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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

3星期前
这个故事在日本演变成“天女传说”和“羽衣传说”两个版本,在中国变成玉帝的女儿七仙女,在希腊神话则为亚特拉神的7个女儿被猎人追赶,她们逃上天空化成昂宿七星,猎人和狗则化成猎户座和大犬座。 传说的基本模式是:7只天鹅到湖边,脱下羽衣之后变成美丽少女,她们在湖中洗澡,被某男子看见,其中一名少女的羽衣被藏起来,无法变回天鹅,只好跟男子结婚,从此留在地上。 说到“硬科幻”漫画代表人物,肯定是星野之宣。我从《蓝洞》开始成为书迷,故事说海底出现连结恐龙时代的虫洞,后来还推出续集《蓝色世界》。 硬科幻有扎实的科学理论基础,反之软科幻较为天马行空。星野之宣是科幻漫画的顶尖人物,然而有一天他却开始画考古漫画,一画就10年,最后还红到大英博物馆为他开漫画特展。 他的考古漫画跟他的硬科幻漫画一样硬,同样有清晰的考据和论点,不是信口雌黄,主角是民俗学教授宗像传奇,其姓氏亦说明了福冈县宗像市的巫师家族渊源。 故事主线是“炼铁民族的迁徙路线”,可以借由一连串横跨欧、亚、美洲的天鹅、七仙女和殒石传说连接起来。 传说的基本模式是:7只天鹅到湖边,脱下羽衣之后变成美丽少女,她们在湖中洗澡,被某男子看见,其中一名少女的羽衣被藏起来,无法变回天鹅,只好跟男子结婚,从此留在地上。 [vip_content_start] 这个故事在日本演变成“天女传说”和“羽衣传说”两个版本,在中国变成玉帝的女儿七仙女,在希腊神话则为亚特拉神的7个女儿被猎人追赶,她们逃上天空化成昂宿七星,猎人和狗则化成猎户座和大犬座。 某些版本中,七姊妹有一人爱上人类,或躲起来,而昂宿星团曾在数千年前用肉眼只能看见6颗星,少了一颗。或说消失的少女变成彗星,这版本通常跟殒石坑附近的冶铁遗迹相关。 星野之宣认为传说的源头在中亚,人类最早打造出来的剑,其原料不是从地底开采的铁矿,而是天上掉下来的殒铁,可从古剑的成分分析获得证明。 这批冶铁技师,从中亚出发,一路寻找铁鑛,而天鹅的迁徙路线往往跟铁矿有关,因为它们的头部能够感觉磁性,所以技师跟著天鹅的路线走,天鹅有关的传说亦分布于亚洲北方和俄罗斯一带。 再推展下去,可以发现北欧传说白雪公主中的七个小矮人都是地底矿工,有可能跟北海道爱努人传说地底开矿的小矮人,以及日本开国神话中伊邪那岐到黄泉国寻找亡妻,希腊神话奥菲斯冥府寻妻等传说同一系统。 星野之宣到大英博物馆考察,画出《宗像教授的大英博物馆冒险之旅》,2012被大英博物馆出版,还在2019年为他举办特展。 除了6本《宗像教授传奇考》、两本《忽必烈》《神南火》特集(11月将出8册精装盒装),以及15本《宗像教授异考录》之外,他还画了郑和下西洋拯救建文帝的《海帝》。此时我们不禁想问,他还会回到科幻的怀抱吗?
