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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

4星期前
7月前
1年前
传统华人新村出身的孩子,一般家中都会有一口水井,但整个村子都使用的公共水井,且到21世纪仍曾救一个村予危难的,或许只有巴罗新村李奏路的2口水井了。 配合“柔佛王室亲善之旅”,壁画家蔡文涛受邀在巴罗新村制作一副壁画,壁画以真实的水井为主题,真实还原了村民们的集体记忆。 柔佛王储东姑依斯迈率领王室成员昨日莅临巴罗为壁画进行揭幕,成为“柔佛王室亲善之旅”巴罗站瞩目的焦点之一。 这口水井究竟为何会成为巴罗人的集体记忆,本期的《这些人那些事》一起来回到开埠之初,回顾当地村民跨越超过半世纪的水井情缘。 4公共水井供应村内水源 根据文献和村民的回忆,在自来水供应以前,巴罗都依靠位于阿布巴卡大街和火车站街交接处的2口水井,以及位于街尾灵山寺山脚的2口水井,一共4口主要的公共水井作为水源,肩负起整个村子的用水重任,目前挖掘年份已不可考。 但根据文献,火车站旁的2口水井是由英殖民政府挖掘,2水井相距50公尺且都水质清澈,但其中一口井的井水充满泥味,不适合饮用。 而后,先贤李奏在附近的灵山寺山脚挖掘2口水井,水井目前就位于凤山寺旁边,道路也被命名为李奏路。同样的,这里的一口井水带有泥味,而另一口则没有这个问题,2口水井同样相距50公尺。 自此4口水井就被成为巴罗的龙头和凤尾,每天都会挤满挑水的村民,在那个为净水而忙碌的年代成为民众生活的中心点,虽然上世纪60年代后有了自来水供应后,对水井的需求逐渐减少,但至今围绕水井的生活画面仍萦绕在该村长者的脑海中。 只剩李奏路凤山寺2水井 位于火车站的2口水井被称为“龙头”,但这两口井先后被填埋,巧合的是2口井被填埋后,街道的店屋都发生了大火灾。 如今公共水井只剩下位于李奏路凤山寺的2口水井,也是“凤尾”所在地。其中一口水井就位于大路旁,当年地方政府一度想要封闭水井,在遭遇村民强烈的反对后才作罢。 也因为这一个决定拯救了后来遭遇水荒的村民,半个世纪以后,让“凤尾”重新成为民众的重要水源,解救村民于水荒的挑战。 大年初一制水 村民争相打水 居住在凤山寺的颜金安(71岁)和林明源(67岁)接受访问时就说,当年在连续干旱下,当局无预警在大年初一突然停止水供,让全村人手足无措,而这时李奏路的公共水井就成为大家的“希望”。 不少村民挤在水井边打水,最高峰时期同时有50人在场,二三十人同时挤在井边争相打水。 颜金安:阻止用抽水机抽水 颜金安说,当时有人想要用抽水机来抽水,但他阻止了对方,要求大家公平的使用水桶打水,让大家都有水可用。 “如果一个人用机器将水抽完,别人用什么呢?” 当时的打水盛况至今仍让村民津津乐道,颜金安透露,到凌晨2时都有人在井边打水,而井水也是源源不断,就算抽干了井水也只需要2小时后就流出2呎深的水。 而后半年的干旱期带来的分区配水制,这两口位于凤山寺的水井,可说是真正的解救了巴罗村民。 村民凑钱维修水井 原本这口水井比较低,结构也出现问题,当时村民也展现了团结的力量,大家凑钱维修水井,也把井口加高方便打水和提高安全性。 颜金安透露,早年政府每年都会往水井中投药消毒,近年来虽然当局已取消这个做法,但井水至今清澈,偶尔停水一两天,一些家中没有水槽的居民还是会前往打水。 干旱半年 井旁住家成“澡堂” 凤山寺的另一口水井的水有泥味不适合饮用,但用来清洗、洗澡等都不是问题,在2010年干旱长达半年时,颜金安和林明源位于凤山寺旁的家俨然成为大家的“公共澡堂”。 