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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

6天前
2星期前
我覺得,日本一定有在認真營銷“日本”這個品牌,不然為什麼核廢水排放的時候,人人還高喊拒吃日本海產,可過沒多久,湧進日本大嘆生魚片、海鮮的遊客只增不減,似乎已沒有人記得核廢水排放事件了。 四年一度的世界盃,幾乎每一屆都有新聞報導,日本足球迷在賽後自發性撿垃圾,好像全世界就只有日本人愛乾淨? 社交媒體上,也看到不少有關日本教育的視頻,下方的評論也都是非常正面的,認為就是因為有這樣優秀的教育體系,才培養出高素質、高紀律的日本人。但事實上,日本的教育也存在過度強調集體意識的問題,霸凌情況也相當嚴重。 普遍上,大家對於日本,都存在一種非常好的印象。我常問身邊喜歡日本的朋友,到底喜歡日本什麼?答案大致上有日本很乾淨、日本人很友善、食物合胃口,逛起來安心等。 曾經我也很喜歡日本,不然也不會在這裡住下來。只不過久了,當一切都變成日常的時候,就忘了喜歡的究竟是什麼。 暑假去了一趟臺灣。和臺灣友人在一家熱炒店聚餐時,老闆娘聽說我住在日本,說她好喜歡日本。問她喜歡日本什麼。她說:“日本的街道好乾淨、人也很自律。”我說:“臺灣自由、開放,人不用那麼拘謹呀!”老闆娘接著說:“所以臺灣很亂!” 日本看起來比臺灣乾淨,最大原因應該是氣候乾爽,跟臺北的潮溼比起來,空氣自然比較清新。但如果大家有在深夜時分穿梭在日本城市的鬧區,像是東京的新宿、歌舞伎町等,可能有看過路邊堆滿了垃圾,偶而還有老鼠出沒的畫面。 住膩了才會諸多怨言 民宅區可燃垃圾收集日的早晨,也很常發生垃圾還沒被收走,就已被覓食的烏鴉把垃圾袋給啄破,食物殘渣散落在街道上、臭氣熏天,日本不乾淨的時候,還是有的。 看別人來日本,空箱來、滿箱回。我實在好奇,箱子裡都裝些什麼? 朋友說,日本便利店很多好吃的、很好買!便利店?那都是我在趕時間或附近沒有好吃餐廳的時候才光顧的。每次都在便當區徘徊好久,腦袋想的是如果眼前有現成的煮炒攤,那該有多好。回到現實,考量的是哪個便當分量、食材比較多,因為物價高漲,以前的咖哩飯便當可能有5塊雞肉,現在可能只剩下3小塊。 便利店的甜點,我也不常吃。日式蛋糕和甜點都含奶油,鮮奶油雖然好吃,但滿滿的都是脂肪啊!飲料方面,咖啡和茶類居多,對於無法適應咖啡因的人,選項只剩下蔬果汁類,可蔬果汁類一般都是濃縮還原系列,簡單來說,不是新鮮榨取的原味果汁,味道不是偏甜就是偏酸。奶昔類的飲料喝起來稠稠的,包裝上寫著加了增粘劑等食品添加劑,有點偏離果汁或鮮奶原來的味道。反倒是臺灣的手搖飲,濃郁香醇的奶茶、現打的果汁鮮奶系列,每天都想來個好幾杯。 朋友說,我就是日本住膩了,才會諸多怨言。說起來也不無道理。其實,只要一離開日本,我就知道我有多想念它了。具體來說,當機場停機坪上的工作人員給我用力揮手說再見,我就捨不得離開了。上次在歐洲旅行,一到機場就被插隊,已經開始覺得委屈。上了電車,車電上廣播頻頻提醒人注意隨身物品不要被扒,先生不只將自己的揹包放在胸前抱緊處理,還要緊盯我這個容易丟三落四的太太,搞得精神緊繃,直說想趕緊回日本;而我則是立馬想念日本的星級廁所。 日本就是個神奇的地方,在這裡生活,總覺得它哪裡不好,一旦離開它,就會開始想念它。
5月前
6月前
