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照片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4月前
这个星期由青靓白净的四眼仔打头阵,他这么开始:爸爸几个月前昏迷入院需要动手术。躺在病床的他身形瘦弱,一头鹤发乱如丝,面色不华几乎没什么活气。忘记自己如何熬过那段颠簸的路,日日夜夜公司医院两头腾,眼泪只能往心里流。有一天突然兴起为爸爸拍照的意念,想用菲林好好见证保存着他这场抗争。 按下快门那刻不知怎的,忆起传奇战地摄影记者Robert Capa那句“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如果你拍得不够好,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然而这次距离却太近了。爸爸不想大家担心勉强压抑不适、某夜见他略弯曲的背形成佝偻的暗影、手术后吗啡消退时难忍痛苦的呐喊……过去的瞬间都被定格成影像。四眼仔说他从未见爸爸如此阴郁的一面,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犹如Edvard Munch 作品《呐喊》(Skrik)左上角铅笔写的那句“Could only have been painted by a madman”,只有疯子才画得出来。画家的心灵独白深藏若虚,经红外线才检测出来;同样地,爸爸的焦虑痛楚亦只能透过镜头显露出来。 距离在于物理空间,也在于关系与情绪。杰克说之前为外公拍摄的照片一直都保留在硬盘里,始终不忍回看。外公那些生活点滴、年度庆生会、送别离去……为至亲拍照始终有种难言的心理负担,而当中的真实程度一度让他哑口无言。杰克分享时轻描淡写,但我们都知道有段时间他一闭上眼就不觉潸然泪下,哗啦哗啦似瀑布。特仁斯提及他上个月回老家一趟,妈妈忽地拜托他摄像记录和老伴在马六甲河岸手牵手的美好心情。家人对他到哪里都挂着相机习以为常,但在背后注视年迈爸妈渐行渐远的画面,他语带哽咽地说自己当时不禁泪流。“虽然旧调重弹,但真的要多多陪伴家人,”他说。是的,回忆会随时间慢慢淡化甚至遗忘,到头来我们只可以活在当下好好把握这一刻,以免发现原来什么都留不住带不走才后悔,彼时轻舟已过万重山。 留不住牛,留影吧 声如洪钟的阿力月初被派去拍摄哈芝节专辑。有些人会在节庆前把买回来的牛只当宠物饲养,每天说话按摩。阿力说拍摄前需要时间和牛建立感情联系,彼此熟悉。他喜欢这些温驯的动物,它们没有攻击性只管静静吃草,人与牛和谐共处。小朋友把它们当朋友,放学后绕着牛玩,常常抚摸它们。到宰牲血祭那天,大家同牛难舍道别。50只庞然大物在短短一小时内只剩骨,阿力一边拍照一边流下男儿泪。牛留不住,唯有换另一种方式让它们长存,不被时间遗忘。 世俗传统框架里,男性该为铁汉,不轻易表达感情。孩提时听过“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和“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们都把坚强筑成水闸防止任何宣泄,面对喜怒哀乐亦不容眼泪倾出;但几位男生却愿意打开心扉分享真实情感,我为之动容,亦欣喜得他们信任。小时候或许对哭的意义不甚了了,但长大后有不同体会。少少痛楚或今天没糖果吃不值得哭;真正伤心的事,你哭,其实没关系。流泪证明我们长大了,学懂分辨什么人什么事值得与否,明白这乃人生种种知觉之一。 火兄朗诵印尼诗人Chairil Anwar 1942年写的一首截句(即四行或以下的小诗)为是夜分享会划下最完美的句点: 〈Nisan〉墓碑 Bukan kematian benar menusuk kalbu Keridlaanmu menerima segala tiba Tak kutahu setinggi itu atas debu Dan duka maha tuan bertakhta. 并非死亡穿刺我心 而是你情甘其降临 然而你已经超逾 于微尘与悲伤之上 注:此诗暂无官方中文版,为笔者自译。任何错处,望乞原宥。
