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毕加索

毕加索说:人生的意义在于探索“你的礼物”,而活着的目的在于要把“你的礼物”送出去。也许你会解读“你的礼物”为你的才华、天资,但我觉得“你的礼物”也就是你的能力、角色、付出。先不问自己能得到什么,先问自己能给什么别人,这样的思考方式,总是能抛砖引玉…… 过年过节送礼收礼是不能免俗的事,但这个年十二的意义非凡,我仿佛得到了整个送礼和收礼双重的喜悦。我并没有出钱,也只是出一点绵力筹划,就也“沾光”了施比受更有福。在另一边厢,又可以站在收礼一方的角度出发,尽其意的去享受感恩与祝福的意义。这份乘以二的快乐可以说是坐享其成,感受了一场难得的圆满。大家都开心,就是圆满。 感谢罗一鸣老师的Inner Circle同学们赞助了尼泊尔僧侣学校的课室重建,让这班小僧侣庆祝Losar(也是我们的农历新年)的同时,有万象更新的气息。除了礼物的分量巨大,更重要的影响力是上百位Inner Circle同学来到了尼泊尔学校的现场,人气鼎盛地让小僧侣学生看懂一件事,就是:我是被重视的,我的学校是重要的,我的学习也很重要。 以前我在学校当志愿者,住两三天就习惯了简陋的竹亭课室。学校要提升的部分很多,也许先添加卫生间、饭堂空间、科学室等等,还没有轮到重建“竹亭课室”。继续过着有饭吃饭,有粥吃粥的日子,直到雨季冬寒,大家在竹亭里上起课来便冷湿自知。是时候打掉竹亭架构重建了,屋顶也试过被风吹走过,所以人很能适应环境这件事也不是太好,有时会因此失去改变环境的创想。好比学校忙着搬小石头,也都忘了一直存在的大石头需要被移走。我是绝对相信环境好,风水、人的思维才变好这件事。一群学生感受到自己每天生活学习的地方换新了,也更自信、自重与自爱,自我价值与认知会有所不同。 [nonvip_content_start] 尼泊尔宁玛白玉僧侣学校是我认识Palden的地方,Palden是学校校长,也成了我的另一半。这让我对学校的情感与义务多多少少进化到了分内事。我知道Palden还是主要扛起这份使命的人,有时当我觉得压力山大,我会这么提醒自己——肩负学校是他的选择。学校是他成长的地方,他的情意结,他的天命。他相信如果他能活好,那么他就能让学校更好,学校更好也就是我们更好!犹如一场血液循环。养学校已经变成了养家一样的分量。除非家撑不住了,否则家在人在学校在。我已经算是人间不够清醒的人,搞钱要紧还搞得不够努力那一类。我的小我告诉我搞好生意和一家糊口已经够累,还要搞好学校其实是什么概念?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搞学校这件事,的确让活着的本意有一种来自宇宙般的动力。Palden来到我的身边,意即我应当也有能力回应挑战。学校的地要买下来,不搬迁不放弃这件事,是宇宙会协助、会赏脸完成的! 毕加索说:人生的意义在于探索“你的礼物”,而活着的目的在于要把“你的礼物”送出去。也许你会解读“你的礼物”为你的才华、天资,但我觉得“你的礼物”也就简单得像是你的能力、角色、付出。先不问自己能得到什么,先问自己能给什么别人,这样的思考方式,总是抛砖引玉,得益的总是不会少了我们的份。
12月前
(新加坡30日讯)东陵福空置组屋区遭人恶作剧涂鸦,电梯被泼漆,甚至还留下“血手印”,另有单位玻璃窗被破坏。 近期有人在社交媒体发布视频,指东陵福第40座组屋电梯遭人涂鸦,并调侃说“新加坡也有毕加索”。 位于女皇镇一带的东陵福组屋区,早前被纳入选择性整体重建计划(简称SERS),受影响的包括第24座到32座组屋、第33座至38座组屋、第40座至45座组屋等。计划宣布后,居民已陆续迁出单位,组屋目前属于空置状态。 《新明日报》记者走访时,发现组屋四周杂草丛生,不少单位的窗户破裂,多数的电梯已经无法使用,第40座组屋的其中一台电梯虽还能使用,但电梯门一开,扑面而来的就是呛鼻的油漆味,电梯墙被泼上黑、红以及黄色油漆。 