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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19小時前
2月前
(倫敦8日綜合電)週中歐聯取得客勝的切爾西,將注意力轉向英超前四爭奪戰,盼向目標更進一步。 2比1擊敗丹麥球會哥本哈根之後,切爾西將於星期日英超聯賽坐鎮史丹福橋迎戰降級區球隊萊斯特,繼續努力爭奪下賽季歐冠席位。 切爾西暫居第5名 目前,爭四形勢競爭激烈,切爾西排名第5,僅落後第4的曼市1分。 切爾西主帥馬雷斯卡表示:“從現在起,每場比賽都很重要,如果我們能戰勝萊斯特,就能向著進入歐冠的目標更進一步。” 週中上半場因傷被迫下場的切爾西邊衛古斯托,仍有可能在星期天上陣。 “狐狸”萊斯特近期聯賽已吞下4連敗,保級形勢不樂觀,排名倒數次席,目前距離逃離降級區有13分之多。 伯恩茅斯爭歐戰席鬥志旺盛 熱刺需擺正心態應敵 另一邊廂,託登罕熱刺主帥波斯特科格盧盼球隊心態擺正,在主場贏下爭四球隊之一伯恩茅斯。 熱刺甫在歐冠客場以0比1不敵荷甲球會阿爾克馬爾,他們在比賽中佔據大部分控球權,卻只射正1次。 波斯特科格盧斥熱刺球員“心態不正確”,他說:“我們並沒有正確的心態,來應對歐戰客場比賽,一系列令人失望的表現,我們也沒真正定下來。” 熱刺仍為歐戰杯分心 排名第13的熱刺,如今在英超就是盡所能力爭上游,他們在足總盃和聯賽盃均被淘汰出局,歐聯杯是他們本賽季唯一奪冠希望,相信熱刺將士會更專注於下週中的16強次回合,他們需要攻入2球才能逆轉晉級。 此外,波斯特科格魯不確定週中補時階段傷退的索蘭克,是否能趕上聯賽。 本週末英超開踢前,第3位的諾丁漢森林和第10位的阿斯頓維拉之間的分差僅6分,而“櫻桃”伯恩茅斯就排在第7。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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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英倫隨筆】1.訪屋記 其實,我們訂的民宿在哪裡,我們也不很清楚正確的位置,大概只能從地圖上得知模糊的印象。 找房子是件非常複雜的事,我們事先籌備了很久,聯絡過多名親友,但都紙上談兵,無法成事。看房子的事,還是要人到現場比較穩當。 住進民宿後,首要任務就是跟之前聯絡上的房東約定看房時間。一位房東是中國人,是親戚在英國的朋友,靠近大學,地點相當理想。他穿戴腳車運動員服飾騎腳車在地鐵站外見我們,然後步行到他家,房內只有床架,其他空空如也,我們只能說考慮後再讓他知道。 另一位房東是香港人,微信裡的照片大概是年輕時拍的。屋子在第四區,離市中心約45分鐘車程。房子在頂樓,有床有櫃,有桌椅,有微波爐,有落地窗和天窗,最令我們滿意的是,有自己私人的衛生間。(一樓的衛生間是一樓和底樓四個房間眾多人口共用;房東住底樓後院有她自己專用的衛生間。)我們很快就決定放棄已經付費的民宿,第二天就搬過去。 我們還缺兩個枕頭和被單,便步行到20分鐘的商業區去,買了再提著回來,幸好不重,路也不遠,氣溫涼爽。(半路,看到McD,我年輕時最喜歡的快餐店,當然要重溫舊情,進去歇腳喝一杯熱巧克力,還有買1.99英鎊的捲餅。) 回到租房,卻不懂如何鎖門。我們插入鑰匙,正轉反轉都不能把門鎖上。屋裡靜悄悄,房東和其他人都出門了,我們摸索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間門從外面開啟,進來一名穿校服的男孩,我們忙說是新搬來的,不知如何鎖門。他說把門把拉上即上鎖。