小虎就会恭恭敬敬地交上当月的学费;再秒变脸从徒弟变身“大耳窿”,凶巴巴地讨回那10万日圆。师徒俩这个“仪式感”实在太好笑。 写到篇幅之限都还没来得及写《我家的故事》,只好留待下期继续了。
2月前
5月前
雪和丽初相识时,雪说:“我们的名字刚好是一个晴天一个冷天呢。”然而,就两人的性格而言,雪反而更风和日丽呢。 6月的上中旬,身体状况不佳,常常疲累,所以非必要都不出门。刚好遇上2024年度的线上日本电影节,日语曰“映画祭”,在家躺平的同时补充精神粮食,甚好。 主办方日本基金会今年提供23部电影和两部电视剧,供观众免费线上观赏。23部电影,我只来得及在截止前看了5部,虽然不多,但久违地连续看了好几套日本电影,也满足了。 篇幅有限,所以这里只写我偏好的两部。 其一是原文剧名为《蜕变的缘廊》的BL Metamorphosis,中译名有《萍水相腐缘廊下》或《春心萌动的老屋缘廊》。“萍水相腐”是有趣的译法——“腐”不是腐烂的腐,而是“腐女子”的腐。腐女子(也称腐女)这个词本来是个日本流行词,意指喜欢BL( boys’ love),即男男爱情为主题的漫画、影视作品等的女性。 [vip_content_start] 《萍水相腐缘廊下》里的两个主角——七十多岁的寡居书法老师市野井雪和高中生佐山丽——就是因为都喜欢看BL漫画而相识,进而成为忘年之交。雪独居的老式住宅的缘廊,就成了两人见面聊漫画的所在。 缘廊对于常看日本电影或日剧的人来说肯定不陌生,我想对之向往的人也不在少数。在日式传统木造房子里,面对院子的那一侧,往往筑有一条外廊,日本人喜欢在缘廊上席地而坐,喝茶、吃点心、夏天乘凉、冬天晒太阳,是一个人时发呆,或与家人或朋友相聚的好地方。 幸好没有洒狗血剧情 电影的故事线很简单,人物之间没有复杂的爱恨情仇,也没有“抓马”(drama)的情节,是日本人擅长的温暖小品。看到丽的青梅竹马纺的女友是她的同班同学英莉这个设定时,原以为会有两女争一男或谁呛谁的老套情节,幸好没有。丽面对英莉时的畏缩和别扭,只是因为她是个缺乏自信的内向女生而已。 雪和丽初相识时,雪说:“我们的名字刚好是一个晴天一个冷天呢。”然而,就两人的性格而言,雪反而更风和日丽呢。雪这位老太太之所以充满魅力,不仅因为她优雅、亲切、有活力(虽然身体有时不给力),还因为她依然保有一颗少女心。 实际上从后半段开始我就杞人忧天地担心剧情会往雪一病不起、撒手人寰那种洒狗血的方向发展,幸好也没有,没有破坏电影的恬静氛围。 毕竟,不一定是要流下眼泪才叫感动。虽然在另一部《银河铁道之父》里,老父亲在儿子临终前,悲痛地念出儿子在笔记本写下的“不输给雨,不输给风……”诗句时,我不禁潸然泪下。 《银河铁道之父》说的是日本著名童话作家和诗人宫泽贤治的生平故事;但主角其实是役所广司饰演的宫泽贤治的父亲宫泽政次郎。日本有很多充满魅力的实力派大叔演员,役所广司是其一。 通过电影才知道,留下很多脍炙人口著作的宫泽贤治,30几岁就因为肺结核英年早逝。他最著名的作品《银河铁道之夜》和上述那首诗《不输给雨》(也常被译作《不畏风雨》),都是在他死后才发表的。 在这部电影看到一个常在日剧和日本电影里感受到的信息:信任的力量。有些后来成就大业的伟人,曾经也在人生的路上失败或迷茫过,但只要身边有人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他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天命。而推动宫泽贤治不懈创作的,就是他最初和最忠心的两位读者——他早逝的妹妹宫泽敏和父亲。 而我,也是这个信念的忠实信徒呢。
5月前
