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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

(新加坡27日讯)兀里区新组屋的遮阳板引起关注,因为上面的图案被指酷似大麻叶,当局因此设置看板,解释图案原型为枫叶。受访居民大多称并不在意,受访建筑师则认为,设计者应考虑可能涉及的敏感问题。 《联合早报》报道,位于兀里区的Woodleigh Glen预购组屋项目竣工不到一年,居民陆续乔迁入住。不过,有居民和公众发现,新组屋公共走廊上安装的遮阳板上有七片叶的图案,加上遮阳板通风孔使图案带有马赛克效果,图案因此酷似毒品大麻的叶子,引起网上和居民的议论。 6个月前搬到第206B座组屋的王硕修(50岁,私召车司机)说:“其实我不太在意这些细节,我也蛮喜欢组屋区以自然作为题材的设计,但是如果这些叶子图案真的会引发争议,那么新加坡有这么多品种的植物,可以改用其他植物的叶子作图案。” 杨怡之(40岁,家庭主妇)也没怎么关注这些图案,但认为如果真的是大麻叶,确实不太合适。她说,遮阳板原本是黄色和灰色,直到两三周前,当局才把部分遮阳板上的叶子涂为橙色和红色,相信就是为了凸显图案是枫叶,而不是大麻叶。 林文杰(31岁,产品经理)说:“我也是看到居民群组中有人发出遮阳板照片,才注意到这件事。后来大家看到小区停车处那边设置了说明板,知道图案是日本枫叶后就不在意了。其实,最重要的是大家住得舒服,不用太在意组屋外的装饰。” 据记者观察,Woodleigh Glen停车处设置了看板,介绍兀里区的历史、区内组屋的设计元素,以及组屋的建设风格,其中也对遮阳板的设计做了解释。据看板信息,遮板上的图案是重叠的枫叶,为的是纪念组屋所在地曾经存在的阿尔卡夫湖公园,据说旧时这里曾有枫树。 对于有关争议,建筑师谢楠权受访时说,他不熟悉有关图案背后的设计意图,但设计师可能没料到有人会在枫叶与大麻之间产生联想。 他说:“ 建筑物的图案非常明显,而且可能是永久的,因此设计师确实须对项目所在的环境和文化更加敏感。不过,完全禁用某个图案也是非常极端的,那应该由谁来决定什么主题是否合适?以一个国家而言,我们应在政府禁止之外,让公众在更开放的平台上进行讨论。”  
2年前
2年前
就喜欢枫叶,说不出理由的喜欢。因为这个原因,我也喜欢捡拾长得有些许枫叶影子的落叶,把它们塑封再夹入书本页面,每次翻看都觉得快乐满足,好像我真的拥有了货真价实的枫叶了。生于赤道,我能做的只有这样了,若不当游人,这一辈子只能远远地以仰望的姿态喜欢枫叶。 后来有一年,妹妹组团到墨尔本,我捉紧机会跟上团队当游人。出发前几天的夜晚,没法睡好的双眼变成漆黑夜里发亮的繁星,一连数天闪着兴奋的光,仰望了那么多年,我就快立于枫树前与树梢的枫叶深情对望,内心那块枫叶的拼图就快完整了,我满足地在温暖的国度静待邂逅墨尔本的冬天。 6月的墨尔本已入冬,刚下飞机就被冷风袭击,毫无防备的普通针织毛衣完全无法招架,我紧抱身体颤抖着等待负责人前来接我们。身旁的大树粗壮,只是枝桠空荡荡的,叶子早在换季初始就不再依附大树,金灿灿的叶铺满泥地。带着赤道的身躯第一次飞到那么远又那么冷的地方的第一个晚上,我踩着落叶哆嗦着跟树干相依。 第二天清早,我匆匆吃完早餐跑出旅馆找落叶。旅馆外面是一条马路,路旁行人道种了一排高大的树,秋末的树梢几乎秃了,残留枝头挣扎去留的金黄只有零星数片,却不是我想念的枫叶。5天的行程很短却也很长。走在陌生的国度看着不一样的风景感受不一样的人生实在快乐,就是凌冽寒风过于强横霸道,对于豢养在热带的身躯无法承受寒意的事实选择漠视,一会儿如利刀刮得皮肤生疼,一会儿似千万枚针戳刺皮肤。我们只是过客,结束行程就要回国,可能一辈子就在此当唯一一次游客,所以冷得鼻涕长流双腿僵硬还是执意把自己包好再摆放在寒风呼啸的大街上,每一步快乐着但又艰辛难熬。 快乐又美丽的错误 那短暂的几天除了景区,我没忘记寻觅枫叶。我们去看了企鹅,参观了几家工厂,看了海景,还走了市集但都没有遇见枫树。那位负责载送的司机大叔除了景区和饭馆就是踩油门直奔旅店,间中停车欣赏风景只是我心中唯美的构想。在金钱时间和利益主宰一切的人生里,风花雪月的浪漫想来是一文不值的。 我不曾想过亲自来走一趟会空手而归,眼见旅程结束的日子近了,除了沮丧,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但转角遇到爱的奇妙事迹幸运地让我碰上了。