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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情

(新加坡30日讯)在唐永健掌镜新片《大风吹》演绎父子情,俞宏荣为父亲换纸尿片,他放话:男男不尴尬! 在今年的新加坡国际电影节上,华人男星中,俞宏荣可说“一开五”,他有5部电影登上电影节,除了入围金马奖的《五月雪》、《好久不见》、《乐园》、《曙光残影》(Last Shadow at First Light),还有下周四(7日)将在新加坡放映的写实新片《大风吹》。 今年的新加坡国际电影节有5部宏荣参演的电影,按惯例,红地毯要走5次,主办方巧思安排,他这“人肉红毯机”可守在固定电影节看板等待不同的剧组会合即可,不必走来走去,宏荣说起来也觉得有趣。 《大风吹》是一部讲述哀乐中年的故事,扣上70年代背景,当时身为典型华校生,在样样以英语挂帅的社会,因英语不灵光,沦为“二等职场人”,在公司被排挤,郁郁不得志,父亲又偏心弟弟,对他诸多挑剔,婚姻也不美满,过着负数人生。 见到宏荣在《大》中都是铁青着脸,对自身际遇既不甘却又无奈,他受访告诉《新明》:“投入角色时确实会不开心,幸亏我也能很快‘跳出来’,毕竟我不是梁朝伟,哈哈。” 宏荣片中的“父亲”找来资深艺人陈天祥演出,有一场手术后无法起床上厕所的戏,虽然裹着纸尿片,却坚持自行上厕所,不想在儿子面前丧失男性尊严,但最终仍忍不了,宏荣唯有默默地替父亲换纸尿片。 那场戏,陈天祥露臀演出,对狮城电影而言尺度算是大胆,拍摄换尿片的戏可有尴尬? “没有,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尴尬,拍了半个小时,几个Take就完成。”宏荣说。 自爆爸爸是黑老大 《大》片中他负责照顾父亲,现实生活中的宏荣虽然兄弟姐妹众多,6男4女,他在男生中排行最小,也一样肩负照顾父亲的责任,冷不防他杀出一句:“我爸爸是黑帮老大,他人很静,平时不开口。” 黑帮老大?印象中首次听宏荣说起,他畏惧这样的父亲吗?“不怕,当时年纪很小,是哥哥们告诉我的。” 在宏荣印象中,父亲似乎最疼兄长,对他或是爱在心里口难开,“但他跟我住,走的那一天,先发现他走了的也是我,爸爸抱着抱枕,像睡得很熟,我赶回家走上前一摸,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冰冷……” 宏荣说,流露亲情的演绎最能令他共情,随时说哭就哭,爱情戏码他反而投入得慢,“可能我学东西慢,拍戏3年才开窍。” 推掉电视台戏约 角色不是骗财就是骗色 《大风吹》是三四年前拍的电影,印象中是在冠病来袭之前,《大》导演唐永健让他感觉很舒服,会提醒他“不要做回俞宏荣”并常给演员很多自由的发挥空间,宏荣演出那种彷徨无助,内敛的演技很生动。 宏荣最近忙拍电视剧《非爱不可》,角色不重,他说:“推掉了一些电视台的戏,总是那些不是骗财就是骗色的角色,不想演。” 涉足影坛的宏荣多倾向拍艺术片,业者戏谑就是“容易入围奖项”的电影,他一拍8部,这些年可有涨片酬?他笑:“我没有经纪人,也不贪心,可能就因为我的价格,不少人都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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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流半个世纪,我就是这群年轻人的一分子,甚至就是叶瑞良!当年我迷电影不逊于这些年轻人。小学就自己买票看电影,把上学的零用钱一分一分储蓄,买4角钱的票,坐大银幕前三排座位。上了中学更是变本加厉,拉队逃学看电影…… 想不起上一次看电影首映礼是多少年前的事,本地创作电影肯定是第一次。 8月16日去看叶瑞良的处男作《一时一时的》首映礼。早到,取了票,在戏院大厅等开场,见一个貌似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便衣,周旋在来宾之间。问身边的朋友,原来是《一时一时的》导演。这么年轻呀!来看电影的观众大多数也是和他同一代热爱电影的年轻人。 莫名其妙,往事涌上心头。 时光倒流半个世纪,我就是这群年轻人的一分子,甚至就是叶瑞良!当年我迷电影不逊于这些年轻人。小学就自己买票看电影,把上学的零用钱一分一分储蓄,买4角钱的票,坐大银幕前三排座位,和银幕上的人物伸手可触,沉醉在那影幻的世界。上了中学更是变本加厉,拉队几个至今是死党的老友鬼鬼逃学看电影。年纪轻轻就误人子弟,罪不可赦。也在这时间段给《学生周报》写影话,开始了玩票写东西。 不瞒你,少年时曾想过念电影系做导演。那年代在我国是少听闻的事,还非去美国、英国才可以有得念。相信父母也不会答应,因为当导演是没有出息的职业。我向现实低头,念了牙科。 [nonvip_content_start] 1974年大学毕业,去英国,主要目的是看更多的电影,深造是其次。当不成导演,就好好当个忠实影迷。1981年,方育平带着《父子情》来参加伦敦电影节,我当然去捧场。