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梦游

3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亲爱的朋友,你们昨晚睡得好吗?是一夜无梦还是发了一场有趣的梦?你是否跟我一样,觉得夜梦扰人,影响睡眠品质?今天就让我们来解开梦的神秘面纱,解答对梦的迷思,化解对梦的误解,还它一个“清白”! 此次有幸邀请到马大心理医学教授黄章元医生接受采访,为我们厘清,到底梦是好的还是坏的?它是否会让我们醒来后更累?梦真的可以预知未来吗?黄医生,来当我们的“解梦人”吧! 梦如何发生? 首先要厘清的是,梦如何产生?黄章元解释,大脑的结构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精密,它其实在任何时候都不停地运作,正因如此,我们才会在睡觉的时候发梦,只不过发梦的时候意识较浅。“梦与睡眠一样都是自然现象,我们每天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睡眠中度过,梦只不过是睡眠的其中一个阶段。” 快速眼动期阶段发梦最多 他解释,睡眠时会从浅睡进入深睡,每个周期差不多半小时,一晚会重复约4、5个周期;而在浅睡、深睡的周而复始中,会穿插快速眼动期(REM),这个阶段发的梦是最多的。相比之下,非快速眼动期也会做梦,只不过不比快速眼动期多。 “快速眼动期的时候,我们在睡眠中没有意识,但大脑其实在工作,像在资料室一样,整理我们一天收集及吸收到的信息,如情感、声音、味觉、画面、知识、记忆,比方今天看的电影,或上课学的新鲜事,或开心的情绪。” 梦无规律可言 他指出,大脑不像电脑那么系统化,整理的信息未必是今天经历的东西,有时会把久远之前累积或隐藏的情感重新整理,因此在整理过程中信息如何穿插,我们无法控制。比方今天你和朋友聊天,昨天妈妈和你说话,这些声音和画面被大脑放在一起排列整理,因此梦境就会千奇百怪。 所以你可能发现,梦的片段似乎毫无规律可言,一开始你可能在床上读书,下一秒就在夏威夷海上冲浪! 发梦不会影响睡眠质量  有的人认为,发梦会影响睡眠质量,会让人从梦中惊醒,对此黄章元医生给出的回应是否定的。他说,失眠、睡眠时长不足、反复醒来并难以再次入眠等等,都会影响睡眠品质,至于发梦则不会影响睡眠质量,反而会对身体有好处。 噩梦才会影响睡眠 他强调,会影响睡眠质量的不是发梦本身,而是梦境内容,比如噩梦。“如果你把很多负面的信息收存在大脑,大脑在快速眼动期整理记忆和每天的情节时,就会产生很多强烈的梦境,隔天睡醒后人会心情沉重、郁郁寡欢,身心好似一整晚都得不到休息。” 所以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发梦的好处】 1.提升记忆力 综上所诉,发梦时,大脑是在重新整理、编排并保存我们在生活中获得的资讯,才会产生画面导致发梦。所以发梦代表着重要的睡眠阶段,有助于提高记忆力。 2.消除疲劳,减轻压力 做梦时,除了大脑在工作,我们全身的肌肉都达到放松状态,不但可以消除疲劳、减轻压力、恢复体力,还可以让我们放松,得到愉快的感觉。 3.提高创新能力 大脑整理记忆时,会把不同的情感、资讯、画面连接在一起重新编排,创造出一个新的梦境,有时候可以从中得到启发,找到新想法。 【发梦的坏处】 没有。发梦本身不会影响睡眠,只有噩梦才会。一如我们烹饪时使用不新鲜的食材,炒出来的菜不好吃兼伤胃,影响健康的是食材,而非烹饪本身。 常发噩梦 须求助专科医生 当然,噩梦是我们本身造成,是我们把不好的资讯带给大脑。所以如果常发噩梦,自己必须了解,是否是你加了不好的“食材”下去?比方压抑情感、有心结、常愤怒?若自己无法解决,就要寻求专科医生帮助。 若噩梦重复出现,影响到睡眠品质和日常生活,有的临床心理治疗师也会通过“梦”去协助病人。不过他们针对的不是梦的内容,而是发梦时的感觉,比如痛苦。