2月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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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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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新加坡11日讯)“怕输先生”刘夏宗爱徒打造“狮城女侠红头巾”,先打油鬼仔、再打飞头鬼! 作者高谭告诉《新明日报》,希望创作出独有的南洋风味。 “红头巾”指的是早年在新加坡建筑工地苦干的中国妇女,她们来自广东省三水县,多数居住在牛车水。红头巾从事的是较粗重的建筑工作,包括挑砖块、搬木材、搅合洋灰等。 自称“中年大叔”的作者高谭,从小就爱看香港黄玉郎的漫画,更偏爱武侠漫画,师承“怕输先生”刘夏宗。早在2015年,高谭着手武侠漫画,在网络上搜寻人物灵感,闪过的“红头巾”形象令他眼前一亮。 高谭认为红头巾形象渗出浓浓的南洋风味,但似乎仅存在于昔日电视剧的记忆里,都快封尘了,于是将红头巾打造成女侠形象,然后让她大战油鬼仔,2017年就描绘了10多页,放在网上,深受欢迎。 2019年冠病来袭,大家都自我隔离在家,高谭就在那个时候积极创作,将红头巾设计成巾帼英雌,耍得一手好剑,斩妖除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红头巾大战油鬼仔》首版推出600本,深受欢迎。记者好奇问油鬼仔的由来,原来高谭深受邵氏电影的影响。 “当年的邵氏电影就有这种怀旧风味,既然红头巾漫画背景设在新加坡,油鬼仔(Orang Minyak)是存在于新马一带的神秘黑巫术,据说修炼之后可以拥有穿墙甚至隐形的能力,就将两者结合,既有南洋风味,又带武侠元素。”之后,他再接再厉,创作了《女侠红头巾索命飞头鬼》,首版推出800本。 为何以女性作为侠义精神的主导? “采用女性为武侠漫画主角其实更有趣。”高谭笑说。 或拍电影电视剧 据悉,由于构思独特,好些影视剧者对会打的红头巾兴趣浓厚,拟拍短视频、搞电视剧,甚至有意取材拍成电影兼而有之,不过,刘夏宗至今并未敲定任何合作形式。 若要打造成影视IP,谁能担任“女侠红头巾”? 高谭表示, 年轻时的冯宝宝、杨紫琼都适合,可惜二人年纪渐长,看来若真要拍成戏剧,得为红头巾“贵儿”一角进行海选。 刘夏宗:非蹭热度 在漫画世界里的“女侠红头巾”成了武林高手,除暴安良,与传统印象中刻苦耐劳、默默耕耘的妇女形象截然不同,会否担心引来热议? 身为《女侠红头巾》编辑的刘夏宗受访告诉《新明》:“首先,创作红头巾并非蹭热度,第一本已出版一段时日,如今是第二本,其次,这样的人物设定有其合理与逻辑性。” 他解释:“红头巾是漂洋过海来南洋干活的女性,从事的是粗重工作,如果没有强壮的体魄很难应付,而习武是最好强身健体的途径。”  记者翻阅了《女侠红头巾》,武侠漫画中杀得昏天暗地,剑中杀招计有“归心似剑”、“漂洋过海”,动感杀气十足,但为何采用黑白页面? 高谭说:“彩页除了成本增加,最重要的原因是,不希望读者眼睛看得太累。”
4月前
4月前
