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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

3天前
2月前
2月前
(新山讯)作为一名年轻歌手,曾晏从小就对音乐充满热爱,首次接触音乐是在小学时期,那时他仅仅是简单地聆听歌曲。到了中学,他开始尝试唱歌,并成功进入全国歌唱比赛的总决赛,开启了他的音乐之旅。 然而,毕业后他经历了7年的普通打工生活。在疫情行管令期间,他像大多数人一样待在家中。那段时间里,他反思了自己的生活,意识到自己不想让人生留下遗憾,于是重新燃起了儿时的歌手梦想。 曾晏在接受星洲日报《学海》柔佛州学生记者队采访时表示,回忆起2016年,曾晏以素人身分参加了南马最大型的歌唱比赛《绝对星光飙唱赛2016》。当时,他的参赛风格以轻快的舞曲为主,比赛结束后他选择暂别舞台。 多年后,他重新唤醒了心中那个渴望成为歌手的自己,并以全新的姿态与风格再次进入乐坛。 亲友鼓励支持成追梦勇气 他提到,自己刚开始步入这一行业,需要奔波于寻找曝光的机会,期间也经历了不少无人问津的心酸。 “起初,父母对我的歌手梦非常惊讶,毕竟在那种年代,科学家、医生等才说‘热门’梦想。” 他说,幸运的是,家人都是十分擅长表达爱意的人,无论何时都会给予彼此最温暖的回应、放手让他在自己梦寐以求的领域发光发热,从前与他同期的朋友也总是在自信动摇时给与鼓励,让他有了继续的勇气。 另外,自己身在祖国,还是比较容易得到当地朋友的帮助。家里是抵挡风雨的庇护所,包含了许多酸甜苦辣,也见证了他的许多成长与经历,“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尽可能做到想做的事情,克服遇到的困难,也要更加享受自己的人生”。 做歌手后更懂得诠释声音 曾晏披露,在歌手道路上,一个较重要的转变是在去年,《我们的婚礼》正式发行的那一天。 “尽管经过了几年时间的酝酿,对我而言,制作的风格与之前迥异的单曲是向听众们进行的一次全新的‘自我介绍’。” 他说,单曲推出后也很顺利地获得广大关注与反馈,“对声音的诠释,有了更一步的认识,也代表着我后期在做歌手进行演唱时,会更加知道如何处理,所以这也是我当了一名歌手后,感受到蛮有意义的地方。” 他说,最大的感触就是现在已经开始跑通告了,团队之间的默契也越来越好,因此他非常珍惜每次在不同城市演出的机会。每次演出都能感受到粉丝的支持,虽然这种支持已经成为常态,但他依然会被观众的热情和他们现场的反应所感动。 唱不同风格歌曲累计经验 曾晏总是对未来有展望,而且敢于尝试。 他希望未来有机会到台湾发展,因为小时候他曾被台湾乐团深深吸引,还曾参与过MV拍摄。此外,他也曾考虑过当练习生,因为练习生通常比自由出道的歌手有更多的机会和曝光率,这能够帮助他更顺利地实现成为歌手的梦想。然而,由于时间不足,他没能达成这一目标。 他说,希望有一天能够到世界上所有有华人的地方进行宣传,比如中国各地和台湾。他还梦想着能够在世界各地举办演唱会。 “我走过许多不同的舞台,无论是学习的活动,还是节目等演唱嘉宾,只要有机会,我会努力地大家在各个地方都看到在为梦想发光发热的自己。” “我会比较刻意地避开一些重复的歌。因为想让大家看见不一样的我,慢慢累积歌迷,也是希望让大家看见自己的付出,觉得支持我是值得的,所以会在音乐方面会让大家满意。” 针对每次表演,曾晏都进行了不同的设计。不同的活动都有着相对应的不同的歌单,也会根据活动的特色来调整自己的服装与造型,从不敷衍糊弄。 从生活中寻找创作灵感 由于追求真情实感,曾晏的灵感都来源于生活中的小故事,并热衷于记录下走走逛逛时每一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旋律。 他表示,他的歌曲光从歌名就能直接让人理解,但观看他表演的人会发现他喜欢多元的曲风,而这些曲风的选择都围绕着他的个人喜好进行编排。 