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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人生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会让人猛地从幻想中惊醒——而这种醒悟,往往伴随着沉重的代价。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断诱导着我,我在侥幸与犹豫之间填写了自己的信息,殊不知这一举动已将自己推向深渊。就在我还在和骗子通话时,手机屏幕弹出了银行通知:一笔金额被转走了。 我的心骤然一沉,如同被雷电击中般清醒过来——没错,我被诈骗了。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到我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那些我辛苦积攒的钱眨眼间就化作了虚无,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本以为自己会愤怒,然而我却只是乏力地对骗子斥责了几句。见对方还在装傻,最终我默默挂断了电话。 随后的好几秒,我就这样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回过神来,我开始连续给银行打电话,然而身在国外的我无法迅速联系上,只能无奈向父亲求助,请他帮忙联系银行冻结账户。想到父亲接到电话时的焦虑,我心中满是歉疚——作为成年人,我本应独立面对生活中的风雨,如今却依然要父母为我操心,想想实在不该。 处理妥当后,父亲在电话里对我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人平安就好。”他的声音沉稳而温暖,让我在苦涩中感受到了一丝慰藉。事后我也这么安抚自己,至少这比遭遇车祸或其他灾难要轻得多。话虽如此,这番自我安慰未能真正减轻我内心的负担,因为令我痛苦的不仅是金钱的损失,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失望。 我一向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不会落入那些简单粗暴的诈骗圈套,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原来到头来,我也不过是个心存侥幸的普通人。 也许,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在期待奇迹的出现。我们总会觉得自己有可能是那个幸运儿,盼望那些好事真的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但现实一次次教导我们,天上掉下来的不一定是馅饼,更可能是陷阱。可我仍然轻易地被欲望蒙蔽双眼,忽视了那些原本显而易见的危险信号。“贪字得个贫”,这句老话在此刻尤为贴切。 在警局拉肚子找厕所 见我愁眉不展,妻子笑着对我说:“就当是解锁了人生的新成就——‘被诈骗’吧!”她的玩笑令我不由得苦笑,但在我心底深处,似乎更希望她狠狠骂我一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负罪感。隔天我去了警局报案,没想到在警局里肚子突然不舒服,只得狼狈地跑去找厕所。妻子见状,又笑说我解锁了一个新成就——“在警局拉肚子”。在她反复开导下,我的心情还真的稍微好了一些,这次经历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那些失去的钱大概再也回不来了,但它带来的教训远比金钱更为宝贵。