4月前
老家最近出现不少出土文物,埋藏多年的宝藏,终于等到识货的后人。公公婆婆的沙龙照重见天日,摸到照片的质感,我和表妹纷纷直呼:“很有那个年代的感觉!” 整理照片时,我意外找到了一张公公20岁的独照。那是一张黑白相片,肤色黝黑的公公身穿白衬衫,打了领带,露出洁白的牙齿,黑白两色相衬,保留了公公华印混血儿的韵味。相片堆里还夹杂了一张公公60岁的彩色独照。照片里的他仍着白衬衫领带,但是年轻的锐气早已褪去,换上一张和蔼老人的面谱,朝镜头浅浅一笑。咔嚓!我想公公亦不曾预料,这张相片竟然成为自己的遗照,高高地挂在老家的墙壁。我把青年版与老年版的公公独照并列,仿佛走过了他的来时路。 过往与友人出行,其中一位友人偶尔悄悄地在背后调侃“走路不看路”的路人,“他以为这里是他阿公的路咩?”我总会被友人的幽默逗笑。一段时间,“阿公的路”不知不觉成为我的口头禅,讽刺的是,我并不清楚自己的公公究竟走过什么路? 去年与家人到马六甲游玩,红屋对面的一座桥吸引了我的目光。桥头设有路牌,我踮脚一看,不得了,我居然站在阿公的路!这桥的命名者大概不知道“Tan Kim Seng”也是公公的马来文名。恍惚里,我投影桥身,把“Jambatan Tan Kim Seng”当成自家的桥,从人行道走下柏油路,直到骑脚踏车路过的旅客破口大喊:“小姐,这里是你阿公的路啊?”我如梦初醒,识相地走上人行道。 公公在我未满3岁便心藏病发猝死。若按常理,我应该不会知道他的马来文名。年幼时,我是家里的小邮差。那时,我与婆婆、舅舅、阿姨与同住一屋檐,邮差把他们的信件投入邮箱,邮箱里掺杂了许多姓名。自从我学会分辨字母,家人便委任我按收信人姓名分类信件。某日,我收到了一封寄给“Tan Kim Seng”的信函。我猜想,邮差是不是送错人家。问了在厨房炒菜的妈妈,才知道收信人是公公。 公公不在了,我要怎么把信交给他?舅舅和阿姨要我把分类好的信函放在电视柜,他们下班回家便到那里取信。作为称职的小邮差,我总要等到他们打开信封的那一刻,才能安下心来。于是,我把公公的信放在供奉祖先的牌位前,用装咖啡乌的不锈钢杯子摁压信函。如此一来,公公便能读到他的信,家人对我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 那次以后,我认识了公公的姓名。记忆里,我与公公互动的场景不多,不过,这些回忆却是影响我很深的事。公公不认同喂小孩吃饭的行为。他陪我吃饭时,总要为一两岁的我垫高几张塑料椅,拿了儿童餐具帮我把饭菜装盘,坚决训练我自己吃饭。若是吃相不好,或偏食,我都会被公公训话。有一次,我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饭粒弄到地上,吃饱后准备从椅子跳下,脚板不小心沾到饭粒。公公见我立在原地不敢动,才知道我误踩食物。“小心今晚雷公打你!”这是公公对我说过最狠的一句话。长大后我才明白公公珍惜粮食,不愿后代浪费食物,所以恶言警告。但是,这对两岁的我不公平,我根本不知道脚下有饭粒,吓得我一整晚祈祷天公不要下雨。 幻想像从前一起看动物纪录片 其实,公公只有在饭桌前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平常的他对我相当温柔。晚饭后,我喜欢溜到他的房间,陪他看电视。我还记得公公喜欢看动物纪录片,我和他坐在床边,看动物追逐、捕杀、进食,母亲为我记得这帧画面感到深信不疑。也许我比较适合缅怀过去。闲来无事时,我坐在沙发上看动物纪录片,总会幻想公公坐在我的身边。纪录片播毕,公公准备睡觉。他让我下床帮他摁电视的开关按钮,电视啪的一声,我一溜烟跑出房间。 