身兼多重身分的他,在演员和舞者方面也下足了功夫,将唱歌和表演的特质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他说道:“我们并不是天才,也没有无师自通的能力。所以,当没有人提前教我们如何做事,没有人为我们撑腰时,我们需要不断打磨与锤炼,经历漫长的时间,才能用简单的字句拼凑出完整的句子,创作出撼动人心的诗词。” 例如,2023年7月14日,他的第一首歌曲《我们的婚礼》首次发行。这首歌的创作源于朋友对婚礼歌曲选项过少的抱怨,他也有同感,因此决定制作这首歌,为未来的新人大增选择。另一首歌曲《他啊她啊》,则是受到年迈父母的触动而创作的,这首歌于今年5月8日在YouTube首播。 需多听多写才能出好作品 曾晏表示,本想将新歌《他啊她啊》取名为《爸爸妈妈》,但考虑到名字不过吸引,而且其他知名歌手有同名的歌曲,导致当观众搜索“爸爸妈妈”时会被网络的大数据规避,让新歌无法顺利宣传。 于是选择了歌词里多次重复提到的“他啊她啊”这四个字作为名字。 “我的爸妈听到这首歌时,感到非常惊讶,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歌曲里的主角。” 他说,当下最重要的人生课题,是要更加珍惜陪伴在家人、朋友身边的时光,“虽然我爸爸妈妈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很好,也将自己的状态维持得很好,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也会有老去的一天”。时间的意义,就在于它会让你更加在意身边的人。    他说,如果要写出一首满意的歌曲,成为一个好的创作歌手,需要多听多写,因为只要努力,就会有成功的一天。 “努力就一定会成功!”平常心面对挑战 询及他的座右铭,曾晏表示:“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他补充道:“你必须非常努力,才能让别人觉得你做得轻而易举!” 他说,可能有些歌手可能只想专注于唱歌,那就是另外一个方向。 “所以最主要的还是要看想从哪个方向,个人对于每个方向都没有太多的局限,每个方向都有他的机会在,只是可能有创作就会更加分。” 他也说:“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把梦想无限放大,然后一天进步一点,再回首,就会发现自己已变得比想象中还要好。” 他还补充,他希望自己在日后可以不忘初心,以平常心面对每一次挑战,才不会患得患失。 他表示,想要感谢粉丝们这一路的陪伴,见证了他从无到有,让他的脚步越发坚定。他也预告说2024年年末可能会推出第3首歌曲。 学记感言:有梦就追,一定会有收获 在离开之前,曾晏向我们表示感谢,因为通过此次的采访中更加深入地了解自己,也坚定自己在音乐这条道路上的步伐。 我们礼尚往来地告知他,进步是互相的,我们从采访中也获益良多,其中就包括让我们知道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为了出名而手不择段,也有想曾晏一样脚踏实地去实现自己梦想的人。 梦想,只要去追,就一定会有收获。这就像登山,虽然我们可能在半山腰就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没能看到绚丽的日出,但至少我们踏足过青山、呼吸过途经的微风、接受过下山者的鼓励,这一切,足矣。
2月前
