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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4小時前
椰子樹在炙熱的中午既不搖晃,也不飄揚,只是靜靜地屹立著,彷彿在忍耐著這灼熱的時光。它們似乎比人類更加習慣這一切,而我們,只能忍受這炙熱的逼迫。母親的車就停在修車店下方,我小跑過去打開車門,車門的金屬表面燙得讓我一陣不適,手掌觸碰的那一刻,彷彿可以感受到整個車子被陽光灼熱的溫度侵蝕了。 車輪碾過石子,聲響清脆,密密麻麻的車子在紅綠燈前排起了隊。實在是沒有什麼家常可說了,便說起了學校,說著說著,話題便自然地過渡到人際關係。 “有時候感覺,不一定要強行融入他人的交際圈的,似乎保持一些距離也不錯。”我說道。 有一些鳥兒的嘰喳聲從車窗外飄來,似乎是在附和我說的話。 母親先是點點頭,隨後又說道:“不過也是沒辦法的嘛,有時候,我也不想去融入那些陌生的圈子的,但是有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嘛。” 的確,每個地方,每段時間似乎都在為我們劃定了一個不可改變的位子,那種感覺就好像因為買遲了電影票,不得不坐在電影院的邊角,忍受前方的人巨大的頭顱。 說起來,我總像一名觀眾。在課室裡,親戚家中,一個個圈子裡,似乎我的角色定位是一個坐在不被人注意到的地方,不善言語的人——不過也是有另外一番的樂趣的。 每當這時候我就好像坐在電影院一樣,看他們笑,看他們哭,再配上金志文的《自娛自樂》。畢竟我確實在學著如何整天都不失落,不得不說,挺難的。特別是當你還在尋找一種平衡,既不想融入,又不想被遺忘。 我想,距離的衡量標準不止長度單位,那一句句我聽不懂的交談,不認識的人,手足無措的感覺,似乎讓我與其他人之間的距離,比黑木山到新柔長堤還遠,實則我們之間僅隔了兩三米。種種的不瞭解,或許就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了。 年初到老嫲家拜年時,面對滿屋子叫不出稱呼的親戚,我只能拘謹地坐著,時不時站起來說著一長串新年祝賀語,然後接過紅包。隨著越來越多人湧入,鼎沸人聲使得屋子變得無比熱鬧,在這熱鬧的氛圍下,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親戚也過來和我搭話,一邊誇讚著我的身高,一邊感慨時間的流逝,我則笑著回應。屋內有尚未長大的孩童,仍在長大的青少年,已經長大的大人以及那正式稱呼應當是曾祖母的老嫲,這些人都擠在一張沙發周圍,燈光短暫閃過,四代人便都呈現在照片上,我想,時光的距離也並非如此遙遠。不久,人都散了,橫跨時光的橋便也隨風而去,吹拂老嫲家前的花草。 葉子飄落到車窗上,擋住了一角時光,發完呆的我向母親問道:“我們大概還有多久到家?”母親不語,只是指了指前方,我看著那擁擠的道路,以及前方的紅綠燈——似乎現實中的距離更遙遠呢? 【作家點評/蔡曉玲】 作者選擇通過母親與“我”在車內的片段,來帶出他們出席了家族聚會後的疲憊。這樣的切入點是頗好的,尤其車內就像一個小世界,可以作為與外面世界的間隔。不過會希望看到更多關於母親與“我”之間距離的敘述,到底是多近或多遠,尤其要作為與家族其他人之間的對照。
6天前
1星期前
中午12時,接了小寶回家,趁他小玩一會兒,我去廚房拿出3個便當盒,依個人喜好逐一把飯菜盛入盒裡。小寶的藍蓋便當盒裡有放煎蛋、雞肉和蘿蔔;大寶的木製便當盒有水煮蛋、芥藍菜和雞肉塊;先生的白色盒裡有水煮蛋、日式咖哩馬鈴薯雞和芥藍花,另外還有增添色彩的蒸紫番薯。 便當盒和餐具準備後,恰好是出門的時間,我呼喚小寶穿鞋,他回應了我,繼續在書櫥前玩拼木。我拿了鑰匙,開了門,他還在原地。 我忍不住說:“快點穿鞋了!要去接姐姐放學了。” 他這才緩緩走來,穿好鞋後,突然又脫鞋,拿起鞋架上的襪子穿。我看著他的襪子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心裡的焦慮早已破錶。 “快點!快點!快遲到了,姐姐在等我們了。”我催促。 等他穿好鞋,我拉著他,快步走向電梯。