7月底從印尼出差回到日本,花了大約兩天時間洗洗刷,把行李箱的東西各就各位,終於舒服地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但是睡前免不了要滑一滑手機,打開“小紅書”發現,怎麼在日華人都在準備避難。原以為就是小部分過度緊張的人發佈的消息,但讀下去發現,是日本政府官方發佈了南海海槽地震警報,為期一週。回來兩天也沒有打開電視,發生大事了自然也沒察覺。 政府呼籲人民做好地震防範措施,包括固定傢俱,準備逃生包、確認撤離場所等。累到不行原以為今晚可以睡個好覺,可消化了眼前的資訊,突然睡不著了。要是地震下一秒就發生,我可是什麼準備都沒有啊。只不過夜已深,也沒力氣起身去做什麼準備了。睡前預想了一下,要是真晃了,就躲飯桌下吧。 儘管不是第一次經歷地震,但這次針對南海海槽的警報,所在的名古屋就在南海海槽的中間位置,而且預計會殃及數十萬人,時任首相岸田因為大地震可能發生而取消了海外行程,新幹線也為此減速行駛一週。打開電視,熒幕上方滾動的字幕,在提醒人們做好防震及隨時撤離的準備,左邊也有地震的最新資訊,可以用遙控點擊進入獲取進一步詳情。社群媒體上,有人問一週內哪一天地震最可能發生,然後有人玩數字遊戲,把過往發生大地震的日期加起來,預估週四那天最有可能,這些資訊,都讓我越看越恐慌,第一次對地震產生如此巨大的害怕。於是,終於動身採取防範措施。 首先是把家裡的電視、長鏡、冰箱、微波爐、書櫃等,用繩子及防震貼紙固定住。剛來日本時準備過逃生包,把重要文件、貴重物品都放到一個袋子裡,放在了靠近玄關的位子。久了覺得袋子有點礙事,也沾滿了塵,就把它藏到收納櫃裡了。 這次根據官方的指示準備避難包裡的物品。把家裡現有的物品,裝進了一個不常用的揹包裡,但有些物品,包括頭盔、睡袋、收音機、頭髮乾洗噴霧等家裡沒有,還要想想要去哪裡採買。 不久後聽說超市的米和飲用水都被一掃而空了,我這個沒有車的人,也沒辦法自己一個人用腳車去搬水搬米,只好多煮一些飲用水備用了。 地震未到  颱風先來 逃生包東西沒準備齊全,懸著的心也沒辦法放下來。想起年初似乎有收到區役所寄來的避難所地圖,一直放在玄關處,沒仔細研究過。於是認真看了一下,總算掌握了房門打開後的避難方向與位置。 結果,地震警報尚未解除,颱風卻說來就來了。說來也奇怪,日本對各種天然災害總是事前做好防範,但就是沒有放“颱風假”這項操作。 風雨再大,都得照常上班、上學,唯有當電車宣佈停駛了,才有停課停班的可能。試過兩次冒著生命危險趕到了學校,一次是中午左右,因為雨太大了,電車宣佈停駛,學校也宣佈下午的課全取消,無需補課,請同學們趕緊回家。第二次則是一天的課都快上完了,接近下午3點左右才宣佈停課。辦公室裡的老師們調侃說:“每次都要等到炸彈爆了才要公佈學校有炸彈。”一宣佈停課,也不是馬上就能坐上車回家。等學生們疏散完,一般都是兩、三個小時後的事了。 雖說日本人的危機意識高,有規劃好的災害防範措施和避難指示,但總覺得在突發情況下,沒有了預設的“指南”,加上行動前必須再三確認的民族性,日本人可能會比較不知所措。就像冠狀病毒暴發初期,日本好多的應對措施都是在其他國家啟動後才跟上的,尤其是高度仰賴紙作業,遠距工作可是用了一段時間才建立起來。 南海海槽地震(還)沒發生,避難包還是準備齊全點好。
6月前
8月前
