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演奏

5天前
2月前
1年前
甘美兰(Gamelan)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大马和印尼常见的传统乐器。尽管现代音乐占据主导地位,但甘美兰令人放松的声音却俘获了欣赏其独特节奏和旋律人们的心。甘美兰通常在宗教仪式、庆典、传统戏剧、节日和音乐会中演奏。 为了在年轻一代中推广这种传统音乐并为后代保留它,英迪国际大学的学生服务部 (Student Services Department– SSD)为其员工和学生开办甘美兰课程。 曾国麟副教授说,英迪大学校长李裕光博士于2017年提出了在英迪推广甘美兰音乐的想法,目的是向学生和员工介绍传统音乐,让他们逐渐欣赏这种文化。 “这项举措将进一步培养我们不同国籍学生对马来西亚丰富文化遗产的自豪感。大学希望这些甘美兰课程能促进艺术的跨文化理解和欣赏。”他补充,学习甘美兰为学生和员工提供了一个培养团队精神的机会。 自2017年以来,甘美兰课程一直由尤再慕丁默哈末尤索夫(Yuzaimuddin Md Yusof)指导。尤再慕丁为一名拥有丰富艺术经验的认证培训师,其资格包括传统音乐表演二级证书、Kompang和甘美兰乐器的马六甲国家艺术和文化培训师(JSBN),以及Cak Lempong培训师证书。 该大学传统音乐室设备齐全,为密集的甘美兰训练提供了理想的空间,许多参与者分享说,他们能够比他们想像中更快地掌握知识,即使是那些没有学过乐器的人。作为一个团体,他们总在内部活动中表演,如毕业典礼和节日庆祝活动,他们希望有一天能在外部活动中表演。 英迪国际大学的图书管理员玛西拉曼苏将甘美兰音乐描述为一种可以感受并抚慰心灵的音乐,之前她并没有接受过传统乐器演奏训练。 现年54岁的她是英迪甘美兰小组的先驱者,并作为新和旧成员的学习对象。自从她加入以来,她学习了演奏所有乐器,包括排锣(Bonang)、木琴(Gambang)、铜片琴(Saron)、吊锣(Gong)、大釜锣(Kenong)和耿铛鼓(Gendang)。 独特又疗愈的传统音乐 与此同时,电脑科学学士学位学生方妙加分享了她第一次学习甘美兰的心情。“甘美兰是一种独特的传统音乐,结合不同的乐器一起,它的声音不同于管弦乐队的效果。方妙加还会弹奏钢琴、小提琴、长笛、demong和排锣。她正在利用在校园里上课的时间学习乐器,因为她开始工作之后可能没有时间学习。 工料测量文凭学生杨如意从学校开始接触甘美兰音乐和乐器,她一直相信音乐是一种疗愈。“我在中学玩了3年甘美兰。有一位老师训练我和校队演奏乐器,在学校举办的各种活动中表演。” 20岁的陈家宏从小接触音乐,5岁时上了他的第一堂钢琴课。虽然在中学看过甘美兰表演,但他说当时没有兴趣加入。“学习弹奏一种新乐器很有挑战性,但我喜欢挑战自己,就像我热爱音乐一样。为什么要把自己局限在现代音乐上,而不去尝试像甘美兰这样的东西来开阔我的视野?” 陈家宏说,与钢琴相比,甘美兰的音符更简单。 演奏木琴的家宏也表示,音乐不仅仅是一种娱乐,还可以帮助他专注于学业。他认为,要保留传统音乐,就应该让学生从小学开始接触。   更多文章: Agoda CODEGODA编码赛挑战3小时解决6算法 【研究故事】用2技术更准确预测干旱 MYStartup Hackathon X DNB编程马拉松赛,6人用5G技术 破题赢万元 新纪元美术系毕业生,用创意与美关怀社会 与MIFFest联手推广电影创作 BMW短片奖下月1起收件
2年前