因为今天发的梦未必是今天经历的东西,可能是更久以前,所以心理治疗师会分析你许久以前发生的事情,甚至是童年,从漫长的时间线中找到源头,只要解开,就可以治疗情感障碍,解决睡眠问题。 做梦梦游是不同现象  黄章元表示,做梦和梦游是不同的现象。发梦的时候全身肌肉放松,在梦境中感受和体会到的场景都是大脑整理着的资讯;梦游则是肌肉和手脚在活动,并真切地去做某些事,如下楼、做家务等等,但大脑不记得。 多因素造成梦游 “造成梦游的原因很多,比如睡眠障碍、滥用药物等等。面对梦游问题,必须看医生。” 他说,小孩身上比较常发生的夜惊(night terror)并非梦游,可能是小孩仍在发育期,大脑在睡眠时整理早上玩乐时的情绪所做出的反应。 【梦的迷思】 Q:为何有人声称自己不曾做梦? A:其实每一个人在睡觉时都会做梦,“不曾做梦”不过是不记得罢了。有时候快速眼动期距离睡醒的时间较远,因此醒来后,对发的梦印象不深或完全不记得。 Q:控梦是可能实现的吗? A:控梦指的可能是偏向催眠学,不过催眠不是控梦,只是带我们进入潜意识,寻找我们隐藏的东西。心理治疗师会引导患者慢慢放松,进入意识浅的状态,并让患者进入某些场景,协助解开患者的心理障碍。 Q:如何解释既视感,即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却已在梦里经历过的“似曾相识”现象? A:大脑在睡眠时会整理每日情节,包括我们想过的东西。比方你期望明天考试拿100分,大脑也会将这信息进行整理;第二天考试真的拿到100分,你就会觉得自己可以预知未来,其实是你本身曾经想过,继而被大脑整理时出现在梦境里。梦境成真,也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有的人觉得,梦见自己面对危难时所作出的反应,其实是自己日后真的面对该处境时的“提前彩排”,其实原理同上。一些人性格较警惕,习惯准备好应对危难的思路,事情还没有发生,他们就已经准备好或想好如何应对。晚上进入睡眠,大脑在整理这些信息时,可能就会把他们设想的应对行为编排一次,就这么出现在梦里了。 Q:小动物也会发梦吗? A:比较难预测小动物在发梦时,大脑是否也在整理记忆,因为有的动物记忆储存量较小,晚上睡眠时可能没什么东西可以整理。或许记忆储存量较大的动物发梦几率较高,反之发梦几率较小。 黄章元:多放好信息入脑 多放些好的信息入脑,如此一来梦的内容较好,也能促进睡眠品质。要做到这一点,每天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多放松心情,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面对压力和困境时可以向他人倾诉。相反如果身边人向我们倾诉,我们也该细心聆听,互相帮助。 学记感言:对梦又爱又恨 想要写关于梦的主题,因为我从小就很常发各种奇怪有趣的梦,让我对梦又爱又恨,也对梦充满好奇。非常感谢黄章元解开了我心中对梦的谜团,也希望大家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远离焦虑和压力,那样每晚都可以发美梦啦! 负责人感言:网络资料不代表受访者立场 学记撰写前有做足功课,先查阅了相关资料,再整理出自己想的问题。不过可以注意的是,若一些内容来自网络而非受访者,除非再次向受访者确认,否则勿在报道里套入受访者口中,因网络资料未必正确,或未必代表受访者立场喔。 相关报道: 【专题】开斋节是宗教节日 回历元旦才是马来新年 【专题】马六甲特别之旅 访保育中心与海龟相遇 【专题】美罗中华华中生参与环保计划 水果残渣变有机肥料 【专题】炭烤制作 有咸有甜 咬一口 福州月饼 品乡愁 【专题】新增10v10对战更强大 打王者 别沉迷! 【专题】实践管理并解决问题 传奇学生社团 开发领导力 【专题】走过百年熏房见证鲁乃橡胶业兴衰 【专题】青年作者马尔科姆6岁起写作 挥发童心 书写童书 【专题】飞航学院CEO:较细心专注 女性 也可冲上云霄!