出門遲了,果然停車場滿了,只好臨時停在草地旁邊的空位,再過馬路去接大寶。 穿越重重人群,成功接到大寶了,越過車龍,總算回到車上,安頓好他們吃午餐,就開車去送午餐給先生。 越焦急,越要放慢腳步 回到家,孩子們玩了片刻,還沒要洗澡的意思。好幾次我溫柔提醒,他們依然繼續玩樂。眼看午睡時間逼近,我再也無法忍受了:“都幾點了?還不沖涼?快點起來!” 孩子們這才匆忙往浴室方向走去。好不容易,等孩子們午睡後,已經是一小時後的事情。 從睡房出來,我給自己泡了一杯熱拿鐵,當咖啡的香氣蔓延客廳,整個人醒過來了。我喝了一口咖啡,試圖尋找煩躁的源頭。 從接孩子們回家,到午睡前,我彷彿化身牧羊人,不停地口頭上催促趕羊回欄。我忘了,孩子們從形如小社會的學校回來,大半天承受了群體相處和校規的壓力,回到家自然想玩樂放鬆。當孩子們玩樂的時間,超越內心的時間表,我的理性早已斷線,放任自己無數次的嘮叨。 原本以為“快點快點”,可以讓孩子們加速地完成任務,沒想到孩子們非但不理解我催促背後的原因,同時這個嘮叨也彷彿追隨我,造成雙重壓力。 反思了自己的過失後,我理解到自己的“快點”只是一面反映焦慮的鏡子。當我催促小寶穿鞋,我擔心大寶遲遲等不到我而害怕;事實上如果我真的遲了一些,大寶在校園的候車亭,還是安全的。當我催趕孩子們洗澡,我擔心他們的午睡時間延遲,而耽誤做功課時間;事實上我可以省下口水,走到他們面前,拉著他們的手去浴室。 想通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睡前,我和孩子們聊天,原來孩子們太專心玩樂,等到我下令“快點快點”的語氣加重時,又擔心我生氣,所以並沒有明白我嘮叨的原因。我好好地和他們說出,若玩樂不看時間,下一件事無法如期進行,比如功課延遲完成,也無法準時入睡,影響隔天精神。 新的一年,我最想刪除的一句話是“快點快點”。快點快點,並不會真的讓孩子們快一點,相反地,讓人聽了反感且想逃避。越焦急,越要放慢腳步,放慢呼吸,讓一呼一吸,提醒自己,活著比一切都重要。不急不急,人生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2星期前
在三坪大的房間角落擺放著一個裝滿漫畫和書本的深褐色小書櫥,上方平臺居住著一隻淺褐色的毛絨小狗。它有兩隻又大又軟的耳朵,鼻頭是軟乎乎的,眼睛是兩顆黑亮又圓溜溜的紐扣,四肢往外伸直擴展,像極了卡通裡小狗休息睡覺的姿勢。 這隻小狗玩偶是我小時候親密無間的夥伴。它是我第二次搬進這房間時一同前來的客人。我清晰地記得,在我10歲那年,我第一次搬進了自己的小睡房,但我整夜失眠,總感覺房間的每一處都有可能冒出可怕的東西,但好勝的我又不敢衝回父母的房間,只好等爸爸媽媽都睡著後,再偷偷溜進他們的房間,躺臥在他們床邊的地板入睡。媽媽看我害怕就擱下了讓我獨睡的這件事。 時隔兩年,我再次回到了屬於我的房間。那是我第二次搬進這房間的夜晚,孤獨和黑暗的恐懼感依舊深深困擾著我。媽媽如魔術師般從身後變出一個咖啡色的小狗玩偶,媽媽把它放在書櫥上,它眼神緊盯著我的床鋪,好似一隻忠誠的小狗看顧並守護主人的安危。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小狗出現後,我不再懼怕獨自在房間入睡,因為我知道我並不是孤零零一人,還有一隻小狗與我一起入眠。我沒有再如第一次在這房間過夜那般狼狽。 隨著時間流逝,我漸漸長大,書包裡的課本越來越厚,心靈也越來越成熟,那隻小狗玩偶逐漸被我遺忘在角落裡了。它不再是我每夜睡前必看一眼的小狗,也不再是我早晨必撫摸的夥伴。我開始忙於學業,忙於和朋友們討論新的話題,忙於追逐成長的腳步。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某一天,媽媽整理房間時問我:“這個小狗玩偶你還要留著嗎?”我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那個熟悉的身影上。它的毛髮依舊金黃,只是久未清理的身體已經蒙上了厚厚的灰塵。它是陪伴我度過無數個夜晚的夥伴,是那個守護年幼時對任何風吹草動都害怕的小男孩的英雄啊!“當然要留著。”