延续第一季的“传统”,每一集都有做菜的情节。如果对有兴趣学做日本料理,可以顺便偷个师。但对我来说,《昨日的美食》第二季更有意思的,是针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伴侣亲人等亲密关系的探讨。 有高中同学说,除了《阿信》之外没看过好看的日剧,我于是推荐了不久前看完的《昨日的美食》第二季。我们刚好与剧中主角年龄相仿,应该会很有共鸣。 《昨日的美食》是改编自漫画的连续剧,每一集只有半小时左右的长度,是日本人擅长的细腻小品剧。第一季的播出时间是2019年,时隔4年(第二季去年开播),故事中史朗和贤二这对同志情侣,还有他们身边的亲朋戚友,也跟着观众一起老了几岁。 来到第二季,两人已迈入40岁后段班;史朗的主妇朋友加代子已升任祖母。史朗的父母也开始了“终活”,即为迎接人生的终点做准备的活动。他们决定把房子卖了搬到养老院,又买了骨灰灵位,提早为自己晚年的生活和后事做准备。 史朗和贤二依旧在原本的工作岗位——史朗是律师,贤二是美发师。向来没有野心拼事业的史朗,日常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准时下班,然后上超市买菜回家做饭给自己和伴侣吃。为了退休后有足够的积蓄维持生活,史朗一如既往严格地控制生活开销;为了老后有健康的体魄,很自律地锻炼身体和控制饮食。
10月前
延续第一季的“传统”,每一集都有做菜的情节。如果对有兴趣学做日本料理,可以顺便偷个师。但对我来说,《昨日的美食》第二季更有意思的,是针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伴侣亲人等亲密关系的探讨。 有高中同学说,除了《阿信》之外没看过好看的日剧,我于是推荐了不久前看完的《昨日的美食》第二季。我们刚好与剧中主角年龄相仿,应该会很有共鸣。 《昨日的美食》是改编自漫画的连续剧,每一集只有半小时左右的长度,是日本人擅长的细腻小品剧。第一季的播出时间是2019年,时隔4年(第二季去年开播),故事中史朗和贤二这对同志情侣,还有他们身边的亲朋戚友,也跟着观众一起老了几岁。 来到第二季,两人已迈入40岁后段班;史朗的主妇朋友加代子已升任祖母。史朗的父母也开始了“终活”,即为迎接人生的终点做准备的活动。他们决定把房子卖了搬到养老院,又买了骨灰灵位,提早为自己晚年的生活和后事做准备。 史朗和贤二依旧在原本的工作岗位——史朗是律师,贤二是美发师。向来没有野心拼事业的史朗,日常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准时下班,然后上超市买菜回家做饭给自己和伴侣吃。为了退休后有足够的积蓄维持生活,史朗一如既往严格地控制生活开销;为了老后有健康的体魄,很自律地锻炼身体和控制饮食。 [vip_content_start] 父母提到因为无法预测会活到多少岁,所以选择养老院时还是会考虑收费,控制预算。史朗告诉父母别担心,他日如果钱不够用,就由他来负担好了。这时父亲严正地拒绝,倒不是介意成为孩子的负担,而是“到了那时,你自己也是住进养老院的年纪了!”这记当头棒喝,提醒史朗他自己也不知不觉来到了人生后半段了。 家人突然相约见面 剧名跟吃有关(原文剧名直译的话是《昨天吃了什么?》),延续第一季的“传统”,每一集都有做菜的情节。如果有兴趣学做日本料理,可以顺便偷个师。但对我来说,第二季更有意思的,是针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伴侣亲人等亲密关系的探讨。 最触动我心的,是贤二家人与史朗见面的那段剧情。两人虽交往同居多年,史朗却从未见过贤二的家人。有天,贤二的母亲突然表示想约史朗见个面。到了约好的日子,贤二母亲和两个姐姐结伴来到东京,在史朗订好的餐厅与两人见面。愉快地享用了美食之后,贤二母亲终于揭开谜底,娓娓道来为什么突然相约见面。 原来是因为某位顾客的儿子骤逝,让她恍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已年近半百,也不是不可能哪天突然就走了。贤二虽有伴侣,在法律的限制下不能结婚,去世的话就是由原生家庭替他办丧事。