1月前
3月前
方肯/蜻蜓(上) 前文提要:我感觉到我的背后坐着一个人。我知道她是二伯母。我不确定我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 父亲逝世后,奶奶担心我们母女俩无以依靠,就让我们住在二伯的屋簷底下。我忘了父亲在世时我是怎么过,但我清楚记得他走后,我和母亲常待在房里,用虫子挥翼的音量对话,更多时候都是手语或唇语,甚至仅用眼神交流。我们不得不怀疑,二伯母常把耳朵贴在我们的房门外,她总会知道我和母亲的事。她偶尔会在言语间透露她的知道,但没有后续动作。这种感觉不单像是被监视,也是被侵犯,像是摆了一面偷窥镜照在我们的胯下。母亲要我相信那是关心,我便相信他们关心的是父亲的遗产。 当我学会足够多的文字后,我和母亲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字沟通。有时候觉得怪有趣的,不自觉在房里噗嗤笑了出来。二伯母听见我们的笑声,想问又不敢问,只能暗地里猜,像沾满了好奇的蚂蚁,不停在身上乱爬,奇痒难忍。 “要不,你搬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吧。”二伯母语毕,一个杯子搁在桌上,发出清脆而利落的敲击声。这一声忽地敲醒我似梦半醒的神志,疼痛像网一样在我的背部展开。 “你若是又在睡觉时从阳台掉下来,我们如何向他们交代?”二伯母叹了一口气。 “他们”,便是死去的父亲、母亲和奶奶。我深知道,牵系着我和二伯一家的就是“他们”。若没有“他们”给我留下的东西,二伯母如今也不会身在此处。 我盯着墙上的钟走了一刻,才发现钟下有一只碧玉色的蜻蜓,透明的翅膀与纤细的身体和钟似乎融成一体,还以为是钟的配件。我和世界也融合得很好,人们常以为我只是一个配件,不知道我是一个人。 二伯母走到我的面前,凑近我的脸说;“你好好想一想。毕竟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解决的。”说完,二伯母拎起手提袋,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出病房。 我想了很久,回过神时天已昏黄,但碧玉色的蜻蜓仍停在钟下。 我究竟是在哪一场梦里失掉我的翅膀?我终究没有自由前进、后退或停滞的能力。 我回不到静慧癫痫发作之前。她在入寝后咬断自己的舌头,翌日晨间才被弟弟发现,一床的血迹斑斑,像一朵巨大的红花,装饰她在人间的最后一夜。 我回不到母亲出门前的那一刻。我们约好一起去看新租的房子,但我迟到了,母亲走到外头等我回来。 我按了铃,请护士推来轮椅。护士问我要去哪里,我说我想去看天空。 护士不肯,因为我的背部还没有复原。护士就走了。 我在床上思索着一个可以出去的办法,饭也吃不下,窗外虫子争着叫嚣起来,和牛蛙一起翻腾整个夜晚。熄灯后,我都没想到一个办法。 夜半时分,我被护士摇醒。黑暗间,我听见她推来带轮子的东西,辘轳辘轳的。那瞬间,一根针扎了我的心脏一下,我在迷糊中睁大双眼,神经线瞬间激动起来。 护士提起我的手臂。我开始屏息,准备用最大的力气下床。接着,护士掀开我的衣袖,退到手臂上端。 护士见我清醒了,便说:“量血压。” 这时,我躺在床上也能有坠落的感受。这种坠落,永不落地。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比这个夜晚长。护士离开后,我必须再睡,心脏还维持着密密麻麻的刺痛。 睡意原是我牵在手里的气球,刚失神松手后,它越飞越高,我在我的眼皮底下不断跳跃,试图把它拉回来。正当我终于接近它时,一片暖和的叶子覆盖在我的臂上。 我张眼,只见人形的剪影,颜色比周遭的灰暗深一点,轮廓都被稀释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看天空?”剪影说。 血液仿佛在我的脑里已经睡着,喉咙的声音哽在胸口。我半瞇着眼睛点头后,剪影便走开了。沉闷的空气再次紧紧捂住我的耳朵,我闻到深夜才有的苦涩,舌头表面干燥得很,就快裂开。 剪影回来之时,轮椅轻轻碾过地面的声音随之传来。剪影扶着我起床,我才感受到透过她的手心传来的温热,清瘦的手指里蕴含着坚韧的力度,稳当地把我扶到轮椅上。 我歪斜地侧身坐在轮椅上。我想起我在超市见过的冷冻鱼,如冰块那般僵硬,我如今便是这般姿态。我和冷冻鱼终究不同,背部的疼痛拉扯着我的胸口和腰椎,背脊仿佛随时会从身体穿透出来。 走廊无人,干净得像放学后的教室走廊。每间病房都熄了灯,并且拉上帘子,偶尔微微的鼾声不知哪个病房传来。我初次离开病房,只见清淡藕荷色的墙壁在圆形夜灯映照下,仿佛绽开了花朵。 柜台也无人。是换班时间吗?还是护士去看哪个病人了?剪影轻盈地推着我走到电梯外。我的身影被吸收到电梯的防锈钢门里,我想坐得优雅一些,至少别和平日相差太远,但我一直在忍耐轮子滚动时的震荡,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咽下另一次痛。 