我們傻了眼,暗叫太“山孤”了。回過神來,男孩已消失,全屋靜寂。過後很久,我們都沒再看過男孩,不知他住哪間。我心裡暗想,他是到來幫我們的天使嗎? 【英倫隨筆】2.日不落國 16世紀,是英國的黃金盛世。據說當時,英國在世界各地的領土之大,讓太陽永不落下。這種比喻,有點像後來的“海水到處有華人”,一個無其大,一個無其多。我遲了幾百年,在英國還沒宣佈破產之前,我去了一趟這日不落國,在那裡感受一下所謂的“太陽不下山”的情景。 初到英國,每到晚上八、九點,就眼皮沉重,想要睡覺,當時太陽還沒下山。那時間點約是大馬時間凌晨三、四點。 我們夜歸,從地鐵站回來,要經過“谷歌地圖”沒法拍到、曾讓我們害怕的公園。到來之前,問了曾居住在這一帶的朋友,這公園有沒有野獸?她說那裡是周圍居民的好去處,人來人往,不必擔心。後來我們在那裡三次遇到狐狸,落單的狐狸像膽小的狗,見人就躲到車後、樹叢,或矮牆的另一頭。原來人更令動物害怕。 晚上八九點,太陽還掛在天上,公園果然熱鬧不減:大人在戶外打乒乓,騎三輪滑板車的孩子還在飛馳,假山和鐵架上攀爬的孩童在喧鬧,家長在長桌旁野餐閒聊,草地上滾著皮球和少年,遛狗的還沒回去……幸好,春天的夜晚,太陽仍然照明,我們像新婚夫妻,用15分鐘拍拖回住處。 睡眠中,我們被鳥聲吵醒,因為太陽出來了,晨光戳破鳥們的夢境,不知是雀鳥還是海鷗,呱呱噪啼,搶著司晨。那時刻,時間是凌晨三、四點。 【英倫隨筆】3.無法灑脫 回馬多時,我手提電腦上的氣象臺還保留在倫敦某個地區。每當打開電腦,我就知道當地的氣溫,像當年分隔兩地的情人,要憑電話線感受另一頭的寒熱。 英國天氣變化無常,看天氣預測是外出者的例常功課,該不該帶傘或加外套,隨你。 到了倫敦,發現手機的天氣預測標誌與大馬的不同。雨天的雲朵圖有幾個版本,下的雨點有多寡,一滴水代表鵝毛細雨,兩滴水是小雨,三滴水是大雨。若是出太陽,那就萬里無雲,一片乾淨的藍天(大馬天空很少沒有云朵的)。 春天與夏天的雨通常不大,大雨也是一陣子,皮鞋也不致透水。瀟灑的英國人通常不當回事,慢步雨中。我會緊張背後的電腦,披了風衣,還要張開雨傘。 一天出遊,發現電話沒有移動數據 ,應用程式Citymapper無法指路,因此打電話到總檯充值,對方卻好有心情,以濃重的北方腔調與我聊起當天的天氣,大概是要緩解用戶的焦躁吧。 某天氣象預測有颳風。在大馬我們不住海邊,從來不把颳風當一回事。那個週末,我們到諾丁山(Notting Hill)市集走,順便尋找影片裡休·格蘭特的書店,幻想轉角處遇到茱莉亞·羅拔絲,但沒有收穫。過後步行到住滿富豪的住宅區,在斜坡上突然遇大風,大樹彎曲,枝椏斷折,沙土飛揚。我們緊捉對方,閉上雙目防飛沙入眼,挨在牆角等強風過境,幸好不久後就雲淡風輕。我們跟著Citymapper繼續趕路,朝著設在荷蘭公園裡的“京都庭園”(Kyoto Garden)的方向走,後來進入幾乎不見人煙的荒山野道,幸好當地治安良好。回程我們走大路,出荷蘭公園的路況好多了,出口來到設計博物館(The Design Museum),巧遇艾未未的作品展。 當晚回到住處,廁所窗戶90度往外洞開,因潑雨造成檯面積水,三夾板遇潮而膨脹,我大驚,趕忙弄乾積水,希望隔天台面回覆平整。我出門前,通常會將廁所的窗戶留個縫隙,讓空氣流通。當天風力過猛,將窗戶敞開過度以致一時合不回,害我要爬到窗沿,幾番用力,最終把窗戶扳回關上。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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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2年前
