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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佛海峡

(新加坡31日讯)想要重返新加坡找工作,两名孟加拉籍释囚趁夜从新山跳入柔佛海峡,准备沿着兴建中的柔新捷运系统轨道支撑柱,游泳非法入境新加坡,被新加坡警察海岸卫队逮个正着。 《联合早报》报道,来自孟加拉的两名被告马蒙(Mamun,39岁)和阿拉姆(Alam,35岁)分别面对两项抵触移民法令的控状。他们于本月29日各承认其中一项,法官将余项纳入考量后,分别判他们坐牢6个月和鞭笞3下,以及坐牢8个月和鞭笞4下。 根据案情,两人今年8月在孟加拉结识,约定两个月后前往马来西亚吉隆坡,阿拉姆想探望侄子,马蒙则在寻找工作机会。 两人在吉隆坡逗留约一个星期后,搭巴士来到柔佛新山。马蒙一直找不到工作,沿途看到兴建中的柔新捷运系统心生一计,与阿拉姆合谋偷渡进入新加坡找工作。 法庭文件显示,两人都曾在新加坡坐牢,出狱后被驱逐出境并禁止再入境。马蒙2018年因抵触滥用毒品法令坐牢14个月,阿拉姆2023年因抵触移民法令,而坐牢6个星期和鞭笞3下。 2024年10月20日,在知道没有办法合法入境后,马蒙买了一个9公升装的塑料桶自制漂浮装置,阿拉姆则买了香烟、能量饮料和饮用水,晚上约10时离开新山城中坊附近下榻的酒店,前往一处海边。 两人用塑料袋包好个人物品,分着喝了一罐能量饮料后,趁着夜色跳入柔佛海峡、沿着一根根柔新捷运系统的支撑柱往新加坡方向游去,期间累了就抓着支撑柱旁的鹰架浮在海面休息。 新加坡警察海岸卫队于21日凌晨约5时,在新加坡领海0.1海里处发现这两名偷渡者,当即逮捕他们。 新加坡移民局发言人强调,当局将坚决打击非法入境者。根据移民法令,任何人未持有效准证进入新加坡是犯罪行为。若罪名成立,可被判坐牢6个月和鞭笞3下。
2月前
2月前
你在我国海域看过海星吗?在哪看到呢? 海星这类海洋动物,3岁小孩都认得。可是,我家虽然距离海不远,我也去过不少国内各处海岸,却几乎没有在西马西海岸上看过海星。是因为海星在我国西马西海岸比较稀有,还是我运气不好没碰上? 我第一次在野外看到海星,是在浮罗交怡岛上。当时正值大退潮,沙滩外露出了一道沙洲,沙洲旁的浅水中就趴着一只相当宽大的海星。 看过的4种海星 那只海星与我印象中的不同,不只有5只“脚”(或称腕),而有7只脚。比对资料,得知它叫斑砂海星( Luidia maculata),英文名为eight-armed sea star。之所以称之为“eight-armed”,是因为这种海星通常有8只脚,但也可能会有5至9只脚。 我第二次看到海星,是在西马南部的海草床上。那片海草床坐落在柔佛海峡上,靠近马新第二通道大桥,位于大桥西南边3公里外的海中央。这座海草床被取名为Merambong Shoal,平时淹没在海里,只在大退潮时才会露出海面。以我国的海草床来说,它的面积算大,据知有1/4平方公里,因此稍微有留意我国海草生态的人,大概都会知道它。 有人把Merambong Shoal音译为孟然邦浅滩,不过若按照字面来解释,merambong是一种沙滩上常见的灌木,草海桐的马来名。相信这名字的由来,是对应它南边一座名为Merambong的小岛。该小岛我也有去过,很靠近新加坡,但归属我国。 根据资料,孟然邦海草床一共记录过7种海星。我去过那里两次,一共看过4种。它们是原瘤海星(Protoreaster nodosus)、盘海星(Goniodiscaster scaber)和糙五角海星(Anthenea aspera),以及我在浮罗交怡看过的斑砂海星。 [vip_content_start] 东海岸的海星 虽然我在西马西海岸没看过海星,但在东海岸的一些浅滩上,倒是很容易找到一种体型比较小的海星。这类海星叫做槭海星(Astropecten sp.),准确种名不易辨别。我看到的每只大约有4公分宽,体色暗蓝或暗棕,每只都有5只脚,每只脚的末端都有一点蓝色,可能是Astropecten indicus。 它在一些浅滩上数量很多,一下子就能找到很多只。过去我在浮罗交怡和柔佛南部的海草床看到海星,都只是匆匆的拍了照片就离开,连它们怎么爬也没有留意。可是在东海岸,槭海星都出现在退潮后浅滩上的浅水里,很容易观察,于是可以好好看它们在平坦的沙层上爬行。 它们很活跃,爬得相当快,几乎像是在沙面上滑行那样顺畅。偶尔也会突然垂直向下钻入浅沙中,渐渐在沙层上消失。 全球有近2000种海星,新加坡已知有三十多种,我国的海域涵盖范围更宽广且生态更多样,应该有更多种。 据知许多海星偏好生长于珊瑚礁和海草床生态中。西马西海岸也有珊瑚礁和海草床,而且那里的珊瑚礁我也探索过不少,却始终没见过海星。倒是曾经在我家附近的填海区的沙滩上,捡过一只有6只脚的海星干尸。因此我想,它们应该也在,只不过可能是生活在水较深处吧。 你呢,可曾在西马西海岸看过海星?
4月前
6月前
1年前
(依斯干达公主城16日讯)退休商人拿督张秀福一开始只是“单方面”进行的野放工作,让他鼓舞的是,如今还获得渔业局等相关单位的支持和协助。 “有关当局有时还提供我们资源及购买鱼苗,包括柔佛州农业、农基工业及乡村委员会主席拿督扎哈里沙礼也曾经参与我们的野放鱼苗活动,并且非常赞同这项计划。” 所谓独立难支,尤其是对大自然环境友好的行动,更需要社会大众的参与,以起滚雪球效应。 张秀福:运载鱼苗需关注水温养分 上一篇,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已带领读者了解半退休商人拿督张秀福如何投入鱼苗野放工作及透过培育鱼苗增加鱼苗投放量的故事。这一篇,让我们一起“乘风破浪”,看看野放鱼苗的活动如何进行,以及它的意义所在。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采访团队在张秀福的带领下,从依斯干达公主城的公主湾(Puteri Harbour)登船,一同深入柔佛海峡水域,参与他第14次的鱼苗野放工作。 在水域交界处,以及捕鱼活动和水质污染相对较少的优越条件下,柔佛海峡成为今次野放鱼苗的目的地。 沼泽地鱼苗温床 据了解,沼泽地是鱼苗的温床,这里除了有很多微生物可作为鱼儿的食物,红树林盘根错节的树根,更可让小鱼躲避大鱼和其他顶级掠食者的攻击,增加鱼苗的存活率。 从公主港登船后,出港往东边航行20分钟,我们一行人顺利抵达野放鱼苗的地点,今次野放鱼苗的种类共有3种,分别是赤鲷、红鱼和金目鲈。 张秀福透露,他们最高的投放量可达到1万5000只鱼苗,惟在运载鱼苗的过程中需要时刻关注和调整水的温度和养分,确保鱼苗获得足够的氧气。 他提及,柔佛海峡是我国与新加坡水域的交界处,由于邻国的捕鱼活动较少,若小鱼能够游到对岸,其存活成长的几率会更大,而且速度更快。 “鱼群产卵生下小鱼后,鱼儿的产量就会变多,待鱼儿成年后回到我国的海域觅食,就能增加渔民的鱼获。” 他说,选择在河口野放鱼苗,是因为在自然繁殖的过程中,母鱼都是往海口比较适当的环境产卵,因为该处水流不急、食物充足、掠食者也较少。 野放鱼苗活动迈次阶段 令人欣慰的是,他的野放鱼苗活动如今已进入第二阶段,即透过自己培育鱼苗达到“自供”的目的。 “在收购废置鱼场前,我们必须向供应商或者中间商购买鱼苗,一只价格为1令吉50仙,当时野放最多达1000至2000只。” 从2021年年尾开展野放工作至今,他们已累积野放7万5000只鱼苗,以传统渔民养殖为例,这时的小鱼已长至超过半公斤。 野生鱼成长速度更快 “野生鱼只成长速度会更快,相信小鱼已经变成成年鱼,有些可能已在海域繁洐下一代,有些则已被渔民捕获成为桌上佳肴。” 在此,他也特别分享野放鱼只和野生鱼只的不同。 “在培植场成长的鱼苗,因为在较狭小的空间争先恐后抢食,过程中不免会伤害彼此,而眼睛通常是最脆弱的地方,因此,若在这里的海域发现眼睛受伤的鱼只,很大可能便是野放的鱼苗。” 盼计划获各界参与 张秀福坦言,他非常希望这项计划也能获得各行各业人士参与,特别是发展商,更应该屦行社会义务,在发展过程中照顾周遭的环境,毕竟发展和环境是息息相关的。 “很多发展商一味开发土地却没有顾及环境会否遭到破坏,渔民会否因此受到影响。” “我观察到,以前没有那么频密发生闪电大水灾,但是受到发展的影响,泥土吸纳的能力随即减弱,造成雨水或洪流往往直接流入海域,包括近10年来各类海产减少,这都与发展脱离不了关系。” 班达4次参与野放鱼苗 依斯干达城州议员拿督班达曾经4次参与张秀福野放鱼苗的活动。 他受询时坦言,依斯干达公主城一带的河流与海域,近年的海产的确减少很多,因而对那些以传统捕鱼方式,即无法到深海作业的渔民造成很大的影响。 他说,单在依城就有差不多10座甘榜的村民是以捕鱼维生的,如果一座甘榜有50人参与捕鱼活动,意味著这一区就有500个渔民。 “我说的是那些有执照的,还不包括其他没有执照的渔民。” 有鉴于此,他认为张秀福透过野放鱼苗活动作为其企业社会责任(CSR),对渔民而言是一件好事。 不仅如此,他说,张秀福同时也乐意提供鱼苗给有意自己培育鱼苗的渔民。 “据我了解,一只鱼苗价格是介于2至3令吉不等,这对经济能力有限的渔民来说是相当沉重的负担,但他愿意不分种族提供免费鱼苗给那些困苦的人,这一点是值得称许的。” 班达也指出,其实甚少有人会涉足海洋保育的工作,因此,不仅是他,包括州行政议员扎哈里沙礼,也十分认同这样的付出。 卡玛鲁丁:支持野放增鱼量 卡玛鲁丁(55岁)从事捕鱼工作已有33年,他是振林山的第二代渔民,除了出海捕鱼,也“兼职”养鱼。 他笑言,养鱼只能是他的兼职,因为他没有聘请员工协助打理,一切只能一手包办。 “我本来很抗拒养鱼,因为养鱼要承担很大的风险,一旦有鱼儿生病、感染病毒或是受水质污染影响而死亡,我就要承担亏损。” 但是,在张秀福的鼓励之下,他决定放手一试,毕竟捕鱼的收入今时已不同往年,何况张秀福还愿意提供他免费的鱼苗。 污染及发展打击海产 在卡玛鲁丁父亲捕鱼的年代,海产是很丰富的,而且污染少、靠海的发展项目也少,对比现今沿海一带栉比鳞次的钢骨水泥森林,海水遭到污染的情况就愈严重。 他说:“对渔民和养殖业者而言,最严重的打击就是水源污染和靠海的发展项目。” 因此,他十分支持张秀福野放鱼苗的行动,认为这个做法至少可为海洋增添鱼量。 “我相信野放活动能帮助我们这些渔民,未来一旦渔获增加,我们的收入也会有所改善。” 欢迎到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的优管(YouTube)频道,收看本篇报道的视频:  https://youtu.be/JLUGKqn7NGQ。
2年前
