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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剧

4月前
谢幕后,七旬的杜爱花安坐人群中,接受粉丝和亲朋戚友的合照恭贺及赞美。她摇摇头笑:“美什么美啊,就是一张大花脸”。其实,更让人感动于心的,是杜爱花一家五代人,子子孙孙同台演出,各自精彩,各显本事融入潮剧里…… 6月最后一天,去看槟城金玉楼春潮州木偶剧团创办人杜爱花,从艺61周年的《纸影人》演出。看完这潮剧专场,原本纷乱的6月心情,总算落下美好句号。 谢幕后,七旬的杜爱花安坐人群中,接受粉丝和亲朋戚友的合照恭贺及赞美。我们和花姐说,量身度造的妆容和美衣,气定神闲的唱功和演出,真是太美。她摇摇头笑:“美什么美啊,就是一张大花脸”。其实,更让人感动于心的,是杜爱花一家五代人,子子孙孙同台演出,各自精彩,各显本事融入潮剧里。 不懂潮语,也少看潮剧,这一台戏,集合潮剧、潮州铁枝木偶和潮乐表演,从策划、灯光、表演者走位,乐队位置、服装设计、讲稿和选曲,都经过精细安排,把传统舞台戏曲现代化,看得人目不暇给。 演出的前一周,关于杜爱花生平的书籍《一人两手三铁枝》,才在潮艺馆推介。潮艺馆的主人是杜爱花的女儿吴慧玲。这书梳理潮州铁枝木偶在马来西亚扎根与传承的故事,也记录杜爱花一家人,用坚不可摧的行动和信念,让金玉楼春这大马历史最悠久的潮州木偶剧团,继续深耕,传承潮州戏曲艺术。 [nonvip_content_start] 走过10年的潮艺馆由吴慧玲掌驼,致力推广潮州传统文化艺术。今年潮艺馆转型为“马来西亚潮艺传承中心”,专注教育和培训发展。这里确实吸引了年轻人和中老年人,加入为传播和普及传统潮州戏曲文化艺术一分子。 若干年前认识吴慧玲,不算很熟悉,倒是常偶遇。曾被单位委托,请潮艺馆表演,说好细节,最后告吹,我很尴尬,慧玲咕哝几句就不再提。后来办展,和她借了一幅铁枝木偶,她欣然答应。女汉子不拘小节。 金玉楼春现任团长是慧玲的小弟吴历达,作为第三代传人,他带领剧团在全国各地庙会演出传统酬神戏,剧团多次受邀参到国外表演。在母亲“纸影人”专场表演这天,他那段一人分饰几个角色,兼顾吹奏弹拨打鼓和演唱,特赞! 当天演出过后,有闻酸溜者指,能把传统潮剧铺张得如此华丽,表演得如此周全,多亏找到优厚赞助。对我来说,赞助固然重要,但钞票再多,若是底蕴不厚、功架不足,准备不佳,场子撑不起,也是徒然。 作为纯粹的观众,我看到的是,这台戏早已提升为专业,所以获得赞助。有了好看的表演,自然吸引四方观众。有了观众,才会有票房。这些功夫都齐聚了,再来说保护文化,弘扬匠人魂,全世界都会呼应你。
6月前
6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新加坡4日讯)潮剧“六国大封相”登手机游戏,传统戏曲也追求数码化,沈炜竣与团队研发手机网络游戏,让年轻族群更了解传统戏曲人物! 身为公司掌舵人的沈炜竣日前受访时告诉《新明日报》:“公司的手机网络游戏运用就是一个属于老赛桃原潮剧团的模拟游戏,游戏玩家随着时间推移收集各种资源,建立一个虚拟的街戏舞台,包括收集戏曲剧本、服装、道具以及招聘戏曲演员和乐手,通过游戏学习和欣赏戏曲文化。” 强调“电子游戏不能抹杀传统” 沈炜竣感谢国家艺术理事会提供的“行业转型基金”,他说:“时至今日,传统戏曲也必须跟着时代走。” 不过,他强调,电子游戏不能抹杀传统,更不能有违和感,目前已制作的手机络游戏有《六国大封相》和《京城会》,《关羽斩子》、《白蛇传》以及《西游记》也将陆续有来,手机游戏会以华英语进行,供免费下载。 其次,沈炜竣也将推出手机网络漫画,“内容讲述我在童年时对戏曲的热诚,最终成为拥有160年历史老赛桃园潮剧团的班主。” 