身为贤二最亲密的人,史朗若只能像个他人一样,前来祭拜却不能参与贤二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段路,想必很遗憾。念及此,她有了与史朗相见相识的念头,即使不能成为法律上的家人,也可以成为事实上的家人。这样一来,如果贤二先走一步,史朗便可以与贤二的家人一起为他办丧事,一同缅怀哀悼。 啊,人与人之间的爱与善可以如此简单、美好——如果大家都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为对方设想,尊重彼此的意愿。 虽然主角是对同性伴侣,从《昨日的美食》里领会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可适用的范围可广得多。不管是同性或异性伴侣,一段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健康且细水长流的亲密关系,不外乎像史朗与贤二般,互为对方着想,不把对方对自己的好当作理所当然,双方都能在彼此的爱和支持下成长,成为更好的人。
10月前
1年前
《VIVANT》故事的舞台有两处——日本和巴尔卡(音译)。巴尔卡是个虚构的国度,是与蒙古和俄罗斯等国接壤的中亚国家,长期受内乱、贫困、贪污等问题所苦。优秀演员的演技与魅力和各方势力斗智斗勇的情节,让我这个观众看得很痛快。 朋友都看韩剧去了,偶尔会有这个小感慨。是的,连一些本来爱看日剧的朋友都“移情别恋”,改看韩剧了。 日剧的全盛期已过,偶有佳作,好像也是以小品类为主。虽然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若要再创辉煌,夺回失去的版图,还要再加油啊。 终于从最新一季的大制作日剧《VIVANT》看到电视台和制作团队的野心时,心里有些欣慰。打开新格局是必须的。 《VIVANT》的卡司简直梦幻,影帝影后济济一堂。虽说在日本影视界,主角级演员出演配角甚至戏份不多的角色是常见的事,人家不会觉得不当主角就是降格(这样的心态和文化才健康嘛),此剧星光熠熠的程度还是极罕见的。 据报道制作团队拉大队到蒙古拍摄了两个半月,前面3集果然是浩瀚沙漠看到饱。我一向在手提电脑上看剧都不嫌荧幕小,可是看这些壮阔的沙漠美景时真恨不得有个大荧幕。 [vip_content_start] 此剧另一个引起话题和好奇的焦点,是剧情涉及“别班”这个组织。别班这两个字第一次出现,是出自阿部宽饰演的日本公安野崎之口,在解说这个秘密情报组织时他说,在网上查询就能找到相关资料。我还真的去谷歌了一下,所言非虚,而且并不是剧集播出之后才出现的资料。 2013年,日本共同通信社的一篇报道,揭露日本自卫队下一个神秘情报组织,从冷战时期开始擅自在海外采取行动。日本政府不承认这个组织的存在,甚至声称连首相和防卫大臣(相等于我们的国防部长)都对别班一无所知。 既然是秘密组织,就无从得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多少部分是真多少部分是假了。根据《VIVANT》里的设定,别班成员都是极为优秀的精英,被招募后接受秘密训练,之后这段履历将被抹消,随之进入各大商社就职,在表面的普通人生活背后,为保卫国家进行各种秘密行动。因为是不受国家承认的组织,他们不像警察军队等受到条规法律的约束。换句话说,必要时可以不择手段,即使违法也在所不惜。 剧里有个哆啦A梦 《VIVANT》故事的舞台有两处——日本和巴尔卡(音译)。巴尔卡是个虚构的国度,是与蒙古和俄罗斯等国接壤的中亚国家,长期受内乱、贫困、贪污等问题所苦。剧中由前日本公安创立和领导的恐怖组织“帐篷”,就是以巴尔卡为据点。 优秀演员的演技与魅力和各方势力斗智斗勇的情节,让我这个观众看得很痛快。我是在播到第5集时才开始看,一开始就欲罢不能,连续几个晚上把已播出的集数都追完后,每个星期都热切期待更新最新剧情——即使觉得有些情节不甚合理。 