大学毕业后,和朋友各自散落在不同的城市匍匐前行。若想继续和那些曾倾吐心事的朋友维持良好的关系,无非需要双方的用心经营。然而,深厚的感情也抵不了悬殊的生活节奏。友人们的生活多是加班至深夜,周末也被各种行程塞满;我却是准时下班回家,周末无所事事、独自瞎晃的角色。毫无意外,这些物理距离、生活节奏、圈子不同等因素造成我们疏离了不少。也是这样的日子里,比起经营友谊,我决定灌注更多热情、时间、金钱在“追星”这件事上。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深信追星的快乐大于交友。不再担心对方是真忙碌还是在逃避、牵挂信息被搁置数日等等,也少了许多自我内耗,或是一方极度不适另一方却觉得没问题的尴尬局面。追星的时候,一旦决定出席哪一场讲座或是演唱会,就可以甜滋滋地倒数见面的日子,且几乎不会被爽约。这样一来,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许多盼头。 该从哪一位开始说起呢?通勤路上听的歌手、配着饭看的YouTuber,还是刷社交媒体时读到的密密麻麻文章?撇除工作所需接触的客户与同事,身为一名独居,又处在朋友不多的城市的异乡打工人,生活几乎被这些文字、影片、播客和音乐填满。追星的快乐和交友有些类似,那些获得共鸣的欣喜、看到喜欢的人们取得成就的欣慰,以及千里迢迢不惜见一面的奔赴,都让人感觉愉悦和幸福。 之所以提笔写下这篇文章,是因为有了新的感悟。 那天在YouTube上发现一个不错的频道,YouTuber长相清秀、口齿清晰、言之有物,我津津有味地连续看了好几支她的影片。后来才在留言区发现,原来早在年少时期就观看过她的影片,欣喜程度堪比分道扬镳后再遇故人。在这个演算法时代,时隔六七年,仍然愿意为她的作品停下目光,且合乎胃口,虽说不上是太巧的事,但我也觉得难得,很是珍惜。 开始关注她之后,就被推送了一支影片。她在里面娓娓道来这些年没有继续经营频道的原因。隔着荧幕,她开始对我说起了这些年来,和伴侣两人先后被诊断出各种心理疾病、买房、欠债、分手等事件,几度哽咽。说起冗长的细节,她轻轻地提到家里的事:“我的父亲有过很多任前妻”。我在这头静静地听她阐述,那个影片长达四十多分钟,却震撼了我很久,很久…… “这只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发生的事而已,”接近影片的尾声,她这样淡淡地说。刹那,这一端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明明陪你难过了一场。 若再问我,还愿意投入那么多去追星吗,即便最终如梦幻泡影,只是彼此的陌生人?我想,为了那些住在身体里多年的自我认同与价值观,我仍然是十分乐意的。但也许,哪怕追星也能获得许多陪伴和欢愉,却终究无法成为现实中的情谊。想起来这些,那些幸福的页面瞬间闪退。这一次,是荧幕里的黑,直勾勾凝视着现实中的我。
3月前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看这段歌词的你,是否已经情不自禁地哼唱出声? 这首〈新不了情〉曾经伴随着同名电影赚了多少70后、80后的热泪,亦是万芳在我们心里留下最深的印记,于是乎,“歌手”成了她最显著的标签。 然而,实际上她在舞台剧深耕已久,出演过多部影视剧,凭着大马导演张吉安的《五月雪》提名2023年金马奖最佳女配角。 演员万芳,你认识吗?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倒下的你们,背脊上刻着血红的日期;哑口目送一把火烧毁的红登记;沉睡的你们,永不知躺在无垠的山丘;无人探望,连家国也不敢提起的栖息地……” 讲述着513事件的《五月雪》,在万芳有些凄楚悱恻的歌声中渐渐落幕,与片中大片的马赛克和偶尔间断的消音遥相呼应,不禁令人心生叹息。 这是阿英的心声吗? “其实我在唱这首歌时,有跟导演讨论过,因为这是导演写的歌词。但是我觉得它不太像是阿英的角度唱这首歌。” “所以我有问导演希望是什么样的角度来切入到歌词?他就说万芳的角度。” 那时候电影的拍摄工作早已完成,于是她静下心,重新寻找当时走进义山冢的感受。