某日的行程偏远,天气冷,喝多的水在膀胱里喧嚣,司机大叔只好停靠路旁公厕让大家解决生理烦恼。从厕所出来踱到后方,眼前大块的草地竟铺满我日思夜想的金黄色枫叶。我蹲在公厕旁捡落叶,又像个陀螺在草地上转圈,边转边捡,边捡边绕,快乐像旋风卷起片片枫叶,再把它们轻轻收入袋子里。本来差点儿在拼图上缺了一角的旅程在遇见枫叶后终于圆满无缺。 回国又过了很久的一段日子后,一次偶然机会我发现自己捡回来的可能不是枫叶而是梧桐树叶或悬铃木叶子。上网查询,梧桐是落叶乔木,悬铃木是落叶乔木,枫树也是落叶乔木;悬铃木分为一球悬铃木、二球悬铃木和三球悬铃木,俗称分别是美国梧桐、英国梧桐和法国梧桐,但它与真正的梧桐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植物。不同的资料拥有不同的见解,有说枫树也称槭树,也有说枫和槭是有区别的。按开网络图片细看,每一种叶子都很相似,片片都像我喜欢的枫叶啊!读着看着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枫树叶、槭树叶、梧桐叶还是悬铃木叶子了。 所以那天公厕旁金黄色的叶子应该不是枫叶,原来转角遇见的不是对的爱,那年我还是错过了。但我记得那天捡拾落叶的欣喜若狂,我记住了那一年快乐又美丽的错误。
2年前
人在珀斯,西澳洲。这是一个延迟了两年的旅程,因学习计划有变,也因疫情作梗。 疫情不单把国家锁了起来,还在我临行拽着我脚踝说:“别走嘛。”我不应答。结果上机前两天必要的一次核酸检测,我意料之外的“阳”了。但似乎早就有“今年是变动的一年”之觉悟,于是说了声“还能怎样”便居家隔离了。 可是这个居家隔离与一般日子有什么区别?独自用餐?我以为年轻一代和父母的用膳时辰早已错开。不出房门?对我好像也没有特别不方便。隔离结束,我通过CLEA程序录下了自我检测的过程,不出门也拿到了冠病的阴性证明。 我提着学生签证来完成最后一年的学业。虽有中介的帮助,要做的事情却是不少——提交生物特征相关文件(biometric submission)、体检、入境需要申请澳洲政府的DPD和西澳的G2G,所幸3月3日已解除了入境隔离的措施,否则还有预订隔离酒店等一系列的繁琐。我毕竟自己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只在那里一年,心理建设就不必要了吧。 冬天我要试一试暖气 入秋了,一切都挺好的,有阳光也有风,还有三四层楼高的老树。看着似乎是脱皮脱成迷彩斑的树干,和堆了一地的落叶,那似乎是枫树,可是叶子为什么不是红色的?上网查了查,才知道似乎要到4月底,澳洲的枫叶才会转红。我一开始先搜索的字眼是“枫”,最先读取出来的是周杰伦的〈枫〉——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倒是不会去问“为何这个枫叶没有思念的味道”。 我的房间在3楼,从那拆不开蚊网的窗口望出去,柳树的叶子恰好挡着了视线。也没什么不好的,外边又不是风景,而是另一栋宿舍。街区最常看见的鸟,是黑白相间的钟鹊。走到公园,最常见的反而是喙长得像把细细镰刀的白鹮。它们踱步,不成群,不热闹。我最怕看到的是大蜘蛛,万幸,还没出现。 这里的朋友说,到了六、七月,冬天来了,这里会很寒冷,但多半是不会下雪的。那时我要试一试暖气,然后试着在这个白砖砌成的正方体里生存。我想,地毯虽爱藏灰,但应该不会像瓷砖那样,会把冰冷从脚底递上来。 冷,是怎么样的?高三那年我也是秋天来的澳洲。在黄金海岸的酒店,灯光暖黄色,父母和姐姐窝在客厅做自己的事情,餐桌上摆着我很爱的,像赛百味卖的饼干。我那时在看的书,封面也是黄色的,是一本翻译文学,书名似乎是《明日之后》,说着一个与复活相关的暖心故事。 那这一次,我应该可以尝一尝冷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起第一次见到“珀斯”两个字,是小时候与大家围在家里客厅玩大富翁的时候。我在那片小小的地皮上放了两三个绿色的房子,家人也许在旁边建了大大栋的酒店,我盼他们来,他们盼我去。但那是珀斯吗?还是波斯?如果是因为当时的灯光闪烁,或是我正笑得睁不开眼而说不清,那就莫怪我的记忆力不好了。
3年前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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