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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

7天前
3星期前
松鼠,松鼠…… 我的脑海一直给那种动物的形象充塞着。而且那种动物的名称不断向我挑战,要我毫不怠慢地从那三层的脑膜中消除。 “你已经上了年纪。再承受不起任何重担……”我不肯定像这样的警告从哪儿无端端传进了我的脑袋。 然而我就是不肯认输。我这一生,更大的挑战都已面对过,到头来胜利往往归于我,更何况是这么一件小事。人家说的,这只不过是芝麻绿豆罢了。 我儿子和媳妇已各自上班去了。厨房已准备好早餐给我和三个孙儿吃。 洗过澡,我径自走进厨房。主要的目的不是要从那儿拿早餐,而是要确定孙子以及他们的邻居朋友要捉的那只倒霉松鼠是否已被捉住。 ● 我想起昨天白天发生过的事情。 当时我躺在懒椅上,睡意甚浓,一时不知身在何方。 “爷爷,松鼠……”最小的孙子刚从幼儿园回到家,提醒我那件他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我不必看他的面孔,单听声音就能断定是他。我确定不会出错。 “什么?”我的思维闪过刚才在蒙眬中不知是哪个孙儿的喊叫声。我不理会那大声的喊叫,继续闭上双眼。昨晚整个晚上我都没好好睡过一觉,今早又得起早带小孙子在屋门前等校巴,因而觉得很疲倦。别人都说,老年人通常患有失眠症,无可避免。其实那是一种心理状况。 “松鼠?松鼠在哪儿?”我问,同时向客厅四周张望。 “我怎么晓得。今早两个哥哥骑脚踏车去上学以前对我这样说的,”小孙子把两个小手掌在我面前摊开。 “那松鼠到底在哪儿?”我催促地问。 “二哥说,有一只灰色的松鼠偷偷走进我们的厨房,也许是从我们屋子后门的缝隙溜进来的吧。” “胡说,我们家怎么会有松鼠。长久以来,没听说过有松鼠走进人们的屋子里……”我立即否定了小孙子的说法。小孙子露出一脸的不满,似乎我在毫无坚定、可靠的证据下就认定是他的错。 我设法纠正小孙子的思路,我告诉他松鼠是不敢走进人们的住家里头的。松鼠生性怕人。它们只会在黑暗或没人出没的地方,例如枝丫、沟渠旁边、篱笆或围墙上等地方躲躲闪闪过日子。 小孙子还来不及反应,长孙已放学回家,第二个孙子跟在后面。 “老伯伯!”一个孩子向我打招呼,以引起我的注意。我认出他是邻居拉迪夫先生的儿子,也是我第二个孙子的同学。 我连忙回应,随即问他:“西迪,放学了?吃过午饭了吗?” “我们几个在嘛嘛档吃过饭了,今天妈妈告诉我们,她的办事处有要事,来不及准备我们的午餐。”长孙清晰地回应,一面对邻居那孩子指指屋里头的厨房。 邻居小朋友急着要知道事情的答案。他急忙在屋前把校鞋脱下。 “厨房真的有松鼠?捉住它呀!”小孙子插嘴。 这时反而是我对这件事感兴趣了。我急急地问:“真的有松鼠走进了我们的厨房?是谁看到的?” “是我最先看到的,”第二个孙子抢着说,他向来居功从不落人后。 长孙带领三个年纪比他小的孩子走进里头。我也跟着他们的后头。无论如何,我在这事件上只处于配角的地位。 他们几人对此十分感兴趣,一起叙说着那松鼠的特性,再讨论捕捉它的各种方法。 第二个孙子讲了很多关于松鼠的躯体和动作的事情。他并没回答我提出的“那只松鼠从哪儿走进我们的屋子”这个问题,也许他也不晓得。长孙则说那松鼠一听到他和二弟走近,就从厨房的玻璃窗逃出去。 “如今那松鼠跑了,你们对它有什么打算?”我随口问。 西迪不经思考就回答:“松鼠好比老鼠,如果它发现什么地方有喜欢吃的东西,我保证它一定会再回来。我爸爸曾经在同一个晚上捉到三只松鼠。” “用什么去捉?”幼孙的问题如一根箭直射出去。 “放些牛皮胶啦,”长孙说。 “我们在厨房外面挖个洞,”第二个孙子充满自信地说出他的想法。 “不,用老鼠笼最有效。同时吊一两块烤得香香的鱿鱼做饵,”西迪说。他的意见获得在场所有孩子的同意。 