答案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是恐怖阴森,也不是幽怨心酸,而是温柔。 “我记得第一次去到义山冢时,感受到的是温柔。所以,我就将自己安静下来,不是往‘外’唱而是往‘里’唱。”比如那一句“是负心的人点启的冷枪弹雨”的旋律本是外扬的,但在她看来是一句双关语,是收在内心里无法释放出来的痛楚。就像悲伤到了极致,反而哭不出声。 她说,其实有很多角色穿插进入到不同的字句里,每一句、每一段可能都有不同的角色,因此在唱法上也没有特别的设定,只是顺其自然,任它自然地流淌。 她为“失语”的阿英们发声,唱尽了那些静静躺在义山冢里,失去姓名和身分的无名氏们的孤寂和悲凉。 事业高峰期突然想演戏 实际上,“阿英”并非万芳的第一个角色,她的演员生涯始于1995年,而在此前她就已经位列畅销歌手的行列。 她于1990年以首张专辑《时间仍然继续在走》出道,92年发行两张专辑《放心》和《真情》、93年《贴心》、94年《断线》等专辑,在亚洲创下逾百万销量,其中《断线》里的歌曲〈新不了情〉更成了不朽名曲,至今仍稳居K歌榜中。 在歌唱事业屡攀高峰之时,她忽然向经纪人提出想要演戏的想法,询及其触发点时,她笑起来:“我也不知道。” 提起舞台剧,原本看起来有些疲惫的她,两眼瞬间绽放出光芒。 一个连本人都不知道,又那么突如其来的想法,促使她到台湾喜剧演员李国修成立的屏风表演班面试、参演舞台剧《莎姆雷特》,由此解锁“演员”这一新身分。 “我是毛遂自荐的,后来跟李国修老师聊之后就感觉挺不错。因为自己对心理学很有兴趣,我不是戏剧科班出身的,大部分在切入一个角色的时候,就是透过我比较喜欢的心理学的角度去进入到这个角色。” 自此,万芳就在舞台剧开拓了另一片天地。 歌手与演员的不同 与许多歌手玩票性质的跨界演戏不同,万芳在演员领域深耕许久,从1996年至今已经演出多部舞台剧、影视剧的女主角,更在2004年的第39届金钟奖凭着《冷锋过境》一举拿下戏剧节目女主角奖。 她认为,当“歌手”是稍微纯粹一点的自我,“演员”则是通过剧本里的蛛丝马迹创造出一个角色。 在剧本已经为角色设定好人物性格等基础上,不同的演员去演这个角色,就会出现不同的线条。 “所以他是在一个剧本之下的一个创作,但‘歌手’不是,‘歌手’是比较自我的。” 不被观众影响是最重要的训练 那么同样是演戏,一边是每个镜头可以精雕细琢的影视剧,另一边是无法重来的一次性艺术舞台剧,哪个更得她的青睐? “蛮不同的,”她思索片刻,“因为镜头式的戏剧有它的美感。” “舞台剧,我们站在舞台上并不是说要夸张,但是你的能量必须要传达到最后一排观众,所以能量的展现其实会有一些不同。” 镜头式的戏剧因为具备多种语言结合而成的镜头语言,所以呈现的方式有别于舞台剧,令她难以取舍。 “那舞台剧就是大家从头到尾在看你,不能重来,120分钟的戏就是120分钟,我们有的时候要在瞬间切换;有时候是年代的跳跃;有的时候是一人分饰两角,会有不同的‘过瘾’。” 她分享,当他们在舞台上演出时能清晰地接收到观众的反应,于是会出现一些“技术性问题”。譬如说台下观众有反应,有时候演员需要“让一让”反应,否则他们的演出可能会被淹没,导致观众听不清楚他们在演什么。 “我觉得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戏剧的表演尤其是舞台剧,当你有(接收到)台下即时的反应时,我们千万不能被台下的反应带着走。” 而不被台下观众的反应牵引,正是他们最重要的训练。 “不要因为台下的反应而失去了你的初衷,那你就不在那个角色上了。”她举例,假设演员知道一些情节会引发台下观众的反应,表演方式变得更夸张或放大,那就会脱离角色。 “因为舞台剧可能一连演了好几场,可能是前一天的观众在这个节点有反应,你就期待今天这些观众(同样)会有反应,那你也就不在这个角色上了。” 当不同批次的观众对于相同情节的反应不一时,她不会感到困惑,反倒觉得有趣,而且很多时候演员在排练过程中,并没有察觉到相关剧情是笑点,结果正式演出时,观众却哈哈大笑。