目前,漫画已完成了70%。 还有,国家艺术理事会为艺术机构组织提供转型补助金,也助沈炜竣与团队设立了电子商务网站,推出戏曲木偶、脸谱与头饰。 最近,网站才增添了老赛桃园潮剧团微型珍藏品销售,沈炜竣自己也忍不住赞叹:“微型收藏品做得非常精致,这是新加坡Miniature Stories和我们一起花了很长的时间一起合作的项目。” 受访同时,沈炜竣传送了微型“戏台”照片给记者看,那是《六国大封相》的曲目演出,做工非常细腻。 “这个在线销售网站开辟了传统戏曲新思路,销售所得利润,都将用于帮助戏班与推广传统文化,希望日后能促进更好的发展。” 有关传统戏曲项目活动将于今年4月正式启动,届时或也会举办传统戏曲表演和其他文娱活动,增强吸睛力。 “生蛇”康复 沈炜竣昨晚才在醉花林表演潮剧,包括《六国大封相》与《包公赔情》,为了应节,他还扮起“财神爷”,向观众免费派发“金元宝”。 沈炜竣早前生蛇,不只面瘫,也让他的俊脸与颈项留下不少疤痕,问候他的病情,他笑言已康复95%,“但晒不得太阳,不然疤痕会很明显,所以最近皮肤变得很白皙。”
11月前
我的祖籍远在广东省汕头,潮籍口音的天下。家中长辈都是老潮州,因此自小就是妥妥的一名潮州妹子。 随着离乡背井的日子被拉长,浸泡在潮州话氛围里的日子越短,以40年人生的两点一线来比较,相对的失衡了。成长的村子里,多的是同宗同族同乡里来的人,米线般千丝万缕的亲情纵横交错地纠缠在一起。烽火连天的日子,逃难到异国他乡,情感还要继续交织缠绵,只为了互相照应,思乡情切时,有个泪眼相对的伴。因此,成长的岁月里,我沉浸在古早的潮州话语氛围,稚嫩的魂里装载个老灵魂。 当时家里有高龄的曾祖父母,由于在村里的威望颇有斤两,因此每日登门造访的客人络绎不绝。在瓜子粗茶的招呼下,除了饱足口欲,我还有幸撷取不少珍贵的回忆,至今依然深嵌在脑海。访客中,有诉苦伸冤、求当鲁仲连者;也有单纯地茗茶话当年,把咸丰年间的馊腐过往翻山蹈海地细说从头。那些怨怼亲人虐待欺凌的人,说得痛哭涕泪,曾祖们稍加宽慰一番后,多数都可以抹干泪水,笑着告辞。我家小小的客厅,成了辅导会所。只有少数棘手的问题,需要老人家亲自上门厘清,帮助分忧解难。 那时候,我未曾分清颜色的眼睛已经先看懂人性的黑白,因此与同龄人相比,显得世故而老成持重。他们偶尔也像唱戏那样,吟唱着古老的调调来尽诉衷情,那种真挚而扣人心弦的乡音靡靡,卷进耳里,兀自加了二胡琵琶伴奏,让你七窍间仿佛灌注了一坛苦丁茶,苦得口腔内壁瞬间分泌酸楚,令闻者也跟着声泪俱下。那是我对潮州的音乐有了初始的接触。人生,不过是苦乐参半的路程,只是有的人走得比较远;有的则半路就先下车。奏不完的苦乐,总有人接着哼。 除了苦乐,我也听过不少喜庆的乐曲。比如,有的宾客会笑颜逐开地捎了封喜柬来,说起未进家门的媳妇多么贤淑勤勉、攀上枝头的女儿多么三生有幸、连胸无点墨的犬子都可以娶个学富五车的富家女……昨日满腹的心酸在今日全化作一曲喜乐,跟着唢呐滴滴答答地奏起来了。他们呢喃着乡音,边敲着大腿打拍子,555的香烟缭绕间,我仿佛看见了彼此迷蒙的前世今生。然后,那些稍嫌喧闹的乐曲又转进了海马回里,席卷着故去的人面,还有一张张喜滋滋的嘴脸,多少年后,还在梦里重演着人影纷沓的前尘旧梦。 后来,曾祖父母相继故去,客厅的喧哗抵不过人走茶凉的规律,那套锡制的茶具被束之高阁,大铁箱里的铁观音也从招待客人变成了供桌前每日早晚必奉的饮料。不同的是,空气里没有声音,只有氤氲腾升的余香萦绕在曾经热闹的客厅,静默地悼念伶仃的门面。曾祖父撒手的那个午后,录影带正播放着蒙冤莫白的陈楚惠惊悚仓惶,着一袭白色衫裤,不住地甩动着后脑的那绺以黑布权充的青丝。她奋力地扭动着脖子,搭上妈凄厉的哀嚎,潮剧带给我的縠触颤栗从此定格。 