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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射

1年前
2年前
1978年阿根廷世界杯,让世界各地的足球爱好者为之疯狂;这一年,玉射新村一群足球爱好者也决定成立球队,为往后的辉煌成绩殿下根基。 这群年轻人从10多岁到30多岁不等。基于对足球的爱好,他们从零开始积极练习及参与比赛,随后逐渐打响名堂,并在80年代迎来高光时期。 这群年轻人,就是玉射流浪足球俱乐部的第一代球员。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的〈这些人,那些事〉,就请来第一代球员刘成来、熊志坚、王会运及郑亚春,谈谈这支足球队的崛起及没落。 不辞劳苦打造球场获村人支持 玉射流浪足球队在整个80年代最风头无两,参加过数百场大小赛事,也举办过赛事,多次夺下比赛冠军,部分球员还曾代表柔佛州参与马来西亚华人杯足球比赛,更有球员被选为州手。 然而,这些风光的背后,不只有第一代球员不辞劳苦“打造球场”、认真训练及热爱足球的精神,还有全村人的鼎力支持。 说起球队成立初期,刘成来、熊志坚、王会运及郑亚春回忆道,当时球员们为了拥有更大的场地,就把练习地点从学校改到新村大草场。 当时整个草场杂草丛生,还长了许多含羞草,球员们就动手改造,包括除草、拔含羞草、画上白线、动手制作龙门等,简易的球场才成型。 球员自带钳子拔除含羞草 他们说,球员们每天都会主动聚集,用自带的钳子拔除含羞草,之后才开始日常练习,这个举动维持了一段时间,球员们始终甘之如饴。 球队成立后,球员们开始积极参赛以吸取经验,虽然初期常常败北,球员却没因此受挫,反而设法提升球技。 80年代初,球队迎来教练及开始系统化的“军事”练习,在严师出高徒下,球队逐渐展露光芒。 “刘庆礼杯东甲足赛”黑马夺冠 在参加过的逾百场比赛中,80年代的“刘庆礼杯东甲区足球赛”最让球员们津津乐道。 他们表示,这场比赛有十多支队伍参与,包括纯巫裔球员及混合族群组成的队伍,只有流浪足球队是唯一的纯华裔球队,一开始时并没有受到多大关注。 然而,流浪足球队却犹如黑马,一路过关斩将晋级决赛圈,并一举夺下冠军宝座,让所有人大感意外。 刘成来表示,比赛成绩让球员们感到惊喜及振奋不已,同时信心大增,也更积极卖力地踢球。 球队开始建立名望后,获得了不少赞助与报效,球员人数也一度增至30至40人,而且每当球员们在附近地区比赛时,许多村民都会不约而同前去为他们加油打气,这让玉射大街顿时比平常寂静,但却将村民紧紧凝聚在一起。 90年代村民外流   难招揽新球员 足球是消耗极大体力的运动,球员往往到了30多岁就只能选择退役,让新球员接棒。 无奈的是,到了90年代,许多村民开始外流读书或工作,加上有更多娱乐休闲的选项,玉射流浪足球队的成员跟着减少。 当时第一代球员曾设法招揽新球员,包括赞助所有物品,惟都不凑效,球队的运作也就停顿了下来。 如今,这些曾经的球员们都上了年纪,再也无法踢球,只能以“玉射流浪足球俱乐部”的名义参与社区活动,如中秋节与农历新年的灯饰布置等;而玉射大草场上球员积极训练的场景不再,也不见有华裔踢球,取而代之的是外劳在踢球。 时隔数十年   再办7人足赛 2019年,玉射流浪足球队在时隔数十年后再次举办7人足球赛,号召老球员归队,重温当年踢足球的盛景。这场赛事,或许会是球队的最后一场赛事。 玉射流浪足球俱乐部在鼎盛时期,曾经租下店屋单位作为会所;随着球队走向没落,球队的招牌、奖杯、锦旗及球衣等,都寄放在王会运经营的咖啡店里,借此记录球队曾经的辉煌故事。 