其中一面电梯墙甚至还有一只红色血手印,以及用银色马克笔写的文字“假血”,地上也有黑色的油漆盖。 另外,凉亭的柱子和组屋走廊都有涂鸦的印记,走廊也有人画上不雅图案,以及用英文写下“你好”、“再见”等字眼。   附近一名员工李先生透露,他不知道电梯遭人涂鸦一事,但相信还有居民不愿搬离,因此电梯仍可运作。“我们曾看过一些住户出没,如果没人住了,楼梯也会上锁。” 不过,记者两度走访时,并没有找到任何还没搬走的居民。 附近员工:发现喷漆罐 没看到涂鸦者 李先生说,他们从9月开始设立噪音体验空间,当时组屋周遭并没有太多问题,不久后才发现有人用红色喷漆罐在组屋涂鸦,但并未看到涂鸦者。  根据报道,社区事务署和邻里噪音社区咨询小组在东陵福路第36座组屋设立了的首个噪音体验空间,主要是让公众前往体验和了解日常生活中各种噪音的来源及影响。 有男女图闯进空置单位 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职员指出,平时会有一群小孩到游乐场聚集,还曾经看到他们想要前往一个单位,但考虑到安全问题,职员将他们拦了下来。 另外,也有职员指出,一个月前曾撞见一对男女试图闯进某间单位,他们甚至爬到有盖走道上。 “不仅如此,还有人偷走灭火器、打破窗户等,但相信是深夜作案。我们来体验空间时才发现。” 律师:组屋将被拆 仍属于公物 资深刑事律师王立清受访时指出,虽然是即将被拆除的组屋,但组屋设施归根究底还是属于公物,因此这类涂鸦行为还是构成破坏公物的刑事罪名。 在新加坡破坏公物一旦罪成,可被判坐牢最长3年,鞭刑3至8下,以及罚款最高2000新元(约7000令吉)。
1年前
2年前
3年前
3年前
朵拉玛尔精神分裂的事很快就在巴黎艺术圈子里传了开来。毕卡索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多少觉得朵拉所受到的精神折磨或因自己而起,于是他第一次,在朵拉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地对她说,“夏天快到了,我们一起到南部去吧。” 医生很快就赶过来了,他和毕卡索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将扑倒在画室里不停嘶嚎的朵拉半拖带拉,挟持着给带走——然后朵拉就被强制留在医生那里住了3个星期,经过一连串的电休克和精神分析治疗,朵拉看起来好像慢慢地恢复了,她抬起头,安静地望着毕卡索,眼里装载着一半恐惧和一半渴望被拥抱的讯息——毕卡索站在她面前,穿着一件横条恤衫,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珠望着她,半秃的头颅,强而有力的手臂,近乎粗暴的脸部线条,还有他每一次对她带点性虐待意味的欢爱手段,都让朵拉无论怎么样惊慌,无论怎么样抖索着身子,还是压抑不住要向他靠近——爱是凌迟。明知道他是被女人宠坏的暴君,她也愿意在他的凌迟当中奄奄一息。 [vip_content_start] 朵拉玛尔精神分裂的事很快就在巴黎艺术圈子里传了开来。毕卡索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多少觉得朵拉所受到的精神折磨或因自己而起,于是他第一次,在朵拉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地对她说,“夏天快到了,我们一起到南部去吧。”朵拉不发一言地望着他,浓密的眼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表示她的快乐和愿意,但毕卡索知道,从前女神般高傲而神秘的朵拉已经死去,就算朵拉慢慢地恢复正常,也已经是另外一个不见了一半灵魂的人。