一个月内,家里办了两场丧礼,相伴一生的曾祖父母终究还是携手共赴黄泉。悠远的潮乐在丧礼上响起,哀怨的曲调幽幽扬扬,如泣如诉地牵扯着离去的行脚。尔后骤然转急的嘈嘈切切乃至大气磅礴,引领着众子孙们磕头跪拜、拈香绕棺。在师姑的指示下,我们正式告别了家中奉养着清朝遗老的日子。而我以为潮乐,会在我逐渐懂事的岁月中退出舞台。 其实,不然。浪淘尽清末民初的风流人物,但是尚有许多步入花甲古稀,甚至耄耋鲐背期颐的老者,正在暮霭的黄昏领略着人生迟来的甘甜。只是,少了两位泰斗坐镇,我家的客厅不再具有凝聚力。更多的时候,老人们都没入自家的屋檐下,在漆黑的堂屋里被孤独蚕食着晚年。 耳闻潮乐而潸然泪下 附近有一老妪,打着整齐的发髻,露齿还有一颗金灿灿的犬牙,是到我家走动得最频繁的客人。3年的服丧期间,我家成了禁地。为了避讳、也为了避开斯人已去的唏嘘疮疤,她不再登门造访。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当我在阁楼上温习功课时,咚咚锵锵的潮乐总在阒静的天幕下回荡。哀怨悱恻的女声,还有雄壮粗犷的男音,总叫我乱了心神,浑身冒起难以抚平的疙瘩。疙瘩潜在心里,像计时炸弹那样,潮乐一起,泪眼狂奔得让我难以自己。再也念不下密密麻麻的笔记,唯有草草关灯歇息。 多年后回想,女声那句“大人啊……”总是魂牵梦萦,引领着我溯源回上,在倒带的记忆里拼凑缺失的部分。金牙老妪最后也遁入历史,而潮乐真正地成了绝唱,至少在我年少的岁月里不再耳闻。倒是农历七月期间,青灯黄卷下,我埋头在连篇累牍中,读得废寝忘食时,那几声凄厉的“大人”偶尔会伴随着呼啸的晚风穿墙过户。一切虚虚实实,似假幻真,叫人难辨真伪。然,虚空中的无形在乾坤浮动着,应是督促我早点睡下,也提醒我勿忘旧人。我一直都这么觉得,也选择相信这是善意的提示,别无它意。 后来的后来,我长得足够的大了,有了家庭与小孩,也经历过数次生死大劫,仿佛已无所畏惧,却在一次无意中闯入的戏棚下,耳闻潮乐响起而潸然泪下。九度回肠,今夕是何夕?原来努力摆脱的恐惧竟已刻在骨子,融入血里。他揽着我,我揽着孩子,哭得双肩耸动起伏不休,久久不能自己。 岁月的一个恍惚间,潮州妹子已变成大娘,尽管朱颜已改,乡音却未逝。今生难以挣脱的梦魇,依旧如影随形。
1年前
那天假期回娘家,妈妈在屋里整理东西,虽然她没有囤物癖,但一番整理后就是好几箱的正版潮剧光碟,其中有妈妈的心头之好《陈三五娘》、《太子回宫》等。这时代的家庭都没有了影碟机,不仅是光盘时代已陨落,时下会欣赏潮剧的人也寥寥无几。我把尘封的光碟拿起来,拭去表面的灰尘,心想,这些光碟该何去何从? 妈妈的喜好,莫过于听潮剧。收藏是出于喜爱,妈妈从小在外婆家就爱听潮剧,除了是对文化和艺术的热忱,也是对“经典”的追溯,那声声的潮腔潮调贮藏着珍贵的回忆。 不光是潮剧光碟,妈妈也热衷于观看潮剧“live show”。小时候在家乡,每逢庙里酬神祭拜时就会请戏班来唱大戏。村里男女老少闻风而动,纷纷前来观看一出好戏。当时是“奴仔”的我心思不在看潮剧上,而是戏台下的美食,也就是潮州话俗称的“吃戏棚脚”。妈妈和前辈曾在高朋满座中,随着戏中人的喜而同喜,悲而同悲。剧里的小生总是描眉画腮,左手手心向上,右手手心向外,指尖向前,身段神采飞扬。虽然我听不懂潮剧,但看着他们的动作,一颦一笑,偶尔也可以看出一些剧情来。 以前总觉得潮剧曲子声音太细尖,听着耳朵难受。但随着年龄越大越懂得潮剧的文化底蕴,静下心来听,曲中的余音绕梁其实是那么的优美动听,正体现了“听得了戏,记得住乡愁”。近几年一直生活在泰国,记得有天晚上在面档遇见一个穿着戏服的中年男子,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吃着面,就好像穿越似的。他头上勒着布条双眼往上提,红油彩在他眼睛形成大面积的晕染。