不知道大家對於日本的職場文化,是否還停留在長時間加班、下班後和老闆喝酒應酬至深夜之上? 據我觀察,新一代日本人好像不流行加班了。近幾年,電車最擁擠的時段已從晚上八九點提前至傍晚六七點。可能是疫情改變了日本人的工作模式,也有可能是日本的經濟發展已大不如前…… 在東京工作的兩個朋友,一位是電腦軟體工程師、一位是出版社職員,兩人都是一週只需要進公司兩天,其他天都在家辦公。我在大學裡工作,課堂以外的時間也是挺自由的,同事之間很少有飯局或是應酬。 所以,現在的日本工作環境,可以說是工作生活兩平衡。 但日本的求職過程,可說是人生一大難關。在日本,求職過程稱為“就活”,“就職活動”的簡稱。從參與實習、職業展、公司個別說明會、到填寫申請表、發出履歷、參與筆試(知識和性格測試問題)以及至少3輪的面試,再到獲得“內定”(錄取通知),繁瑣冗長的過程一般耗時一年。為了畢業後順利就職,一般在大學第3年就開始就活(日本大學為4年制)。如果你準備應徵超過一家公司,這個過程就得重複好幾次,而每家公司又有自己的履歷格式、申請表的問題也有所不同,所以不能一份履歷多投,而是要對每家公司都有深入瞭解,才有辦法回答申請表上的問題。試想想,從一開始的求職過程都很順利,但在最終的面試失敗了,然後一切又得重新開始,這打擊可有多大? 每年4月1日,幾乎每家公司都會舉辦新職員入社儀式,路上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穿著清一色黑白套裝,手提黑色公事包的“新人”。在這個集體主義社會,上班第一天就跟上學第一天一樣,大家都在同一天開始。 近幾年,日本出現一種社會現象,叫做“5月病”。日本5月初迎來黃金週連假,對於4月剛開始新生活及適應新環境的人們,正是緊繃情緒得以稍作緩解的時候。但隨著連假的結束,加上天氣逐漸轉熱,人們必須回到各自崗位上時,就開始提不起勁,且意志消沉,“5月病”由此爆發。而今年的“5月病”,也一度延燒至6月。6月中連續好幾天,市內地鐵及跨市電車發生多起“人身事故”事件,當中不乏蓄意臥軌或跳軌的個案,導致電車停駛,許多上班、上學,還有趕著去面試的人都遲到了,整座城市氣氛好抑鬱。 手帳不離手 日本人工作態度認真是眾所周知的。工作時不吃東西、不和同事閒聊、不滑手機是基本,還有一些比較傳統的公司,早上還會要求職員一起做早操,接著是打掃辦公桌,還有一些奇怪要求,像是坐姿要挺直,不能托腮之類的,身邊也有朋友經歷過。 另外,日本人是極度傾向於迴避不確定性的民族,事情都要再三確認後才會執行,由此衍生出開不完的會,但因為往往沒有人可以確切地說出“這件事我來負責”的話,所以會議一般都沒有結果。開會人手一本筆記本也是必然,書局賣得最好的,應該就是手帳了。日本人的包裡,似乎隨時都能掏出一本精緻手帳,全日本恐怕只有我的手帳是把用過的紙訂製而成的。 就算工作再累,或對同事有所不滿,結束一天工作,日本人會擠出一句:“辛苦啦。”雖然也只是形式上說說而已,但覺得日本人不撕破臉的這一套挺好的,至少不用接收同事爆發的負面情緒。 同事之間少有深交,所以離職後,一般也不會再聯絡。日語有兩種說再見的說法,一個是“mata ne”,用於短暫的再見,譬如放學或下班但第二天又會再見面時說的。而大家比較熟悉的“sayonara”,則用於長時間的告別,譬如離職時說的“sayonara”,很多時候就真的是再也不見了。
9月前
9月前