刘成来:命名前辈已离世   球员不知队名由来 玉射流浪足球俱乐部的马来名称是“Persatuan Bolasepak Overchenet Biliard Muhibah”,似乎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刘成来(64岁)表示,当时球队要注册,大家都不知道要取什么名字,一位前辈提出上述名字,大家没有多想就接受了。 他说,命名的前辈已经离世,球员们也不曾问过队名的用意,所以大家都不清楚。 队名特殊   更新执照引笑声 刘成来自90年代担任俱乐部主席至今,负责向当局提呈报告或更新执照。在过程中,曾有官员对名字感到好奇,更有官员在喊出名字时,因名字的特殊性而引来在场者的笑声。 不过,玉射流浪足球俱乐部对球员们意义重大,即使无人接手,大家都不愿俱乐部被撤销执照,所以每年都尽量满足当局的最低要求。 回忆踢足球的日子,刘成来一直担任守门员,每场比赛都会上场守护龙门。 “守门员的责任重大,每次对手带着足球步步逼近时,我就会感到紧张压力,如果不慎让对方攻破龙门,我会感到自责,如果成功阻止,则会开心及特别有精神。” 王会运:个子瘦小却被教练看重 王会运(62岁)在中学时期就特别热爱足球,在流浪足球队担任边卫的角色,偶尔也会客串当前锋。 他表示,球队教练会根据个人情况分配位置,在比赛前更会挑选适合的人选参赛。 “当时球队人才很多,我个子较瘦小,却还是被教练看重,提拔我为边卫,让我感到荣幸。” 他非常希望有人能接班球队,让俱乐部的注册能一直维系下去,倘若执照被撤销就非常可惜。不过,他也预见再无人接手,俱乐部终究会消失。 郑亚春:扮演领队负责沟通安排 郑亚春(71岁)在球队里扮演领队的角色,每当出赛时,他就负责带领球员参赛,并负责与主办单位沟通及做好安排。 他披露,开始时自己也有参与踢球,但后来因为年纪在队里偏高,所以就只担任领队的角色,以其他形式为球队付出。 他表示,通过参与足球队,他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对球员们的辉煌战绩感到骄傲及有成就感。 “虽然我没有下场踢球,但是在观看的过程会非常紧张及呐喊,情绪跟着球赛起伏。”
2年前
好些新村隐藏不少美食,得由识途老马带路才会吃到。有的是日常的面食或小吃或糕点,看起来毫不起眼,却能在细节里体会厨人的用心。像酥炸小葱头丝一定是在要用前才下锅油炸,不用“工厂牌”的。有的则是庙宇祭祀或大食会或宴席等就会吃到的“大菜”,有的是作工繁琐的“小菜”或糕粿。 在玉射(Grisek)新村,便有一款粥品是“村食”,说的就是在大场合及大节日里才会吃到的“平安粥”。 粥里有猪肝、粉肠、三层肉、香菇、姜丝、香菜等等,口感集滑嫩,软绵带点Q弹等于一锅,咸香无比。 经“村厨”的解说,本品的做法大概是: 1.将三层肉以清水煮熟后,切薄片后下锅煎煸出油,用这油来煮粥,香气四溢。 2.猪肝先切片,用热水氽烫到八分熟,待粥煮好后才放进粥里。粉肠一定要新鲜,不能用冷冻品,不然,其含有的“粉”就不见了。 而香菇可提前用慢炖锅,加一点油和水炖煮至少5个小时,炖煮出来的香菇吃起来的口感,就会滑润软Q。 把香菇切薄片加入粥里,放盐调味,撒上葱花或芫荽即成。如果想让口感更丰富,可预先油炸豆腐丁,并在最后添入。   更多文章: 【重拾新村生活法】黄秀仪/树上蔬菜香椿 【重拾新村生活法】黄秀仪/香蕉盛产时,就做点心! 