它教会了我不要对自己过于自信,也教会了我如何在错误中重新找回自己。父亲的话与妻子的积极使我明白,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无法掌控的事,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们。 佛家有云“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所谓的失落与尴尬,其实也不过是心中一念的映射。既然如此,不如笑对这一切,以一颗安然之心看待生活的起伏。届时你就会发现,或许苦难与波折,也是种无声的馈赠。毕竟,正是这些苦与乐、泪水与欢笑,构成了我们独一无二的人生。 日子依旧向前,我也仍需迎接未知的考验。我只期盼,将来某天当我回首这段经历时,心中不再有懊悔,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宁静的释然。
5天前
(新加坡16日讯)新加坡UFM100.3电台一哥黄文鸿的父亲昨日逝世,尽管他一直在做生命教育、一直想象自己面对死亡会怎样,没想到真正面对时,痛还是免不了的。 黄文鸿的父亲黄纪灼昨早在居銮甘榜巴野新村的家中去世,灵柩停放在居銮德教会紫銮阁殡仪馆,并于本月20日早上出殡,火化后,灵位会安置在居銮老家。 《联合早报》报道,黄文鸿昨日也在社媒贴文,想用阳光记住94岁高龄的父亲。 他写道:“那天,我在爸爸的病床陪他晒了太阳。尔后,我会一直感受到他的温暖与陪伴。我爸在一家大小的陪伴下,在老家安睡了一整晚,休息够了,然后在阳光普照下于今早(16日)展开了另一段旅程。” 他表示,自己想用阳光记住父亲。 黄爸爸育有两名儿子和4名女儿,黄文鸿排行老么。 黄文鸿透露,父亲原本在马来西亚的居銮老家治疗腿部问题,但他在上周主持商业活动时,收到爸爸脑出血的突发消息。 “爸爸一直有老人病,也曾动过胆和胃部手术,但都不严重。这次因为腿部血管阻塞,要吃血清药导致脑部出血。” 他随后把老父亲接到新加坡,在新加坡治疗6天内,经历了几次手术,手术虽成功却出现细菌感染问题。 “因为之前替爸爸看胆、大肠和心脏的医生都在新加坡,接来新加坡比较安心。” 感受到痛是免不了的 黄文鸿也透露,父亲在加护病房意识清醒时,曾交代家人由黄文鸿处理之后的事。 “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爸爸动了脑部手术后,我就跟哥哥姐姐说好,不再动手术了。他(父亲)可能知道我在这方面比较冷静,知道他的心意,所以我也很骄傲地在耳边告诉他,我说到做到,会把他带回家。” “手术后,我决定把他带回家,因为在新加坡,他都待在加护病房里,看不到阳光。” 黄文鸿说,把父亲接到新加坡再把父带回居銮老家的经历,十分磨人,像经过了重重的考验和挣扎。 他说:“爸爸回家后,家中的子孙三十多个成员轮流为他擦身,陪伴他床边和他聊天、讲故事,小孩子则跳舞与说笑话。” “我们轮流跟他说一些往事,我也在他耳边跟他说;‘你看!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对吧?所以你安心吧’。爸爸在家里的床上睡了12个小时后,安详地离开。” 父亲病情严峻时,黄文鸿录了《生命咖啡馆》生命教育系列视频节目并在节目中讨论生死。 “我一直在做生命教育,以前一直想象着,到底到我面对的时候我会怎样。原来,痛是免不了的。原来,痛是这样的。” 他呼吁大家都要好好爱身边的每个人,因为谁都不知道,这次见面可能是此生最后一次。 黄文鸿说,父亲年轻时比较沉默寡言,到年纪大的时候越来越返老还童,越来越好玩。 “他可以跟孙子、孩子打成一片,他很爱吃,很能吃,很会吃。我们过去的好几年都带他到处旅行到处吃。” 