和同樣生活在日本的馬來西亞朋友或外國朋友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小心開始說起日本人有多難相處。 大家都一致認同,日本人普遍上很冷漠。尤其冬天時,所謂冷漠顯而易見。比方說在路上掉個圍巾、手套、或冷帽等不太值錢的東西時,大家路過都會當作沒有看到。三天甚至一週後回去,東西還會完好無缺地在原地等你撿。 朋友說,這有什麼出奇的,日本人冷漠的最高境界,是鄰居倒斃在家中,直到腐臭味蔓延開來,才發現隔壁家出事了。 搬來現在住的地方也有兩年了,但截至目前都不知道隔壁住了誰,長什麼樣。搬進來不久的一個晚上,在家組裝宜家的書櫃,記得當時也還沒到晚上10點,門鈴突然響起,透過沒有視頻的對講機,一把女聲,告訴我現在已經很晚,請我明天再繼續組裝。那是我第一次和鄰居打交道,也是截至目前僅有的一次。 有幾次剛好走廊上遇到,我準備打招呼,但鄰居也都是眼神迴避,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又因為疫情大家都戴著口罩,所以要是某位鄰居其實是我的同事,我也可能沒認出來。 然而,最近一次經歷,卻讓我對日本人的冷漠有些許改觀。3月底,下了好多天的雨。趁著春假,連日在家寫研究報告幾乎被憋壞的我,趁著某個大晴天,決定帶著平板電腦和午餐,到公園裡的櫻花樹下“戶外辦公”一天。 當時櫻花還沒滿開,賞花的人不是太多,距離我墊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母親和女兒,還有外婆的三人組合。 換個地方寫作靈感果然源源不絕。但寫沒多久,就有個揹著一臺單眼相機的男人在我附近對準櫻花拍著拍著,然後越來越靠近我的鋪墊,隨之一蹲,就用日語說了句:“請問你可以和我做朋友嗎?” 我先是一愣,心想:“這是在搭訕嗎?”來到這把年紀,我根本已經忘記上一次被搭訕是什麼時候了。一時沒想到怎麼用日語拒絕,對方看我搭不上話,竟然開始飆英語,問我是哪國人。我暗忖:“現在的日本人英語都那麼溜嗎?” 心裡有點害怕,下意識把包包、外套、電腦都往身邊挪,或許因為這一舉動,隔壁席的媽媽見狀,帶上一片小蛋糕,走過來遞給我,邊和我搭話,問我是否一個人,還跟我使眼色,問我是否認識那位前來搭訕的男士。我回說:“我不認識他啊!”這位媽媽於是直接坐下來,跟我聊起天,陌生男人見我們不搭理他,最後便離開了。 我急忙向這位媽媽道謝,真的很感謝她既聰明又不失禮地適時幫我解了圍。看著她善良的面孔,突然想起了幾年前在日本搭便車的經歷。 不期而遇的溫暖 那時,先生剛來日本和我一起生活不久,我們去了栃木縣的半月山。逛完要下山時,發現看錯了時間表,錯過了下山的巴士。下一班巴士要大約1小時半後才來,而且山上既沒有洗手間,也沒有任何食攤。想搭計程車手機還沒有訊號。於是,先生提議要伸出拇指搭便車,這是一項我們倆在紐西蘭打工度假時學會的“生存技能”。自從來日本,領教到日本人從不給別人添麻煩後,那拇指還真是沒勇氣舉起來。但因為下山的路也沒有設置人行道實在太危險,先生最後還是把拇指舉起來了,這一舉,就立馬有車停了下來。 那是一部七人轎車,車上坐著一家四口,女主人把坐在中排的兩個小孩挪動了一下,讓我們坐到後排去。途中,女主人還透過小朋友給我們遞來了兩份包裝精美的小餅乾…… 好心善良的人總是如此雷同,她和櫻花樹下幫我解圍的女子,都一樣溫暖。 凡事沒有絕對。雖說日本人冷漠,但有難的時候,還是有溫暖的人,願意伸出援手的。
12月前