那年代,在伦敦是很难有机会看到港台电影。《父子情》的故事是讲一个学历不高的父亲在公司做个小职员,常受歧视,他期望儿子不要像他一样没出息,想尽办法让儿子读大学,出人头地。电影的一开头是儿子在美国大学毕业,父亲收到喜讯,高兴到心脏病发作死了。请你系紧你的安全带,方育平给了文凭一个大特写,儿子的毕业文凭是电影系!我差点叫出声!What?在那个60年代,一个传统、重男轻女、牺牲女儿的幸福为了要让儿子念大学,望子成龙的父亲,会因为儿子念了电影系高兴激动心脏病而死是个不符逻辑的结束。在情感上,我能理解方育平,因为《父子情》是他写给电影的一封情书。理性上这样的结局我接受不了。假如是在这个年代,于情于理都可以接受。 那日方育平有出席问答讲座会,想问他这个问题。担心自己口齿不灵,他不知道我问了什么,一如那天看完了《一时一时的》,问了叶瑞良一个问题,他好像不清楚我问了什么。不能怪他,谁叫自己问得没头没脑。 叶瑞良是个很有自信的导演,清楚知道自己要拍一部怎样的电影,明知是冷门片,偏向虎山行。《一时一时的》是部生活化的写实电影,这类风格的电影真不容易拍得好。拿捏得不准,会有一种排演的生活化效果。电影偶然有这些痕迹,特别明显的是儿子跟踪母亲与其男友在电梯里和敲酒店房门的戏。生活化写实电影,阿特曼是大师。 电影结局好,结局和开场白首尾呼应,把子健和母亲这段关系的起点和终点画成了一个圈,同时也告诉了观众这个终点是子健另一段成长的起点。这个结局令我把前面的瑕疵都宽容了。 版位有限,不然可以学其他影评猜测解读叶瑞良《一时一时的》一些下意识有意或无意想表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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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6日讯)新加坡东陵咖喱角又起风波!87岁的老创办人称,白手起家的血汗史被长子窜改,还将获得米其林指南推荐的功劳占为己有,誓要捍卫70年老招牌而怒斩父子情。 《新明日报》报导,在新加坡拥有超过70年历史的“东陵酥皮咖喱角”,于1952年由黄荣昌创立,当初在靠近新加坡索美塞路的露天小贩中心,以流动三轮车的方式营业,之后相继在当地吉真那路第20座组屋和芳林熟食中心开档。 好景不长,据《新明日报》当时报道,随着黄荣昌与妻子去年3月退休,两兄弟闹不和,同月拆伙,在熟食中心内打对台抢客,彼此仅隔着一个摊位。 哥哥黄金成(57岁)在原有档口挂着新招牌“东陵酥皮咖喱角(正宗老店)”继续营业,弟弟黄柑炎(51岁)则保留原有招牌“东陵酥皮咖喱角”,标下新摊位做生意,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事隔逾1年,黄柑炎日前告诉记者,两家摊位原本各有各的谷歌专页,但哥哥不知做了什么,导致自己的专页被结合进哥哥的专页,而且对方还在专页上窜改父亲的发家史,误导顾客觉得哥哥的摊位才是正宗的。 根据专页内容,哥哥指自己原本在麦士威经营了14年的摊位,但2016年因父亲无法维持生意,才把摊位所有权转让给他,并要求他回到芳林美食中心经营摊位。 但父亲反驳,那年是受到地铁工程影响,麦士威的生意一落千丈而选择关闭,才叫长子回来摊位帮忙。 “他以前一些咖喱角还是拿来我店里帮忙卖的,原本好好的,但认识了外面的女人后就改变,不务正业,还放任生意不管,所以我才会叫小儿子回来。” 他原本的意愿是让兄弟俩相互配合接手摊位,但认为长子只是恋财。 掌权时获米其林推荐 长子:功劳理应归我 针对获得米其林指南推荐一事,父亲也说没想到这竟然完全变成长子的功劳。 不过,黄金成说,获得米其林指南期间是属于自己“掌权”时期,理应由他接受这份功劳。 无论如何,对于招牌一事,父亲再三强调,将会交给小儿子和两个女儿,还称长子不忠不孝,先断绝了与父母和家人的往来,因此他也狠下心与长子断绝关系。 相隔1年多突要探访 父指长子别有所图 一年多没有来往,却突然要上门,父亲认为长子别有所图。 黄荣昌说,有一次一年多没往来的长子突然打电话慰问他,还说要上门探望他,让他十分不解,反而觉得是对方另有目的。 “我拒绝他的要求,说人不舒服,他那时还半夜打电话来。” 对此,黄金成说,由于许久未曾与父亲见面,当时从母亲口中得知父亲身体状况不好后,便想去探望,但却遭拒绝,认为是有人企图挑拨父子情。 长子反指父母偏帮弟弟:非百万生意 何必闹到如此? 长子不解,家族生意并不是百万生意,何必闹到如此难堪? 黄金成说,谷歌也是根据他所提供的资料将弟弟的专页授权于他,并强调当初是因为家族无人接手这门生意,自己才扛下。 他对父母偏心和偏帮弟弟的举止感到不公平,称弟弟的摊位开张时,父亲亲自“坐镇”,为他拉客。而他就算如今自己的生意不理想,也依旧将1200元(新币)的生活费,分两次给父母。 “弟弟开分店,他支持;我开却不支持,说我们很单纯,容易被骗等。但是弟弟还找别人合作开分店啊!这对我们来说很不公平!”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