黄文鸿表示,父亲虽然不爱说话,但知道他心里非常疼爱每个孩子。 “爸爸对每位孩子都非常之有爱,所以我们家里的凝聚力也特别好,每逢节日都聚在一起。” 父亲离世,他说:“我知道接下来还会零零星星反反复复的难过甚至哭,但是我相信我有足够的爱,可以往前走。所以最后,我要深深谢谢爸爸!” 黄文鸿社媒发文全文: 那天,我在爸爸的病床陪他晒了太阳。 尔后,我会一直感受到他的温暖与陪伴。 我爸在一家大小的陪伴下,在老家安睡了一整晚,休息够了,然后在阳光普照下于今早展开了另一段旅程。 谢谢爸爸,也谢谢所有问候关心的朋友。 我爸很幸福,全家也幸福。非常幸福。
6天前
我是个无辣不欢的人,尤其钟爱香辣的椰浆饭。旅居国外时,总是为难以找到辣椒酱而烦恼。每次逛唐人街,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寻找能让我满意的辣椒粉或辣椒酱,但这个小小的心愿总是落空。每当看到椰浆饭的图片,我都会想起父亲亲手制作的鲜红参巴辣椒酱。因此,回国后,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辛辣的美食。 我对椰浆饭上那一勺红色酱料的要求很高,尝遍许多家的椰浆饭,真正合我胃口的却寥寥无几,因为我总觉得厨师的手艺不如我父亲。父亲费时费力制作的参巴辣椒酱,加入很多虾米和辣椒,香气扑鼻。小时候,父亲常坐在厨房的地上,用石杵臼捣碎虾米、辣椒、小葱头和峇拉煎等食材。而我就在旁边当小帮手,把食材一一递给他。父亲一边和我闲聊,一边握着沉重的石杵,反复捣击石臼中的食材,直到它们变得细腻。约20分钟后,杵臼的碰击声停了,父亲将捣烂的食材放进铁锅,然后加入少许油、糖和盐,不停翻炒,直到水分蒸发。酱料色泽鲜艳、香辣浓郁。那香味扑鼻而来,瞬间俘获了我的味蕾,这种美味简直能勾住人的魂魄。父亲做的参巴辣椒酱分量不多,从不留隔夜。无论是配饭、炒面、炒米粉还是鱼肉,我总是要舀上一大勺。 父亲在房子旁栽种了不少香料:小米椒、香茅、沙姜和刺芫荽等。有一次,我问父亲,做辣椒酱时能不能加一点他种的香料,这样说不定味道会更好。父亲说,沙姜和刺芫荽搭配鸡肉或鱼肉是绝妙的组合,但它们不适合用于辣椒酱,而小米辣椒和香茅才是制作辣椒酱不可或缺的材料。 有一回,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趁父亲不注意时,我偷偷把藏在手里的沙姜丢进了杵臼,结果马上被眼尖的父亲掏了出来。我不死心,接着投入一朵夜香花,父亲又说不可以。我再拿起一片刺芫荽,父亲连忙又说不不不。我忍不住嘀咕:“算了,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干脆什么都不放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灵机一动,悄悄把父亲从工地带回来的含笑花撕下一片花瓣,投入杵臼里。至今我也不知道父亲是否发现了,也许他看我有些执著,为了让我满意,才默许了我的小动作。幸好含笑花是无毒的,这一点父亲应该是清楚的吧。其实,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赢的总会是我。我知道,父亲并不是真的输给我了,他只是想让我这个女儿开心吧了。 捣得越细参巴辣椒酱越香 每次想起父亲,父女俩在厨房里制作辣椒酱的画面总会在脑海中闪过,因为那是我童年中一段欢乐的时光。想起父亲烹制的参巴辣椒酱,我便急切地想买一套石杵臼,自己动手制作辣椒酱,重温儿时的味道。经过长时间的寻找后,我终于在一家不起眼的老店里,找到了那熟悉的厨具——一套沉甸甸的花岗岩杵臼。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昔日的厨房,父亲忙碌的身影和杵臼在我脑海中重叠,心里顿时涌现一股温暖的感觉。