20岁刚出头,黄子达已站在吉他手梦寐以求的舞台上,成为Beyond马来西亚演唱会的特别嘉宾;几年之后,中国第一支重金属风格摇滚乐队“唐朝”来马,以及崔健中国摇滚之夜,他再次以特别嘉宾的身分站在台上。 那都是90年代的事了。那些年他在舞台上崭露光芒,是大马第一支中文摇滚乐团“异种”的电吉他手。在1994年Guinness Canto Rock摇滚乐队比赛中夺冠后,与当年的宝丽金,如今的香港环球唱片签约,开始做乐队专辑的历程。 报道:本刊 梁馨元 摄影:本报 蔡伟传、受访者提供 在西方摇滚乐风行的年代,毒品与酒精似乎成了摇滚乐的标配,然而乐队之所以取名为“异种”Alienoid,正是想把自己与这些元素区隔开来——不放浪形骸,不纵容,俨然异类。 早在十二三岁开始,黄子达便在父亲的渲染下开始玩吉他。父亲也时常抓着他们兄弟俩在桌子打出节拍,音乐就在生活当中。父亲带着他、弟弟与表弟组了一个家庭乐队,每周六在家里办两小时的弹唱会,爱唱歌的亲戚朋友每人付5令吉入场。他形容:“那时家里有一套鼓,爸爸是乐团里的吉他手,我玩Bass,就连音箱也是他自己动手做的。”那时,喜欢DIY的父亲买了一个很大的箱子,用Hi-Fi的扩音器改装成音箱,一个乐队就这样组成。 中学毕业后,他进入了马来西亚艺术学院就读音乐系。想来音乐系都是念古典乐居多,当年也确实如此。古典音乐出身的他,第一学期拿的是古典吉他,第二学期则主动向校方要求主修电吉他,算是开了先例。 他把在音乐学院学到的乐理知识运用在乐团里,也就是后来的“异种”乐队。在音乐创作中,起初他对摇滚一概不知——“我听的是黄舒骏,也是写情歌开始,是后来认识了异种主唱司徒志辉才被他带坏,”他玩笑着说。1992年乐队成立,两年后参加摇滚大赛一举成名,那时的他还是个大学生。 摇滚初心——香港乐团Beyond 大概在黄子达17岁的时候,香港乐团Beyond风靡一时,他人生中最尊重的人便是黄家驹,也深受其人生价值观所影响。 Beyond是他摇滚的初心,后来接触到西方六七十年代的摇滚如Deep Purple才知其精博,Beatles对他来说已是蛮后期了。“可能我从学院出身,所以想把古典乐学到的乐理细节与技术融入重金属,增加这些元素。” 马来西亚摇滚更早为人熟知的是马来那一挂,从80到两千年代已是巅峰时期,发展得蓬勃与全面。其中较为经典的是传奇马来摇滚乐队Search,乐队吉他手便是异种专辑的制作人Hillary Ang。他说:“我们就叫他师父,到现在还会联络。” 玩乐队最重要的就是一份初心。那些少年时光里,他很常与队友一起关在房间创作歌曲,下午睡觉,用一整个晚上玩音乐。他似乎没有任何标新立异的念头,“开心是因为没有任何企图心”。然而后来做专辑便不再是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事情,他仿佛很难再找回那样的初心——单纯且不具商业考量。 虽心之所向,但没有交流的音乐是寂寞的 但有多少人可以幸运的,一辈子只做自己喜爱,而不需考量其他的事情? 黄子达当年便是为了糊口,曾离开他心之所向的音乐事业11年。 低潮时期,他曾做过老虎机的配乐,也上过邮轮做很长时间的乐队表演。1997年金融风暴,宝丽金公司被环球收购,异种正式解约。尽管后来陆续有投资者做了一张专辑,但他说:“蛮寂寞的,没有像以前的初心,倒多了一些企图心。那时剩下3个人,吉他手、贝斯兼主唱以及鼓手,大家就分开完成自己的部分,再整合在一起,音乐上的交流不见了。” 他重复提了几次“心理建设”,1998年异种做了专辑解散,他似乎陷入一直享受不到音乐带来快乐的状态之中,于是开始跟父亲做生意,脱离了音乐圈。 说是脱离,但骨子里都是音乐的人,怎能轻易离开?那时他还有在两千年代流行的Wow Wow摇滚餐厅演出过一段日子,就在如今的鬼仔巷,曾由音乐人阿牛和张盛德经营。他下午做生意晚上演出,那里的环境容许比较自我、有特色的乐队展现风格,是自由度颇高的演出,也收获了一批固定的观众。 “我们玩很多Deep Purple、Dream Theatre的歌,餐厅负责人给我们自由,就算流行曲也会照自己的方式,叛逆摇滚地有点乱玩,”他笑说。 