我堅定地說。 媽媽的第一個玩偶 那天,我終於放下手中的書本,拿起溼布把小狗玩偶擦拭乾淨後再次安放在我的書櫥上。我感覺它在安靜地看著我成長。雖然學業和生活的瑣事每次都讓我忘記了這隻小狗的存在,即使它就在我書櫥的上方,但它彷彿一直處於我的視野盲區。但小狗沒有忘記我,它靜靜地守著,等待我的回眸。我輕輕地撫摸著它,彷彿又回到了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它不僅僅是一個玩偶,它還承載了我童年珍貴的回憶。 前些日子,我在逛商場時想買個玩偶送給生日的妹妹,無意間與媽媽聊到了那隻絨毛小狗。原來那隻絨毛小黃狗是她在學院時期買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玩偶。當時的生活比較拮据,但少女心的媽媽又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玩偶,所以在發現小黃狗只需要12令吉後就買了下來。原來,它不僅僅陪伴了我,它也陪伴了學院時期的媽媽。 我們都會長大,生活會改變,但總有一些東西不會被時間帶走。小狗玩偶依舊靜靜地趴在那裡,像童年時那樣,眼眸緊盯著床鋪,守護著我。這一次,我再次拾起它,把過去的溫暖擁入懷中。 如今,這隻小狗玩偶仍然被我珍藏著,它不只是一個玩偶,也是時間賦予我的溫柔記憶。它見證了我的成長,也提醒著我無論未來走得多遠,童年的溫暖始終會在心裡留存。
2星期前
2星期前
(新北市31日訊)臺灣新北市徐姓男子覬覦女友阿師(化名)的女兒小梅(化名),假借要替小梅針灸調理體質,趁機餵食她吃下安眠藥物,性侵得逞。小梅事後提告,案件偵辦期間,母親阿師還袒護男友,辯稱男友不舉、不可能性侵;法院審理時,徐男也辯稱自己因為藥物影響,“勃起就撕裂傷”否認性侵。一二審均將他判刑8年,全案再上訴,最高法院31日駁回上訴定讞。 判決指出,60多歲的徐男與阿師交往,但他卻想母女都要吃到,除了騙阿師自己有中醫資格外,還騙說小梅身體不好,可以讓他以針灸調理,最好能在半夜11點到凌晨1點施針,效果最好,徐男也因此兩次為小梅針灸。 而案發於2022年3月間,徐男再度以針灸調理身體為由,將小梅約到住處來;這次還說針灸最好的時間是凌晨12點到凌晨3點,並在凌晨3點針灸完後將小梅叫醒,喂她吃下含Estazolam成分的之安眠藥“悠樂丁”,小梅不疑有他,吃下藥物沉沉睡去。 清晨7點多母親阿師出門上班,徐男就趁機性侵小梅得逞。過程中小梅雖然醒來,但因為藥物影響,無力反抗,讓徐男輕鬆完事。小梅一直到下午3、4點才醒來,她隨即打電話給朋友,在朋友的陪伴下報警驗傷,並對徐男提出告訴。 案件偵辦期間,檢察官傳喚阿師出庭應訊。但母親阿師袒護男友,辯稱“男友不舉不可能性侵”、“被告生殖器軟軟的不能插入”,還說當天也看到男友的杯子在女兒的房間內,懷疑女兒抹杯子上的DNA,塗在自己的內褲、下體內。另外徐男也說,自己因為糖尿病的藥物會造成尿道感染、黴菌感染,如果要勃起就會造成撕裂傷,根本沒興趣性交,沒有性侵。 但一二審法院審理後,根據醫院出具的徐男診斷證明,其上並未註明“性功能障礙”,因此仍認定他有能力性侵;此外,小梅陰道內採集到的DNA,位在陰道深處,法院認為在沒有專業器具的協助後,小梅很難自行塗抹栽贓。因此一二審均認定徐男有罪,均判刑8年。全案再上訴,最高法院31日駁回上訴定讞。(ETToday新聞雲)
3星期前
離開象牙塔進入職場再步入婚姻,我就常在夢裡寫作,這個循環不息的夢境一直都有你。 我剛嫁作人婦時,那輕如鴻毛的生命,對全新生命的轉變,常常顯得手足無措。在那動不動就破碎的愛情憧憬中,只能小心翼翼地呵護手心裡僅存的幸福泡泡。那段青澀時光的夢裡,你總挨在我案頭邊,桌燈窄窄的光圈範圍以外,是你暗暗的臉龐,只能感受你笑意盈盈的瞳孔給我暖暖的動力。 夢醒,日子一樣弱不禁風,生活一樣糾纏於職場藥物奶粉堵車和沒有分寸夜歸的人。年輕的我刻意漠視被現實生活折騰得漸離漸遠的寫作熱誠,後來才驚覺對無法在現實生活中寫作這回事,我內心的小孩是耿耿於懷的,不然同樣的夢境怎麼總在歲月的漩渦裡輪迴呢? 夏夜夢裡,我又再回到那湮遠又熟悉的案頭,埋頭寫作。