美中不足的是最后一集。倒不是对结局不满,只是以赶进度似的叙述草草收尾,套句网络上的评语:有种拍到第10集经费已经烧完的感觉(笑)。全剧只有10集,我喜欢日剧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够精短。然而,《VIVANT》这么大块头的故事要在10集的局限内完整呈现,似乎有些勉强。 有趣的是,剧里有个像极哆啦A梦的角色——公安野崎在巴尔卡的助手德拉姆。只要野崎一声令下,无论在什么荒山野岭,他都有本事变出他们在逃亡路上所需的各种物资和后援(只差不是从口袋里掏出)。加上其圆滚滚的身材,及不会说话只靠手机语音(女声)与他人沟通这两点,更显角色的卡通感。后来读到报道才知道,靠手机语音沟通这个设定,其实是因为饰演者是第一次演戏,记不住台词,为了不拖慢在蒙古拍摄的进度,才改成这样的设定。误打误撞,倒让这个角色一炮而红了。
1年前
1年前
日剧里的主角告诉我们,没有所谓完美的工作,没有堪称完美的人生,甚至也没有完美的饭菜和茶酒。但这些日常之所以迷人,恰恰在于其平庸又寻常的一面。正是这许许多多的庸常,让美幸每一次的晚酌仪式更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是她无论面对什么挫折都可以从中汲取力量的重要仪式…… 友人知道我爱下厨,偶尔小酌几杯,于是推荐我看日剧《晚酌的流派》。 又是这种题材?日本电视剧几乎每一季都会有类似的主题,奋力工作却不忘以美食犒赏自己的上班族。有的搭新干线出差品尝各地名产,有的见了客户后翘班去泡温泉喝啤酒,有的探访各家咖啡馆用甜点抚慰心灵。 不同的环境,不一样的食物,相似之处是满满的仪式感,还有一人独享的至高乐趣。 至于这一部目前已经来到第二季的《晚酌的流派》,女主角美幸坚持每天准时下班,保持运动消耗热量,绝不妥协,只为了每天回家独享一顿美味的晚餐,自在畅饮她最爱的啤酒。 看完全剧后,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些让人垂涎的食物,而是美幸始终保持的一种难能可贵的状态——在工作的时候讲求效率丝毫不怠慢,既享受放纵带来的乐趣,又能获得自律后带来的自由。 日剧里的主角告诉我们,没有所谓完美的工作,没有堪称完美的人生,甚至也没有完美的饭菜和茶酒。但这些日常之所以迷人,恰恰在于其平庸又寻常的一面。 [nonvip_content_start] 正是这许许多多的庸常,让美幸每一次的晚酌仪式更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这是美幸给自己坚守的乐园,是她无论面对什么挫折都可以从中汲取力量的重要仪式。 另一部日剧《昨日的美食》里,在律师楼上班的史朗也是坚持每天准时下班,然后赶到超市选购价格优惠的食材,回家为自己和男友做饭。史朗的主妇朋友佳代子说过,当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时,只要做个饭,就能转换心情。 此刻站在厨房里的我,或许也想借着下厨让忙碌的自己转换到另一个模式吧。从备料开始,看着盘子里色彩鲜艳的蔬菜,就像四周突然扬起《昨日的美食》那首轻快的主题曲,心情顿时变得轻盈许多。 每餐必不可少的蛋白质,今天就交给冷冻库里那只在海产店买的冷冻阿根廷鱿鱼。全只才12块钱左右,价廉物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成史朗一样精打细算买菜的大叔了) 用平底锅把鱿鱼两面都烤熟的同时,均匀抹上以韩式辣酱、料酒和辛香料调好的浓郁酱汁。 炙烤海鲜的焦香味最诱人了!先试吃一口,口感脆口鲜甜,酱汁也香辣惹味,而且一整只料理视觉上就是格外诱人。简单的做法,却是餐馆级的美味。既然主食如此重口味,那就搭配日式清炒杂菜和凉拌豆腐吧。再来一些渍物,清爽解腻。 今天工作辛苦了,开饭啦!