而且毕卡索相信,就好像卡夫卡 《变形记》里的主角一样,朵拉极端的自傲与神经的过敏,不但扭曲她的性情,也加激她精神错乱的成因,终将把她变成一只进不去城堡的甲壳虫。 而朵拉与毕卡索之间,从一开始就带着折磨的成分,所谓的爱,其实只是占了极小的一部分。毕卡索甚至一开始就毫不在意在朵拉面前以魔鬼般的形象出现,就好像他曾经在一幅画里把自己画成希腊童话里牛头人身,半人半兽的怪物,正扑向一个纯真的少女准备吞噬她的童贞——但朵拉一点都不害怕,朵拉是爱他的,虽然那爱里边,有着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曲折和太多的不受珍惜。 因此我老是念念不忘传记里毕卡索第一次把朵拉记进心坎里的场景,他在巴黎双叟咖啡座,看见眉头深锁的朵拉正坐在邻座不断在手指间旋转着一支锋利的小刀,因为当时骄横桀骜的朵拉特别想试一试,到底刀和手指的距离可以多么贴近而又不割伤自己——而爱情的原理不也就是如此吗?然后朵拉终于不小心割伤了手指,还把一滴又一滴的血滴到她黑色手套的玫瑰花上——毕卡索移过去,礼貌地用法语搭讪,但朵拉一开口就用西班牙语回答,并且说,“我见过你,巴勃罗先生。” 毕卡索显然并没有细心记下和朵拉谈过些什么,他到后来都只是记得朵拉夹在两根手指之间旋转的小刀,还有从朵拉蓝色眼珠滑下来的眼泪,以及搁在桌面上黑色的丝绒手套——这些对毕卡索来说都是超自然艺术的元素,他急不及待,想要把这些统统画进他的静物速写里,他甚至大胆地向朵拉要求,“可以把那只沾了血的手套送给我吗?”而那手套,到今天都还锁在他私人珍藏物品的展示柜子里——如果毕卡索对朵拉其实曾有一丝一毫的爱意,那只手套应该就是唯一的证据。最重要的是,毕卡索迷恋所有跟危险相关的东西。包括来历不明的女人。包括,藏在来历不明的女人背后无法预知的陷进。 而后来毕卡索没有食言,把朵拉带到法国南部的昂布蒂海岬,并且看中悬崖边上,一所面向海湾的大房子。房子的主人是个绅士,因为心爱的妻子刚去世,因此急着把房子卖出去不想再勾起揪心的回忆,一知道是毕卡索有意把房子买下来时,他开出的条件只有一个:其他都不要,就只要毕卡索的一幅画。毕卡索二话不说,就决定把房子买下来。买下来给朵拉养病,也买下来送给朵拉,当作曾经一起走过一段的分手纪念品,随后毕卡索很快就一个人回到了巴黎,将朵拉留下,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刚刚上钩的情人在巴黎等着—— 讽刺的是,朵拉离开毕卡索之后,有一次他们凑巧在巴黎那间艺术家们最爱去的“花神咖啡馆”相遇,两人大方地寒暄,然后毕卡索提起想要带他当时比他年轻40岁的情人到朵拉的画室参观,并且要求朵拉亲口告诉弗兰索娃吉洛,他和朵拉的一切早已经结束——朵拉笑了笑,当场拒绝,“何必多此一举?因为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你其实也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然后悻悻然转身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毕卡索身边出现过的无数个女人当中,包括两位正式在教堂宣誓娶回家里的妻子和5位在毕卡索不同创作时期影响他最大的情人,我最喜欢的始终只有朵拉一个。喜欢她倔强充满棱角的五官。喜欢她拍照的时候总是妩媚但苍凉地把手摆在脸上。喜欢她潜入爱情里头水里来火里去的奋不顾身。喜欢她扛着相机到处用眼睛控诉她所憎恨的军国主义的飒飒英姿。喜欢她在毕卡索作品里头那个五官扭曲在一起的《哭泣的女人》——而且,朵拉总是让我想起卡密儿。那个从工作室直接被送进精神疗养院的罗丹的情人。