你一如既往,靜靜坐在我身後,我知道你依舊笑意盈盈地凝視著我的背影——這個讓你一輩子操透心的女兒。我突然意識到,不知何時起,夢中的你不再坐在我身邊了,遙遠得幾乎再也無法感受到你的存在。 這樣的夢境距離,是在你百年以後才出現的。 你就這樣無法讓我掌控地,輕飄飄地,無聲無息地坐在我的夢中。在我身後的角落,凝視著我寫作的纖瘦背影。而桌燈窄窄的光,再不願給我施捨你暖暖的目光。 原來夢的距離是有能力連接現實的。 你撒手的前一年,我的家庭發生鉅變,我的世界幾近崩潰。你悲傷地握緊我的手,把蜷縮在牆角痛哭的我牽起來,說:不要哭,有媽媽。 那一年,你近80高齡,我也半百了。我像壯觀傲嬌的水壩,再也撐不住逞強支撐的裂縫,決堤了。汩汩的歲月江河一直不客氣地蒼老下去,而你,卻是我生命中披著滄桑的耄耋巨人。守護著我,守護著我寫作的生命。 或許是愛屋及烏,你總說我最像爸爸,好寫作,有文人氣質。爸爸先你走30年,把你一輩子的眼淚都帶走了,前面的歲月再如何不堪都不會再流淚。這是你說的。 沒有爸爸的日子,你代替了爸爸,成了我每一篇文章的推動力。你像小粉絲那樣,不僅僅閱讀我刊登在報章的作品,還會給你的佛友們推薦我的文章。每一次作品獲獎,你都比我興奮,會迫不及待細細地閱讀。 我的文字天空有了保鏢 有一次,你興致勃勃拿著我得獎作品結集的出版書籍送給一位近親,她讀畢,竟當著你的面前把書丟在沙發上,不滿我書寫的家族故事,說簡直就是家醜外揚!你一言不發把書收起,忿忿地把一切都告訴我。我還來不及反應,你就義正詞嚴地要我繼續寫,支持我用文字記錄真實的人和事。 “別理別人,媽媽挺你,你寫的故事,媽媽愛看!” 我欣賞你捍衛文學作品的仗義,家裡萬事都是你說了算,從此我的文字天空有了保鏢,還有了你這位超級鐵粉!你在世的每一次我的作品得獎,我都牽著你一起出席頒獎,和你分享喜悅。你掩蓋不住的欣慰和引以為傲的神情是我最極致的滿足。 不再有你的日子裡,我的文字也掉進憂鬱的深谷,找不到出口。那段失去親情和愛情的艱辛歲月,我所有文字都在谷底摔得粉身碎骨。直到穿越疫情的悲苦世界,從一具具掩埋或焚燒或消失的生命中存活下來。我才深深頓悟活著有多珍貴。我深信沒被上天淘汰的生命必有其存活的理由。 再次敲鍵盤寫作,把夢境還原現實。雖然一樣沒有你,我信只有讓寫作的生命復活才能讓想念的你綿綿長存。我不再急於發表和參賽,純粹是想念,想念你對女兒欣慰的眼神,想念你陪伴女兒寫作的模樣,想念所有無法筆墨的想念…… 想念你的時候,我真的只能寫作。
3星期前
3星期前
4星期前
我8歲那年,母親替我們兄弟三人算過一次命。 那時候我們住在鄉下,不時可見到賣跌打膏藥婦人、磨剪刀老人以及年約半百的算命先生出現在村子裡。後者給我的印象是身材瘦削,頭微禿,嘴唇上邊蓄著兩撇鬍子,頗似我在連環圖書裡看到的道士模樣。 母親沒有事先告訴我們算命一事,我是在當天放學回家後才知道的。因此,算命是在怎樣的情況下進行,算命先生講了些什麼話,我完全不得而知。其實,以我當時貪玩的個性根本就不在乎算命這回事。我想的是和同齡玩伴抓魚、爬樹及打鳥等有趣的事兒。不過,事後聽二姐說,當天中午算命先生在家裡用毛筆在三張紅紙上個別批寫我們兄弟三人一生的運程。完事後,母親便把它收好。至於放在家裡的什麼地方,她也不知曉。 事隔多年迄至我而立之年結婚時,母親才把批紙交給太太保管。我取出來看,才知悉自己的命程是怎樣的。原來算命先生以行草字體書寫的批紙上,在我耳順之年批示文字的最後第二行寫的是:“有血光之災,恐陽壽難續”10個怵目驚心的墨字! 我不知道當年母親心裡會怎麼想,也沒問過她我運程的吉凶。唯我肯定的是,她不是一個執迷算命的婦人,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見。我揣想她之所以替孩子們算命,興許是想在心裡圖個安心吧。 至於我自己,打從唸完中學出國深造,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目標和節奏為前程而努力奮鬥。不過,有一點我得感謝算命先生的提點,他讓我婚後在任何時候都注意交通安全,開車小心駕駛。此外,結婚後的這40年,我始終把身體健康和養生之道放在心上,並且實踐在日常生活的飲食、睡眠和運動上。平日裡除了閱報及寫作,還不時在國內外旅遊,享受退休後的悠閒自在生活。 其實,我早就該把“有血光之災,恐陽壽難續”這10個字從我的生命史冊上delete 掉!