1年前
关于写信,我看过一部日剧。剧中女主角继承外婆的工作,在镰仓一家文具小铺帮忙别人写信。客人会来到店门前,和风的木屋,敲敲门,走到屋内的客厅。她端两杯热茶放到客厅的木桌上,两人各踞木桌的一端坐好。喝着茶,客人开始讲述自己想写信的对象。通常客人都有无法亲自下笔给对方的理由,连要用哪一种语气来倾述都变得何其困难,可能是初恋情人、故友,或不再碰面的亲人。她用一张纸先把对方所说的往事简单记下来,客人离去以后,她便开始构思信的内容。除了信的内容之外,该用哪一款的信纸与粗细笔头的原子笔也很重要。 如果世界上真有一份这样的工作就好了。 写博士论文的最后一年,我每周都有两三个下午会去Fahrenheit商场二楼的San Francisco Coffee。 我背着有点重的笔电和几本书,选坐落地窗旁的位置。这一面落地窗看得到沿着街道走去Pavilion的人潮。有黄皮肤的亚洲人,也有白人和黑人,像移动的世界地图。我每次都因为这一幕感到自由。 喝着Iced Cappuccino,我便开始写起论文。 那时候有同学跟我说,他每天固定去大学图书馆用学生证借一间研究室来写论文。我试过,那真的是一间很小的研究室,仅有一张面壁的灰色办公桌,一个电插座在桌旁的白色墙上,然后什么都没有了。门关上以后,我觉得好冷。那种冷与其说是中央空调恒常的极低温,还不如说是被囚禁的冷清,我竟然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San Francisco Coffee有时会播放我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外文歌,但大部分还是英文歌曲。我听到喜欢的歌会分心地把歌词抄下来或写信给I。 我那时很常写信给I。 I无论个性还是长相都十分孩子气,是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其中两年我们还住在一起,应该是住在一起才变成最好的朋友的。半夜我们在客厅各自的书桌赶作业,饿了她会煮一锅鸭肉味的泡面约我一起吃。她家是开杂货店的,她每次回家都会从家里带来茄汁豆、咖哩鸡或沙丁鱼罐头,弄热配着泡面吃。 她喜欢历史,平时的爱好是读历史小说,像二月河这种,对流行文化一窍不通。直到某次我们一起看了电影《游园惊梦》,她莫名地疯狂迷上电影中的吴彦祖,那个打着赤膊用水喉头冲凉的肌肉少年。她说如果在现实中给她遇见吴彦祖,她一定会积极减肥,再也不吃宵夜了。没想到在毕业之前,她随大学老师去北京旅游,在大饭店吃完饭搭电梯的时候,电梯停在某一楼层,迎面而来的人竟然是青年吴彦祖。 她最担心的人就是我 她说自己目瞪口呆地看着吴彦祖,吴彦祖还被她的痴迷模样逗笑了。 天啊,我觉得那简直就是电影中王祖贤的艳遇,即使明明爱着温柔婉约的宫泽理惠,遇到了吴彦祖终究还是会陷入爱情的。 当然对于站在无缘亲眼目睹而仅能听故事的室友的立场,依然庆幸I遇到的时间比较迟,不然过去那么丰盛的宵夜都泡汤了。 毕业后她决定回家乡当小学老师,我继续在吉隆坡读硕博。毕业典礼时她抱着我语带哽咽地说,她最担心的人就是我,她了解我某些无法于世安稳的部分。刚开始她常搭几小时的巴士来找我,有时甚至是当天来回,约在日本餐厅吃寿司,吃完她又回去了。日子久了,大家都忙,她也没再来找我了。 I很喜欢喝咖啡,我记得自己在写信给她的时候,会提议她下次来吉隆坡,我们可以约在这里。除此之外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内容,我会跟她说最近看了什么电影,养的西施犬生病了结扎了之类的。 写信我也用打字代替手写。我享受指尖在笔电键盘上敲打的节奏,走过的人有时会被我敲打键盘所发出的声响吓到,真的很用力,像在弹奏一些什么。写完后存档,去学校影印店印出来,装在信封邮寄给I。 I都没有回信给我,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就像我也不知道她还吃不吃宵夜,毕竟后来的吴彦祖也变成有点秃头的慈祥爸爸了。
2年前