原来“局中人”的演员和“旁观者”的观众,看待同一段剧情时的视角和感受竟如此不同。 “反而有的时候其实是观众带着我们重新认识这个戏,或者是让我们发现了这个戏里更多有趣的地方。” “我常常觉得即便是舞台剧,‘演出’都不是最终的答案,其实它都还是可以因着你每天不同的新感受,然后你会对这部戏产生新的注解和诠释,我觉得这也是舞台剧非常美妙的地方。” 解锁“导演”新身分? 除了演出舞台剧,2014年她还解锁了一个新身分——担任舞台剧《圣诞快乐》导演。提起这一经历时,她笑道自己那时候还蛮享受导演的身分,其中部分原因令人莞尔。 “因为我不用化妆,哈哈哈!” 言及此处,她发出爽朗的笑声,随后她正色地解释“导演”和“演员”的角色差异甚大之处,在于导演需要整合包括演员演戏、技术的部分,以及一部戏的最终呈现,而演员仅仅是负责演戏足矣。“那导演的组织能力以及整合的能力要透过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要整合的东西会比较多一点。” 她坦言目前已经推掉一个导演的工作,与上一次的导演经历有关。“因为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我觉得当导演真不容易,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学习的空间真的太大了。” 她认为如果担任镜头式戏剧的导演,时间的压缩对她而言将会是一大挑战,需要和时间赛跑,必须跟上一定的进度,但舞台剧一般会用2至3个月专注在这部戏里,最后再呈现结果,所以可以不断地琢磨每一场戏。 “可是镜头式的戏剧那种时间的压缩,我觉得比较恐怖。” “虽然很多人都说只要有很好的合作伙伴就很ok,但是我……还是暂时先不,我先过一下小日子。” 尽管不知道这段“小日子”有多长,但我们不妨期待在不久的将来有机会一睹“导演万芳”的影视作品吧! 更多【人物】: 军事电影务求逼真激烈 ,徐添发:As real as it gets 作家苏伟贞/被贴标签也无所谓 ,是好是坏皆个人想法 蔡依霖推动社区营造 串起人、土地、社区的联结
3月前
(新加坡3日讯)回归歌手身份,狮城男神容启航将在慈善嘉年华唱唱跳跳。 《新明日报》报道,容启航受邀参加8月23日至25日在滨海湾金沙举行的《第10届金沙回馈新加坡慈善嘉年华》演出,这也是他第二次受邀为活动站台。 昨天他透过视讯接受访问时透露,和去年不同的是,今年将有约半小时的表演时间,而他也将演唱六七首中英文歌曲,同时借机会好好和粉丝互动。 “毕竟过去那些日子都忙着拍戏,而且每次都是以演员的身份和粉丝见面,终于可以再回到歌手身份和他们互动了!” 他也向记者透露接下来自己将投入大部分时间筹备EP。 “已经录制了三四首歌曲,正在做后期制作,希望尽快推出。” 这次,容启航也一改以往嘻哈的形象,EP的歌曲以情歌为主。 “情歌比较容易得到共鸣,以前我唱的嘻哈歌曲都在唱自己的故事,这次的情歌却有着许多人的故事,所以很能引起认同。” “唱歌可以做回自己” 又唱歌也演戏究竟喜欢哪一范?容启航笑着答道:“两者都喜欢。” “唱歌可以做回自己,演戏呢,则可以演绎不同的角色,从角色中去过着他人的生活,了解他人。” 对于期待演什么样的角色,他表示是古惑仔之类很凶悍的角色,穿越时空的角色也不错。 不排除接中国剧 《小孩不笨3》将在中国上映,若机缘,容启航不排除演出中国剧。 昨天接受访问后,容启航随着梁志强前往中国宣传《小孩不笨3》,他希望能到当地观众的喜欢。 “很难得,本地电影能在中国上映。我感到非常荣幸。” 容启航长得帅,也曾连续两年进入“全球百大帅哥排行榜”,问他此趟到中国,若被当地的导演或监制青睐邀约拍戏或参与综艺节目,是否会答应呢? 容启航说若真有这个机会,他不排除。 提及“全球百大帅哥”,记者问他今年是否有信心再入榜? “没有想过,可遇不可求吧!若再入围当然会很开心,没有的话也不会失望。”      