我联想起以前偶尔会壮胆偷跑去戏棚脚下一探幕布后的神秘,戏子的浓妆重彩让我产生畏惧的心理。如今却觉得戏曲的妆造精美绝伦,一妆一发都是艺术。虽然我听不懂潮剧,但只要属于戏曲的元素出现,“咚咚锵锵锵”的画面感裹着思乡情怀马上油然而生。这里和家乡一样,已没有了高朋满座的戏台,昔日潮剧的铁杆粉丝,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已仙游。领略了以前看戏看的是喧哗热闹,现在看戏看的是悲欢离合。潮剧如今也好像变成了人们口中那只演给神明看的戏,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妈妈披上被单唱大戏 家里没有了影碟机,妈妈张口就来清唱几段戏曲解瘾,那一贯风格独特的声腔,一旁的侄女表示听起来怎么有点感伤。我作弄妈妈为她披上被单当戏服,她又是挥袖又是甩袖,陶醉在端庄典雅的气质中。她想尝试演绎出潮剧里的神韵之美,莲步轻移,巧笑倩兮,举手投足里每一帧都很美。当然我也在一旁充当动作指导,侄女被我们逗得开心。曲风构成的旋律,初听起来是有些悲伤和优怨的情感,在和形体动作表演的融入后慢慢地将曲中故事婉婉道来。 每个人本该拥有一两样笃爱的珍藏物件,即使没什么用处,也足以用来抵挡生活中的琐碎,因为目光所及,都是喜欢。后来,妈妈说要买个柜子放在客厅,然后把这些潮剧光碟都给整齐排列。就像也许潮剧和现今繁华的都市不搭调,但它依然年复一年坚持不渝地在世界某个角落一路唱响。
1年前
(新加坡10日讯)因外婆喜爱看潮州剧,加上妈妈是潮州人,新加坡9岁女孩黄诗晴从3岁起便接触潮州剧,还能简单地和潮州嫲交谈,让老人家开心不已。 《新明日报》报导,黄诗晴从3岁开始到新加坡南华潮剧社上课,一开始学的时候就对潮剧的“唱念做打”产生了兴趣。 这一学就是6年,她这期间她风雨不改地出席每个星期六两个小时的练习,被老师称作是几乎“满勤”的学生。 如今,诗晴已经学会《刀马旦》、《雪花飘飘》、《陈三五娘》等近10部戏曲,大大小小的舞台经历超过30场。 籍贯为福建的诗晴,是跟着老师一句一句地记下拼音,再回家练习,如今她可以和外婆用简单的潮州话对话。 爱传统艺术 弃学芭蕾舞 曾学过芭蕾舞的她,也在两者之间选择了潮剧,因为潮剧的动作比较多,还有道具、服装和妆容也都很漂亮。 目前就读新加坡菩提小学的黄诗晴还说,老师和同学都因她而认识了潮剧,其中也不乏对潮剧感兴趣的。 新加坡南华潮剧社社长卓林茂(76岁)说,儿童班如今有约60位儿童,其中大多数送孩子来的年轻父母都并非潮州人,而是看到学习潮剧能塑造孩子的身心品格的特点。 “传统艺术常带出好的价值观,如好人有好报,坏人就要受惩罚等。” 难觅戏曲老师 传承遇挑战 他说,面对观众人数锐减,1963年创立的南华潮剧社10年前曾考虑结束。 “但大家都认为关掉很可惜,所以在迈入第52年时转型,并得到新加坡国家艺术理事会的肯定和资助。当决定要继续下去就一定要传承,所以就在2017年开了儿童班。” 他表示,社团早期加入的老团员年事已高又出现了断层,而在新加坡要找到戏曲老师也是挑战,因此师资得到中国引进。 “因为合约到期了,原本5位老师现在只剩2位,我很快要再去中国一趟,请一些潮剧社再安排老师过来。” 疫后实体授课 两成学生流失 卓林茂说,冠病疫情期间线上教课,学生无法实体体验而人数减少,回到实体后仍流失了20%学生。 “冠疫情期间,想尽办法都要在线上教导他们些什么,否则兴趣消退,学生就会离开,但也只能教些唱歌和简单的基本功。” 他也透露,疫情的3年间几乎没有增加新生,大部分都会想要亲自看过或体验过动作才愿意加入。
2年前
6年前
6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