如果可以重启人生,哪些人要一开始就敬而远之?在哪个人生路口会选另外一条路?哪些事情可以提早10、20年部署? 在看着一部剧名为《Brush Up Life》的日剧,有人将之译为《重启人生》,下笔之际仍在热播,所以想当然耳我还没看到结局。 如果不是安藤樱主演,还真不晓得会不会看;而且就算点开来看,如果主角不是安藤樱,可能会撑不过第一集前面那段颇长的碎碎念又芝麻绿豆的剧情和对白。不过因为安藤樱,还有后来的后来才出场的黑木华,我总算跨过了那个槛,顺利地看下去了。可见我有多爱她们两人。 编剧是喜剧演员“笨蛋节奏”,不是在骂人,他的艺名从日文直译的话真的是笨蛋节奏。之前看过笨蛋节奏编剧的另一部日剧《架空OL日记》,虽然忘了什么原因没看完。最妙的是他当时还穿起OL制服饰演其中一位office lady,编剧在自己写的剧本里轧一角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妙是妙在笨蛋先生是男生。而且除了穿裙子之外,就没有做其他反串会做的事——他还是用平常的声音说话,没有特别表现女性化,甚至连假发都没戴。然而,竟然,没有违和感。 [vip_content_start] 这次他也有轧一角,角色是阴间案内所为死掉的人提供导引、解说,没有职称,但感觉像个阴间的“小公务员”。 安藤樱则是几年前看了电影《百円之恋》立刻被圈粉的,影片后段她打拳击的帅劲和精实的肌肉让我几乎也想去学拳击了。对比她在开场时有赘肉的“鲁蛇”形象,她是为了拍戏,很敬业地增肥,然后又努力地学拳击练出肌肉的吧? 依照一般审美观,安藤樱大概算不上美女,然而以演员来说这倒成了她的优势。由于外表不是特别亮丽,看她演普通人或她所擅长的“人生失败组”,总是很有说服力。说起来《Brush Up Life》里的安藤樱,是我看过她演的角色里最“小康”、最中产的了——一个33岁的单身小公务员。 接下来有小小剧透。 这位小公务员某天在为好友庆祝生日后被车撞死,来到一个全白的地方,被告知走出右边那个门就会开始下一个人生。赶场似的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幸好她开门前问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将转世成南美洲的食蚁兽。为什么?可能是这一世阴德积得不够。除了食蚁兽还有别的选择吗?有,走出左边那个门就可以重启人生——同样的人生再活多一次,而且是带着第一次的记忆再活一次。 哪些事情可以提早部署?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记忆,第二次的人生可以超前部署。为了下次投胎转世为人,她也留心要多积阴德,但是第二次到33岁时又被车撞死。努力积阴德有点效果,但也只足够升格为印度洋的鲭鱼——鲭鱼是挺美味啦,但要转世变成一只鲭鱼就呃…… 于是我开始回想自己的人生。如果可以重启人生,哪些人要一开始就敬而远之?在哪个人生路口会选另外一条路?哪些事情可以提早10、20年部署? 然而重点是:同样的人生我还要再活多一次吗,即使多少可以赢在起跑点上?还是投胎当一只鲭鱼更好?反正我这一世因为怕水永远与海底世界无缘,当一只鲭鱼至少在被吃掉之前可以去开开眼界…… 或许不关自己的人生是幸福或不幸。如果已经预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人生会不会太无聊?如果在某个人生路口选择了另一条路,可能不会遇到一些人,也不会有与他们度过的时光、经历过的事了。即使另一条路更明媚更光亮,为此错过一些相遇,想起不禁怅然。 还是干脆投胎当一只鲭鱼好了,毕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呀!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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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7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