石杵臼造型简朴,暗灰绿色的基色和粗糙的表面充满质朴的原始气息,店主笑着告诉我,这是他收藏多年的“宝物”,现在市场上很难再找到这种品质的杵臼。看着圆柱状的石杵和凹陷的石臼,我不禁心生雀跃。石臼两侧设计巧妙且对称的“耳朵”,既方便提拿,又不失雅观,甚合我意。回到家后,我将布满灰尘的杵臼清洗干净,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仿佛它们真的是无价的宝物。 朋友来我家,看到这套用坚硬石头凿制的杵臼,笑嘻嘻打趣:“你真老派,食物料理机清洗方便,操作简单,处理食物快捷,早就取代了这种笨重的传统工具。杵臼不是厨房的好帮手,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哪里还用得着它呢?” 确实,我之所以渴望拥有一套石杵臼,是因为心中珍藏着一个特殊的原因。对我来说,杵臼不仅是捣碎食物的工具,更承载着我和父亲在简陋厨房里共同度过的那些愉悦时光与珍贵记忆。朋友的话也有道理,在这个讲求快捷的高科技时代,许多传统厨房工具确实被逐渐淘汰,可她可能难以理解我对这套杵臼的深厚感情。我不仅喜欢父亲做的参巴辣椒酱,也喜欢杵臼相撞发出的声音。父亲每隔几天就会做一次参巴辣椒酱,也许只是因为我爱吃辣吧。如今有了这套杵臼,我也可以亲手制作参巴辣椒酱,让它经常出现在餐桌上,为家人带来家的味道。 父亲制作参巴辣椒酱的每一个步骤我都熟记在心。我像父亲一样,将院子里采摘的红辣椒、小米椒和香茅,以及从超市买来的其他食材逐一洗净,放入石臼,用石杵慢慢捶打。杵臼发出“砰砰砰”的沉重碰击声,回荡在四周。此刻,我更深刻地体会到父亲以前每一次敲击杵臼时的用心。如今,每当我捣打杵臼时,仿佛还能听见父亲在耳边叮咛: “慢慢来,别急,食材捣得越细,参巴辣椒酱越香。小火慢炒,要有耐心,直到炒出红油。做任何事情都一样,别急,慢慢做,用心做,才能做得好。” 看着自己亲手做的红彤彤、油亮亮的辣椒酱,我真想告诉已经离世的父亲:“爸,我买了一套石杵臼,终于做出了好吃的参巴辣椒酱。”遗憾的是,父亲却再也尝不到了。然而,父亲“做任何事情都要用心做”这句话,以及他烹制的辣椒酱一定会永远留在我心中。
1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能不能在在生日当天吃苦瓜?”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上Safari敲出了这几个字,担心接下来一年过得苦,也满足一下蠢蠢欲动的好奇心。结果只是自己对苦瓜的封建刻板印象,人家只是苦了些,怎么还会带来厄运呢?在“生日不能吃的八大食物”找不着“苦瓜”这两个字眼的踪影,正想让松口气偷偷潜入下一趟呼吸中之时,在文章中瞥见了我碗里的豆腐。啊,苦瓜豆腐面线,配上一颗寓意脱胎换骨的红鸡蛋和带来霉运的豆腐,一向钟爱的苦瓜会站在我这边吗?疑惑漂浮在那片无边无际的大海等我捞起,但我还是默默将厄运一并吞进肚子里了。 每年生日老爸一定会准备鸡蛋面线给我们仨小孩,从我有记忆以来,一块老爷爷牌的面线、一颗全熟鸡蛋、和几条青葱,就是这样清水寡淡的组合(当然我会另加一勺酱油)。除了把生蛋煮沸成全熟,全程要不了10分钟。把生蛋煮熟是世纪难题,虽然上网随便搜一搜就能知道究竟需要几分钟,可我依然把它全然交付给时间,和我无尽的困惑。不时丢下手中工作,走到厨房静默并凝视着被滚沸的水和出现裂痕的蛋壳。究竟熟没熟,时间只会拉长让人不解的迷惑,直到一切疑虑在徘徊于厨房与客厅之间渐渐变得寡淡乏味,才心甘情愿将它捞起揭开骨子里的面貌。 “小的时候嬷嬷就是这样煮给我们小孩吃的,我们就是这样一年一年长大的”,我不知道老爸有没有意识到每年都用相同的语气在念叨着一样的话,但我想这可能是大人对以往的想念。