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王泽

(新加坡18日讯)打从《老夫子》第一次在报章刊载,第一代作者王家禧就以长子王泽的名为笔名,然而不曾接触过《老夫子》,对漫画也一窍不通的王泽,却不知原来父亲家喻户晓。 王泽昨天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说:“我六七岁开始看父亲画漫画,当时父亲画漫画只为了讨生活,他日夜都在画。” 王泽还和记者分享了一段往事,他说当看到父亲王家禧日以继夜画漫画,以为每个父亲都和他一样在家里画画,“直到我念小学三四年级时,有次老师点名问班上每一位同学父亲的职业,他们的父亲不是律师就是医生,轮到我时,我说父亲是画公仔的,还问老师那到底是不是种职业,老师说是漫画家。” 他说,当大家知道是画《老夫子》时都笑了,而那种笑是带有歧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问王泽老师和同学为什么会歧视? 他感慨地说:“当年那个社会大多数都排斥《老夫子》。” 直到王泽念中四时,日本和欧美的漫画开始在东亚地区盛行,而由于王家禧的《老夫子》很有香港风味,风格本土接地气,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漫画界异军突起,成为家喻户晓的漫画。 “我父亲连广东话都不会,但却坚持在《老夫子》中加入广东话的对白,让读者看得懂。” 尽管《老夫子》家喻户晓,从70年代横跨90年代初,影响了几乎三代人,可是王泽仍不知父亲王家禧名声大噪。 “我对漫画一窍不通,直到1994年我接手,一次到出版社时,出版社负责人带我去储藏室看他们收藏了厚厚一叠又一叠《老夫子》读者的来信,他们都是忠实粉丝,当中有来自非洲、欧美国家粉丝的信,我当时吓了一跳,才知道父亲的《老夫子》那么有影响力,让我很感动。” 接手创作《老夫子》 付父亲医药费 王泽接手创作新一代的《老夫子》,背后有着一段心酸的故事。 他告诉记者父亲年事已高,身体状况大不如前,“1994年,人在美国的他病重,需要动手术,由于他是独立漫画家,没有买保险,为了应付医药费,我就决定接手。” 王家禧(王泽)于2017年1月1日元旦日在美国离世,享耆寿93岁。 王泽是学建筑学,对于漫画、出版和版权等并不了解,除了父亲病重,他也看到父亲一生为这个漫画付出的努力,晚年又无法继续创作,就决定协助父亲的漫画创作,尤其是协助作品出版和授权方面的一些工作。 “记得当时我去出版社交涉时,有出版社告诉我‘《老夫子》已经不卖了’,也有出版社的态度十分冷漠,虽然如此,想到父亲有那么多忠实粉丝,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我继续画下去成了一种‘社会责任’,既然如此就开始想办法让《老夫子》延续下去。” 王泽表示曾经试图找人来画,但未能达到他的期望,最后,他决定自己亲自上阵。 问他和父亲的《老夫子》最大分别在那里? 他斩钉截铁地说:“画工。父亲的线条可以画得很细,而我的则是很粗,这是无法达到的。” 父亲以亲友名字为笔名创作 王家禧以王泽为笔名创作《老夫子》,王泽说当年父亲为投稿用尽身边亲友的名字为笔名。 王家禧的《老夫子》内容幽默风趣,记者问王泽,现实生活中的父亲是否也如此? 他回道:“是的。在我爷爷和奶奶眼中父亲是个‘百厌仔’(广东话),调皮捣蛋爱玩闹,他确实也是很幽默的人,可能遗传了我奶奶的个性。” 提及父亲以他名字为笔名创作《老夫子》,王泽回忆说:“1958年,我在报章上的漫画栏看到我的名字,吓了我一跳。” 他还透露实际上王家禧用了好多笔名在报章杂志投稿画漫画,“当时很多人请父亲投稿画漫画,但都要独家,于是父亲就用了身边亲友的名字,就连他念中学时的初恋情人的名字也用上了。” 《心星相印老夫子60周年》于7月21日至27日(除22日)中午12时至傍晚6时在天猛公艺术基金会举行,地址是天猛公路28号;21日下午2时至3时30分同个地点举办《艺术讲座:老夫子在星洲》,入场免费。