3月前
3月前
(新山24日讯)为推广“2026柔佛旅游年之路”宣传活动,新山将于9月7日迎来一场结合马印巨星歌手的演唱会,相信可吸引来自本地及邻国的粉丝到访,带动柔州旅游经济。 上述演唱会将在新山拉庆室内体育馆举行,4名巨星歌手分别是印尼巨星拿督斯里罗莎(Rossa)、我国传奇流行天王拿督嘉玛阿迪拉(Jamal Abdillah)、扬名海外的摇滚传奇佐菲祖(Joe Flizzow)及才华歌手达央诺法扎(Dayang Nurfaizah)、这也是他们首次在演唱会上合体。 据主办方透露,演唱会将于当晚8时30分开始,时长至少达2个小时30分钟,其中有参演歌手更表示会带来超过5首歌曲,准备让粉丝一饱耳福。 演唱会将于当晚6时30分开放入场,现场可容纳6000人。民众即日起可登入独家售票网站(www.ticket2u.com)抢购门票,票价介于288令吉至888令吉。 柔佛州旅游局长沙里尔尼占今日与演唱会主办方签署战略伙伴协议,并于较后在新闻发布会上指出,随着上述演唱会迎来四大巨星,进而可让柔州成为闻名的演唱会中心,同时是国际巨星到访的据点。 他说,这场演唱会是继“宏伟柔佛旅游节”(Majestic Johor Festival)之后,另一场由柔州旅游局推广的盛大旅游活动。 “4名参演歌手的粉丝不仅来自柔佛州或全马各地,而是来自整个亚洲,如新加坡、汶莱、印尼等国家和地区。” 他表示,柔佛州拥有国际水平的酒店及优秀的旅游中心,粉丝除了到新山观赏演唱会,也会到访州内旅游景点、品尝道地美食等。 沙里尔尼占指出,柔州旅游局放眼2025年将迎来1000万人次的旅客,相信随着柔新捷运及双轨电动火车的落成,会为柔州引入更多旅客到访。 此外,他透露,到访我国进行医疗旅游的海外旅客当中,印尼旅客占了80%,他们分别会到柔州、马六甲及槟城等地进行医疗旅游,而柔州的印尼医疗旅客大部分来自峇淡岛。 “举例说明,单是来自印尼的医疗旅客,就为州内其中一家医院贡献了1200万令吉的收入。” 他表示,到访我国进行医疗旅游的印尼旅客人数,有逐年增长的趋势,而且随着州内如柔佛动物园即将重新开放,相信也可带动本地旅游业。 “医疗旅客到访柔州不仅是为了医疗目的,也会趁机到处走走,因此我们需要经常向他们宣传相关旅游资讯。” 发布会出席者,包括演唱会主办方Mega Eve私人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员拿督斯里法尔汉。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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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清明还是春节期间,回到老家的那几天,我心血来潮把房间“神坛”上供着多年的所有滨崎步专辑捞出来,搬到空旷的客厅地板上一字排开,才再度惊觉这个我追随了二十几年的女人让我自愿洒下了那么多钱。 同时间别有一番感慨的,是这个时代面对实体专辑的态度。 从早期的盗版山寨CD在夜市随处可见,到中间过渡到音乐数位化时CD销量惨澹,直至近几年,随着黑胶唱片和卡带的重新回流,光碟作为音乐载体的地位似乎也跟着稍微回升。年轻世代购买实体专辑的人数逐年趋多,将光碟或唱片从盒套里拿出来,摆放在播放器上,按下播放键聆听已蔚为风尚。 我很庆幸自己在年少时代就一股脑地投入那个收集喜爱歌手专辑的潮流,尽管当初身为乡下的中学生,必须靠微薄的零用钱入手想要的东西。如今回头来看,在那个资源不甚流通、资讯不够普及的年代,尤其要买进一张海外正版J-pop专辑,确实需要经过重重难关。 每每和热爱音乐的表弟聊起我辈时代的音乐盛况,都有一种“话当年”的老调重弹。除了不遗余力赞扬90至00年代的华语和日本流行音乐高峰,我也不时回忆起自己购买实体专辑的经验。 