小时候的记忆倾泻而下,可惜记忆齿轮只会不断将过往往后退,有些逐渐变得淡黄模糊,有些则走向灭亡,剩下晾干却还高挂在暗室里的几件胶卷底片,只有不断地去周而复始才能不去遗忘。 起床后习惯先到厨房盛一杯常温水,在身体还未恢复恒温之前,躲在眼角边上的两颗鸡蛋已被安置在碗里。“生日要吃全熟蛋,等下下颗面线块就能吃了”,老爸在身后不经意地祝我生日快乐。如果说拐弯抹角是我们父女俩之间的默契,那单是我们俩共同拥有的简洁且寡言少语的沟通模式就能辨别出我们是父女。“等下我自己煮就好”,这是我所回应的谢谢。原本我不怎么想吃面线,总感觉它黏黏坨坨的,不能煮得太久,也要守在一旁反复想像并试探着面筋的极限。我更想吃弹性十足的乌冬,也不解为什么明明都是面条,生日却非得吃面线?在谜团越滚越大前,我想暂时收回这些我不打算给予答案的问题,我想让那些好不容易被晾干的周而复始持续下去。底片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有曝光的风险,我可不想一直小心翼翼紧抱着底片胶卷,然后无限地想念着过去,我们还是继续拍下去吧。 在热水锅里加上了七零八碎的辅料后,还是乖乖地把面线块放到锅里烫熟,像是又生成了新的底片一样,再捞出来沥干过水。一些料酒、胡椒,配上包装盒里的炸豆腐和半条苦瓜,既然要吃,那就吃得丰富一些。或许是厌烦了平淡,才总是想要来点不一样的。就算没法破解封建迷信也无所谓,生活原本就需要一些信念和坚持才能过得下去。看着锅里满满的料理,虽然仍是清清淡淡的模样,却也仪式感满满地点缀了刚满25的一天。把两块切片的豆腐分别盛到两个陶瓷碗里,尝试着平均地分配配料和面线,把许愿的机会分半,把幸运的机遇分半。我先把我的那一份吃掉了,搭配着日常里的第二杯黑咖啡,好好地咀嚼并吞下,一天里至少要好好吃这一餐。这次我要用行动来许愿,而不单止是闭上双眼,默默念说而已。 “生日不就是要吃两颗蛋吗?怎么分出来了第二份?”老爸看见厨房瓦斯炉旁的分半的面线。“给你的”,我只说了这句。够精简吧,这份是说得隐晦曲折的谢谢,还有那一半许愿的机会。 相关文章: 赖殖康/我的生日是一场消费 辛金顺/生日快乐 连宏勋/许愿
4星期前
(新加坡25日讯)3天没传“早安图”,儿子深感担心,于是打算上门探视,岂料竟先接到警方通知,得知父亲睡梦中逝世,卧尸家中。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发生在昨午2时许,一名62岁阿叔被发现在新加坡淡滨尼9道第499C的12楼单位中逝世,惊动警方到场。 热心读者蓝先生(63岁,德士司机)说,他发现组屋底层有数辆警车和救护车,听街坊说才知道12楼一个单位内有人过世。 《新明日报》记者抵达现场时,两名警员站在门外,死者儿子也在场向警员了解情况。 附近邻居透露,死者是一名62岁阿叔,早前跟母亲两人同住在单位,后来母亲过世,就独居在单位内。 据了解,阿叔有两名儿子,平常周末会来探望,也聘请女佣帮忙打扫住家。 儿子昨天原本约好下午到家中探访,怎料接到警方电话,通知说父亲已经去世。 据悉,阿叔每天会发送“早安图”给儿子报平安,不过从本月21日开始,儿子就没有收到“早安图”,令家人感到担忧。 大门不上锁 方便人查看屋内 阿叔昨早一如往常约了朋友在家中吃饭聊天,但朋友上门时,却发现阿叔在睡梦中逝世,立即报警处理。 据了解,阿叔早前中风,早已做好安排,住家大门平时不上锁,方便他人到家中查看情况。 邻居透露,阿叔非常亲切,平日都会过来打招呼,甚至买食物给女儿吃,他们得知情况感到难过。 新加坡民防部队证实接获通报,一人当场被医护人员宣告身亡。08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两天不能吃不能睡,发烧感冒,心跳也很快……但我们这里无法为他打点滴,你的父亲年事已高,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在我右边的诊所医生温柔而坚定的剖释语音未落,我的左边传来父亲低沉的呢喃—— “今晚我就要去问神了。” 