兩種動物象徵兩種不同的思維模式,狐狸代表多元論,刺蝟代表一元論。世事變幻無常,我們要怎樣去應付變化?在這個前景晦暗不明的時代,也許做個跨領域的雜學人,採用狐狸的多元思維模式,更能幫助我們從容面對人生。 先說幾個有關日本雜學的小故事。 一、日本人為何喜歡吃生魚片?生魚片的記載最早出現在日本的和歌總集《萬葉集》,源於奈良時代,相當於盛唐時期。當時唐朝有一道喚作“切鱠”的名菜,就是今天的生魚片。 唐朝的飲食文化十分興旺,釣魚是最常見的休閒活動。鮮切的魚蘸上醬油或拌蔥薑絲食用,就是一道鮮美的菜餚。唐代詩人王維的七言詩〈洛陽女兒行〉雲:“良人玉勒乘驄馬,侍女金盤鱠鯉魚”。“鱠”同“膾”,生魚片也。《禮記·少儀》又云:“牛與羊魚之腥,聶而切之為膾”。換成白話文,即把鯉魚切成薄片來吃,那就是生魚片了。日本人吃生魚片的習慣是從唐朝傳過去的,現在又從日本傳到世界各地。下回去日本餐廳吃刺身時,回想一下舌尖上的歷史,應該別有風味。 [nonvip_content_start] 二、為何日本僧人可以娶妻吃肉?這件事可追溯到明治初期。明治維新前,日本人有一千年不吃肉,維新後明治政府頒佈了〈肉食妻帶解禁令〉,允許僧人蓄髮、娶妻、生子、食肉,且子承父業,長大後當職業和尚。民俗學者中村生雄在他的遺作《肉食妻帶考——日本佛教的誕生》(2011)裡闡述了日本人的宗教意識,認為日本佛教與漢傳的大乘佛教不同,佛教僧侶不受戒律規定,可以吃肉結婚。這本書引起以親鸞創立的淨土真宗教團關注,“肉食妻帶”自此成為淨土宗的特徵之一。淨土真宗是日本唯一許可僧人娶妻生子的教派。 三、日本神社只辦婚禮不辦喪事是真的嗎?日本婚禮分西式、神前式和佛前式,一般都在神社舉行。傳統上神社只辦婚禮,不處理喪葬事務,跟神道避忌死亡的思想有關。日本宗教以神道及佛教為主,相信來生。冠婚葬祭為人生四大禮儀,尤其重視葬禮,通過葬禮表達對逝者的尊敬。葬禮多在寺院舉行,再以火化形式安葬。看過日本電影《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便知一二。 這些雜學知識類似“豆知識”,或稱生活小常識。 雜學相對應是顯學,讓我想起思想家柏林(Isaiah Berlin,1909-1997)提到的《狐狸與刺蝟》隱喻。兩種動物象徵兩種不同的思維模式,狐狸代表多元論,刺蝟代表一元論。我覺得雜學如通才,像狐狸;顯學如專才,像刺蝟。狐狸知道很多事,刺蝟只知道一件大事,故云“狐狸觀天下之事,刺蝟以一事觀天下”。換個說法,當遇上不同的處境時,狐狸會靈活應對,而一根筋的刺蝟只懂得用同樣的計策(捲成球狀)應變。 世事變幻無常,我們要怎樣去應付變化?在這個前景晦暗不明的時代,也許做個跨領域的雜學人,採用狐狸的多元思維模式,更能幫助我們從容面對人生。
2年前
又是時候記錄新加坡的生活,雖然幾乎是準時6點下班,但8小時的工作已經消耗我本來不多的精神力,半小時的通勤時間讓我晚餐只想填飽肚子。於是幾乎每天晚餐在組屋樓下的食閣草草解決後,稍微有點力氣,會慢悠悠地走回去。 路上會遇到某位印度老安哥,他坐在轉角處的凳子,目光呆滯地望向遠處。我起初只是經過,後來經過的次數多了,突然鼓起勇氣和他招手,隔著口罩微笑。他一掃陰鬱的表情,和我打招呼,也對我笑。 今早打包海鮮湯時也看到他了,他還記得我。食閣的雜飯檔的安哥也記得我,我在別的檔口面前,和他對視時還向我招手,讓我過去他那邊和他買雜飯。我一臉抱歉,今天的愛人不是你,果斷離開。無視他像老家雞排檔老闆目送我走向豆花檔口。 人與人的連接是很神奇的,像《小王子》裡狐狸對小王子說的話。我忘了原話,大意是:如果你只是路過,那我是千萬只狐狸中的狐狸;但你停下了,我們產生了連接。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會彼此需要。