1月前
文/3點3 夜晚的空氣靜謐而沉重,時針剛剛指向十點,可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推開家門。客廳裡一片昏暗,只有牆角的夜燈微弱地閃爍著。老公已經將小天哄睡,整個家彷彿陷入短暫的安寧。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書房,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堆疊如山的博士課程書本上,心中的沉重感油然而生。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與困惑,彷彿身處深淵,四周的重壓使她難以呼吸。她知道自己已經撐到了極限,但卻不敢,也不能停下。 她坐在書桌前,手指輕輕翻開一本書。 “你是個失敗的母親。”忽然,書頁上浮現出一行陌生的字跡。 這一句冰冷的字眼彷彿化作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臟。可人倒吸一口涼氣,猛然後退了一步。她揉了揉眼睛,試圖確認自己是否看錯了。但當她再次凝視書頁時,字跡已經消失無蹤。她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這只是幻覺,是過度疲憊的產物。 然而,一股詭異的不安感已經悄然無聲地蔓延開來。 X X X X X X 接下來的幾天,可人的生活彷彿被無形的手撥動,開始發生些細微而又不尋常的變化。 她不時會聽到小天的聲音在家中迴響,可每次她前去查看,才發現小天早已安然入睡。深夜裡,電視無故自動打開,屏幕上閃爍著扭曲的圖像,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她開始質疑自己的精神狀態,是不是因為壓力過大導致了這些離奇的幻覺。 某天夜晚,她從夢中驚醒,隱約看見書房的燈亮著。走進書房時,她發現桌上多了一份從未見過的文件,文件的標題赫然寫著:“放棄吧,你註定失敗。”可人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掛墜隨著她的顫抖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似乎在提醒她,這一切並非虛幻。 她開始頻繁做同一個夢,夢中的她不斷在一條無盡的走廊裡奔跑,四周寂靜得令人窒息,只有她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空間中迴響。走廊的盡頭,遠遠地站著小天,他笑著,揮手招呼她。可是,當她奮力奔向他時,小天的臉卻逐漸模糊,彷彿被某種不可抗的力量抹去了,最終如煙般消散在空氣中。 X X X X X X 某個凌晨,可人再次從夢中驚醒,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立刻衝到小天的房間,確認他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 “你真的以為自己做得夠好嗎?”就在她鬆了一口氣,轉身準備離開時,一把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她猛地轉過身,只見床上的“小天”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空洞,毫無溫度。可人的身體瞬間僵住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孩子根本不是她的兒子。 