當你找到一傢俱有穩健基本面、符合你價值觀和投資目標的公司時,就像找到一份你可以發揮才能併為之貢獻的職業。以同樣的奉獻和遠見持有這些股票,就像終身僱傭在多年中提供穩定和累積回報一樣,長期投資於一家優秀的企業可以產生巨大的、複合、數倍的回報。 在東京旅行時,我與一位臺灣家庭的對話,讓我對工作、忠誠及投資有更深一層的體會。這個家庭在東京生活了近四十年,晚餐時,他們分享在日本工作文化的重要概念:終身僱傭。 長泰先生提到,他的女兒選擇工作時,不僅考慮起薪,他說,“還要考慮職業道路的終身薪酬。” 這種著眼於職業長期發展的方法,與投資中的長期回報理念不謀而合。 在日本,終身僱傭模式多年來一直是常態。這種模式建立在相互忠誠的基礎上:員工很少跳槽,公司則承諾在經濟低迷時期保障員工的工作。 這種忠誠轉化在各種福利上,包括獎金、退休計劃到公司贊助的住房。有時也深入到日常生活,例如男性員工經常加班,早回家有時會被認為是無能的表現。與同事社交,有時甚至通宵達旦,也是常見的現象。 在投資領域,我們也可以看到類似的原則。 忠誠員工與其公司的關係,就如同股東與其投資股票的關係。 理解內在價值 沃倫·巴菲特認為,股票的內在價值是“一家企業在其剩餘生命週期內產生的現金流的折現值”。他認為,投資者應該關注企業的真實價值,而不是當前的市場價格。這也是他投資理念的基石。 那麼,如何應用這一概念來評估上市公司呢? 首先,我們需要估算公司未來的現金流。這些是公司預計在未來幾年內產生的收益。然而,由於貨幣的時間價值,未來的一美元並不如今天的一美元值錢。因此,我們需要將這些未來的現金流折現到現值,以獲得更準確的公司價值評估。 但你如何確定正確的折現率呢? 這是一個既有藝術性又有科學性的投資問題。折現率通常反映了業務的風險和投資者的預期回報。風險較高的業務需要更高的折現率,這將降低其未來現金流的現值。 一旦我們估算出內在價值,下一步就非常重要了——安全邊際(Margin of Safety)。 這正是價值投資策略真正發光的地方。我們要以低於內在價值的價格購買股票。例如,如果你估計一隻股票的內在價值為1美元,你應該設法以大約0.60美元的價格買入。這種安全邊際可以保護投資者免受估算錯誤或市場波動的影響。 這種估值方法就是尋找好的企業,並以提供緩衝的價格購買它們。即使你的假設不完全準確,你仍然有合理的機會獲得滿意的投資結果。 永恆持有的藝術 投資精英常常說,他們最大的遺憾不是買錯了股票,而是賣得太早。 這種情感源於一種投資哲學:讓上漲的股票繼續上漲,最終可能會帶來巨大的回報。這種股票被稱為“多袋股票(multibagger)”,因為它們的價值可以增長數倍。 [vip_content_start] 克里斯·梅耶(Chris Mayer) 的書《百袋股》(100 Baggers) 生動地講述了這些股票的故事。他研究了每 1 美元投資可以帶來 100 美元回報的股票。他深入探討這些公司的特點以及它們如何能夠取得如此非凡的業績。 有趣的是,這些成功故事中的許多股票都不是一夜成名的。它們是耐心、長期持有和不斷投資的結果。 梅耶研究的一個關鍵發現是複利的力量。 你持有增長資產的時間越長,其價值增長就越顯著。這與投資的內在價值和安全邊際的概念有關。投資者識別具有強大基本面的公司,並以遠低於其內在價值的價格買入股票,為潛在的豐厚回報奠定了基礎。 然而,區分盲目持有和戰略性耐心至關重要。 目標不是無限期地持有股票,而是持有那些持續增值、具有強大基本面且仍符合最初投資論點的股票。過早出售表現良好的資產可能會錯過其最有成效的年份。 