心跳要跟着音乐的节奏 2012年异种乐队重组做了一张专辑《抗》,机缘巧合下他也与本地歌手Bell宇田合作制作专辑。那时他接到一个电影《纸月亮》的配乐工作,就在此时决定回归音乐。 音乐路上有人一去不回,黄子达则不管几番离开,最终还是回返这一条轨道。在吉他手、编曲人、电影配乐人等多重身分中,他说最享受的时刻一定是表演。他一直强调音乐中要有自己,不只是模仿,而要有自己的想法,也只有在自己的作品才能做到。 而他真正玩得最尽兴的演出,是1995年当Beyond演唱会的开场嘉宾,他第一次感受到体育场表演的震撼。这么一小把吉他,只是稍微拨动弦,整个体育场都能听到声音。他这样形容:“观众只是空口喊,可是你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震波像强烈的海浪一样。” 想起摇滚表演,几乎就能想到乐手在台上做夸张的动作,跪着甚至躺下,但他说内心要有一定的稳定度才能将乐器弹好,若让自己的演奏跟着情绪上升,很容易过度演绎。“演奏时心跳不能加快,心跳一快就会出错。心跳要跟着音乐的节奏。” 好的吉他手,不能甘于伴奏 吉他手往往为歌手“伴”奏,这样的位置黄子达又怎么看?乐队强调每一个岗位的突出,他说:“相较一般流行乐比分不一样,主唱的混音都不会太大,吉他反而超大声。”在乐队里,吉他是主角,但后来他第一次帮人伴奏与编曲,心态不是那么容易拿捏好,他说:“那时就像不是去伴奏,而是去展现。” 那是关于收放的问题,而要如何拿捏好?以前他会和歌手争执一个吉他的小细节,要使用木吉他还是电吉他,极力想要表现细节和特色,但在表现特色的当儿,就会干扰到平衡。 然而渐渐地,现在来到一个需要表现风格的年代——伴奏方式已不一样,鼓点也更有特色,就像韩国K-pop现场打的鼓和专辑也不一样,乐手都能发挥自我。西方一向来比较重视伴奏乐队,东方则是从K-pop逐渐影响到港台。“吉他手是需要展现的,马来西亚顶尖的乐手之所以顶尖,因为不只甘于伴奏,而是在该突围的时候展现个人魅力。” 教育并非复制自己 就在今年要结束之前,黄子达在音乐教育上又来到一个新路口,以院长的身分带领Stage Music音乐学院,提供学生音乐养分和内在力量。“决定成为院长,是因为我看回之前很多学生,好像有看到他们音乐与心理、生活上的转变。希望学生除了在音乐上需要我,我还能给他其他的东西。” Stage Music提供各类音乐课程,包括电吉他、木吉他、钢琴、架子鼓以及华乐等,未来也将开办明星导师课,如公认的亚洲顶尖马来西亚籍鼓手John Ashley Thomas也是导师之一,他曾是罗大佑与安溥等著名歌手的鼓手。 在这里,学生可选择传统考级系统的古典乐,也可以参与适合自己的课程,他们选择导师不只注重教学质量,更关注老师是否能陪伴学生一同成长。 黄子达作为一名吉他手,年轻时意气风发,1997年第一次在本地著名的吉他行Bentley授课,那时发了专辑稍有名气,都是慕名而来的学生。因为慕名,几乎对他唯命是从。“那时我对教育,就是很单纯把我懂的东西完全教出去,像是复刻另一个自己。偶尔听一个学生弹吉他,会有是自己在弹的错觉。” 打破原理才能练就独特 后来在近几年的教学中他发现学生有很多种风格,有些甚至能表现出自己也不会的特色,其中一个细节就是拿弹片的方法。他表示自己以前不能接受学生手指的位置不对,一定要他改,比较执着于练习方法的对错。 然而来到现在,社交媒体上五花八门的音色,早已没有一个“标准”,尽管所有的好坏,首先要建立在基础之上——“你懂了和弦的原理,要把它打破,就是另一个境界了。” 要懂得,才能打破,淬炼出来的风格才可靠。   更多文章: 少年足球踢向世界 桌游01/原来勤有功,戏亦有益…… 桌游02/玩一玩加深認識如身歷其境,紙上暢遊加影 KongsiKL拉近人与河流联系,约见巴生河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