诊所的空气瞬间划分成一半,一边是理性的医学,一边是神秘的玄学。父亲低声说的话,医生应该没听见,但我的小脑袋早已开始盘算,数秒钟内思考、分析,预设了种种可能。我能理解老人家“无事不登医院”的想法,但现在你可不是“无事”啊!从无法进食到如今连饮水都恶心想吐,如何吃药控制病情?而且距离夜晚开坛问事的时间,还有整整12个小时,是要继续不食不眠,老命都不要了吗? 对于父亲所说的话,我听而不闻,向医生索要一封详述症状和诊断的推荐信,心中暗自决定立即带父亲前往医院。阴雨绵绵的车厢里,我和父亲仿佛隔着无形的屏障,像雨刷无奈地清扫落在挡风镜上的雨水,来回拉扯但不能不为。 本想让医院急诊室的护士为他打点滴,以补充营养恢复体力,然而护士强调,若要输液,就必须住院观察。无需问父亲的意愿,我已知答案,即便医生当面询问他3次,他都斩钉截铁拒绝入院,期间还跟我说“住院了今晚要怎么问神?”我能理解他的顾虑,神坛当晚本不开坛,是父亲一早联系朋友为他张罗此事。 最后,医护人员为他抽血进行3项检测,包括新冠病毒、流感和骨痛热症,并让我们回家静待结果。两小时后,医院来电告知,父亲确诊为B型流感,我立马奔赴医院取药,岂料父亲一度质疑检测结果,拒绝服药!他始终认为,接连两夜睡不着的痛苦是“不寻常的迹象”。 终于熬到晚上10点,我陪他去问神。老实说,我并没有抗拒玄学,毕竟我曾是“获得救赎的过来人”。记得大学时曾有一次病得不轻,吊诡的是,晨间服药后症状迅速好转,但一到夜里便如梦魇再临,痛苦不堪。父亲觉得事有蹊跷,就为我去问神,得知我冒犯了大士爷。事后我们才想起,因大学摄影课要求拍摄与文化相关课题,而当时适逢农历七月,我就在父亲的陪同下拍摄盂兰胜会庆典。虽然父亲曾代我请示大士爷,但我本人只是拜拜之后就咔嚓咔嚓的拍照……不可思议的是,父亲代生病的我祭拜并向大士爷请求宽恕后,当晚我眼睁睁看着胀得像球一样鼓鼓的肚子慢慢消气,之后就不药而愈了。可想而知,自此以后我对大士爷有多敬畏! 各司其职 和谐共存 我和父亲的情况虽然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父亲的乩童朋友“起乩”后告知他,犯了拿督公的忌讳。我们深夜四处寻找特定供品、蜡烛和香,依照指示的数量到指定的地点祭拜。我不晓得是承蒙神明迅速回应,还是父亲最终求得安心,当天晚上他终于安稳入睡。 我担心父亲一意孤行,问了神就不服药,只好盯着他按时服药,所幸病情逐渐好转。我不敢说任何得罪神明的话,也不反对问神问事,但医药报告已经告知是流感,是铁一般的事实,那有什么理由不乖乖地服药呢?打败病毒才是当务之急! 无可否认,科学、医学与神学、玄学之间的确存在不同的角度与观点,前者基于严谨的研究和反复的实验证明,后者则根植于民间传统和信仰。然而,两者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必然冲突对立。正如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所言,“存在”不仅是科学所能定义的,也包含人类的情感、信仰与意义。玄学为人们提供心灵的寄托与安宁,让信众在苦难中找到希望与勇气;科学则为身体的疾病提供明确的解释和有效的治疗方法,两者各司其职,得以和谐共存。 因此,亲爱的长辈们,在追求健康与安宁的人生旅程中,生病时可以自由地向神明寻求指引,但同样要重视医学的智慧,该看医生就看医生,该按时服药就服药,千万不要让一时的执念耽误了宝贵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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