小鸟唱出了黎明。 窗外屋檐下喜鹊筑了巢。每天天未亮,幼鸟啾啾,母鸟呢喃,公鸟高歌,一家子吱吱喳喳吵个不停。睡眼朦胧中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挤在我胳肢窝下的6岁外孙张着乌黑双眼,跳下床掀开窗帘往外看,“天还没亮!”再次钻进被窝,但是小手紧握着我的手,“外婆。别起来,等我。” 等着第一道晨曦,期待着待会儿去星期日早市的探索,这里一直是我的秘密花园。啊,这是我期待了6天的星期天,快乐的星期天!此时此刻,早市特有的气味仿佛在鼻腔流窜:新鲜瓜果蔬菜的芬芳,咖哩香料的辛香,姜花,咖哩叶麻风柑叶发出的柑橘清香;鲜花摊档菊花茉莉花玫瑰花的甜香,椰浆饭扁担饭和马来糕点的椰香,一年到头不歇业的客家茶粿摊档那一锅滚烫炸油条煎饼的油腻味,还有鱼虾鸡肉牛羊肉的肉腥,无一不争相发出诱人的食物气息。 外孙醒来后悄悄问我:“又是一个yesday?”我点点头。 婆孙走入猎奇之旅 女儿送外孙过来和我们共度周末,不忘叮嘱小朋友不可这样不能那样。看着我屡次违约会嘀咕我“双重标准”。从前当他们小时立下重重禁忌,现在一一让她的孩子无尽期地享受。 一次,看到两个小朋友各自的腋下夹着漫画本,手抓着在巷子尽头水果摊买的切片水果,婆孙仨一面走一面吮吸着多汁的西瓜信步走回家,女儿横眉倒竖,杏眼圆睁:“谁说可以吃街头零食?哪里来的漫画本?” “不怕不怕,妈妈说no,外婆说yes。”这就是婆孙间立定的yesday誓约。 从前街头零食不注重卫生,现在情况不同,水果都是卫生包装,收藏在玻璃箱里;水果摊旁边有一个茶水摊,由一个回乡创业的年轻人经营。泡的咖啡奶茶媲美“咖啡豆”等星级咖啡吧的时髦饮品,吸引很多慕名而来的茶客。 至于漫画本嘛,妈妈至今对当年焚烧你们辛苦攒下零花钱买的《七龙珠》是心存悔意的。如果不是你们废寝忘食沉迷其中,还不至于效仿秦始皇焚书坑儒霸行的。 别以为你们外婆帮忙写中小楷的事我不知道。看着你们拿着老师批阅后的“A”婆孙喜滋滋的模样,我才不忍心拆穿你们的秘密。小弟手握外婆特制的“青龙偃月刀”舞动得虎虎生风,我还不是只眼闭只眼开?还有二姐三年级数学“单位换算”练习功课全是你们外婆代劳,结果考试成绩一团糟要我给她恶补,我都一一暗中让你们通行。结果,你们都没有变坏呀!和外婆的互动丰富了你们的童年岁月,也在潜移默化中养成你们护老的德行。现在请你们给我机会弥补当年我没有机会为你们所做的“越轨”事,让我的儿孙留下和外婆共有的记忆。 天微亮,婆孙走入猎奇之旅。城市老鼠对乡间的早市充满好奇:小子被咯咯鸡叫声吸引住,模仿鸡叫声逗弄鸡笼里装着的玲珑鸡、珍珠鸡以及全身乌黑的竹丝鸡。马来伯吉看他逗趣的模样,给了他一把谷子撒进笼里。看着鸡只争相啄食,乐不可支。 不远处的卖鱼摊档,鱼贩把清晨才从养殖场捞起的鱼儿装在塑料鱼池里,氧气管发出咕噜咕噜声,池里的白须公、红非洲、巴丁鱼在拥挤的空间,苟延残喘,奋力吸取有限的氧气。小子踢一踢水池,引起群鱼一阵骚动,一会儿又静止不动,只顾着张合着嘴吸气。鱼儿在流动的河水中圈养肉质鲜甜。鱼贩捞起顾客选购的鱼,横摆着刀在头上猛力一敲便刮鳞开膛取肠肚,惨不忍睹。立马牵了小朋友离开屠杀现场。 往前走,各类糕点琳琅满目。古早味的客家茶粿令人牵肠挂肚,我选购了糍粑、萝卜粄和粗叶粄。小子看见现烧现卖的沙爹,买了几串边走边吃;小姐姐选了甜圈圈,外加竹筒饭配仁当牛肉,没有忘记老头必定要吃的扁担饭。小姐姐目光被卖零嘴的档子吸引。架子上陈列着一排大大的铁桶,透过一片透明的玻璃片可看见里头装着她不曾见过的各种饼干。她买了威化饼和夹心饼,说要带回城市学校请同学品尝。 我们继续走走看看,边走边和小贩搭讪:向摆地摊的马吉买了一盒甘榜鸡蛋,一把姜花,她送我一扎香茅:和她并排坐在一起的老阿姨向我推销她自种的牛油果和番石榴,我也向她买了薄荷叶和有明目作用的夜香花,给从事电脑行业的女儿补眼。经过卖廉价3R产品的电商给小子买了一盏头灯让他戴着探索屋里各个角落,他要求买两把水枪待会儿和姐姐打水战。 回程中买了两杯咖啡,泡茶小老板用电子秤称着咖啡豆和水的分量,我报以微笑表示支持。 一桌子的战利品,那么多的食物食材,那么丰盛的日子,令人感到幸福无忧。外婆今天不下厨,皆大欢喜! 把姜花插在客厅小茶几上,薄荷叶摆放在餐桌上,满屋馨香。看着报纸,打个盹,无比写意,无比快乐。