【重拾新村生活法】黄秀仪/菜豆叶 【重拾新村生活法】黄秀仪/木薯叶热炒冷吃两相宜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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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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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西北平原丘陵地带,麻坡河静静流淌并从这儿出海口。往内陆移动,一座大山矗立, 海拔高1296八尺的金山(奥菲亚山)。 在这山与海之间,散布许多小村、小镇。若取高速公路E2,从武吉甘蜜及利丰港岔路口转入,经过武吉甘蜜往里边行驶,不到30分钟即可抵达小小村子玉射,玉射在麻河的中下段。 有别马来半岛其他新村,玉射不是马共时期围篱大锅饭的新村,而是更早时期的柔佛港主制度下的繁华村子。 19世纪末,柔佛盛行港主制度,人们在河的两条支流开垦土地种植胡椒及甘蜜,柔佛苏丹颁发港契,农作产品靠船运送到外。 如今老街尽头的码头仍是人们的淡水鱼船靠岸处,几艘舢板船只停泊。站在码头遥想当年此地繁华景象,不禁让人心生向往。 当年的港主袁财源自中国潮州南来后,于1893年在此建立两层高四合院式的大屋子(当地人称大瘄),供南来侨胞落脚歇息及兼作私塾供莘莘学子求学。 玉射最老庙宇──北帝庙如今所在正是当年的四合院旧址。1969年,北帝庙新庙落成。如今的培英小学,据说是港主后人创办。 2018年9月,小村子在非政府组织“日出希望”的策划及全村村民倾力参与下,举办极富特色的中秋会。 迷你球赛、老街导览、手作工作坊,夜间灯光璀璨的河流上竹扎玉兔加上巨大月亮,吸引许多外地人前来,自此更多人知道柔北有个玉射。 走在幽静的老街和街上店家闲谈,人们告知传说当年当地商贾在金山开采金矿,金子也是由玉射河口的船只运输出去。 如今的河口码头,一棵大树荫凉遮挡毒辣阳光,午后坐在小亭子,或看河、看蓝天白云,或吹风看书或什么也不做,惬意渡过闷热下午。 当地人们一般到距离村子约6公里的武吉甘蜜办理银行事务或购买货品等事务。村子大路一边通往武吉甘蜜,另一边则到麻坡岭嘉小村。 玉射,值得一游的柔西北小小村。
2年前
很多村落都有动人的故事,依河而建的玉射新村也蕴藏着一段美丽的传说;相传保护着玉射山林与河流的3大神兽——白老虎、白鳄鱼和白水蛇,以及与这小小村落密不可分的港主制度、老庙等历史渊源,令这个淳朴的村庄增添不少神秘感。   据老一辈口传,在五六十年代,孕育玉射人的河流曾经有白鳄鱼和白水蛇出没,而山间则出现过白老虎。对于这3种白色灵兽现身,村民心里皆有一份默契,相信它们是守护村庄的神兽,并抱着敬畏之心。   虽然目前未有文字或图片记载和证明玉射神兽的存在,但这段精彩的神话故事,却在今年7月间“日出希望”团队出版故事绘本《在玉射,看见大河》时被记录下来。通过文字和图案传承祖辈们留下来的神秘传说,让地方上的新生代都甚感新鲜有趣。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的〈这些人那些事〉,就带领读者走入时间隧道,听一听当地传说中的神话故事,以及玉射村庄不可缺席的历史发展事迹。     刘德全:先辈智慧值得传承 神兽 河流 历史 结集成绘本   “日出希望”执行长刘德全受访时指出,每个小地方都有足够的底蕴、文化和年份,所隐藏着的历史事迹和精彩神话传说充满了在地的熟悉感,这些先辈的智慧值得传承下去。   他说,《在玉射,看见大河》自两年前开始策划,并选择把流传在这村庄三大种族口中的神兽、河流和历史结集成一本绘本,让河流与陆地两个世界相依相偎,从中窃见其中的强弱势。   “我们在走访民间时,从村民口中得知了三大神兽的传说,但大多数年轻一辈似乎没有听过这个神话,不免让人觉得可惜;加上百年老庙、少见的港主制等具有价值的史迹,所以决定以制作绘本的方式,让这些动人的事迹流传下去,同时也让村民得到被认同的骄傲。”   神兽传说来自三大种族   刘德全表示,巧合的是,曾经从祖辈口中得知神兽的村民分别来自三大种族。   他说,白水蛇的传说是在半个世纪前开始流传,一名巫裔村民透露,先辈在玉射河边垂钓时,惊见一条白水蛇吃掉鱼饵,眼珠有如乒乓球那么大,现身瞬间即消失无影。   “至于白老虎和白鳄鱼,则分别由印裔和华裔村民在林间割胶时以及在河岸旁所见,因当时有村人膜拜拿督娘娘,白色神兽昙花一现的景象,使老一辈相信那是水陆神灵对村庄的守护。”   长期在大城小镇中穿梭并聆听各地人情故事的刘德全说,过去我们听到的故事、传说、典故和神话等多来自国外,很少听到来自这块土地的故事和人物,而且很多都是用口述方式,鲜少以文字及出版的形式存在。   他指出,因为从事社区工作,所以对他来说,去想像和规定社区未来、聆听地方的过去都是必须的,而不管是历史还是传说,它们的存在在当下都有其必然性。   “我们希望可以挖掘更多这块土地的故事,透过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载体,让它们可以流传下来,未来我们的孩子读的看的,就不是跟我们没有连结的国外故事,甚至还可以让外国人也阅读这块土地的故事。”   邱志勇:开埠至今逾150年历史 玉射曾实行港主制度   提到玉射新村的历史,前村长邱志勇指出,玉射是曾经实行港主制度的新村,开埠至今已有超过150年的历史,走过繁华昌盛的年代。   他说,根据老一辈村民叙述,当时的港主是潮籍人士袁财源,其官邸位于北帝庙的旁边,也就是如今种有合欢树之处,村民惯称“大厝”(福建话意指大屋子)。   “据说,在六七十年代,大厝里还有七八户人家居住,但随着住户搬迁后,年久失修的大厝逐渐出现局部坍塌的情况,整个建筑到了80年代末也就消失殆尽。”   邱志勇表示,大厝的功用类似地方法院,可进行审案工作;里头具备住家、办公室,连最早期的培英学校也设在其中。   他指出,当年港主与妻子过世后,葬在北帝庙后端油棕园内的墓地;玉射北帝庙理事在2020年初修缮这位先贤的墓碑,使墓碑焕然一新。   李妙春:土生土长 没听闻神兽 玉射名称与爪哇人有关   玉射睦邻计划主席李妙春(65岁)表示,他虽是土生土长的玉射人,但不曾听闻神兽的传说故事,直到《在玉射,看见大河》绘本的诞生,才从中得悉关于家乡的美丽神话,感觉十分新奇。   他说,目前居住人口仅有1000人左右的玉射,是一个充满历史色彩的淳朴小镇,并在流失的岁月中,记载了港主制度、甘蜜种植鼎盛时期,以及百年北帝老庙的发展事迹,承载了几代人满满的回忆。   李妙春提到,让他印象较为深刻的是玉射(Grisek)名称由来的说法,据说与爪哇人(Jawa)息息相关。   他指出,根据地方上写作人吴仲达撰写的家乡事迹,在印尼爪哇东部泗水北部有个靠岸的小镇名字“Gresik”,中文名为“锦石”,与“Grisek”发音相近;而在麻坡巴冬也有个以温泉闻名的“双溪玉射”(Sungai Grisek),相信也与爪哇人有关。   玉射名称的由来其实众说纷纭,另外也有历史记载,马六甲最后一任苏丹玛慕沙在当年被葡萄牙军打败后,逃亡到巴莪老港;有一次与随从在河边钓鱼时,听到河边的两棵树木发出磨擦的声音,而将该处命名为“Grisek”。   mu909p10 刘德全:每个地方都隐藏著历史事迹和精彩的神话传说。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