4月前
在3C产品尚未崛起的小时候,每当到理发店总会随手拿起《老夫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以成语命题绘画的四格或六格故事,可谓是人生的首位成语启蒙老师。 长大以后才发现,原来“王泽”本名叫王家禧,他以长子之名作为笔名,一直到1995年“王泽”终于变成真正的王泽,为老夫子注入新的生命,近年来让“他”开始以不同的形式,甚至不同面貌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迎来60岁的老夫子,如今又是什么模样呢?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黄安健 1月中旬,位于吉隆坡市中心的Fahrenheit88举办了“老夫子60周年·金龙同欢创新意”的活动,展出王泽与5位新生代以该漫画中的人物为原型创作的作品。 在这里,老夫子、秦先生、大番薯可以是性感的长腿美女,也能化身可爱的短腿小企鹅,形态各异,突破我们对于《老夫子》的既定印象。 然而,走到展厅中央,3幅以蓝为底色的画作牢牢地吸引着我的目光。 画上的3个老夫子并排交叠仿若重影,辅以黄色、粉色等明亮色彩而成,能感受到创作者的快乐和愉悦。 原来那是王泽在疫情期间的创作。 在过去的3年里,疫情仿佛为世界摁下了暂停键,人们自觉地与彼此保持距离,留在家里与世隔绝,于是不免颓丧、压抑。 然而,王泽和太太却选择走出家门,避开人群聚集的地方,开着车自驾游,上山下海,去许多不见人迹的地方停留画画。 “疫情期间一直不停地画,越画越开心。”年过七旬的王泽,虽已白发苍苍,但是装扮时髦,笑脸盈盈更显得精神抖擞,“有时候画到半夜一两点,我们还一边画一边跳舞。” 而80后熟悉的“老夫子”从四格、六格漫画走进更大的画布,其原因脱离不开时代的趋势,以及不饶人的岁月。 老夫子不再只有黑白世界 他坦言,如今已经不打算再画四格、六格漫画,因为眼见漫画一直在没落,许多出版社关门倒闭,深感印刷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因此,尽管仍有不少出版社提出希望他继续画的意愿,他亦一一婉拒。“50年代和60年代已经过去了,我就想我们能不能(走进)新的时段?” 有赖于过去的积累,四格和六格《老夫子》每个月再版一次,仍能再版10年,足以让他腾出手探索《老夫子》的新方向,回归到原点:一名漫画家的初衷,思考如何诠释《老夫子》的“幽默”;漫画和其他的画画有何区别等等。 于是,他带着漫画家的思维,让老夫子跳出小小的格子,跃然于大大的画布上;不再是只有线条的黑白世界,取而代之的是大胆缤纷的彩色乐园。 “你看看,这整个是一个乐园,这里面没有任何的限制,所以越画越开心。”他转头指了指身后悬挂的画作,“我这边有好几个不同的系列,这种就是所谓的人像(portrait)。” 印刷品时代已过去 漫画何去何从 传统的人像画里一般是真实存在的人,但“老夫子”是虚构人物,所以将一个虚构人物当成真人来处理,于王泽而言是极为有趣的尝试。 “大概没什么人要这样去做。”他笑道,“可以说我在试探,这也许是未来漫画的可能。” “我不知道未来的趋势是什么,但我至少在试验,我一直在试验很多东西。” 他提到,在过去的一百多年,任何的漫画插画是属于报纸、杂志的内容,如今网络逐渐替代纸媒的功能,印刷品销量日渐下滑,因此在网络上看到的漫画线条也变得更单纯。 “若漫画家想让人们重新认识漫画的真正价值,除了在书局,它还能在博物馆、美术馆、画廊里呈现出来,而不只是在日常生活里看到。” 所以当作品展出时,他亦会观察参观者的反应,以期从中窥见试验成果如何。 “印刷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插画家、漫画家还可以怎么去表达他的想法?未来要怎么讲故事?这是很有意思的。” 他认为,这个时代对创作者的要求很高,在过去只是一个职业,他以自己为例——从前每日在为报刊画三格至四格漫画,并由此建立起漫画的文化,奈何时移世易,漫画的“生命”载体又会是什么? “一个漫画家每天给杂志或者报纸画,读者就打开一看那三格、四格(漫画),看完就哈哈哈哈,然后就下一个。” “有多少人会想,这个漫画家在干什么、想什么,他的感受是什么?” 然,其余画家无论是画风景、人物抑或是抽象画,赏画者会探讨画家背后的思想、感受是什么?用什么方式表达作品等等。 让老夫子脱离四格登上画布,亦是希望赏画者从作品认识和感受他,理解他的追求以及想法,而非仅有两三秒看完,一笑而过。 岁月流逝  仍保持创作热情 王泽曾向媒体披露,即使佩戴老花眼镜,在画四格、六格时仍感吃力,所以越画越大格。 除却时势更迭的因素,王泽的视力则是另一个促使“老夫子”走进画布的转折点吗? “是,真是这样。”他爽朗地笑,然后干脆地应是,接着比划着:“以前我们画黑白的四格,大概一格是那么大,人物大概那么小,方便他们扫描、做版、印刷。” 但是就算科技已有所进步,如今的扫描器能扫描的尺寸不过A3,而他的视力随着年龄增长变弱,因此越画越觉吃力,格子越来越大,最终四格漫画变成一格即成作品。 “现在就变得更大。” 他坦承,这种创作的过程,每一次都是一个瓶颈。 “任何一个创作几乎就是一个瓶颈本身。问题就是你要怎么去面对这个瓶颈?它到底是技术还是工具上的问题?还是思想上的问题?” 反观过去每日画四格、六格要轻松许多,因为大街上全是素材。 “你看马路,有人过马路;有人在那买东西;然后那边商店的女老板的表情……就开始画。” “有时候看电视、看报纸,到菜市场、街上去看看,哦,今天有人准备罢工,又能画出来。” 四格、六格漫画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总是手到擒来,差异不过是格子多少,要如何布局,仅此而已。 如此日复一日,成为流水线作业,如刷牙洗脸般自然、简单。 “但是要做创作的话,每一步都是瓶颈。” 要使用什么颜色,如何呈现全是瓶颈。创作过程中,也许无法预料画笔走向,但偶尔惊喜会出现在“将错就错”之后。 “比如线条画多了,别动它,它看起来特别棒!颜色(涂)下去,哇!真的是意外地好看!” “有时候我依赖那个‘错’,做创作真是一个神奇美妙的经验。” “王泽”是一个“诅咒” 父亲使用他的名字作笔名时,曾经给当时年少的他带来一定程度的困扰,例如同学会嘲笑他,“老夫子”成了他的外号,一度让他感到羞耻。 “我怎么是个老夫子,当时我才十几岁。后来引以为傲,我有一个当漫画家的爸爸。” 他坦言,一开始的初衷并没有想要代替父亲画《老夫子》,只是想帮助作为独立漫画家的父亲处理更多授权相关的工作,以增加他的收入来应付包括医疗在内的支出。 “但一点点地感觉到漫画是非常有趣的东西,而且很重要。” 如今王泽年龄与当初父亲王家禧76岁交棒退休之时相去不远,可是谈起创作时,仍保持高度热情,滔滔不绝地述说他的计划和想法。 他并非谁的继承者,而是真正的王泽。 “哈哈哈,这像是一个诅咒(Yeah, it’s like a curse)!” 更多【人物】文章: 艺术品收藏家丹斯里蔡傌友──收藏品是部分生活和回忆 艺术家Philip黄汉强/在艺术世界里 做孩子的“奥特曼” 剪纸艺术家周冬梅/一把剪刀 剪出福建万千景象 导演东姑梦娜丽扎/首位执导中文电影的马来导演 跨越族群藩篱说故事