整个乡镇几乎没有一家正规的唱片行,加上那个年代人们的版权意识不足,音乐这种通俗的娱乐活动通常被视为靡靡之音,不必太考究音质和智慧产权的问题,于是小地方的人习惯到夜市摊贩选购各种“拷贝”(年轻人还认识这个词吗?)的光碟,装在印刷拙劣的封面封底外加一层塑料套里,很阳春但也很抢手地贩售着。 严格说来,高中附近有一家贩卖正版CD的小店,说是店面但又三面无墙,仅靠一个简陋的顶棚和梁柱撑着,唯一的一面墙装置成CD架,嵌入了各种流派的专辑盒子,隔着一条马路对面就是本地湿巴刹。 回不去的美好年代 我记得我在这里买的第一张CD是玉女始祖苏慧伦的《Happy Hours》,好像唯有这里可以找到当时最流行的正版专辑,只要跟老板说一声,他就能帮我们下单代订,耐心等个几天至几个礼拜,就能拿到来自台湾或日本的最新大碟。我大部分的孙燕姿专辑应该也是在这里买的。 对于一个甘榜小镇的青少年而言,这里就是最近的天堂。没有网络,没有智能手机,没有Spotify海量的音乐库存,仅是从电视广告或收音机音乐节目中听到滨崎步独特的嗓音唱着:“どうして泣いているの?どうして迷ってるの?”(为什么哭泣?为什么彷徨?)然后跑到这家小小的唱片店,像投币到许愿池般,老板就会将遥远东瀛的歌声带到我面前。 二十几年前,一张进口唱片不算便宜,我记得都要马币四十好几,那时还会跟老板硬拗个几块钱折扣才甘心;现在回想,买CD还能讨价还价,真是个回不去的美好年代。 就这样,每个礼拜用心把父母给的零用钱存起来,作为通往广袤音乐汪洋的入场券,打开每一张专辑都像登上一座岛屿,上面承载着让人眼界大开的精彩世界观。我们是寻宝的水手,循着Tracklist的路线指引,一首接一首地往前走。 很多年以前,这家唱片店因为市区规划被推翻了,听说后来搬到另一处重新开业,那时我刚好高中毕业,独自到外坡升学,也就没再踏进小镇的唱片店了。网络逐渐普及后,上网买CD也就变成顺理成章之事,如今走进一家店购买专辑已是宛若考古的复刻行为。 或许正是我们每一次焦急期盼一张专辑问世的心情,让薄薄的一片CD因而有了难以取代的分量。即使经过时光残酷的淘洗,音乐不再只是音乐,而是透过一枚实体压藏了属于我们每个人的独家记忆。
5月前
那些年,只要一觉醒来听到收音机流泻出来的声音,我便知道那天跟平常不一样,是大人无需工作的日子;可能因为传统节庆(可能是端午中秋冬至什么的),也可能只是因为雨天水限无法割胶。那时家里住着三代人,多半是老人先扭开的收音机,收听唯一的华语电台,通常是方言广播剧,我对方言广播剧和方言新闻的深刻印象极大可能由此而生。后来第三代快速成长,直接跳过第二代霸占了收音机,用来播放港台华语流行歌曲,经常回放同一首歌,卡带转不过来就会掉带,需要用原子笔将磁带收紧才能继续听歌,虽只是旁听,却也能学会唱苏芮的〈一样的月光〉。 真正开始听流行歌曲的年纪差不多是十一二岁,也就是1993年左右。从前的流行歌曲流行的时间似乎比较久,例如木匠兄妹乐团演唱的〈Yesterday Once More〉,这首经典英文歌曲收录在1973年发行的《Now & Then》专辑,但它几乎传唱了一整个卡带时代。 When I was young I’ 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u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 d sing along It made me smile…… 距离《Now & Then》发行那年已经过了20年,我依然和木匠乐团那样,经常趴在收音机前等待自己喜欢的歌,等到自己喜欢的歌真的会很开心。我记得很清楚某个吃过晚饭后的空档,电台播放张学友的〈祝福〉,悠长动人的旋律将我吸引,下一秒冲进房里书桌上找来纸和笔记下歌词,当然一次无法完整笔记,唯有竖起耳朵机灵等待下一次。