她们两人对爱情的暴烈,都温柔地藏在雕塑和画作里,而且时间衰败,情爱凋萎,我们信步走过岁月留下的残局和废墟,只有她们的美丽,纹丝不动,永远滋润着未来碰巧将和她们走在同一条路上的灵魂。而在爱情的哲学里头,我们恐怕不得不承认,被辜负,其实也是爱情其中一个颜色。 我常在想,但凡过往,皆为序章——朵拉的人生,其实是在离开毕卡索之后才真正开始的。我记得朵拉是个左撇子,她自小很努力地在当建筑师的父亲的严厉督促下,用右手吃饭写字和梳头,可是一旦躲进艺术世界里头,朵拉一生都用左手作画,挥洒自如。只是和毕卡索在一起的时候,朵拉把生活的每一个背景都打蒙,也把生命的每一个章节都放轻,就为了突出处处以毕卡索为重的深情。甚至在毕卡索画笔下的朵拉总是千变万化的,有时是一只鸟;有时是带着犄角的女人;也有的时候,是水中的女神,或是躲在花丛深处的精灵。她一点都不在意,不在意毕卡索眼里的她从来不是最真实的她自己——而毕卡索,谁不知道毕卡索天生就是一个勇猛的斗牛士,朵拉的耽溺与迷失,完全满足了毕卡索的征服欲。和海明威一样,他们生命的所有精髓不外是两件事:创作,以及性。其他都吸引不了他的兴趣。 就好像毕卡索爱的是女人纤毫毕露的身体,从来不是女人千回百转的灵魂,女人只是他作画的媒介,是他灵感的导体,当他厌倦了那个时期的创作风格,其实也意味着他将从当时那个情人的床上离去。所以毕卡索和朵拉在一起的那个立体主义时期,他总是乐此不疲地分裂并扭曲朵拉的五官,并且不断在画作里投射他对朵拉产生的各种欲望,朵拉则不断改变自己配合毕卡索需索无度的要求,不断消耗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以致最后精神错乱失去她自己——比较遗憾的是,毕卡索挤身全球最高价的两幅画,《梦》,以及《裸体、绿叶和半身像》,画里的女人都不是朵拉,而是毕卡索的另一个情人玛丽沃尔特。 离开毕卡索之后,对艺术本来就十分有天赋的朵拉放弃了摄影,把心思都投掷在绘画上,而毕卡索其实也公开称赞,说朵拉的静物画十分有韵味,隐隐的带着一股介于典雅与叛逆之间的闺秀气,只是朵拉好几次在个人画展上回答记者们的提问时,避开了曾经是毕卡索情人的身分,只承认自己是毕卡索其中一个学生——毕卡索离世之后,岁月像一只居心叵测的蝙蝠,伏在朵拉漆黑的屋顶,一动也不动,侦察着朵拉的动静。朵拉偶尔还是会提起毕卡索,神态隐隐约约,藏有热烈地爱着毕卡索时的痛苦与甜蜜;还是会在厨房里静静地坐尽一个上午,就因为毕卡索曾经在太阳斜斜地照进来的早晨,握着一杯咖啡,和她在厨房里说着话。尤其是偏厅里有张椅子,朵拉特别不高兴有不礼貌的客人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坐了下去,因为那椅子上有毕卡索的气息,毕卡索曾经坐在这椅子上问过她,“就快夏天了,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回穆然?” 而因为有了这些支离破碎并且值得被框进画架里的回忆,朵拉经历过的折磨与伤害,以及疼痛与别离,一旦被时间拉长了,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虽然她其实有好长一段人生是活在孤独里,但她并不觉得她的人生是一则悲剧,并不。有时候爱情,只是剪不碎的影子而已。因为摆脱不掉。所以渐渐的也就默许它紧紧地贴在步伐蹒跚的日子里。朵拉和大多女人们一样,虽然应付岁月的技巧已经很老练,但当她面对爱情的时候,远远不及一个十多岁的青春少女。青春是什么?青春就是用来刮伤自己。朵拉把曾经被毕卡索遗弃和痛击的日子镶在心里,像一张不是太满意并且不愿意公开展出的画,画布上明显还有当时一怒之下用刀片割破的痕迹,但那些累累伤痕,像火车划过的一色田野,一直都煜煜生辉,一直都是。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