9月前
(新加坡17日讯)王沙嫂忆述王沙叔生前在邵氏片场拍《老夫子》点滴:王泽天天骑摩托车来探班! 王沙嫂向来很低调,这一次为了力挺先夫的《嬉笑怒骂:王沙野峰电影回顾特展》,难得接受《新明日报》访问。受访时她不巧确诊冠病,但难得的是她说话的嗓音仍响亮,记者慰问她时,她说:“只是喉咙有点痒痒的,人比较累一点,其他一切都好。” 《嬉笑怒骂:王沙野峰电影回顾特展》由亚洲电影资料馆主催,是罕见的大规模展览,活动横跨四个月,共推出26部双宝电影。 电影根据片源,分为华语、粤语及潮语三版本,有:《阿牛入城记》、《阿牛出狱记》、《阿牛发达记》、《阿牛下南洋》、《老夫子》、《老夫子奇趣录》、《佛跳墙》、《乌龙济公》、《双星伴月》、《贼公计小偷才》、《揾食三十六计》、《酒帘》、《辞郎洲》、《交叉零蛋》、《扭计三星》、《绰头王》、《李小龙与我》、《佛都有火》、《恶爷》、《英雄无泪》、《黑蜥蜴》、《多情剑客无情剑》、《乾隆下江南》、《乾隆下扬州》、《乾隆皇与三姑娘》、《乾隆皇君臣斗智》等。 问起王沙叔令她印象最深刻的电影,她说除了几部《阿牛》系列电影,就属《老夫子》! “他(王沙)为《老夫子》做的造型很好笑,这个漫画人物在台都很红,而且大人小孩都喜欢,印象中当年王沙拍《老夫子》时,《老》书原作者王泽天天驾着摩托车到片场探他的班。” 王沙叔在银幕上非常搞笑,私底下却非常认真,王泽一到片场,两人就会寒暄一番,讨论那场戏应该怎么拍、怎么演。 王沙嫂身形高挑,五官清秀,年轻时也具备明星气度,天天跟随着王沙到片场,可曾被相中拍戏? “哈哈哈,我不行的啦!我是外行,每次被邀去客串或演配角,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害怕!” 只有一次她破例,为了《阿牛下南洋》电影,她粉墨登场,惊鸿一瞥。说起这件往事,她笑嚷:“因为导演罗马的太太也下场,还有一名化妆师陪同,壮了我的胆,我才去客串一下。” 王沙叔当年力闯香江,人气与身价都高,王沙嫂形影不离,是担心他被女星盯上纠缠吗? “我没留意这个(被女星纠缠),应该没有吧,陪在身边,是因为怕他孤单!” 王沙入住邵氏宿舍    途中见“棺材” 王沙嫂表示,当年两人入住员工宿舍,天天在邵氏清水湾片场拍戏,“一路上见到的场景很多,古装的、时装的,有时还会经过棺材店,见到棺材就摆在那里,场景拍完并没有拆掉,阴阴暗暗,晚上经过会毛骨悚然。” 从片场回宿舍已是灯火阑珊,年底气温转低,冷风飕飕,更添凄清可怖,“尤其工作人员还传出影城闹鬼,所以,我陪着王沙,大家一路相伴。” 王沙嫂忆述,当年住的邵氏宿舍楼高四层,面积就像一房式组屋,而且宿舍空荡荡,住客除了拍武打戏的龙虎武师,鲜有人烟。 “在邵氏全盛时期,片场天天开工,常可在餐厅见到刘永、傅声他们,有时位子不够坐,就蹲地上吃,都很随意。” 对于亚洲电影资料馆推出双宝电影特展,王沙嫂表示感恩,“让世人知道他生前为演艺圈做过的、经历的一切,留给世人一点回忆。” 问起心中可有遗憾,王沙嫂想了想,表示当年陪着王沙叔跑码头、拍电影、登台、到处打拼,“我只能把孩子放在家里,根本没法督导他们,幸亏妈妈帮我,孩子们也很争气,都学有所成。” 曾经多年形影不离,来临的12月20日是王沙叔的农历忌日,王沙嫂每年都会到庙宇拜祭,这么多年过去,她仍想念着他吗? “我不去想,因为有太多回忆了,想不了那么多。”王沙嫂轻轻说着。 《嬉笑怒骂:王沙野峰电影回顾特展》的门票将于12月20日(星期三),在www.asianfilmarchive.org发售,欲知详情者,也可从当天开始上网:https://bit.ly/AFAWangShaYeFeng了解。
11月前