站在他们后面的我只是微笑,没说一句话。 ● 第二天是星期六,孩子们没上课。 我8点钟醒来,儿子和媳妇还在卧室。 我在客厅就听到几个孩子的声音。毫无疑问,那是我几个孙子从屋子后面传送过来的。 不错。四个孩子,包括西迪,正坐在厨房外面的两块石头上。他们围成一个圆圈,中间置放了一个老鼠笼。噢,一只灰黄色的松鼠被困在那老鼠笼里。松鼠跳上跳下,尽力想从那个老鼠笼逃离。四个孩子对于计划成功都很开心。然而他们又因为面对另一个困局而感到颓丧。 “怎么……” 我的话还没问完,第二个孙子已说出他的看法:“把它丢到河里。” “多可怜呐,何况它又没做什么错事。它也没害过我们什么,反而是我们引诱它……”幼孙抗议,看样子差一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西迪,”长孙望着西迪,征求对方的意见,“以前你们怎样处理捉到的三只松鼠?” “我爸爸有个朋友想把它们带回家煮汤,我奶奶不答应。最后,我们把那些松鼠都放去我们那个住宅花园后面的林子里。” 我几个孙子讨论了相当久。末了,他们决定依照拉迪夫先生的方法,去解决这事情。 相关文章: 碧澄/夜起 碧澄/写诗与灵感 丹绒端、苍鹰、雀鹰……你们可好?/碧澄
3月前
(新加坡18日讯)抓老鼠不成,反而其他动物遭殃,狮城关爱动物研究协会(ACRES)一天内接获4起通报指不同动物被困在粘鼠板上,松鼠妈妈和它的宝宝因此而死亡。 《8视界新闻网》报道,新加坡关爱动物研究协会本月15日在社交媒体发文表示,一天内接获市民4起通报,共有7只动物被困粘鼠板上。 7只动物分别包括两只大蕉松鼠(plantain squirrels)、两只脊斑壁虎(spotted house geckos)、一只原鸽(rock pigeon,)、一只爪哇八哥(Javan mynah)和一条天堂金花蛇(paradise tree snake)。 贴文表示,两只大蕉松鼠疑似因被困在粘鼠板上而死亡,其他5只动物都在救援人员的协助下脱困。 贴文引述救援人员忆述他们救出松鼠妈妈和宝宝时的情况,他们在评估和进行输液治疗过程中,一直让两只松鼠维持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以避免对松鼠妈妈和宝宝造成更大的压力。 “令人遗憾的是,我们怀疑松鼠宝宝进入了有盖的粘鼠板陷阱,松鼠妈妈也跟进去救小松鼠。松鼠妈妈在获救几小时后因受到太大压力,以及摄入和吸入胶水而死亡,松鼠宝宝也因摄入和吸入胶水,而需要给它进行安乐死。” 协会对通报和提供额外信息的民众表示感谢。 “我们要感谢所有来电者,一直耐心地回答队员的询问,让我们能够收集有关粘鼠板的所在位置、该地区鼠患的实际严重程度,以及粘鼠板是谁放置的等信息。这些信息对于我们进一步与利益相关者,就在新加坡使用粘鼠板进行交流至关重要。”
5月前
12月前
据说这个社区在开发之前是一个茂密的森林。经过社区分阶段的发展,森林已经不复存在。 想想那些无辜的野生动物,或许已经在人类逼迫下,迁徙到深山里去了。然而一些体型不大,为数不多的野生动物仍经常出现在社区里,最常见的有猴子、松鼠和果子狸等。尤其水果季节,更是频繁。 有时猴子会三五成群出现在排屋的屋脊上,每一小群当中总有一个貌似领袖的猴头。有时它们像侠客一般飞檐走壁,伸长手臂荡过电线杆,再荡到树木比较密集的运动游乐场去。“大圣”在社区自由进出,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把人类放在眼里。 松鼠比较胆小,由于身躯娇小,通常扛不动大水果,有时候会把摆放在天官神龛的水果啃数口尝尝;有时候到拿督公厝去品尝用来点灯的棕油或花生油,临走还会不小心踩到香灰而留下一连串可爱的小脚印。 果子狸特别爱吃芒果。身上有一股芳香的班兰味。它们的筋骨非常的柔软,甚至可以穿过屋椽与屋瓦之间狭窄的缝隙,钻入屋子的天花板桁架。夜晚时分在里边奔跑嬉戏,吵得一些邻居一晚上都睡不好。 