属于我的纯真年代,电台DJ会一直重复播放主打歌(或hit song),一天下来可达十几二十次,我便守着收音机准备听写歌词,直到把遗漏的词一个个填满,终于复原一整首歌,想来多得小学时期的听写训练,后来才有此能耐听写歌词。 眼泪说掉就掉 纯真年代一直延伸到上大学,偶尔和朋友去民歌餐厅听歌,在茨厂街的海螺听还未出专辑的宇恒唱歌,她在台上唱江美琪的〈双手的温柔〉,我在台下偷偷哀悼那些似有似无的爱恋与暧昧。 啊~~眼泪安安静静地流过,相爱的时候,你说过的话还清晰在耳朵。 啊~~时光安安静静地走过,偶尔回过头,曾经拥抱过的双手还留着温柔。 宇恒有一把很细致温柔的声音,能让浮躁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再等待那些青涩爱情造成的伤痛慢慢地被时间治愈。虽不曾想还可以受伤几次才会如愿以偿,但还是接二连三地受伤,仿佛年轻就一定要经历伤痛,伤痕结痂脱落如毛毛虫褪去稚嫩的皮囊,才能化蝶飞舞。 记得当年去民歌餐厅必点的饮料是麦香奶茶,即使奶茶已经流入咽喉,但口腔会残留大麦渣,臼齿忍不住去把大麦渣磨得更碎,磨出更浓郁的麦香来,亲吻的话对方也会闻到,大前提是如果有值得托付深情的人。 其实到民歌餐厅不一定只听年轻的歌,有时驻唱歌手也会唱〈掌声响起〉,我曾被毫无预警的伤感突袭,眼泪说掉就掉,同行友人很紧张,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想说我没事,可是哽咽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有追问,递过来纸巾,嘴角却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胡乱猜测我一定是想起深爱过的谁,而我选择了不解释。那是他生前很喜欢的一首老歌,我还记得某天午后他的清唱,青春期男孩变嗓后沙哑的声音。我以为将来有一天他会用木吉他弹唱,可惜他没有将来,我的将来也不再有他。我曾有个懂得弹吉他的弟弟,我才刚开始弹〈萍聚〉初级吉他谱C调时,就因承受不住指压铜弦那种痛入心扉,不久便毅然放弃,而他默默坚持至指腹长茧。 等到我听粤语流行曲的那年,那些我才开始要听的歌其实已经退流行了,例如谭咏麟的〈爱情陷阱〉和张国荣的〈Monica〉,不过我很快就追上张学友的〈分手总要在雨天〉,还有王菲的〈梦中人〉,想像晨曦细雨,两个人一分钟抱紧,接十分钟的吻,似乎无关流行与否,更像是随着青春期容易躁动的心在选歌,每一首情歌都跟想像的爱情一样很浪漫,而喜欢一首歌的热度,也跟不成熟的爱情一样很短暂。 不知道我这样写会不会得罪人,听歌这些年,我总结出长相不特别出众的人,却特别会唱歌。最初听赵传唱〈我终于失去了你〉听得泪眼模糊,后来听苏永康唱情歌〈让懂你的人爱你〉,心都紧紧揪着许久不能放开。后来听陈奕迅唱〈好久不见〉,发现他的嗓子仿佛会摄魂,像是将人的灵魂牵到很远的地方去放牧,任由灵魂啃食回忆种植的饲草来维持形体,灵魂才不至于随风而散。我个人认为陈奕迅这种魔幻的声音,至今华语乐坛仍无人能取代。赵传、苏永康和陈奕迅,他们都是不靠脸吃饭的实力派。 女歌手我喜欢彭佳慧杨乃文蔡健雅,她们迟迟不出新歌的话,旧歌也可以反复听很久。不过和朋友去唱K的话,我一般只会点SHE、蔡依林、莫文蔚、孙燕姿和梁静茹,这样大家才能一起站在K房的沙发上唱起来,尤其是副歌,有没有抢到麦克风都无所谓。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听懂了李宗盛的歌。听懂李宗盛那年,也证实自己有了老花眼,对着电脑备课的时候会感觉眼睛非常吃力,刷手机的时候还必需先将近视眼镜摘下来,两百度近视并没有像传言那样因此被乔正,开车不戴眼镜的话也并非完全不行,只是不太放心,除非是熟悉的回家的路,还能一边开车,一边哼唱曾经流行的歌。
5月前
6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