4月1日开始,新柔长堤重开了!值此忆起新柔长堤过往的点点滴滴。 2020年3月17日晚,一个永远不能令人忘怀的日子。正是从这一晚之后,长堤两地的交往足足停了2年。 老新山黄俊六从自己的经历中感叹地指出,不能再让这一事件重演。 两年前的那一幕,今日思之,仍历历在目。那一晚,在新山老城区,每一条通往新山关卡的马路上,都是想以第一时间,冲向长堤彼岸的各类车辆。长堤上不少是弃车走路的人群,一幅宛如大逃难的情景。 午夜12时后,长堤又变成另一个世界。新柔两地,一个紧密结合的共同体,此后的2年,除了特许的汽车、罗里及巴士,还有部分持有特别准证的人士外,其他的一概不准通行。过去的2年,新柔长堤的盛况不再。 一道狭长的柔佛海峡,隔开两地。在长堤未建成之前,渡轮是相互往来唯一方式。长堤的启用,是两地交通史上一大跨越。 作为当年东南亚最宏伟的建筑物之一,耗资1007万元(时币)建成的长堤,1923年12月第一列火车轰然穿过,1924年6月28日开幕,标志一个新时代的开始。两年后的2024年6月28日,将迎来开幕100周纪念庆。 新柔长堤与新山人有特别深厚的感情。过去两年没有长堤利用的日子,在生活上大家都感到若有所失。 1937年出生于新山,从未离开,一向心系长堤,今年85岁的黄俊六感触最深。 小学在新山的宽柔学校毕业后,1954年就读位在新加坡武吉知马路的华侨中学,长堤是黄俊六每天必经之路。 他说,年纪稍大,一早就从家中出发,或乘搭巴士或骑脚车到学校上课。后来升上南洋大学,寄宿学校,只在周未或假日通过长堤回家。他于1962年毕业于南大理科系。 对于长堤的历史,早年的经历,让他深有所知。他说,比较今时与往日,在设施上两个不同时代的长堤,真不可同日而语,而使用的人数与车辆,往日也没有有今时这么多。 然,就他记忆所记,在日治时期,长堤曾被封闭一个短暂时期。据他说,事缘当日军于1942年1月31日占领新山时,败退中的英军,在越过长堤后,曾炸毁部分长堤的设施,图阻止日军从长堤攻打新加坡。他说,长堤在日军抢修时期内,曾短暂停止使用。这是他早年记忆中,长堤曾停止使用的第一次。 今天的黄俊六,退休后绝足华团活动。早年,他曾是新山马华一位活跃领导人,一度与黄仕民及洪英明共事,出任新山市议员。后来转入华团活动,数十年后的今天,仍津津乐道曾出任马来西亚广东会馆联合总会全国第一任青年团总团长这一往事。 对长堤的重开,他无比的欣慰,但希望两国政府今后在采取类似封关事件时,应以两国人员最高利益为重,绝不让事件重演。
3年前
(新山7日讯)柔佛州务大臣拿督哈斯尼指出,海运业在柔州的经济发展中扮演重要角色和地位,柔佛海峡每年在全球贸易所占的比例都在增加中,促使柔州成为本区域的主要航点和目的地,并借此成为进入东南亚市场的优势。 他说,州政府通过各机构强化港口的管理、政策和行政,做好准备以满足市场动态和客户需求。 哈斯尼今天出席丹绒柏乐巴斯港口处理超过1120万个标准集装箱庆典仪式,并在致词时指出,丹绒柏乐巴斯港口的发展和扩充计划带动周边地区的经济和社会进步,以及产生共生关系。 他说,该港口的扩充计划将延伸至依斯干达公主城地区丹绒亚当的一片81英亩土地,作为免税区用途,工程经已展开,预计将在2023年第二季度竣工。 “我相信当此工程完成后,当地的物流业及其他相关的经济活动,如制造业、房地产和中小型企业将会快速发展,为柔州的经济增长和繁荣做出贡献。 另一方面,丹绒柏乐巴斯港口首席执行员马克钮森致词表示,当局将在今年投入7亿5000万令吉,以扩建港口面积和提高港口运作效率。 “我们也将在工业4.0科技下与供应商合作,研发无人驾驶货柜罗里,并以液态天然气作为无人驾驶货柜罗里的燃料。” 出席庆典仪式的嘉宾,包括:交通部长拿督斯里魏家祥、交通部秘书长拿督依山依萨、柔州财政司拿督沙烈胡丁、丹绒柏乐巴斯港口首席执行员马克钮森,以及柔州公共工程、交通及基设委员会主席莫哈末索里翰等。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