那我就再也不是一直普通的狐狸,明天后天的這個時間,也不是普通的時間,因為我會等你。 我對於這種願意打開自己,又不害怕受傷地去連接的舉動,感到非常動容。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我覺得愛情友情也是一種勇敢,勇敢去連接的方式,即使我們無法得到100%確定的回報:曖昧對象不珍惜我的真心、隨意爽約的朋友,自然讓人受傷。每當此刻,覺得對方應該先付出、再發訊息就顯得廉價了吧、他應該更好地對待我,至少要像我對他一樣好;我想到父親教導我的一句話:“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一切的人生道理,化作簡單的8個字。 我父親小學沒畢業,卻教會我豁達開朗,如何笑對人生。而我母親,剛才和她通電話,說起我的工作壓力導致身體不適。母親斬釘截鐵地和我說,工作開心就繼續做,不開心了就走人,我和你爸不需要你養,我們不用你賺多多錢。 我想,我有勇氣去愛身邊的人,能夠敞開心扉地表達愛和痛苦,真是託我父母的福。 我愛我的父親母親。
2年前
在馬華年輕寫作者群中,寫散文的人是相對多(寫詩、寫小說的偶爾會寫些散文,這也是常態),但以散文作為長期耕耘文類的寫作者,卻不多。當然,時間也淘汰了不少人(或者是自己掉隊了),而黃子揚是仍在寫作的其中一人。近期,由有人出版社出版的《徒手殺死那隻狐狸》是他第一本散文集,收錄了他過去近10年的寫作。 書以有趣的名字命名,也是其中一篇作品的題名。〈徒手殺死那隻狐狸〉講述“我”與“左”之間感情所面臨的現實考驗——物理距離的一座海、愛情與麵包的選擇,還包括了對生活的想像;而敘事最終“我”把玫瑰送給了賣“我”的白兔女孩,或許“我”正是在此刻殺死狐狸(嗎)。然而,寫作者卻不願意這麼寫或說,只寫說“左終究回到那座魚與獅子的城了”。 類似的敘事症狀,也不斷出現在其他篇章(尤其是輯一“青春過敏原”)。再回頭看,幾則推薦語中對於散文集文字敘事的形容:“輕輕的,靜靜的”、“疏離而親密”、“疏離而安靜”、“藏起來”。如果將書名作為整本敘事的主軸,它帶來了一個疑問:被殺死的那隻狐狸可曾出現?林春美於序中最後的提醒,也告知一二。 整本散文集的基調是在告別少年時光,大學生活、親人於成長中的離世、童年回憶等,也有些踏入職場後的夜間城市囈語。作品並未按照發表時序,或者擁有一條明確的敘事時間線,讀者閱讀起來有時不免有點錯亂。這不打緊。即使進入單篇所開展的世界中,很容易被忽然收束於某個句子(可視為是對某段敘事的定義)打斷,加上“我”的世界中所出現的各種名詞、專有名詞,輕易地將應被敘述的情感給取代了。 陪阿爺度過喪偶難關 書中寫得最好一篇作品〈水咒〉,藉由對“你”——“嬤嬤”講述“我”陪伴著阿爺度過失去妻子的那些時光。除了保持著一個適當的觀望距離,水的意象運用以及臨場感的呈現,恰如其分;加上作者所擅長流動的寫作方式,其實裡頭也潛藏著自己對於嬤嬤的思念。這是散文集中少見的完整敘事。可惜,這樣的寫作在面對到“我”的敘事篇章中,卻開始隱藏起來。 然而,“流動過程中必須看到水底下有什麼東西,他沒去深寫”——這是鍾怡雯在花蹤文學獎中擔任散文評審時,在針對〈百變狸貓〉在寫作上所指出的瑕疵。或許,這就如作者在後記自陳的:“散文是用來面對自己的,但過去寫就的散文,字中隱晦,其實都是我用來逃避自己,那個還沒準備好面對的自己”。 散文,或許不為的是真實,而是誠實與真誠。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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