5月前
《好小子》是我收藏在书橱,长达30年之久的一套漫画。 不晓得什么原因,我对这套33集的漫画执念颇深。念小学时,不知道哥哥从何处借来这套漫画,当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课外读物,不知何故却对它印象特别深刻。也许是被主人公“林峰”顽皮、为达到目的而不断耍小聪明和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吸引;又或许是被主人公林峰可以抛开家庭和世俗观念的束缚,跟着父亲潇洒、自由过日子的那份洒脱所吸引,以至于我脑海里一直记得“好小子”这套漫画。 1994年大学毕业,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地点在巴生。公共巴士是当时最普遍的交通工具。换乘巴士去巴生之前,我总喜欢到吉隆坡市中心“大家购物中心”里的书店租借小说,以便在工作闲暇之余阅读。那个时候,茨厂街周边也有很多贩卖新、旧书的书店。因此,逛书店成了换乘巴士前,消磨时间的好去处。也就在逛书店的那会儿,无意中看到了《好小子》,这套我心心念念的漫画。 当时内心的那份喜悦,至今都还记得。一套33本的漫画,用透明的塑料袋子装着,整整齐齐地摆在架子上,我毫不犹豫地拿起来,然后直接付款。还记得当时很豪气地花了百多块钱,买了这套漫画。我手里提着这套漫画,丝毫不感觉到重,也不嫌麻烦。坐上去巴生的巴士时,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觉得自己终于拥有了一样期待已久又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后来这套漫画一直被放在员工宿舍3年,它成了我排遣时间的好伙伴。尤其是周末加班,抽不出时间回家乡时,它更是替我排遣乡愁的最佳伙伴。除此之外,它也是同事兼室友闲暇时,喜欢一看再看的漫画书。新搬进员工宿舍的同事,只要得知我有这么一套漫画,也都会毫不客气地开口向我借去看。 离职回吉隆坡就业时,这套漫画也理所当然地被带了回来,然后一直摆放在公寓的书橱里。侄儿侄女长大后到吉隆坡求学和工作,在我家暂住时,也总喜欢在众多书籍中,把这套漫画书挑出来一看再看。没想到因为我个人执念而买下的漫画能被那么多人喜爱,也能替那么多人排遣时间。这是当初我买下这套漫画书时,意想不到的事。 重看能缓解低落情绪 我心深处,或许隐藏着一个内在小孩或往日幼童,偶尔也希望自己能活得像漫画中的主角林峰那样:顽皮不驯、不受礼教约束、不守规矩,令老师和家人头疼、哭笑不得的调皮小孩;也希望自己能有点小聪明,适当时使坏,为达到目的,花样百出,并努力不懈,且能一直保有自己率真独特的一面。 主角林峰在剑道方面显露的天分不容忽视,虽然剑法乱七八糟,但是敏锐的反应神经却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他常常在比赛中,使出小伎俩,让对手、同伴、评判老师措手不及。我在情绪低落时,总是喜欢重看《好小子》这套漫画。漫画中妙趣横生、啼笑皆非、温暖感人的故事情节,无形中都能缓解我当下低落的情绪,心情也随之变得愉快起来。 于我而言,能触动读者、能为读者带来正能量的书籍,都是好书籍。《好小子》这套漫画,是好书;它更是值得被我收藏,长达30年之久的一套漫画!