剪影的容貌在防锈钢门上依旧朦胧,五官都混合在一起。她穿着和我同样的孔雀绿病服,而那松垮的病服下,我们不只隐藏了自己的身材,也包括自己的身分和背景。 当电梯升到8楼,那是停车场。剪影推我走到露天的地方,距离围墙几米的位置。几辆车子在酣睡,冷风抹在它们的铁皮上。夜幕底下还有城市零星的灯火,星星藏匿在光芒之外。 “谢谢你。”我保持侧身,望着前方说。 剪影从后面走到我的面前,我才看到她是皮肤白皙,容貌洁净的单眼皮女子。怎么说洁净呢?就是小巧的鼻子下有小巧的嘴,小巧的嘴下有小巧的下巴,没有半颗痣或引起我注意的特征。 “我也只是想找人陪我出来透气而已。” “那么不巧,你找到这么不容易的我。”我苦笑了一声。 “这世间容易的事本就不多。”她走到围墙边,背倚着围墙仰头说。她的眼珠子在天空寻找什么,溜来溜去,“你大概不知道我的床位就在你的斜对角吧?” 我用很小的幅度摇了头。 “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梦游受伤的人。”她把视线聚焦在我的眼睛,等着我的反应,但我没有应声。 我和她相对无言几分钟。我心里为冷场开始有点焦急,于是随意问了个问题:“你又为何在这里?” “瘤,两公分,”她用四根手指比了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圆,“这么大。明天要切掉。” “你怕吗?”我平淡地说。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知道。 “有一点,但是医生说只是普通手术,很多人都有过,这稍微安慰了我。”她低头笑了笑,两只脚在原地走了两下,“你什么时候会好?” “我怎么会知道?”我笑着耸肩,但更像抽动的样子,“好像没有止境。”梦好像也没有止境,已发生和未发生的总混淆我的认知。 我和她又安静了下来。 “当你知道生了个瘤后,有没有想过从这里跳下去?”我想说出我上来这里的念头。 如果她说“有”…… “我想知道,人什么时候会想要结束自己。”我说。 我会邀请她和我现在一起跳下去。 “那只是纤维瘤啊。”剪影露齿微笑,停车场的灯照亮她的牙齿,好像发光的珍珠。 “如果那是恶性瘤呢?”我仍不甘休。 剪影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她拉着自己的衣角,干咳了两声:“我也不会为了一个恶性瘤而跳下去。我要亲眼看这个世界怎样毁灭我。” 语毕,她转身背着我,昂头面向天幕,展开她的双臂。白色灯光把她的背影照得柔白,我仿佛看见一只碧玉色的蜻蜓正在展翼。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没有见到她。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我问护士,护士说剪影的手术顺利,手术后转到别的病房,就出院了。毕竟,萍水相逢,她也没有跟我道别的必要。 我这才知道,人间也会发生好事。 轮到我出院的时候,大概是半个月后。那是雨刚停的中午,我没有让医院通知二伯母,自己独自出院了。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了行李,便跟房东退房。我走得很急,也走得很清爽,只是车子许久没有开动,电池坏了。技工上门来换电池后,我就开车离开了。既然我不能在时间里自由前进、后退或停滞,那在空间里我是被允许的,甚至以自己的速度前进。 我常想起剪影说的“毁灭”,也想起那些似梦的往昔。 那夜,剪影送我回到床上后,中学时和母亲吃过的一顿饭,蓦然浮现在病房幽暗的天花板上。白亮亮的白米饭,在碗里白得刺眼,像艳阳天下的沙子。 我吃着吃着就噙满了泪,心底深处冒起“如果我死了母亲怎么办”的想法,把我的五脏六腑揪得窒息。此时,母亲给我夹了颗红枣,说“吃红枣补血呢”。 我怎敢让母亲知道,在那顿饭之前,我已经退还了所有向图书馆借的书,作业都提早做好交到老师的桌上,该还的笔记、书都还给了同学,我连分组都不和静慧一组了。我怕我走后,她临时找不到同学分担。遗书就塞在我的枕头里面。 我以为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对这世界已无依恋,但母亲比谁都希望我长命百岁。 这么多年后的如今,我第一次觉得,那些梦都没有白费。 我会亲眼见证,这个世界如何毁灭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虽说如此,那只碧玉色的蜻蜓,它偶尔会再出现。 相关文章: 方肯/蜻蜓(上)
2年前
3年前
3年前
3年前
7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