有一回邻居在家里屋顶桁架发现一窝刚出世的小果子狸,共3只,由于幼崽太小,屋主不忍弃之不顾。只好将它们迁移到屋外枝干比较繁茂的树上,并且每天切些苹果喂养它们。相信它们的父母也担心自己和孩子们的安危,一直在远程观察人类到底有没有危害其幼崽。 经过几天之后,趁大家不注意,果子狸家长终于悄悄将幼崽接走。 许多邻居都对这些驱之不去的不速之客非常无奈。也有少数人认为,如果情况不是太严重,邻里可以选择与动物和谐共处,不要伤害它们。毕竟是我们先“侵占”它们的栖息地,让它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换个角度思考,既然有温驯的野生动物选择在社区内活动,说明此地绿意盎然,生机蓬勃,又何尝不是祥瑞之兆呢?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1】午餐/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2】寻龙记/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3】新发现/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4】蕉财进宝/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5】守护/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6】不速之客/吕振丰(吉隆坡)
2年前
那天中午,走在雨中的我发现树林里小山坡的马路陷了一角,并裂开一条缝。我本没放在心上,毕竟小镇上的马路都坑坑洼洼的,结果仅个几个小时后,那条路就被封起:大半个马路都崩塌了! 这条马路就像一位整容失败的患者——几条封带就像它脸上的绷带,原以为遮盖脸上的不足,不想更加引人瞩目:除了歪嘴裂牙,皮肤组织也溃烂、化脓、流血……人们就是那位为其削骨的整容医生,导致“山坡”的面部没有骨头定型支撑塌陷,而泥流中夹杂着垃圾,正在蓄力,往山下的房屋前进……老天爷滴滴答答地落下失望的泪水,青蛙也毫不留情地“哇哇”大叫,不知是嘲讽丑陋的马路,还是人们的愚昧…… 在我无忧无虑的童年,这座树林里的山坡可谓是我的乐园。记忆中,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到山坡玩耍了,因为有大树遮阴,就算烈日当空孩子们也可以玩得尽兴。除了玩超级刺激的“过山车”,即踏着脚车从山坡上冲下坡,更有挑战性的莫过于“玩弹弓了”。不过,我们弹的不是小鸟,而是树枝间跳窜的松鼠!松鼠虽大,可碍于它的灵敏度和树枝的干扰,想弹到松鼠实属不简单啊!我总爱嚷嚷:松鼠,你给我下来! 留下一个孤独山坡 长大后,我不再如往地幼稚,可依旧无法割舍我对山坡的热爱。每天早上晨跑之际,我总会经过那个小山坡以增强肺活量。太阳还在瞌睡的时候,四周宁静得神秘,我穿梭在阴暗的小树林中,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恐怖,总感觉有树妖或是大猛兽在我身后。淡淡的阳光隔了树叶照过来的,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的更加瘆人。感谢一路上总有数不清的鸟、虫给我作伴,叽叽喳喳地与我打招呼,为我消除恐惧,为我唱歌。 再后来,居民因嫌弃落叶多而把山坡下的一棵棵大树砍倒,留下一个孤独山坡,凭着最后一丝倔强,守着浩瀚的寰宇。 如果人生是一部电影,那山坡就是幕后的工作人员,默默地守护居民生活的精彩。也许这一座山坡会重新被筑起,抑或是迎来另一座山坡的崩塌……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