林明源说,一些人打了水后不方便提回家,就向她要求借厕所洗澡,为了予人方便她也都会尽量应允。 她透露,当时一度讨论要在水井边盖公共厕所方便居民洗澡,但后来考虑到分区配水不是长期政策,而且加亨水坝落成后可解决水供问题,因此才没有建造公共厕所。 郑福山:见证英政府李奏挖水井 巴罗村民郑福山(78岁)至今仍记得围绕水井生活的那个年代。他透露,自己的公公南来到巴罗工作时,当时巴罗刚刚开埠缺少水源,也见证过英政府和李奏挖掘4口水井。 他说,大家都知道水井的水总是源源不绝,水无论如何都拿不完。 郑福山也透露,自己小时候就住在火车站对面,因此火车站前的2口水井就相等于自家水井一般。 他说,虽然后期许多村民都在家中挖掘水井,但随着卫生厕所的普及后,很多水井太靠近粪池,因为结构问题这些水井的水都不再能使用了。 岭南茶餐室以井水咖啡闻名 巴罗著名的岭南茶餐室东主黄家发以井水咖啡闻名,他的店铺内就有一口自家的水井,至今都能直接饮用。 他分享道,自己小时候经常协助母亲到火车站前的水井打水,年纪尚小时他负责打水,母亲把水挑回店里供父亲的煮炒店使用。 “到年纪大一些后,我就用脚踏车把水送回家,一直到有自来水供应后才停止这样的习惯。” 他对小时候在水井边的生活,至今历历在目,一张巴罗大街的老照片中央有一名挑水的妇女,就是黄家发的母亲,真实还原了当时民众的生活。 蔡文涛:将水井题材纳入壁画 壁画家蔡文涛则在受访时透露,他在多年前就听闻了巴罗水井的故事,一直想要将水井题材纳入壁画中。 “根据我向村民了解,巴罗是少数有公共水井的新村,当年水井边的房子是木屋,如今我也还原在壁画中。” 他表示,希望通过壁画将巴罗水井的故事记录下来,加上三大民族的元素,期待民众珍惜当下、记住历史,更也期盼还原种族和谐的马来西亚。
1年前
那口井距离我先生祖家不到100米。也就是快转入南利新村路口旁,一只大多曼鱼(ikan toman)洋灰塑像后面的土地上。沿着此路直走两公里,就可到达永平的彼咯水霸(Empangan Bekok)。 1950年代,马共组织在森林里活动,廹使英殖民政府把散布在周边笆场的华人住屋归聚到一个地方,形成了永平南利乡村。为了不让村民救济马共分子,进笆场工作的村民所携带的食物都得经过官员检查,才可进入笆场。 我先生的祖父祖母在这里落脚后,经营一家小杂货店。不过他们膝下无子,便领养了一个男孩——我的家公。从此他们在这南利新村落地生根,开枝散叶。这里还有一些村民的祖辈是从中国到南洋来垦荒的。 当时村内没有水电供应,几乎每户人家都在住家范围内挖一口井,应付日常所需。此外村里还掘了几口公共水井,做为饮水及烹煮之用。至于家中水井,因养猪、鸡鸭及设有化粪池,大家担心井水受到污染,所以都会去公共水井挑水饮用。 我刚嫁至南利新村是90年代初,每天家婆或小姑都会用扁担挑两担水,大概4桶(装食用油的铁桶)倒进大水缸备用。因为这粗重活我干不了,有时会引起小姑不满,后来家婆还拿了些小钱打赏小姑挑水的功劳。偶尔也有村民用摩托或小车来载水,或在水井边闲话家常。记得井边还有个小木板屋充作冲凉房。 公共井水的水质甘甜,滋养了几代村民。只可惜如今年轻一代都出外打拼,整个村子只剩下年老及年少者居住于此。幸好90年代中南利新村终于获得了自来水供应。水井的角色便隐入历史的洪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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