6月前
8月前
9月前
在3C产品尚未崛起的小时候,每当到理发店总会随手拿起《老夫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以成语命题绘画的四格或六格故事,可谓是人生的首位成语启蒙老师。 长大以后才发现,原来“王泽”本名叫王家禧,他以长子之名作为笔名,一直到1995年“王泽”终于变成真正的王泽,为老夫子注入新的生命,近年来让“他”开始以不同的形式,甚至不同面貌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迎来60岁的老夫子,如今又是什么模样呢?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黄安健 1月中旬,位于吉隆坡市中心的Fahrenheit88举办了“老夫子60周年·金龙同欢创新意”的活动,展出王泽与5位新生代以该漫画中的人物为原型创作的作品。 在这里,老夫子、秦先生、大番薯可以是性感的长腿美女,也能化身可爱的短腿小企鹅,形态各异,突破我们对于《老夫子》的既定印象。 然而,走到展厅中央,3幅以蓝为底色的画作牢牢地吸引着我的目光。 画上的3个老夫子并排交叠仿若重影,辅以黄色、粉色等明亮色彩而成,能感受到创作者的快乐和愉悦。 原来那是王泽在疫情期间的创作。 在过去的3年里,疫情仿佛为世界摁下了暂停键,人们自觉地与彼此保持距离,留在家里与世隔绝,于是不免颓丧、压抑。 然而,王泽和太太却选择走出家门,避开人群聚集的地方,开着车自驾游,上山下海,去许多不见人迹的地方停留画画。 “疫情期间一直不停地画,越画越开心。”年过七旬的王泽,虽已白发苍苍,但是装扮时髦,笑脸盈盈更显得精神抖擞,“有时候画到半夜一两点,我们还一边画一边跳舞。” 而80后熟悉的“老夫子”从四格、六格漫画走进更大的画布,其原因脱离不开时代的趋势,以及不饶人的岁月。 老夫子不再只有黑白世界 他坦言,如今已经不打算再画四格、六格漫画,因为眼见漫画一直在没落,许多出版社关门倒闭,深感印刷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因此,尽管仍有不少出版社提出希望他继续画的意愿,他亦一一婉拒。“50年代和60年代已经过去了,我就想我们能不能(走进)新的时段?” 有赖于过去的积累,四格和六格《老夫子》每个月再版一次,仍能再版10年,足以让他腾出手探索《老夫子》的新方向,回归到原点:一名漫画家的初衷,思考如何诠释《老夫子》的“幽默”;漫画和其他的画画有何区别等等。 于是,他带着漫画家的思维,让老夫子跳出小小的格子,跃然于大大的画布上;不再是只有线条的黑白世界,取而代之的是大胆缤纷的彩色乐园。 “你看看,这整个是一个乐园,这里面没有任何的限制,所以越画越开心。”他转头指了指身后悬挂的画作,“我这边有好几个不同的系列,这种就是所谓的人像(portrait)。” 印刷品时代已过去 漫画何去何从 传统的人像画里一般是真实存在的人,但“老夫子”是虚构人物,所以将一个虚构人物当成真人来处理,于王泽而言是极为有趣的尝试。 “大概没什么人要这样去做。”他笑道,“可以说我在试探,这也许是未来漫画的可能。” “我不知道未来的趋势是什么,但我至少在试验,我一直在试验很多东西。” 他提到,在过去的一百多年,任何的漫画插画是属于报纸、杂志的内容,如今网络逐渐替代纸媒的功能,印刷品销量日渐下滑,因此在网络上看到的漫画线条也变得更单纯。 “若漫画家想让人们重新认识漫画的真正价值,除了在书局,它还能在博物馆、美术馆、画廊里呈现出来,而不只是在日常生活里看到。” 所以当作品展出时,他亦会观察参观者的反应,以期从中窥见试验成果如何。 “印刷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插画家、漫画家还可以怎么去表达他的想法?未来要怎么讲故事?这是很有意思的。” 他认为,这个时代对创作者的要求很高,在过去只是一个职业,他以自己为例——从前每日在为报刊画三格至四格漫画,并由此建立起漫画的文化,奈何时移世易,漫画的“生命”载体又会是什么? “一个漫画家每天给杂志或者报纸画,读者就打开一看那三格、四格(漫画),看完就哈哈哈哈,然后就下一个。” “有多少人会想,这个漫画家在干什么、想什么,他的感受是什么?” 然,其余画家无论是画风景、人物抑或是抽象画,赏画者会探讨画家背后的思想、感受是什么?用什么方式表达作品等等。 