她想要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房間的空氣瞬間凍結,牆上的時鐘停止了運轉,周圍的世界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在最後的畫面裡,可人無聲地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面前的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封未發送的辭職信。 “我已經無法繼續。”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懸停在發送鍵上,彷彿在等待著什麼。突然,屏幕上的畫面一閃而逝,她猛然意識到自己從未寫過這封郵件。屏幕的倒影映出她蒼白的臉龐,而背後,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正緩緩逼近。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彷彿所有的恐懼和疑慮在這一刻找到了歸宿。 可人的心智彷彿已經崩潰,或者某種超自然力量正在掌控她的生活。現實與幻覺的界限早已模糊不清,生活中的壓力、恐懼,和日常的瑣事,逐漸吞噬她最後的理智。她究竟是自願走向崩潰,還是早已被看不見的手推向深淵?一切都在令人窒息的懸念中畫下句號。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新加坡25日訊)新加坡藝人洪凌的泰籍母親Kaewsoda Kesorn本月23日胃癌病逝,得年52歲,洪凌悲傷表示母親剛開始享受生活時,卻離開了這個世界。 洪凌接受《新明日報》訪問時說,母親去年5月發現胃癌末期,今年1月大量出血,她放棄治療在家養病。 她說:“媽媽去世時,我和爸爸都在身邊陪著她。” “媽媽平時都會做我們最喜歡的泰國菜,即使化療耗盡了她的精力,她仍然會為全家人做飯,因為擔心我們再也吃不到她做的飯菜了。她就是這樣的母親,總是把我們放在第一位。” 她也透露踏入社會工作後,每當她外出拍戲,無論母親有多想她,也從不主動打電話找她,因為擔心打擾她工作。 她說:“母親這一生都在照顧我們,3年前才開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包括種花、練太極、爬山。然而,就在母親剛開始享受生活時,卻離開了這個世界。” 洪凌表示,最近發生了很多事,自己需要時間調整,剛好也拍完了《帶劍女孩》,所以這期間可以多陪家人。 為孩子勤學中文 另一方面,洪凌在社媒貼文說,母親初到新加坡時,對新加坡的語言和文化一竅不通。 她說:“有了第一名孩子,也就是我,擔心孩子日後講泰語被同學嘲笑,她便強迫自己從零開始學習中文,只為了幫助孩子能更好地融入這裡的環境。” 她認為媽媽個性溫和,母女像能談心事的朋友。 “每次我發脾氣或有負面想法,媽媽就會勸我,她就像我的心理醫生那樣開導我,她常跟我說,只要有正面的思想,就會吸引好的事情,而我也相信。” 洪凌表示,父母是她的“山水”,父親是她喜歡傾吐的對象,是她隨時可依靠的山;母親的冷靜、溫和及樂觀,則像水一樣滋養了她。 洪凌多年前接受《聯合早報》訪問時說,自己有過叛逆期,但因為愛媽媽、不想傷媽媽的心,所以“叛逆期”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 “因為每次說出傷人的話就很後悔,媽媽會躲在房間偷偷哭,所以我就儘量改過。” 根據洪凌的老公張奕愷昨天在IG限時動態貼出的訃告,岳母的靈堂從昨日開放,本月27日早上10時出殯。 泰國軍營邂逅 父學泰語展追求 洪凌是新泰混血兒,根據《聯合早報》之前的報道,洪凌的爸爸洪益書是在1990年回營受訓、被派到泰國曼谷3個星期時,邂逅當時在軍營工作的洪媽媽Kesorn。 洪爸爸對Kesorn一見鍾情,回新加坡開始自學泰語,後來還飛去泰國千里尋佳人。 洪爸爸說,他當初尋找Kesorn的過程可以拍成電視劇。 “過程有些崎嶇又有點奇妙。我們見面5個月後,我得到Kesorn父親的許可,把她帶到新加坡註冊結婚,並在4年後,即1994年,生下洪凌,之後再生下二女兒和小兒子。”
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