后来,我从公公的病房跑进。我不知道那里是中央医院,不懂病房的规矩。躺在病床休养的公公眯眼看我绕着他奔跑。母亲说,当时很多人来看公公,但是,他非得盯住我看不可,只因我是当年家族最小的孙女。在医院奔跑的朦胧姿态,似真人秀节目没有架稳定器的追逐画面。我在晃动里看见公公微微坐起的身子,“小心啊!”动完手术的他以微弱的口气吐出3个字,可惜我当时候根本听不进去,不小心跌倒了。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意识到,公公的路,原来是延续我的视线铺陈而来的。每个下午,公公让我在老家前院骑三轮脚车,自己在五脚基乘凉。一天当中,我最喜欢祖孙俩的放风时刻。我骑脚踏车围着前院转圈,公公径自咯咯笑。当今社会喜欢以“女儿傻瓜”形容异常疼爱女儿的父亲,我想公公如果能活到今天,肯定是不折不扣的“孙女傻瓜”。在他的守护之下,我几乎不曾跌伤或摔倒。然而,我却在公公过世的第一天,在同个地点骑脚踏车遭遇了人生第一场“车祸”。 公公的丧礼为期5天,我第一天便拐伤了右脚。由于右脚浮肿,我穿不了鞋子。个性偏执的我不知为何坚持穿上左脚的鞋子,硬是以奇怪的姿势一上一下地走路,亦不肯光脚丫乖乖就范。这件事成为公公的丧礼趣闻。但凡与亲戚相逢,他们总会记得我是丧礼上“穿一边鞋”的小孩。 18年后婆婆去世在老家设灵,棺木的拜访位置与公公一模一样。我抱着两岁半的侄儿瞻仰婆婆遗容,他用手掌轻拍棺木的玻璃窗时,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我和侄儿一样,试图叫醒不会起床的亡者。轻拍玻璃窗,对小孩而言或许是不舍的举动。公公和婆婆都没有回应,我放下怀里的侄儿,也该回到现实了。 回家以后,我买了一本相册,把公公的模样收藏起来,仿佛这么做,我便能珍藏他行过的步履。我和公公的缘分浅薄,仅有3年之长;我们一起走的路很短,却永远定格了他的样子。
4月前
4月前
  (新山27日讯)百年前500公吨的花岗岩一泻而下,新柔海峡船舶纷纷鸣笛庆祝新柔长堤奠基,百年后的今天虽然马新“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我们将一同见证新柔长堤百岁诞辰! 马新曾是一家,马来半岛和新加坡之间相隔着柔佛海峡;从两地到两国,马新在柔佛海峡两端发生过无数的故事,上至国家领导人下至平民百姓,都曾相遇、衔接、分割和重聚,谱写出各种精彩的故事。 从1919年英殖民政府决定耗资1700万海峡元(约30亿令吉)建造新柔长堤以来,当时的柔佛苏丹依布拉欣在1920年4月24日登上停泊在海峡中央的游艇,与海峡殖民地总督基里玛一同见证新柔长堤的奠基仪式。 两名重要人物见证500公吨花岗岩坠入海峡,附近船舶集体鸣笛,配合5响礼炮,新柔长堤正式奠基。 经过4年的建设,新柔长堤在1924年6月11日正式竣工,1924年6月28日在马来联邦各州苏丹的见证下,基里玛和苏丹依布拉欣联合主持开幕。 如今约1公里长的新柔长堤上除了有车道,也有火车轨道和偌大的水管,向新加坡输送水源。 百年来新柔长堤见证了两地历史兴衰,曾经马新是一家人,如今要通过这座桥梁需要一本护照。 长堤两岸的平民百姓,都曾在这座桥梁上有过各种故事,平均每天都有近35万人次使用新柔长堤出入境,节假日的通关人数更是屡屡创新高。 百年前沉入海底的花岗岩还在扮演着沉甸甸的基石,新柔长堤承载着衔接两岸的重要使命,而不久之后的未来,即将通车的柔新捷运象征着两国迈向另一个里程碑。 2024年6月28日,两国政府代表将在新柔长堤零公里处放飞100只白鸽,这是和平的象征,也是携手走向另一个一百年的许诺。 让我们透过照片来重温新柔长堤的百年故事。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8月前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