让老夫子脱离四格登上画布,亦是希望赏画者从作品认识和感受他,理解他的追求以及想法,而非仅有两三秒看完,一笑而过。 岁月流逝  仍保持创作热情 王泽曾向媒体披露,即使佩戴老花眼镜,在画四格、六格时仍感吃力,所以越画越大格。 除却时势更迭的因素,王泽的视力则是另一个促使“老夫子”走进画布的转折点吗? “是,真是这样。”他爽朗地笑,然后干脆地应是,接着比划着:“以前我们画黑白的四格,大概一格是那么大,人物大概那么小,方便他们扫描、做版、印刷。” 但是就算科技已有所进步,如今的扫描器能扫描的尺寸不过A3,而他的视力随着年龄增长变弱,因此越画越觉吃力,格子越来越大,最终四格漫画变成一格即成作品。 “现在就变得更大。” 他坦承,这种创作的过程,每一次都是一个瓶颈。 “任何一个创作几乎就是一个瓶颈本身。问题就是你要怎么去面对这个瓶颈?它到底是技术还是工具上的问题?还是思想上的问题?” 反观过去每日画四格、六格要轻松许多,因为大街上全是素材。 “你看马路,有人过马路;有人在那买东西;然后那边商店的女老板的表情……就开始画。” “有时候看电视、看报纸,到菜市场、街上去看看,哦,今天有人准备罢工,又能画出来。” 四格、六格漫画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总是手到擒来,差异不过是格子多少,要如何布局,仅此而已。 如此日复一日,成为流水线作业,如刷牙洗脸般自然、简单。 “但是要做创作的话,每一步都是瓶颈。” 要使用什么颜色,如何呈现全是瓶颈。创作过程中,也许无法预料画笔走向,但偶尔惊喜会出现在“将错就错”之后。 “比如线条画多了,别动它,它看起来特别棒!颜色(涂)下去,哇!真的是意外地好看!” “有时候我依赖那个‘错’,做创作真是一个神奇美妙的经验。” “王泽”是一个“诅咒” 父亲使用他的名字作笔名时,曾经给当时年少的他带来一定程度的困扰,例如同学会嘲笑他,“老夫子”成了他的外号,一度让他感到羞耻。 “我怎么是个老夫子,当时我才十几岁。后来引以为傲,我有一个当漫画家的爸爸。” 他坦言,一开始的初衷并没有想要代替父亲画《老夫子》,只是想帮助作为独立漫画家的父亲处理更多授权相关的工作,以增加他的收入来应付包括医疗在内的支出。 “但一点点地感觉到漫画是非常有趣的东西,而且很重要。” 如今王泽年龄与当初父亲王家禧76岁交棒退休之时相去不远,可是谈起创作时,仍保持高度热情,滔滔不绝地述说他的计划和想法。 他并非谁的继承者,而是真正的王泽。 “哈哈哈,这像是一个诅咒(Yeah, it’s like a curse)!” 更多【人物】文章: 艺术品收藏家丹斯里蔡傌友──收藏品是部分生活和回忆 艺术家Philip黄汉强/在艺术世界里 做孩子的“奥特曼” 剪纸艺术家周冬梅/一把剪刀 剪出福建万千景象 导演东姑梦娜丽扎/首位执导中文电影的马来导演 跨越族群藩篱说故事
10月前
10月前
延续第一季的“传统”,每一集都有做菜的情节。如果对有兴趣学做日本料理,可以顺便偷个师。但对我来说,《昨日的美食》第二季更有意思的,是针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伴侣亲人等亲密关系的探讨。 有高中同学说,除了《阿信》之外没看过好看的日剧,我于是推荐了不久前看完的《昨日的美食》第二季。我们刚好与剧中主角年龄相仿,应该会很有共鸣。 《昨日的美食》是改编自漫画的连续剧,每一集只有半小时左右的长度,是日本人擅长的细腻小品剧。第一季的播出时间是2019年,时隔4年(第二季去年开播),故事中史朗和贤二这对同志情侣,还有他们身边的亲朋戚友,也跟着观众一起老了几岁。 来到第二季,两人已迈入40岁后段班;史朗的主妇朋友加代子已升任祖母。史朗的父母也开始了“终活”,即为迎接人生的终点做准备的活动。他们决定把房子卖了搬到养老院,又买了骨灰灵位,提早为自己晚年的生活和后事做准备。 史朗和贤二依旧在原本的工作岗位——史朗是律师,贤二是美发师。向来没有野心拼事业的史朗,日常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准时下班,然后上超市买菜回家做饭给自己和伴侣吃。为了退休后有足够的积蓄维持生活,史朗一如既往严格地控制生活开销;为了老后有健康的体魄,很自律地锻炼身体和控制饮食。
10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