梅耶的書還強調了企業以高回報率重新投資收益的重要性。能夠持續有效地重新投資利潤的公司可能會持續增長並提升價值,從而回報長期股東。 長期如同終身 從本質上講,智的價值投資與日本文化中的終身僱傭原則有相似之處。 忠誠的員工與公司建立了長期的承諾,相信公司會取得長期成功。投資者也應該對精心挑選的公司做出類似的承諾。 當你找到一傢俱有穩健基本面、符合你價值觀和投資目標的公司時,就像找到一份你可以發揮才能併為之貢獻的職業。以同樣的奉獻和遠見持有這些股票,就像終身僱傭在多年中提供穩定和累積回報一樣,長期投資於一家優秀的企業可以產生巨大的、複合、數倍的回報。 這就是投資的藝術:不僅僅是一筆交易,而是一種承諾。這種承諾與終身僱傭中看到的忠誠和堅定不移相呼應,可以帶來共同的增長和繁榮。
1年前
1年前
          (怡保27日訊)四周的人身穿和服、吃章魚燒、以日語交談,讓人感覺身處在日本?原來這是由怡保日本人會和霹靂馬日友好協會聯辦的家庭日聚會活動,讓過百名定居於怡保的日本人齊聚提早歡慶新年到。   日本人在異鄉過年也年味十足,在家庭日上體驗傳統習俗,樁糯米、制年糕,提早感受新年氣氛。   人手樁糯米最傳統   日本人是根據陽曆,1月1日慶祝新年,以蒸糯米、捏飯糰、撒上各種配料,如海苔、醬油、黃豆粉、花生等製成年糕享用。人手樁糯米是最傳統的方式,不過隨著科技發展,這個步驟現已由攪拌機代替;昨天趁著家庭日重現古老手藝,讓新生代對傳統習俗有更進一步的瞭解。   現場的日本男士紛紛高舉棒槌樁糯米,把糯米樁爛之後交給婦女製作成年糕,婦女與孩子們則將綿密的糯米糰揉成一個個小飯糰,傳承傳統文化也享受家庭樂。 民眾穿和服赴會   該活動昨天在怡保深齋中學舉行,吸引約200人參與,除了在怡保一帶定居的日本人和日本留學生,也有不少本地人前來感受日本文化,一些熱愛日本文化的民眾穿上和服赴會。   除了各種日式美食,現場也設有閤家歡活動,包括小丑彩繪、釣氣球等,其中以日本傳統武術合氣道最受歡迎,吸引許多人下場體驗。     小林正護:促進馬日文化交流   日本駐檳首席領事小林正護為活動主持開幕儀式,他表示這項活動是本地日本人的年度活動,由於年杪大家都忙於籌備新年,因此提早至11月舉行,方便人們攜帶一家大小出席。   他希望通過有關活動,促進馬日文化交流。     古賀:提供珍貴聚會   怡保日本人會會長古賀為該活動負責人,他指出家庭日活動已舉辦超過10年,每年為生活在怡保的日本人提供珍貴的聚會。   他說,目前有超過100名日本人定居及在怡保工作,而他本人也在怡保生活了一年時間,非常享受這裡的生活。     劉芯瑩:2年前開始學日語   就讀於培南華中的女學生劉芯瑩(14歲)是該活動的司儀,她於兩年前開始學習日語,並將於下個月報考日語初級考試。   “我是在疫情期間觀看動漫後,對日語產生興趣,便要求家人讓我學習日語,也考慮完成學業後到日本深造發展。”   郭敏兒:特地回怡擔任司儀   另一名司儀郭敏兒(30歲)曾在霹靂馬日友好協會學習日語,目前在吉隆坡一家日本企業任職,這次是特地回到怡保協助擔任司儀工作。   出席者包括霹靂馬日友好協會顧問拿督丘才幹、理事兼怡保日本人會副會長高島、怡保日本人會事務局長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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